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马当先的是崔氏,崇贤侯的胞弟,此人三十有五,性好渔色,家中养了一溜儿的美妾小倌,犹不满足,是京华司常见的座上宾。他挑起白奉君的下巴,语调轻曼。

“仪容尚可,但确实还欠些东西,既说了求爷们指点,那么爷们的话,小奴儿你可得好好听着,知道不?”

“玉奴谨遵爷的教诲。”

崔氏咧开一个笑容,”那这第一,小奴儿你便用嘴先来伺候爷罢。”

白奉君望去,只见崔氏的身下衣袍已然隆起。他伸出手,正要去解崔氏衣带,可还没碰到就被崔氏一把拨开。

崔氏轻斥,”刚说的什么,小奴儿这就忘了?”

“……请爷示下。”

“真是愚笨的小奴。”崔氏摇头,”爷说了,让你用嘴伺候。”

白奉君听清了崔氏的意思。他凑上前,开始用嘴解开崔氏的衣带。他未曾用嘴巴做过这般精细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好半天咬开了衣带,又去解裤子的系带,咬动间口水流下,裤头的布料洇湿了一块。

系带松脱后,白奉君咬住裤子向下拉,脸蛋不经意的被弹出的肉棒拍了一下。紫黑的阴茎令白奉君觉得丑陋,似曾相识的腥臭却像是唤醒了身体深处的记忆,身子顿时就热了起来。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上去,不出所料,他没觉出恶心,反而有些被吸引,这印证了白奉君先前所想。那药,会令娼妓对男子产生依附。

白奉君毕竟只承欢过一夜,对于口舌侍奉仍然生疏,崔氏便一句句的指示他如何做。他让白奉君含住肉棒的侧面,让口舌上下滑动。除了舔柱身,更要舔龟头,让舌头在龟头打转。含进去时,他命白奉君将肉棒吞到喉咙,用整个口腔乃至咽喉吸吮肉棒。

咽喉被压迫的感觉十分难受,白奉君几乎要无法呼吸,脸色胀得通红,眼尾也染上殷色,这番模样十足催发人施虐的欲望,又给崔氏添了一把火。他按住白奉君的头,腰胯顶撞,肏穴似的抽插白奉君的嘴巴,迫使白奉君发出痛苦的呜咽声。美人蹙眉含茎的模样看得一干人口干舌燥。口腔湿热,喉咙紧窒,崔氏的阴茎被夹得万分舒爽,一边操干,一边赞叹。

“艹,真他妈爽……百闻不如一见,骚奴儿这小嘴果真绝妙……这么骚,一直吸着爷的棍子,爷都要给骚奴儿吸出来了……哈、真爽,还在吸……马的,没见过这么浪的嘴儿,骚透了……”

粗鄙的下流言词接二连三,不堪入耳。

在一声粗吼中,崔氏爽快的压着白奉君的头,将一股股浓精直接射在喉咙里。白奉君下意识滚动喉咙,将黏腻腥臭的液体全咽了下去。

“哈…哈…不错,吃得真干净。”拔出阴茎后,崔氏捏住白奉君的舌头往内看了看。许是操得狠,喉口呈现浓烈的深红色,让崔示回想起方才被紧吸的感觉,颇有些意犹未竟。

不过其他人还等着,他自然不能独占,让白奉君又给他把阴茎舔净后,崔氏便坐到软榻稍事歇息。

崔氏才一离开,白奉君的面前又站过来一人。此人是汤家的公子,不爱女伶,独喜小倌,除去京华司,也常在民间的勾栏瓦肆流连,但凡有些姿色的倌儿,他都能叫得出名字。

汤公子没等白奉君动手,自个儿就把裤子脱了。

白奉君不用他说,张口就舔了起来。

“好奴儿,用你的手也来摸摸鸡巴……”

汤公子指引着白奉君用双手握住肉棒,一边撸动一边含吮。鼎鼎大名的寒英公子,用他那干净无瑕的手握住男人肮脏的鸡巴、用嘴含弄,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情景!

好一会,他又让白奉君去含阴茎下方的双丸,轮流的放入口中,用舌头舔弄、用嘴巴吸吮。从他的角度,能看到白奉君的嘴含着他的卵蛋,鼻尖蹭着阴茎,肉棒在脸上磨擦,他特别喜爱这个画面。

正美滋滋着,旁边又凑来一人,原是平常与汤公子玩的好的胡公子。

“汤兄,一起呗?我可等的鸡巴都要炸了!”

此二人经常相偕出游,也有过一起共享倌儿的时候。汤公子闻言,大方的侧了侧身,给温公子让出位置。白奉君被二人夹在中间,双手各握着一根肉棒,左右舔弄着。他们故意教他淫荡的舔法,让他由这一根一路舔到另一根,又让他舔凑在一起的龟头,再同时用小嘴含吮。临近射精时,二人让白奉君伸舌张嘴,握着阴茎快速撸动,像对着便器撒尿似的,隔空将精液射入白奉君的口中,一些射了进去,一些则溅在嘴边,将小嘴内外给射得脏兮兮的。他们命白奉君舔掉嘴边的精液,跟着口里的一起吞下。

二人走后,边上几个人一并围上,他们方才便商量好了如何同时玩耍。他们让白奉君躺下,一人来到白奉君面部上方,扶着白奉君的脖子,将阴茎插入口中,另二人一左一右,各拉过白奉君一只手给他们撸茎,还有一人拉起白奉君的双腿,往上身方向折了折,驱使他挺起含着晶花的屁股。

“唷,瞧瞧,瞧瞧,出水了,这骚奴的屁眼花儿全是水!”

旁人闻言,好奇的凑了过来。只见含着晶花的美穴微微收缩,连带着晶花也一颤一颤的,晶花周围一片湿润津亮,像是将花养在了一只满水的细颈瓶。

“吃个鸡巴就发骚成这样,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婊子这么骚?”

“端着呗,指不定早想吃男人鸡巴了,连开蒙的梦里都在唆鸡巴……”

“此番到京华司,有数不尽的鸡巴吃,小骚奴心里美坏了罢。”

“以前还叫寒英公子呢?要我说,含鸡巴公子还差不多!”

“那是,刚看这骚奴,鸡巴含得多好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每一个字都充满了侮辱。

换作寻常,白奉君或会抵触,他分明不是他们说的这般,可眼下他却打心底无法反驳。嘴里的阳具,带着吸引人的气息,令他不由自主的想一直吸吮,渴望着肉茎喷出的腥咸黏液。他的身子愈来愈热,清冷若雪的脸庞覆着一层桃粉,无处安放的焦躁在体内乱窜,尤其是后穴,一股奇异的空虚挠着内壁的嫩肉,骚痒难言。

“可惜,今天无法品品这口骚穴。”捉着腿的男人面露遗憾,将白奉君双腿并拢,”小骚奴,双腿给爷夹紧了!”

说完,男人的阴茎便从腿缝间插入,动着腰,俨然把纳出当成一口性穴抽插。不过片刻,柔嫩的腿根便被坚硬的肉棒磨得一片通红,火辣炽热,白奉君感到疼痛的同时,被对方阴茎摩擦到的性器却也泛起舒爽。

隐约的呻吟从被阴茎堵住的口中传出,肏嘴的男人听得激动,更是一下一下往喉咙深处顶,看着优美的颈部被龟头一次次顶出淫秽的形状。

“骚嘴喜欢被鸡巴肏么?骚奴儿叫得好浪啊……”

百来下后,男人痛快的卸出精,抽离时龟头牵着一丝白浊落到白奉君鼻尖。动用白奉君双手的男人们凑近,一先一后,就着白奉君的手将精液打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白奉君主动握着肉棒往口里射精。肏着白奉君腿根的男人在此时抱着白奉君的双腿站起,使白奉君呈现一个几乎倒立的姿势,而后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腿间抽插的阴茎将精液射到自己脸上。

乳白精水沾黏在眼睫,随着开阖翦动,像固执不化的雪,却比雪更淫秽。高冷美人这副被精液脏污了满脸的惨样,在众人眼中,当真是千载难逢的靡丽绝景。

很快又有新的人填补上来。他们命白奉君跪着,一人肏嘴,二人肏手,另一位跪到白奉君身后,操他并起来的腿缝。虽则刚饮了精,对白奉君而言却像是饮鸩止渴,后穴的骚痒愈发难耐。白奉君不由扭腰,配合的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摆动,然而此举只是平添暗火,导致他的嘴巴不禁吸得更加卖力,咕啾咕揪的,极尽所能的讨好着口里的肉棒。

“艹,这晃的……”男人嗤笑一声,凑到白奉君耳边舔他的耳廓,”小贱穴痒死了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操进去捅一桶?”

肏嘴的男人识相的拔出阴茎,跟着附和,”问你呢骚奴,小贱穴是不是想死大鸡巴了?”

被欲望攫住的白奉君双眼泛红,极促的喘气,停顿片刻后开口,”是……骚奴的…小贱穴好、好痒……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捅一捅……”

这一刻,白奉君分不清这只是配合的言语,抑或是出自他内心的想望。

他伸长舌头,去舔眼前的阴茎,”骚奴的嘴也好渴,想喝爷的鸡巴汁……”

“说的好,爷准了!”身前的男人再次将阴茎插入白奉君口中,怡怡然的任白奉君含舔吸吮,按摩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