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火怦然而起,孟阎一把掐起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你他妈,还好意思问我是不是伤着了?”

“啊?”莫迦非常无辜地看着他。

见莫迦一脸没意识到自己哪里不对的样子,孟阎稍微压制了一下那由惊恐变异而来的怒气,转头吩咐船员去把他卧室里的箱子取过来,再转回来时对着莫迦露出的表情堪称狞笑:“解释,刚才的事情。”

莫迦默默地坐起身。显然这两个人没一个在乎他赤身裸体,而其他无论是船员还是俘虏都不敢多看上一眼。

莫迦开始语气平淡地讲述他的视角里刚才发生的事情。

海怪是他的同族。

他是在海怪靠近的那一刹那意识到的。同族,但镌刻在身体里的却是本能的厮杀与争斗,他们的种族注定从见面的那一刻起你死我活,互相吞噬直到一方堙灭,能量和身体都被另一方吸收这是在相遇那一刻激活在他基因里的印记。

但无论是他的人形还是那形似巨型八爪鱼的海怪,都只是他们的一部分,或者说,寄居着主体意识的用于外出狩猎的子体。莫迦曾亲手摧毁了契约他力量的蛇人部落,也因此实力大不如前,按理来说是弱于海怪本体的,不过好在海怪的智商不高,而孟阎的帮助也让他找到了机会。他一边不断吞噬海怪子体,逼迫主体投射越来越多的力量到上面来,一边引诱着子体往他的主体处走。

到了殒岩岛,他的主体所在处,差点被吞噬完全的莫迦子体瞬间反客为主,将那已经要了主体大半力量的子体或者说已经变成削弱版主体的海怪一口吞下。而莫迦的另一部分,此刻已经顺藤摸瓜地去捕猎海底那剩下的海怪身体了。

莫迦讲述的语气理所当然的平静,似乎一点也不觉得那差点就前功尽弃被吞噬的经历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他偶尔会还是小心翼翼地偷瞟孟阎一眼,显然还是有些心虚。

莫迦讲完时,孟阎吩咐的箱子也已经拿来。孟阎让船员继续往殒岩岛开,沉着脸打开了那花纹漂亮的箱子这显然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这其实是商越怕他们海上无聊友情赠送的小玩具,毕竟这艘船上可没有孟阎的娱乐室。孟阎和莫迦都不是对道具有执念的类型,也因此这个箱子今天还是第一次被用到。

“你知道你回来前我在想什么吗?”孟阎的语气一反常态的生硬。莫迦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真的很剧烈,默默低头不敢吱声,听着他自顾自继续,“我他妈在想,要是真的我这次出海害得你没了,我他妈不如把自己阉了得了。”

那还真的是很严重了。

莫迦难得有些紧张地吐了下舌头,安抚性地拍了拍雇佣兵的手臂,试图驱散那几乎实质性的阴霾:“我这不是没事嘛,狼先生。而且我感觉我这次吃掉海怪力量能增强很多,说不定也能和你和商先生契约了。”

他试图用这个好消息让孟阎高兴起来,不过好像没成功,于是在孟阎开始往他的鸡巴里塞东西时扮演一个乖巧的哑巴。

……会叫的哑巴。

大概是考虑到莫迦似乎也有茎交的意愿,商越箱子里准备的尿道棒里最粗的有拇指粗细,此刻孟阎拿在手里的就是这根。莫迦虽然能让自己的尿道变得更具弹性,也能分泌润滑,但痛觉还是有的。孟阎如此粗暴地扩张和捅入,让他的脸都白了白。

马眼被金属强硬撑开,绷到泛白。疼痛让莫迦弯了腰,手指下意识抓在了孟阎青筋凸起的手臂上。孟阎本来想拽着他的头发命令他松开跪好,但终究是有点心软就算了,手上的动作也慢而轻柔了些。

莫迦夺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倒是对男人的放水心知肚明,心下失笑。孟阎又不是不知道他挨操的时候喜欢装弱,结果还是没法完全狠下心来。

孟阎啊孟阎,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怎么到这时候心肠这么软呢?

也许是他嘴角那一抹浅浅的微笑出卖了他。孟阎冷哼一声,动作再次粗暴起来。莫迦闷哼一声挣扎着想往后退,却被拽着性器不敢轻举妄动。那粗而长得可怕的金属棒一节节深入,强行撑开狭窄的尿道,顶端卡在了膀胱口的前列腺处。

孟阎松开他,莫迦一下子撑在地面上大口喘息,没等节奏平复又被拽着跪起来,孟阎手里捻着一根细细的银链子,把尿道棒顶端的金属环和莫迦胸膛上的乳环扣在一起,拉扯了两下试探稳固。

莫迦被这两下拉得发出了低低的抽气声:“狼先生……”

狼先生压根不理会他哀求似的声音,抬手又把一个吸盘粘附在他的另一侧乳头。看了眼甲板上莫迦身下的一滩水渍,冷着脸伸手拽着他那头墨色就往一边拖。

头皮上的撕扯感让莫迦不得不伸手抓住孟阎的手腕,简直无助地被雇佣兵粗暴拉拽着在甲板上拖行了一段距离。暴露出蛮横狠戾一面的雇佣兵让莫迦觉得颇为带感,非常好心情地扮演着一个被施暴的角色让他泄愤。

俊美赤裸的青年从甲板边缘被拽着头发拖到中央,无力地被扔在那还带着硝烟气息的雇佣兵脚边。雇佣兵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肩膀,留下半个鞋印:“起来,跪好。”

莫迦赶紧起身,乖顺地跪在他面前。托商先生的福,他也学会了享受这种模式,心理快感的刺激下,塞着尿道棒的阴茎都充血硬挺了。

孟阎现在真是看着莫迦那张脸湿淋淋的脸就还有些后怕,带着些怒气地抬脚就往那不识趣的鸡巴上碾。莫迦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呻吟,那尿道棒的底座被碾动同时牵连了他的前列腺和乳头,让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孟阎的军靴不算干净,粘着水渍和血泞。之前对待商越要干净的鞋底那是担心尿路感染,莫迦就没这个顾虑了。

雇佣兵就这么把靴子踩在青年干净的胯上,手里的刀鞘托起他的下巴。

“下次别再这么搞。”孟阎的语气很凶,可以称得上森冷,“我他妈真怕你被吞了。”

莫迦温温柔柔地笑了笑:“没办法,本能决定的事情,我抵抗不了,只能选择形式。”

孟阎拿他没辙,也听出了对方语气里那一丝无奈,想想确实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心里憋屈窝火得要命。

他用刀鞘拍了拍莫迦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自己找根绳子把你的手绑好,然后给我舔硬了就在原地不准动。”

莫迦非常有诚意地用触手拉过来一根最粗糙的麻绳。它绑在青年光滑手腕上时磨出的一道道血痕让孟阎眉心都跳了跳,靴子也放了下来这是审讯俘虏用的。

是被商越传染了吗,一个二个都对自己这么狠。

因为之前的惊吓和盛怒,孟阎的裆部一点也没有隆起的意思。莫迦脸贴近他的大腿内侧,费劲地用口舌试图去解他的皮带。孟阎等得不耐烦了,拽开他的脑袋,自己解开裤子露出一点也不给面子的疲软性器。莫迦凑上去舔舐顶端,学着记忆里林宥的样子用脸颊摩擦柱身,轻轻吮吸马眼,终于让孟阎的喘息粗重起来,性器也充血勃起,抵着莫迦的双唇。

莫迦刚把龟头含进嘴里,就被孟阎拽着头发粗暴地插进口腔,顶弄喉管。他跪着的双膝被雇佣兵强制划开,囊袋几乎压到地上。两腿之间站着一只漆黑的军靴,而另一只踩在他的大腿上。

俊美如精灵的黑发青年被迫仰头挺胸跪坐地上,撑开双唇承受毫不怜惜的抽插,银链子在身前泠泠地发颤,赤裸的性感身体拉出一道脆弱而诱人的弧线。

尽管不管怎么看他都是这场暴行里漂亮而无助的受害者,遭受着残暴的凌辱,但掰开他的臀瓣就会发现青年的股间已经湿漉漉的了,做好被进入准备的后穴在臀缝里渴望地收缩,就连前面那紧咬着尿道棒的马眼都兴奋地翕张了几下。

他有一部分性癖可是跟商先生学的。

莫迦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往下压,想用地板摩擦下自己的囊袋会阴或者泛痒的后穴,先给自己挣点快感。

感觉差不多硬度到位了孟阎才从他的嘴里拔出来,也早就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粗鲁地拉扯了他一把:“这么着急?快点,把你的骚屁股撅好了。”

莫迦有些费劲地在地上跪着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跪趴在地上,因为没有手支撑,所以只能把脸压在地板上,尽力地把臀部翘高,看起来当真骚浪极了。

孟阎说高度不方便让他搞个台子出来,于是莫迦身下冒出无数触手,交缠着在身下凝成一个漆黑的石台。

两瓣浑圆结实的臀肉摆在面前,刚刚好是胯部的位置。低头能看到青年被反绑的手臂间腰背驯顺塌陷的弧度和赏心悦目的脊柱沟。孟阎扒他的臀瓣,粘了一手湿滑的液体,顿时就是一巴掌甩到那挺翘臀肉上,“啪”清脆的一声响。

“我操,老子跟你生着气呢,你给老子享受上了是吧?!”

莫迦没忍住轻笑了一声:“可是狼先生气呼呼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啊。”

其实倒也不算可爱,毕竟雇佣兵发起火来那个气势都压迫得难受,煞气扑面而来,是真的能激起正常人那种面对天敌的恐惧感的。可是莫迦……那当然不算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