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加速,身体内部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他能感觉到下体那个被锁住的东西,正在不听话地痛苦地试图充血涨大。
“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微微颤抖起来。笼子紧紧地箍着他试图抬头的欲望,带来了熟悉的尖锐的疼痛和挤压感。
萧安饶有兴致地侧过头,观察着苏明的反应。他看到苏明泛红的脸颊,急促起伏的胸膛,以及因为痛苦和欲望交织而微微扭曲的表情。他甚至伸出手,隔着冰冷的塑料笼子,握住了那个正在痛苦挣扎的部位。
“啊!”苏明惊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萧安的手指带着温度,即使隔着笼子,也能感受到那份热度,以及内部传来的因为充血而变得坚硬的触感。萧安的手指甚至恶意地按压了一下笼子,让里面的东西更加疼痛。
“想要吗?”萧安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可惜啊,它现在不听你的,也不听它自己的。它只听我的。”
疼痛和被挑起的欲望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奇异而扭曲的刺激感。苏明死死地咬住下唇,唇瓣被咬出了血痕,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他想求饶,想让萧安停下来,但发出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嗯…啊…表哥…疼…”
萧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刺激。他用手指快速地摩擦着笼子的表面,模仿着撸动的动作。坚硬的塑料摩擦着同样因为充血而变得坚硬的肉体,疼痛感愈发剧烈,但同时,一种被禁止的羞耻的快感也从尾椎升起,窜向大脑。
苏明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沙发垫,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被疼痛和一种陌生的强烈的刺激感所淹没。他能感觉到自己快要到某个临界点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需要释放。
“啊…要…要出来了…”他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眼角甚至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在这极致的痛苦和刺激中达到某种形式的高潮时,萧安的手猛地停了下来。
所有的刺激戛然而止。
苏明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剧烈反应而不住地颤抖,冷汗浸湿了他的额发和后背。下体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抽痛,那是欲望被强行挑起又硬生生掐断后的后遗症。笼子里的东西因为长时间的强制充血而胀痛不已,仿佛随时都要裂开。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绝望地看着萧安。
萧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拿起纸巾,擦了擦刚才触碰过笼子的手指,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他想要却得不到的样子,真是最好的风景。这疼痛会让他记住,谁才是给予和剥夺的主人。”
“看来,”萧安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适应它。”
他站起身,关掉了电视,房间里瞬间恢复了寂静,只剩下苏明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萧安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走出了房间。
苏明独自一人留在昏暗的客厅里,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上衣,下身赤裸着,那个冰冷的贞操锁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幽光。身体还在因为无法纾解的欲望而微微颤抖,下体的胀痛感一阵阵袭来。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屈辱。
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困兽,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这无形的牢笼,甚至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无法自行满足,只能在主人的掌控下,承受着欲望和痛苦的双重折磨。
日子在日复一日的禁锢和折磨中流逝。
苏明渐渐习惯了胯下那个冰冷沉重的东西,不是接受,而是一种近乎麻木的适应。他不再对每一次勃起时的剧痛发出惊呼,只是默默地蜷缩起身体,咬紧牙关忍耐。他也学会了如何更“熟练”地清洁那个地方,尽管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深深的屈辱感。
萧安的挑逗与阻断也成了家常便饭。
苏明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随时都可能断裂。他对快感的渴求,因为长时间的压抑而变得异常强烈,几乎成了一种生理上的本能。同时,对萧安的恐惧也日益加深,他变得越来越顺从,甚至会主动迎合萧安的一些要求,只为了能让这种折磨稍微减轻一点,或者,奢望能得到一次真正的释放。
萧安敏锐地观察着苏明的变化。他看到苏明眼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对解脱的渴求,也看到了他因为恐惧而变得愈发驯顺的态度。“啊…时机差不多了。是时候让他尝点甜头,然后再把枷锁套得更紧。”
这天晚上,在又一次例行的“检查”之后,萧安没有像往常一样让苏明离开。他看着苏明低垂着头,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样子,忽然开口:“想要吗?”
苏明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他不敢回答,只是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萧安。
“想要钥匙,想要把这个东西拿下来,哪怕只是几分钟?”萧安晃了晃口袋里那把小小的银色钥匙,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苏明的呼吸急促起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想要得到‘恩赐’,就要付出代价。”萧安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你得证明,你足够听话,足够…下贱。”
苏明的心沉了一下,他知道萧安的要求绝不会简单。但他对解脱的渴望已经压倒了一切。他抬起头,看着萧安,用蚊子般细小的声音问:“表…表哥…要我…做什么?”
萧安的目光扫过苏明赤裸的下半身,最后停留在他脸上。“很简单。”他指了指自己脚下的拖鞋,“把它舔干净。”
苏明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萧安脚上那双普通的家居拖鞋,鞋底可能沾染了地板上的灰尘,甚至可能有浴室带出来的水渍。让他去舔…
“不愿意?”萧安挑了挑眉。
“不…不是…”苏明连忙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我…我舔…”
屈辱感像潮水般涌来,但他别无选择。他慢慢地跪了下去,冰冷的地板接触到膝盖,让他打了个寒颤。他爬到萧安脚边,像一条狗一样。他抬起头,看着那双拖鞋,胃里一阵翻搅。
他闭上眼睛,伸出舌头,颤抖着,轻轻碰触了一下拖鞋的表面。粗糙的塑料材质,带着一丝灰尘的味道。他强忍着恶心,开始用舌头仔细地舔舐起来。从鞋面到鞋帮,甚至连鞋底边缘的缝隙,他都按照萧安无声的指示,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清理干净。
他能尝到灰尘的涩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属于萧安的味道。屈辱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
萧安就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苏明像狗一样舔舐他的鞋子。他的目光平静,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编排的戏剧。
终于,苏明舔完了。他抬起头,嘴唇边可能还沾着一点灰尘,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屈辱。“表…表哥…干净了…”
萧安低头看了一眼,似乎还算满意。“嗯,还算听话。”他终于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钥匙。
苏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充满了期待。
萧安拿着钥匙,走到苏明面前,蹲下身。他没有立刻开锁,而是用钥匙冰冷的金属尖端,轻轻划过贞操锁的表面,发出细微的刮擦声。
“知道错了么?”
“知道了…知道了…”苏明连忙点头。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萧安这才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
“咔哒。”
又是一声轻响,但这一次,带来的不是绝望,而是解脱的希望。萧安将锁芯拔出,然后取下了那个禁锢了苏明许久的笼子和底环。
当贞操锁离开身体的瞬间,苏明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感。被长时间压迫的皮肤终于得到了解放,虽然上面还残留着清晰的红痕和勒痕,但那种自由的感觉,几乎让他想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