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琅露出了迷惑的神情。叶翡遗憾地笑了一下,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当然是干你。”

卧槽!!

傅云琅差点蹦起来,手上缠着的铁链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叶翡已经我行我素地跪趴到了他腿间,耐着性子给他把鸡巴舔硬。傅云琅虽然心态很崩,但鸡巴违背主愿,迅猛异常地站了起来,看上去精神头十足。

叶翡不免有点惊奇,对着铃口弹了弹,招呼道:“哟,早上好,今天起来得真快。”

“学长,别这样……”傅云琅干涩地开口道。

叶翡从他的双腿间抬起头,露出一个混乱邪恶的笑容:“你的好学长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钮祜禄·叶翡。”

他垂下头,重新张开双唇,将完全挺立起来的粗大肉具纳入口腔之中,用凉滑的舌头轻轻地舔弄着。傅云琅被舔得呼吸急促,胸腔剧烈起伏,饱し笙ňS满的龟头顶端渗出黏糊糊的腺液,顺着柱身被舌头舔走。叶翡吐出伞冠,故意恶心他,以报昨日被土到之仇:“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很诚实嘛。”

傅云琅耻得想遁地逃跑,并试图把自己的鸡巴一并抽走:“别……”

叶翡嗷呜一声(夸张一下,并没真的出声)把鸡巴吞了回去,用行动回绝了他。

他收着牙齿,舌头蜿蜒而上,细致地舔过柱身上的每一寸皮肉。娇嫩的喉头磨蹭着伞冠,口腔里的软肉还时不时地挤压过鸡巴的表面。傅云琅被他口得硬得不能更硬,好几次差点直接射进他嘴巴里:“行了,快撒口吧。”

叶翡难得听话地吐出来,傅云琅刚松了一口气,便感到对方扶着他坐了下去:“舔也舔了,给我插插吧。”

叶翡用指尖掰开批肉,一点点向下沉着身子,将巨物纳入体内。傅云琅简直大气不敢喘,头一回这么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肉棍是怎样没入到对方的身体里,又是怎样被缓慢包含住的。

但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么个干法。说得怪吓人的。

保住菊花的傅云琅定了定神,伸手扶着叶翡的腰身,让他能坐得稳当一些。叶翡有节奏地摇晃屁股,像是骑木马似的颠来颠去,骑鸡巴骑得不亦乐乎。完全硬起来的肉棒把他的小腹顶得一起一伏,粘稠的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流下去,在做过无数次爱的床上留下大片的淫乱痕迹。

“呃哈、好爽”

傅云琅不自觉地跟着动了起来,粗热的鸡巴反复打开熟悉的腔道,将熟烂的肉壁操得尽是泞湿淫痕。叶翡的双臂紧紧缠在他的脖颈上,汗湿的小腹在他前身快速地磨蹭着,将那片软腻的潮热隔着衣料传递过来。

“嗯……”叶翡闷哼一声,贴着傅云琅的耳根道:“老公,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一定要这么问吗?

傅云琅没吭声,内心还陷在巨大的混乱之中。阿弥陀佛,他被他学长囚禁了,阿门!

好开心哦呵呵呵。他精神错乱地想着。

叶翡见他不说话,顿生不满,手摸到对方的胸肌上,在他的乳首上拧了一把:“问你话呢。我这么爱你,还这么努力,你怎么连话也不跟我讲了?”

傅云琅差点给他拧射了:“……爽,学长轻一点。”

叶翡拧起好看的眉,不高兴道:“这么敷衍?我伤心了。”

他毫不留情地站起身,快要到达顶端的粗硕阳具直直地从体内滑出来,带出了大波大波的淫水,尽数喷洒到两人的腿面上。傅云琅从射精边缘跌回去,重重地喘着气,脑门上的青筋直跳,简直像头发了情的公牛。

叶翡靠在他身上,一面绞着腿,一面用指尖磨蹭着傅云琅的大腿根,发出恶魔低语:“听说农村会把那些性情猛烈的公牛槌掉,这样它们就听话了。你知道什么是槌吧?就是把这儿一槌砸扁再给你次机会,说点好听的。”

傅云琅的睾丸被人捏在手里,整个人顿时从发情的公牛化成了萌哒哒的小牛犊:“爽!爽死了,从脚底爽到头发丝,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学长的技术真是没话说。”

叶翡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把硬烫的鸡巴重新塞回自己湿淋淋的雌户。他贴在傅云琅胸前,把下颔搁在对方的肩颈上,冷声命令道:“这还差不多,往后老实一点,爱你就是爱你,不准想东想西,不然槌了你,听见没?”

傅云琅连忙点头,一脸的幸福贱样,就差咕噜咕噜地往外冒粉红泡泡了。叶翡盯着他热气腾腾的耳朵,心情复杂地别开了脸正如书里写得那样,人有三样东西是无法隐瞒的,咳嗽、贫穷,和骨子里的m,再怎么装相也是欲盖弥彰。

【作家想說的話:】

浅标一下,锤骟术来自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最后一句改自纳博科夫的《洛丽塔》,,,(sorry,辱名作了)

正文

第33章心意相通后被大炒特炒,被透到肉穴合不拢,失禁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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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就M吧,叶翡心平气和地想。他连傅云琅的物种都能接受,这又算得上什么?

傅云琅脸红耳热地抱住叶翡,心头小鹿乱撞,几乎能听见扑通扑通的声响。他圈紧了叶翡,抿了抿唇,一字一句地认真道:“听兰· 生.更 新见了!”

叶翡看着他憨了吧唧的模样,没忍住笑了起来,伸手去捏他耳朵。傅云琅的耳尖热得要命,叶翡被烫了一下,不禁发出惊呼:“哇,你耳朵怎么热,比你鸡巴还热耶。”

“……”傅云琅顿时被煞了个跟头,有些失语:“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我的鸡巴?”

叶翡哽住,绞紧脑汁地想了一会儿他们文青可能喜欢的措辞,最后无功而返,只得诚实道:“爱你啊,我和我的批都很爱你。”

傅云琅的耳朵却比方才更红了些。他将手覆在叶翡的指头上,扭捏道:“……嗯,我也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叶翡毫不留情地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你的语言水平怎么也就这啊?”

他笑得太厉害,鸡巴都快从身体里滑出去了。叶翡如梦初醒,终于想起正事,忙扶着傅云琅的肩支起前身,又缓慢地坐了回去。粗热的性具在湿淋淋的腔道里滑出又挤入,饱满的雪臀被奸得微微抽搐,发出清晰的水声。

傅云琅托着他的屁股,腰胯上顶,笔直的性器猛得撞入穴眼里,里头的嫩肉立时强烈地收缩起来,吐出一股黏糊糊湿亮亮的水液。叶翡爽得蜷起指尖,被干出一串破碎的淫笑:“草哈哈哈哈完了,原来文盲也会通过做爱传染,快记下来研究研究,发论文时别忘了给我带个通讯呃唔唔唔啊……”

傅云琅吻住叶翡动个不停的双唇,含糊道:“你不能要求一台蓝屏了的电脑迅速响应,正如让现在的我把爱抽丝剥茧地讲给你听。”

叶翡听得脊骨一麻,刚想说押上了skr,就感到自己批里骤然传来一阵被捅穿了般的快感。傅云琅的手用力地卡住他的腰身,蛰伏已久的性器在两瓣肉唇间凶猛地进出着,撞出啪啪的声响。

他操得又快又急,动作间带着不加掩饰的迫切,力道几乎能把人活活捅穿。昂扬的鸡巴如同一只发了疯的凶兽,在窄嫩的腔道里往复驰骋,大量的晶莹黏液从合不拢的肉瓣中流下来,娇嫩的腿缝里涂满了淫湿的银光。

涨得发痛的阳具挤进肉道深处,柔软的子宫立刻热情地裹吸上去,堪堪含着大半个伞冠,被粗暴的操弄捅得瑟瑟发抖。薄薄的肉壁简直要被这种操法生生捅烂,只得颤巍巍地夹着粗暴的性器,随着冲刺的性器颠来抖去。

“我……去……你、你慢点啊……”

叶翡被干得双腿发软,只觉如坐马达,很想去整个“欢场桩工”之类的牌匾安在傅云琅家门口。他转了转被操得发直的眼珠,愈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想把这个想法说给傅云琅听。傅云琅察觉到他的意图,连忙吻得严实了点,坚决不让叶翡吐出半句萎言萎语。

“唔……”

叶翡的唇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憋得难受,不由得往后退了退,却被傅云琅反身压到床上深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