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位师尊,可是双儿。”他见晏徽停下脚步,越发得意,“我给他下了药,现在也该发作了,不如咱们师兄弟去”他话没说完,被晏徽一脚踹到地上。

沈微之躺在床上,衣衫凌乱。浑身上下又热又痒,沈微之并不曾自渎过,只是凭本能胡乱动作。微微鼓起的胸脯已经被揉得红肿破皮,葱白的手指在不应存在的地方不得章法地揉弄,腿间一片泥泞。晏徽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活色生香的画面。

晏徽过来用被子裹住他时,沈微之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挣扎。接着那挂名弟子就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地进了他的房间,沈微之终于清醒了些,被子下的身体几乎僵直。

晏徽站起来,恰好挡住众人的试探的目光,“师尊烧成这样,师兄你不在跟前伺候,带这么多人来做什么?”

这弟子先前被晏徽踹了一脚,怀恨在心,借口师尊房里有动静召了人来,是想看一场师徒相奸的丑事。可现在什么也没发生,他也不敢说出沈微之被下了药的事情,支吾道:“我看师尊烧的厉害,有些着急,就,就想找人看看。”

众人疑惑,但也不好在人家卧房里争辩,好歹是搪塞了过去。一堆人说着严不严重、注意身体之类的话,陆陆续续离开了。转眼只剩下沈微之和晏徽两人。

“出去。”沈微之用力掐着自己的腿,尽量不在徒弟面前漏出丑态。

晏徽本来正要出去,听了这话反而留下。“不用我帮你吗,师尊?”

沈微之全副心神都在对抗难以忍受的燥热与陌生却强烈的空虚感,听不到晏徽的话,只想让他赶紧离开,“滚!”

晏徽本不想趁人之危,可这沈微之实在是会惹人生气。

晏徽掀掉被子,整个人覆了上去。沈微之理智上想推开他,可碰到晏徽稍凉的身体时就控制不住地贴了上去。“不要!”晏徽刚把手伸到沈微之腿间,就被他夹住,“你这是不要的样子吗?”

全身都被晏徽摸遍,明明爽得不行,口里还不停地拒绝,晏徽烦透了沈微之假清高的样子,顿时失去耐心,直接操了进去。

沈微之是第一次,即使是中了春药,吃下晏徽也很勉强,除了撕裂般的痛再没有其他感觉。

从晏徽第一天见到沈微之开始,他就一直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好像这世间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可现在沈微之被困在他的身下,长发散乱,两条胳膊勉力推拒他的胸膛,不住地小声呼痛。

他像是骤然掉进了烟火里,不再是冷淡自持的样子,变得生动真实。晏徽着迷似的伸出手拨开沈微之眼前的湿发,亲在了他的眼角。沈微之为这一吻心悸,身上人的动作温柔起来,痛感消失,被难以言喻的快感取代。这种感觉陌生又刺激,沈微之无所适从,只好抓紧身侧宽大的手掌。

沈微之对这一夜印象最深的不是身体秘密被发现的难堪,也不是被强上的屈辱。他记得最清楚的是那一堆人进来之前,晏徽眼疾手快裹住他时的感觉。沈微之觉得自己可以原谅晏徽对他做的一切。

至于晏徽,问就是鬼迷心窍,他懊恼自己的心软,并下定决心再不叫沈微之好过。

“药是你下的吗?”晏徽给他问得呆住。“你说实话,我、我不怪你。”实在是时机太过凑巧,沈微之经常见到晏徽跟那弟子凑在一处,昨晚之前,两人很久没见面了。偏偏他一中药,晏徽就出现,紧接着那弟子就带了一堆人来。

晏徽冷笑一声,“是啊,我与师兄商量好的。双性人可是稀罕物,本想叫大家都来快活快活,后来觉得这般尤物还是我一人独享的好。”说着,就把手指插进了沈微之的湿热的穴里恶劣地搅动,“怎么?是被操爽了,要原谅我吗?”

沈微之面色煞白,可即使是这般难堪的境地,他的身子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晏徽把自己湿透的手抽出来,拿起沈微之的衣服慢条斯理地擦干手指。然后穿上衣服出去了。

沈微之呆坐了好久,终于想起该清理一下。下床的时候才感到不对劲,他的修为不见了!

那弟子下的是合欢药,分为副药和主药,服下副药就会失去修为,需同服主药者交合才能恢复。晏徽在把人处理掉之前,逼问出了解药,但不打算交给沈微之,反而给他准备了别的好东西。

“解药。”

“我没有。”晏徽跟沈微之说了他中的药,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若有所指,“主药在师兄那,想必他很乐意帮你。”

沈微之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他气得发抖,走到晏徽跟前,把他往外推,“出去,你出去。”没有修为,他哪里推得动晏徽,反被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

晏徽准备了许多难听的话来刺沈微之,在嘴边转了一圈又咽下去,只开口道:“把我伺候舒服了,或许会给你解药。”沈微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听到晏徽有解药就放了心,也没有因晏徽出言不逊而生气。

晏徽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只语焉不详地说是让他更快乐的东西。沈微之一头雾水,可解药捏在晏徽手里,并没有选择的余地。

很快,沈微之的身体变化就告诉了他那些药的作用。原先只是略鼓的胸乳已有馒头大小,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越来越敏感,连花蒂也隐隐变大。明明是拜晏徽所赐,可他总爱装作无辜问他,“师尊刚刚才换的裤子怎么又湿了?”或是指着他的胸脯“师尊这里这么大,会有奶水吗?”沈微之越发反感自己不男不女的身子,也反抗过无数次,无一不是以被晏徽按着上药为结尾。

一言成谶,他用药不过三个月,竟真的出了奶水。不只是他,晏徽也吓了一跳,看了看他胸口,又盯着他腰间若有所思。他进来确实是胖了一些,腰腹上有了软肉,被晏徽盯得尴尬,伸手挡住。然后就被晏徽按着操了一顿。从那天以后,晏徽就不再给他用药,他只当晏徽是良心发现。

两人间微妙的平衡被打破,是因为沈微之发现自己大了肚子。他做了好几次噩梦,梦到晏徽把大着肚子的自己绑在刑架上,说他和他肚里怀的都是怪物。沈微之不敢跟人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怀孕几个月。即使身子被晏徽调教成这样,他也把自己当男人看,从没想过有一天要以男子之身大肚生子。沈微之不再等解药,准备出去偷偷打掉肚里的孩子。

沈微之没走多远,就落到了之前那弟子的手里,他死里逃生,立志要朝沈微之和晏徽报仇。他将赤身裸体的沈微之绑起来扔到屋子里,竟是准备送到黑市拍卖。

晏徽找来得很快,那人前脚出去找人炫耀,晏徽后脚就赶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也随之而至。沈微之想,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怪物了。然后就见晏徽脱掉外衣,罩在他身上,一把抱起他往外跑。

追的人很多,晏徽专心逃命,没空查看沈微之的情况,把沈微之往怀里紧了又紧,跟他说别怕。

沈微之安稳地待在晏徽怀里,呆呆看着他的下颌,对自己大肚子的恐惧突然消失。他抚着肚子心想,我要把他的孩子生下来。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师尊被坏人抓到。含语言侮辱和虐腹 彩蛋內容:

那弟子对沈微之垂涎已久,此番抓到他,脑子里就只想着那档子事。沈微之毫无对抗之力。

他把沈微之按到地上,三下五除二脱掉沈微之的衣服。沈微之拼命挣扎,被他一拳砸中肚子,痛得半天缓不过来。外衣被脱掉,他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沈微之胸前的白布。他撕开白布,跟女人相比也不逊色的乳房竟然还是湿的,白布上也有大片奶渍。

“啧啧,真是世风日下,峰上的弟子知道他们的仙尊奶子比女人还大吗?知道仙尊严肃教导他们的时候,正悄悄流奶吗?”他又看了眼沈微之腿间,补充“恐怕仙尊平日里都是裤子都是湿的吧,这双性人果然不一般。”

他本意是羞辱沈微之,可误打误撞,说的竟八九不离十。沈微之要定时去广场指导弟子,时间挺长,一次下来,他裹胸的布要湿个大半,他好几次听到弟子疑惑哪里来的奶味。

这人终于注意到了沈微之凸起的肚子,他站起身,试探着踢了两脚,“师尊这是肚子都给人操大了?”

他穿好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着身子抱肚呻吟的沈微之,“我可不愿意操野种都怀上了的破鞋。不过这大肚子的双性人在黑市倒是很吃香。”

他知道双性人不易落胎,又恨他下贱被人搞大了肚子。“谁能想到堂堂仙尊竟在地上捧着肚子打滚,连条怀孕的母狗也不如。”说着脚踩沈微之隆起的腹顶泄愤,直到沈微之昏死过去,又朝那大肚子狠狠踢了几脚才罢休。

太子×将军

第12章大婚前夜,太子被醉酒将军狠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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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夜深人静时,闻景才敢松开胸口与腰间的束缚,稍稍放松。

胸前的布条一解开,丰满的乳肉弹了出来,乳尖湿润。自怀孕后,两团乳肉大了不少,前阵子竟还有了奶水。他把洇湿的裹胸布扔到一边,又伸手解腹间的布条。圆隆的胎腹又下降了许多,闻景皱眉,恐怕这几天就要生了。

明天就要同相府的嫡小姐成婚,闻景摸着坠得厉害的肚子,同里面的胎儿打商量,“明天可千万不许出来。”

“殿下,贺将军到了!”门外小元子的通报把闻景吓了一跳。从订下婚事起,他就强迫自己不要再想贺扬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