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是人类。
他只是单纯地在逗孟阎玩。
“可,爱?!”孟阎一字一顿,表情都扭曲了一下,“你他妈在逗老子玩儿吗?!”
孟阎如此精准地真相了。莫迦正想夸夸他,就听到轻微的“咔哒”一声,下一秒汹涌到恐怖的快感就骤然袭击了他!
“唔!”莫迦的脸在自己的触手上猛地滑动了一下,蜷缩起身子。
塞在他鸡巴里的尿道棒在那一刻猛地震动了起来,银链细微作响。乳头上的吸盘也不例外,那一瞬间开始吮吸得莫迦头皮发麻。内外两个敏感处被高频刺激的快感让他大半个身子都酥软了,跪都跪不稳。
“太…太过了……狼先生…啊…哈啊……”他哀求般呻吟着颤抖,股缝里的润滑液体都快滴落出来,“不…不行……唔……”
孟阎随手把遥控器放到一边,手一伸把他的臀部捞起来,狞笑着把怒涨性器一捅到底:“现在呢,可爱吗,莫,迦,哥,哥?”
肠肉被硬热异物粗暴破开,括约肌的收缩无法阻止更深的侵入,反倒像欲拒还迎的侍奉。阴茎粗长到狠狠碾过前列腺的同时也足以一路钉进深处那个尚且紧闭的小口。生殖腔被暴力破开的时候莫迦几乎是发出了一声尖叫,疼痛与欢愉像兜头浇下的热水,烫得他浑身哆嗦,想躲却又无处可逃。
莫迦的髋部被雇佣兵的大手抓着,任何想要往前逃开去的趋势都会被狠狠地拽回来消灭。他好像被钉在了孟阎的鸡巴上,只能翘着臀肉随着他凶狠顶弄的节奏在石台上呻吟着发抖。道具仍在敏感处疯狂震颤着,过于强烈的快感把莫迦的呻吟都逼出了哭腔。
“不要……孟…不要了…唔…坏掉了…嗯……要操烂了…啊……”
“这就开始哭了?”孟阎用低哑的嗓音嘲笑他,带着佣兵常见的残忍和恶劣,性器一下下嵌进他体内深处,狠狠破开腔口,“才刚刚开始呢。”
屈辱的姿势很方便孟阎扇他的大腿或掐他的臀肉,不一会儿那矫健漂亮的身体上就多出许多淤青红痕。莫迦大腿肌肉直打颤,背上的手腕在挣扎间磨得血红一片,连带着脊背上也多了不少条条杠杠。他的性器在胯下随着道具的震动而哆嗦,银链子连接着乳环在身前晃动。
猛然之间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尿道传递到乳头。莫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惨叫,随后而来的就是浑身酥麻,整个人完全无力地瘫软在了台上,黑发散乱。
孟阎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是仍插在他后后穴里,低头注视着他的身体在电击的余韵里巍巍发颤。莫迦那张俊脸在平面上压得有些变形,黑眼睛失神地朝着那一堆俘虏的方向,眼尾泪花晶亮。
“我都调的随机模式,”孟阎漫不经心地说着,轻松地把人翻了个面,舔着尖牙笑了,“好好享受吧,美人儿。”
他把带鞘的刀塞进莫迦嘴里:“咬着。”
莫迦现在是双腿大开仰面朝天的姿势,无神地看着大海上早间蔚蓝的天空。风帆猎猎,他被赤裸地按在甲板中央自己编织的台子上正入,胯下塞着尿道棒的鸡巴上还带着鞋印,银链子耷拉在胸腹性器和胸乳都仿佛成了展示品,暴露在天光下。
种族和经历决定了身为血狼的雇佣兵就算不是典型的虐待狂,也会在潜意识里对哀嚎和恐惧反应更多。他一边在莫迦的体内抽插,借紧致的肠肉抚慰自己,一边用老茧粗糙的大手揉搓着莫迦的性器,恶意地拨弄那金属棒的底座,又在青年因为快感呻吟出声时一巴掌扇上去。
“啊!”
莫迦惨叫了一声,刀鞘“啪嗒”掉落。那本就堵塞难受的性器被扇得一歪,肉眼可见地泛红,冷汗涔涔而下。
“谁叫你享受了?”孟阎舔着有些干涩的唇,捡起刀鞘塞回去,狞笑,“老子还在气呢,当好你他妈的鸡巴套子。”
话是这么说,也没见哪一次顶弄没往敏感点上照顾的。莫迦心里笑他。
他咬着刀呜咽着点头,颤抖着尽力把腿张得更大了些。乳头上的吸盘这时正好突然提了一个档,青年的身体猛然绷起,孟阎的阴茎刚插进去就被绞紧的肠肉吸得嘶了一声,险些直接射出来。
“操!”孟阎恼怒地掐了一把他的大腿嫩肉,恶狠狠地往生殖腔顶撞。莫迦还没缓过神就又一次被顶出了哭腔,想逃跑却又完全无处借力,脖颈仰出了一个脆弱的弧度。他被反绑垫在身下的双手已经麻了,咬着刀也不敢松开,脱口的都是含混可怜的呜咽。
“孟…唔……不…不……呜……别…啊……”
那双黑眼睛丢了平日的温和神秘,此刻完全是一副水光潋滟的狼狈样。柔滑的总能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东西的黑色长发凌乱地压在身下、散在胸膛。完美得不似人类的脸上满是泪痕,咬着刀神情失控地恍惚。
肌理分明的胸腹上,银链子随着身体的抽搐颤抖着,耷拉在另一个人制造的残暴痕迹上。淡粉色的乳头被乳环穿透,早已被拉扯得红肿。而被吸盘粘附的另一侧,更是轻轻一碰就能引起青年身体的剧烈颤抖。
孟阎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压在船头拽着他的头发操,放在木桶上拉开腿操,每当要被痉挛的肠肉绞到高潮时就退出去缓缓,任由青年被赤裸地丢在原地沉浸在干性高潮里恍惚,被海风拂过都能条件反射地肌肉抽搐。一旦那嘴里的刀鞘没咬住掉下来,孟阎就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制造更多红痕和牙印。
莫迦早就想射了,但鸡巴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更是被震动着膀胱口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刺激到发麻,好像也忘记了自己还有射精的功能。最后一次孟阎操进来时他是跪在甲板上,就在一堆俘虏的面前。身后的孟阎已经化为狼形,粗长狰狞的狼茎直直捅进最深处,仿佛要把他的生殖腔给插烂掉。莫迦胯下性器憋得涨红,在身下被顶撞得晃荡,臀部还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的高频撞击。他双手被反绑,脸在粗糙的甲板上摩擦出了血痕,眼神因为过于漫长而强烈的快感已经失焦。
巨狼叼起他的头发开始最后的冲刺。莫迦的大腿肌肉抽搐着,嘴里的刀鞘再次掉了下来,在插进生殖腔最深处的狼茎开始射精时发出一点微弱的哭声。
滚烫的巨量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腔壁,他几乎都能感觉到体内液体的晃荡。成结的狼茎卡在生殖腔内,温热湿润的套子似的感觉让孟阎打了个懒洋洋的鼻息,趴了下来。
莫迦就这么被他插着埋在了热烘烘的一大团毛发里,鸡巴被压得腹肌都随着尿道棒震动。
“……”莫迦缓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在巨狼腹下动了动,“直接拔出去吧,我可以的。”
巨狼不耐烦地哼了一口气,在他头顶蹭了两下,摆明了不乐意。
这体内温温热热的还又软又滑,包裹着鸡巴的感觉不要太舒服,他能多呆一会儿是一会儿。
身上的道具还在一刻不停歇的作用,但反正这具身子都快被快感折磨得崩溃掉了,也不差这么点。莫迦于是蹭了蹭巨狼的胸脯,安静地继续扮演鸡巴套子的角色。
这次结消得挺快,不到五分钟就消失完全。孟阎拔出后就赶紧变回人形,给他把身上的道具绳索拆了。莫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身上满是淤青红痕,手腕上更是看起来勒痕血红。那马眼大张的鸡巴疲软地垂在胯下,后知后觉般才开始慢慢流出精液。
与此同时,他那笔直的此刻布满凌虐痕迹的双腿上,也有从合不拢的后穴里流出的白浊在下淌。
莫迦就这么以一副饱遭蹂躏的模样赤裸地站在十几个俘虏面前,毫不遮掩地面对着这些肌肉虬结的被五花大绑的昔日恶棍们,温和地转头问孟阎:
“这些俘虏是不是没用了?”
孟阎点点头。他刚把自己的刀从地上捡起来,正在擦拭上面莫迦留下的水渍:“你想要就拿去。”
地上俘虏们还没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已经浑身一凉。
低头看去,自己的身体已被无数漆黑触手扎透。
……
孟阎去船舱里拿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那些俘虏已经变成了一具具干尸。俊美高挑的青年赤裸而懒散地屈腿坐在一个木桶上,和一旁死相可怖的尸体形成鲜明对比。
“我把你做的事情给商越说了。”孟阎叫人去把尸体扔下海,转头回来抱着双臂,表情戏谑,“他让你马上滚进他的调教室。”
没给林宥说是因为皇宫没有特制通讯器。
莫迦浮夸地抱紧了自己,做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样子:“哇。”
“那你拿的这些东西是要干什么,狼先生?”青年好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