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图自下而上的看他,睫毛被泪水湿成一簇簇,像小刺一样。他这样真是楚楚动人,郑肁一时觉得喉咙发紧,简直想要把人整个吞下去。
沈雁图却把脸靠向他的大腿。他的手指在他胯部摩挲,解开了扣子,又用牙齿叼着拉链,一点点释放出他怒涨的性器。
内裤被拉下时,那根粗热性器打在他的眼睛上。郑肁之所以感受清晰,是因为对方纤长的睫毛扎在他的龟头上,带来一阵刺痒。而下一刻沈雁图就好心地为他缓解了这点痒意。
他欢喜地把这根阴茎含入口中,自上而下忘情地吮吸。
骚婊子!
郑肁捏紧扶手,手背上青筋根根跳动。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动情,或许是因为生理、因为环境、还是因为沈雁图?那张淡色的嘴唇就像有魔力一般,小巧的舌头也在给茎身按摩。
郑肁一边克制着在他喉中驰骋的冲动,一边不合时宜的想到他就是这么服侍他以往的按摩棒的么?这几乎是肯定的,没有人天生就这么会含鸡巴。沈雁图一边裹着他的阴茎,一边用手捏住了那根尿道棒,抽出一截后,又缓慢地插进去。
他居然在操自己的鸡巴。
注意到这一事实,让郑肁差点泄在他喉道中。那根粉色的细棒,在抽插中带出不少尿水,都喷洒在地上。同时他嘴中涎水滴答,因为从没含过这么粗大的鸡巴,他的下 欗 生巴发酸,脸颊也染上高热般的红晕。
一时间,郑肁有种是自己在操他的鸡巴的错觉。多荒谬,以后沈雁图身上地一个尿眼都能勾起他的性欲甚至一根条舌头、一根睫毛。
沈雁图闭着眼,就像品尝什么珍馐美味般,把那条巨蟒吞咽到最里。他的喉道肉眼可见地扩宽了,内部紧致的咽反射让郑肁囊袋抽搐。
感受到他射精的前兆,沈雁图手中的动作也变快了。他紧闭的眼睁开一条缝,却只能看见上翻的眼仁。他的脸上汗泪交杂,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郑肁伸手托住他的脸,手中头骨不可思议地精巧,好像轻轻一捏就要碎了。
再一次深喉后,郑肁射在他喉道中,甚至感到自己直接射进了他胃袋里。他的精液路过对方跳动的心脏,在胃液中灼热地燃烧。
沈雁图也射了,说不上是精液还是尿液,或者潮吹。那些稀薄的液体将尿道棒顶了出来,随后他双膝发软,一屁股坐在那滩体液里。
不知怎么的,郑肁心中莫名闪过个念头:玩过火了。
只不过那快到他自己都没有看清,就过去了。他低下头,看见自己再次半勃的阴茎,和潮湿的沈雁图
他的手指在嘴唇边摸索,那几根细长洁白的肢体,来回巡梭着嘴唇,抚摸那些没来得及下咽的精液。然后,他像常年习惯地那样,将大拇指放进口中。
只不过这次,他没有啃咬指甲,而是像婴儿嗦着奶嘴一般,恋恋不忘地吮吸着那根手指上的精液。
脑中轰地一声,郑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沈雁图也肏了他的脑子,意识到这一点时,他心中既愤怒又颤抖,终于将最后一丝理智抛之脑后,在这张会议桌上,把阴茎插进了发小柔软的穴道。
【作家想說的話:】
还是从某音推文回到我的舒适区了呵呵呵
正文
第11章暴力性爱,体内射尿
“你喜欢吗?”
他问这个问题时,郑肁一时不忍,话到嘴边转了几圈还是没说出来。
毕竟现在他的鸡巴刚从沈雁图身体里退出来,还没戴套。攒了几日的粘稠的体液从那个小洞里挤出,这场景让郑肁心里突突直跳他把他肏得合不拢了。
沈雁图也把手从身前探过来,从大腿内侧摸进去,用手掌托着那些液体。
“擦一下啊。”
他有点虚弱而恼怒地说,怪对方没眼力见儿。这语气倒是让人熟悉,偶尔沈雁图就是这么颐指气使的。
虽然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弱者般存在,但有时也会这样。郑肁用纸巾沿着他的大腿往上擦拭,快要触及秘处时,沈雁图打了一下他的手。
这次郑肁倒是很痛快地缩手了。发小背对他,慢慢把上衣卷下来。细腻肌肤上香汗浇漓,一些是他自己的,一些是顺着郑肁英挺的下巴淌走的,现在都聚在一条细细的脊沟里,把贴身的内衬浸湿了,透出大片肉色。
这景象本该是煽情的,在郑肁眼里却显得狼狈。他想沈雁图是个极其体面的人,缘于自小寄人篱下的悲哀,他那份体面甚至超乎他这个世家子弟,成为某种自虐式的锁扣。而现在全毁了,他像小狗一样尿在地上,在会议室做爱,还被射了一肚子精液,屁眼都合不上了。
这都是他造成的,他想看到的。悔意一闪而过,立马被汹涌的性奋取代了。沈雁图转过脸来,眼神瞟着别处。两条细长浓郁的眉毛拧着,又急促地问: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郑肁心里是这么想的。他一直喜欢他,不然不会带着他玩;喜欢他那股骚劲,不然不会绞尽脑汁地算计着跟他做爱;喜欢他软乎乎、紧致又湿热的小屄,不然不会在里面连射三发,让他小腹鼓起……
除了这些,其实以他的聪明,能够察觉到沈雁图话语中蕴含的其他含义。但起码他没有说谎,郑肁扬起眉毛,精致的唇线开合:
“当然喜欢。”
他说话时语调很轻,鼻腔传来的共振像是一阵笑声。沈雁图有种被嘲笑、被羞辱、被玩弄的错觉某方面他的直觉很准但抵不过人性软弱;抬眼看见是对方英俊的脸,高潮后餍足神色。沈雁图那张小巧的脸颊顿时爬满红晕,抿了一下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第二天早上,郑肁是从一阵甜腻的潮热中醒来的。昨夜的欢愉之气还未散去,床铺散乱而舒适,薄被隆起一大团,他伸手掀开,里面情欲蒸腾,犹如仙境。
发小在嗦他的鸡巴;说的文雅点,沈雁图的口腔正包裹着他晨勃的生殖器。
这也太骚了。
被光线侵扰,沈雁图眯了眯眼,那双秋水似的明眸向上睨着,害他差点就射了。郑肁喉咙里哽塞,有种怪异之感他只是想让沈雁图知道他们可以互相帮助,却没让沈雁图真当他的性玩具除非他想……除非他让他“想”。
天,他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让这样一个人和他共享余生,怎么会把他计划进自己的蓝图里!沈雁图根本不必要他提供任何职位,他就该在他床上呆一辈子,就这么乖顺地含他的鸡巴,然后摇着屁股请求他操弄;他不需要未来了,只需要他的爱抚和精液。也不需要再出现在他视线以外的地方,他没有和人分享的善心。
郑肁没有善心,却有种天生的虚伪。所以他嘴上还是说:
“别闹……我要上厕所。”
【尿我嘴里】
差点忘了,他能听见他的妄想。郑肁克制着嘴唇的扭曲,眼神温柔:
“乖,吐出来。”
难道他是宠物狗吗。沈雁图依依不舍,心里挣扎。他对这个男人真是身心膜拜郑肁就是他生命里的太阳不是那种暖洋洋的取暖器,而是暴戾灼烧,甚至让人饥渴而死的闪耀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