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小骚嘴还吸着呢,是吃不够么……”

“放心,爷们这两根鸡巴,肯定把小骚奴给喂得饱饱的……”

谢氏父子抽插起来,两根肉棒一进一出,搭配默契,撑到极限的嫩肉被剧烈摩擦撕扯,竟从疼痛中生出教人头皮发麻的甜美快意。被夹在父子二人中间操干的白奉君,像是被熊熊的烈火包围,烧得理智全无,嘴里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性器再度挺起,马眼泌出粘腻的水液。

谢父含住那张叫得他浑身火热的朱唇,激烈的吸吮,白奉君的舌头被他卷出,犹如两只蛇般缠在一处。谢公子叼住白奉君的耳珠,牙齿在软肉上啮咬不休,直将耳珠磨得殷红似血。

到后头,父子二人甚至同进同出,两根肉棒一起往外抽,再同时向上顶,简直就像一根形状特异的巨型阳具,狠狠的捅弄惨兮兮的嫩穴。撑薄的肠壁让肉棒们光是移动,都能刺激到敏感的突点,无时无刻的碾压出强烈的快感。白奉君再一次被汹涌的情潮没了顶,不过片刻,他便足弓紧绷,抖着腰射了出来。

因高潮之故,他的穴肉紧紧绞住两根肉棒,快速的收缩着,就像在催促肉棒一起奔赴极乐。父子二人皆被吸得大喘一口,几下深顶,一起在穴内痛快出精。

许是被欺负太过,当两根肉棒拔出来时,被操红的穴眼一时间竟无法闭合,噗噜一声,流出一团乳白的浓精。

谢父虽自诩正当壮年,毕竟年逾不惑,射过两次便有些累了。他坐到桌边,打开桌上的紫檀匣子取出一粒丹丸服下──这是京华司特地为贵客所备,能助长雄风,使贵客玩得更尽兴。他一边稍事歇息,等待东山再起,一边欣赏白奉君被儿子操干的模样。

即便才刚出精,谢公子的阴茎却依然硬挺,他将白奉君放倒,再次由身后进入。这次他动得缓慢,赏玩似的,阴茎九浅一深地在穴内抽插,父子二人的精液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黏糊糊的堆积在穴口,画面十足淫靡。

当白奉君的呼吸开始急促,余光中,谢父挺着勃起的阴茎走了过来。

【作家想說的話:】

没ゞ15灆43灆55ゞ有写在文里但是有的设定:

背景大抵是贵族所主导的一个时代。白家被针对有几个理由,平民血统、小人陷害,以及白家没有点亮宫斗技能(没有势力),一家子都是。兄弟俩脑子当然不笨,奈何该点的技能没有点上。

小梅花太过天真了,所以他把接客这件事想象得很简单,就是被男人插两下就过去了的心态,不喜欢但是可以忍受。理智知道他没有其他出路,所以也不会做徒劳无功的反抗。

相较之下哥哥的反应会更激烈一点,写这对兄弟时,想写出不同的反应跟风貌。

主要想写香艳的接客内容,所以就不费笔墨去写事前调教,直接药了完事(

耽美文里的药是个方便的好东西。

彩蛋是事后小梅花吃内射精液,短小

彩蛋內容:

谢氏父子离开后,好长一段时间白奉君都没能起身。

他的身子骨其实并不差,然而经过一夜的荒唐,早已软得像水一般。

满室浓厚的腥气将他包裹,充满体内的粘腻液体缓缓流淌,意外的给予他一股暖酥酥的感觉。

待到终于缓过来,他慢慢的翻身坐起,手指伸到身下,去抠体内的液体。

望着手指上浓稠的精液,白奉君恍惚片刻,待他回过神,已经将手指含入口中。

腥咸至极,可他居然并不厌恶。

白奉君眉头轻蹙,对于自己意犹未竟的反应若有所思。

这也是那药的效果么……

他的喉头一动,舌尖卷去的液体被全数咽下。

正文

第3章02-弟(宴会上为多位贵客手淫口侍,嘴巴到胃被灌满精液)

京华司的常客们收到一张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京华司的赏花宴。

此花自不是赏的寻常花,赏的乃是京华司里的娇花──即娼妓。这是京华司的传统,经过初夜的娼妓不会马上接客,而是在专门为其举行的赏花宴上亮过相后,才正式开始挂牌。赏花宴上,贵客们能够触摸娼妓、把玩娼妓,行各种乐趣之事──唯独不能操干菊穴。

从初夜到发帖,一般会经过三日,而自发帖到宴会,同样会间隔三日。赏花宴后,如若该娼妓一鸣惊人,贵客们想品尝到他或得再等上一等──一夜夜的指名,一下就能从月初排到月末。可以说是吊足了贵客们的胃口。

收到帖子的贵客们无不引颈期盼。

坠入红尘的谪仙,谁不想染指呢?

三日一晃而过。

华灯初上,京华司的门前车水马龙,贵客们视线 相对时,无不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有相熟的便相偕着,在小侍的引路下前往宴厅。

京华司宴厅若干,而专门用来举行赏花宴的宴厅名为东风厅。东风,春风也,既指春风一度,也暗喻娼妓开始售卖春色。雕栏画栋不说,陈设也别出心裁──织毯铺就、软榻无数,作用为何不言而喻。

贵客们渐次落座,待尘埃落定,与会者足有数十人。开宴前,众人放松叙话,间或饮一饮小侍端上的酒水──这酒水是京华司特意酿制,有补气益神之效。而话题中心,自然离不开宴会的主角白奉君。据品尝过白奉君的谢公子所说,那乃是难能一见的珍玩,便是在骚货云集的京华司,也少有这般淫荡的。才开苞,就一整夜痴缠着两根棍子不放,被操得湿答答的,淫水流的,都要将屋子淹了。

许多人被这番话撩得心痒,颇为好奇,那玉雪雕刻的寒英公子,真有这般迷人?

谢氏父子并没有接到请帖,这是京华司的一贯做法,要让新娼见见未来的恩客们。

须臾,白奉君由后堂转出。

一头如墨发丝自然披垂,身着雪白纱衣,走动间可见暗纹浮动,绣的是飘逸流云、交颈仙鹤。纱衣是极轻极薄的质地,白纱中透出旖旎肌色,将脱俗仙气与凡尘肉欲揉合在一起,化作撩拨人心的诱人景致,清冷的神情更是激发人将他撕碎的欲望。被纱衣遮掩的下身似乎穿戴了饰物,在云霭间若隐若现。未着鞋履的白皙足踝,每一步都像踏在贵客的心尖上。

他走到厅堂中央站定,接过小侍端上的酒,各向两侧一揖。

“奴家玉奴,跟各位爷请安,敬各位爷一杯。”

语毕,抬手一饮而尽,颈项如天鹅般伸展,咕嘟一声,在场的人都随着那喉结的滚动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饮过酒水,白奉君解开衣带,纱衣滑落,由小侍接过退下。少了衣物遮掩,众人这才见识到其下风光──瓷白肌肤在灯光照耀下莹莹生辉,粉嫩乳尖缀在雪白胸膛如腊月红梅,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像是老天爷倾尽笔墨描绘出来的,优雅绝妙。淡粉的性器居然已经挺起,银质束具状若藤蔓,缠绕住双丸及根部并盘旋在柱身,终端没入铃口,设计不可谓不精巧。屁股的中央,盛开着一朵水晶雕花──是水晶塞子雕成了梅花模样,隐隐可见红艳的内里,教人生出无限遐思。

便是冷淡如白奉君,以此下流打扮被多人围观,也难免生出一丝不自在,可他很快隐去了那点感觉,面上看不出丝毫动摇。他在地上跪下,如同卑贱的奴婢,向两侧的贵客们各磕了一次头。

而后立起上身,依旧跪着,“玉奴初来乍到,蒙昧不周,请各位爷指点怜惜。”语气却是不卑不亢。

这段话像是某种信号,一说完,贵客们纷纷起身趋前,将白奉君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