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雁图点头,“你知道就好!”
这下郑肁更觉得他真是纯洁可爱,笑道:
“这种事很常见啊,我当然知道。”
“那你……”
“我不去。”郑肁说,“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喜欢什么类型?”
“这我得想想……正经点的,但不要太无聊。最好是喜欢锻炼,智商也要高点……皮肤白的。”
他说完,有点惊讶对方怎么突然聊这个话题。青春期的男孩聊这内容常见,但沈雁图可从来不说这种话,大概这也是他喜欢和他在一起的原因。
“你呢?”
沈雁图没有回答,只是把剩下半桶冰淇淋递给他:
“……我要洗澡。”
他站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脱着衣服。郑肁挖起冰淇淋,觉得这场景有些反常。他说不出哪里异样,只是沈雁图以前都到了浴室里才换衣服,现在却站在门口就脱了赤条。
手臂领口轻微的晒痕,让平时掩盖在衣物下的皮肉出奇白皙。他体型偏瘦,却出乎意料的不大骨感。除了漂亮的蝴蝶骨,其余部位都像是覆盖了羊脂玉般的柔软。
他不敢细看,一眼之下的朦胧却于视野投影。直至长虹玻璃门关拢,伴随淅沥声响,水汽也溢出了浴室,将这件逼仄的小室涂得潮湿。细腻甜香随之逸散,冰淇淋都化得格外快。
沈雁图洗完,套着一件宽大T恤,光裸两条长腿。白色布料很透,他此刻穿着更是露骨。郑肁下意识低头,看见他泛粉的膝盖和十个脚趾。
他从没有这么仔细看过他的脚趾。这个古怪的念头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怀揣着奇妙想法,郑肁冲了个快速的凉水澡。出来时沈雁图已经躺在床上了,斜靠着一个枕头,在摆弄游戏机。
楼下的喧闹似乎消停了些,郑肁上了床,靠在一边看他操作。看出沈雁图玩得心不在焉,他也是心细如发的人,一下就联想到刚才那事。
谁说发小不在乎他起码还是在乎他身心健康的。
床垫很软,稍微动身就会因为重量靠在一起。薄被下光裸双腿,对方微低的体温让贴合部位有种别样感受。郑肁伸手想拿游戏机,沈雁图却被这动作吓得一颤,手中东西落下,啪嗒一声。
郑肁不知他此举何意,心下跟着紧张。他不喜欢这感觉,只说:
“别玩了,睡吧。”
沈雁图便乖巧地躺了下去,露出半张脸在被褥外,斜斜睨着他,突然问:
“你做过爱吗?”
“没有。”
关了灯,模糊间郑肁皱了眉,嘴角又有些上扬弧度,奇特地说:
“你怎么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他觉得自证贞洁的情景放在自己身上有些可笑,于是说:
“我喜欢干净的,就这样。”
于情于理对方也不该问下去了,郑肁有点期待他说点什么,又有些恼怒于这种试探。沉默半晌,沈雁图睡意朦胧地说:
“别跟我睡一块儿。”
“这是我的房间。”
“……热。”
鼻音稍重,这腔调对他来说很有效。郑肁也没多说什么,抱出一床毯子去睡了沙发。躺在窄小的海绵垫上,他却没有睡着。他感到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发生了,天花板上车灯映射逐渐清晰。陌生女孩的邀请、异国他乡的深夜、即将到来的分别。他眼前挥之不去的是沈雁图站在浴室门口,伸手推门。他的身体对他而言不算有生理诱惑,却透露着古怪的妩媚。他身上紫外线留下的伤痕、凹陷的腰线、侧身时腹部到腋下的牵拉……
连带他此时月下熟睡的模样,似乎都变得陌生了。
郑肁推了推他,对方已经睡得很熟,除了一两道加重的呼吸,没有其余反应。他掀开被褥,那件不知从哪翻出的T恤已经卷到了胸前。那双困扰他已久的腿,因为寒冷而向上蜷缩了一下。
这个动作让郑肁性欲升腾。他悄无声息地躺下,把他揽进自己双臂范畴。沈雁图依然没有醒,他在耳边叫他的名字,对方却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虽然这情境十足地反常,郑肁没控制自己耸动胯下的动作。他勃发的性器在对方棉质内裤上一次比一次重地顶弄,溢出的腺液甚至染湿了他臀缝。
这近乎猥亵,强忍着脱下他最后一层衣料的冲动,郑肁在他双腿间摩擦射出了精液。
大概因为摩擦到阴囊带来的快感,沈雁图也轻微地硬了,呼吸急促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弹动着。郑肁动作温和,修长手指抚弄着他的性器,让他射在几张早有准备的纸巾里。
……夜晚做了那种梦,第二天沈雁图格外疲惫。他醒时身上汗津津的,郑肁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床上,正在继续他昨晚失败的游戏。
沈雁图对他的出尔反尔有些气恼,而更多是对梦境内容的羞愧或是说耻辱。他拿过放床边的长裤,穿好后,才匆匆跑去浴室,冲去夜间的汗。
这个夜晚暂且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遗迹,就连那条沾染精斑的布料,都被郑肁眼疾手快地从脏衣篓中拿出清洗了。以至于多年过去,沈雁图对这个夏天最大的记忆点,就是郑肁为什么要给冷脸洗他的内裤。
而对郑肁而言,在多年后的某天夜里,他才意识到那件被他以“质量不好”为缘由丢弃的T恤,也许代表着某种笨拙的勾引。
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往后衍生出的这些事,是否有昨日少年春心萌动埋下的隐患。但更大的可能是,早在更遥远的年代,他们就已展开了纠缠。直至今日爬藤而上,愈发不可收拾。
【作家想說的話:】
兄弟你好香
正文
第19章放置调教,肏肿前列腺滑精
尽管从身到心都不愿意承认,但郑肁关于他心声的说法,沈雁图丝毫不能反驳,并因此陷入了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