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散了一床,形状好看的眼角间全是嫣红的水色,浅色的薄唇被吮得通红,生出近乎酥麻的痛意。两条舌头模仿着下身的交媾激烈地纠缠在一处,水光闪闪的银丝从齿间滑下来,勾缠在两人的唇肉上。而更多的水液正从叶翡的雌穴里滑坠出来,在皮肤上留下一层层淫腻潮意。
叶翡的卷王基因动了都反囚禁了还被人压在床上操得丢盔卸甲,真是成何体统!他坚强地支楞起来,撑着床翻了个身,硬生生把傅云琅怼到了自己身下。傅云琅顺从地被他压在下面,手指温柔地绞缠着叶翡的发丝,身下却蛮横无比地在肉穴中反复穿刺,将饱满的肉户操成一团只知道滴水的淫肉。
叶翡腰眼麻得要命,下腹更是酸到了极点,无与伦比的汹涌快感将他整个人兜头淹没,最后一线理智也被操得摇摇欲坠。他不甘示弱地骑在傅云琅身上,气喘吁吁地摇晃着屁股,涨软的雌穴泛着艳丽的粉色,紧贴在小腹上的性器湿哒哒地往外流着精,在傅云琅的身上蹭满了黏湿的水迹。
两只软热的胸乳被压得扁扁的,湿热的奶尖不知不觉地流出了许多黏糊糊的奶液,浅淡的奶香在空气里悄悄弥漫开来。傅云琅伸手捻动着叶翡胀胀的乳房,乳肉在按压的力道下变得又酥又麻,奶孔一收一缩,便泄出更多的甜美汁液。
“嗯嗯、流出来了……唔啊、轻一点、呃……哈啊好深,要被捅穿了那里、也被操到了呜呃……”
一行行眼泪从叶翡的眼尾失控地往外溢,又沿着脖颈滑下来,洇散在肤肉的表面。被奸得熟透的肉穴早已成了合不拢的模样,咕叽咕叽地冒着水,鼓囊囊的睾丸激烈地拍击着肉唇,滋出的水液四处直溅,甚至喷到了小腹上。而小腹深处的子宫则已被捅成了鸡巴的形状,宫口被龟头一遍遍磨来蹭去,软乎乎的嫩肉逐渐被操得通红熟透,呈现出使用过度的形貌。
傅云琅躺在床上,目眩神迷地盯着满头大汗的叶翡,深觉叶翡好看得有点超过了。他放开了叶翡的头发,又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叶翡的睫毛,用大拇指擦掉叶翡哭湿了的眼角。要不是姿势不方便,他真想把叶翡塞到自己怀里,从颈后到脚踝全部狠狠亲一遍,印满自己的痕迹。
叶翡无心回应对方的抚摸,他现在累得快虚脱了。他双腿折叠着跪在床边,脊骨绷成了一条直线,雨点似的汗滴在做爱的过程中从肤肉表面蒸出来,将发丝浸了个湿透。叶翡一面快速地摇动屁股,一面用意志提醒自己再咬牙坚持一会儿多这么搞几次,说不定腹肌都出来了,赢!
“不行了,太深了……里面……不、呃……啊……要到了”
令人崩溃的疯狂爽意从下腹处腾起,以飞快地速度蔓延至了全身。叶翡尖叫一声,再也坚持不住,啪的一声瘫倒在傅云琅身上,喷涌的淫水泄得满床都是。极乐的高潮下,他的眼前全是白色,连身下人的面容也洇进了模糊不清的水光里。
“呜……”
傅云琅抓着叶翡的腰身,又是重重几下,马眼一张,将白精尽数填进了微微抽搐着的烫软子宫。叶翡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又乍然挨了一记内射,便惊叫着射了出来。致命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地翻起白眼,舌头也吐了一截出来,两条细削的长腿无力地向外打开,连脚趾都在一下一下地痉挛。
“嗯、呃啊尿、尿出来了……”
下身渐渐漫开了一股强烈的湿意,夹带着些许腥气。奸得烂粉的肉穴微微抽搐着,尿孔豁开了一个指尖大的小眼,失控地往外流着尿。叶翡困难地收缩着尿眼,浅粉色的小孔抖了又抖,终于止住了尿流。
傅云琅将射干净了的阳具抽出来,亲不够似的啄吻着叶翡湿漉漉的侧颜。叶翡被他亲得找回了些许神志,难堪地拢了拢腿,里头的东西随着他的动作一涌而出,滑腻的腿面上顿时糊上了一层浓稠的浊白。
良久,叶翡从高潮里渐渐恢复过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伸出指头点了点傅云琅的脸,意味深长道:“……还是你行,咱俩来日方长。”
傅云琅并没品到叶翡对自己裆下的觊觎之意,只觉得一颗心都被这句情话(疑似)甜得皱缩起来:“嗯,咱俩来日方长”
叶翡有点受不了对方甜蜜到拉丝的语气,不由得恶寒了一下。他拔批无情道:“打住打住,去洗澡吧。我现在满身都是精液味,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栽了一屋的石楠花。”
傅云琅冒着粉红泡泡回他:“哦对,外边石楠花开了,玉兰也开了,梨花也快了,还有樱花桃花山茶花!我们可以一起去看花,嘿嘿。”
“看,看。”叶翡应承着点了点头。做什么梦呢,你还被我锁在屋里,出得去么。他这样想着,又用膝弯踢了踢对方:“快起来啦,味儿真大。”
“嗯嗯。”
傅云琅开开心心地抱着叶翡从床上下来,感觉手上好像被什么玩意儿扯了一下。他满心沉浸在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里,并没留神,而是使劲拽了一下,想把手抽回去。
“咔擦”
床头的立柱应声而折,断成两截,其中一截顺着银链砸到了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事前被改过密码的密码锁应声落地,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毫无用处。
刚要提出帮傅云琅解开链子的叶翡目瞪口呆。
草,他给忘了。
傅云琅不是他,是个壮如牛马的男人。
【作家想說的話:】
医生 我那个不起来了
要给张票票才能in起来(′;︵;)
正文
第34章【怀孕预警】被按在浴缸上后入,抓着屁股磨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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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豆腐渣工程,傅云琅不禁尴尬地挠了挠头。
叶翡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当场去世。他只能装作没看见也没听见,强行糊弄过去:“……还洗不洗?不洗我自己去了。”
“洗,走吧走吧。”傅云琅见他揭过了这一茬,忙也配合地点点头。
两个人离开地下室,来到光线明亮的浴室里。傅云琅打开花洒放水,叶翡趴在浴缸旁看着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我眼镜哪去了你知道不?”
傅云琅想了想,说:“给你放抽屉里了,你现在要戴吗。”
“要要要。”叶翡迫切道。从年会那晚过后他就失去了他的眼镜,这些日子干什么都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啥也看不清。
傅云琅依言出了浴室,把他的眼镜拿过来,又用纸巾擦了擦镜面上浮起的雾。叶翡开心地戴回去,顿时觉得头晕目眩:“救命啊咋这么晕!你是不是趁我那天喝醉一屁股给我坐坏了。”
“呃。”傅云琅莫名其妙地背了个锅,道:“我干嘛坐你脸上,一般不都是你往我脸上坐么。”
“也是哦。幸亏你不近视,要不然想想都咯腚,”叶翡摘下眼镜,放在手心打量着:“明天一起去配副新的吧,顺便去验验度数,我感到我视力好像变好了一点儿。”
傅云琅一听见“一起”这俩字,又像是被摁了开关似的往外冒泡泡:“好!嘿嘿嘿嘿咱俩在一起了耶。算吧?是吧?是不是啊?”
“是,是,”叶翡推开他凑上来的狗头:“你出去放个炮炸俩花儿庆祝庆祝吧,再拿个喇叭在小区里放两个点儿,或者裱个横幅挂到单元门口昭告天下也行。”
“后两个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傅云琅丝毫不嫌丢人,认真道:“可市区不让放炮怎么办啊?”
“……”叶翡失语,往他脑门上浇了一捧水:“你清醒一点,真要那么干你家股票明个就跌停了,我还想多干两年呢。不如咱俩打个炮平替一下,节能低耗还环保,连个套也用不着,skr。”
“好吧。”傅云琅失落地甩了甩头发的水。没能给他最好的,伤感住了。
叶翡往自己下身撩了两把水,只觉批上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痛感。刚才被透得太厉害,整个下身都是软的,被奸得微微松弛的肉唇向外翻开,流出残存的白浊。他扶着腿嘶了一声,有点想反悔了。没想到傅云琅的待机时间长了这么多,这究竟是为什么?
“你怎么突然这么行了?”叶翡看了傅云琅一眼,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之前很不行么?”傅云琅不可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