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之被撩拨得受不住,把脸埋进晏徽怀里,软着嗓子开口:“晏徽,进、进来。”晏徽挑眉,伸出手指连带腿间布料一起,猛地捅进了沈微之肉穴。“额啊!”沈微之偎在晏徽肩头急促呻吟,“不、不要手指。”对孕夫来说,晏徽手指隔着布料浅浅抽插无异于饮鸩止渴,沈微之空虚感更甚,环着晏徽的手越来越紧,他迫切地想被晏徽填满,难耐地在晏徽身下扭动,甚至吃力地抬起腰迎合晏徽的手指,想要进得更深。可晏徽并不着急,等手指和腿间布料都湿得透透,才将亵裤褪下,让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长驱直入。

“重一,一点。”晏徽刚进去,沈微之就泄了身。他终于得了痛快,却并不满足,要晏徽再重一些。可等晏徽用力冲撞的时候,又害怕起来,他舒服了才终于想起自己还大着肚子。一手下意识得护住肚子,另一只手软软地抵住晏徽胸膛,是要他温柔些的意思。晏徽的视线随着沈微之的手落到他隆起的腹部,“师尊可是胖了一些呢,胖了也不错,手感很好。”说着也把手放到那隆起上,轻轻按捏。沈微之肚子缠得死紧,按下去紧实发硬,并不是想象中柔软的触感,晏徽有些疑惑。

这时沈微之身下使力,几乎将他吸射,晏徽哪还记得什么手感不对,一心操沈微之的穴。晏徽在兴头上,按压他腹部的手也越发用力,沈微之觉得难受,就装作不经意将他的手拉至别处。

沈微之看着覆在自己身上操弄的晏徽,想到自己的肚子正是被身上的男人这样操大的,就忍不住将自己大得束都束不住的胎腹送到男人手下,任由男人捏扁搓圆。晏徽不知他有孕,按压他腹部的手力道不小,沈微之暗暗忍痛,也不想移开男人放在他腹部的手。

九个多月的时候,沈微之怀孕的事情还没有被发现,他得意的同时又更加小心,只有不到一个月了,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隔壁峰主要办收徒仪式,沈微之和晏徽受邀前往。宾客很多,热闹得很。迎面走来一个相熟的道友向二人打招呼,“好久不见!”,又小声同晏徽玩笑,“挺可以啊,这才多久,你师尊又怀孕了。”

那道友打过招呼就走远了,徒留晏徽一人怔在原地。他这才如梦初醒地打量沈微之,一身月白色衣袍,腰间是同色绣了金丝的腰带,腰带下衣袍被顶起的弧度只要不瞎都看得到。怪他当局者迷,信了沈微之发胖的鬼话,哪有人只胖肚子的!也是因为沈微之的肚子是一点点大起来的,他先入为主地觉得是发胖,清映峰上又没有别人,他看久了没觉出不同,现在与旁人对比,就沈微之的肚子少说有五个月。

沈微之被他盯了半天,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他下意识把手放在肚子上,又赶紧拿下来,还吸了吸肚子。沈微之将晏徽牵到无人的角落,打算先发制人,

“九个多月了,打不掉的!”他还理直气壮,晏徽眼前一黑。竟然都九个月了,这个跟他发誓再不要孩子的家伙,生完就又大了肚子。细细想来却是有迹可循,三番两次地拒绝与他行房,偶尔一次还非要穿着衣服。兰和生电光火石间晏徽想通了什么。

沈微之看着晏徽的脸色,心里没底了。他试探着去牵晏徽的手,被人躲开。沈微之这才知道害怕,两人僵持着,气氛安静得可怕。

还是晏徽先动作,他伸手到沈微之腰腹,是打算看看他是不是束了腹。手伸到半路,被沈微之一把握住,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带我回去好不好,腰疼。”眼圈通红,看着就要哭出来了。这倒不是假话,今天出来挺久了,他腰确实受不住,要是晏徽没发现,就还能咬牙坚持。可现在晏徽知道了,还不理他,腰疼就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晏徽心想,活该你疼。他抱起沈微之就离开,连跟主人打个招呼都顾不上。

晏徽把沈微之抱到床上,剥掉他的外衣,层层叠叠的缠绕下腹间仍然有明显凸起。晏徽沉着脸,解开束缚,浑圆的大肚立时出现在他眼前,肚皮上一丝好肉也无,满布青紫淤痕,十分瘆人。

沈微之想揉一揉肚子也不敢动作,低着头,时不时偷偷抬眼观察晏徽的神色。

“你骗了我九个多月,竟然还掉眼泪,有这样的道理吗?”

“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不许哭!”

“不想哭,忍、忍不住。”

沈微之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看他。晏徽再说不出重话,把哭了一路现在还没停的人抱在怀里。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平行世界,徒弟早知道师尊怀孕,冷眼看师尊束腹,故意欺负师尊。含虐孕,虐产,慎敲。 彩蛋內容:

晏徽是在同沈微之做的时候发现沈微之怀孕的。

沈微之身量纤瘦,腰细得晏徽几乎可以一把握住,赤裸地躺在晏徽身下时,腹间的弧度就格外显眼。做的激烈时,他的手总有意无意地护着腹部,孕相不能更明显。偏他自己觉得月份还小,不可能看出什么。

晏徽乐得假装不知道,肆意亵玩沈微之鼓起的孕肚。瓷白的酮体陈在身下,本是单薄的曲线却在腰间突兀地隆起,勾着人来欺负。晏徽把手掌置于那圆润凸起处,毫不留情的往下压,鼓起的孕肚随之变得平坦又凹陷下去。

“啊啊嗯...”怕被察觉异常,沈微之咽下本能的痛呼咬唇忍耐。晏徽瞧着沈微之隐忍的样子,手上力度加大,冲撞得也更急促。

沈微之痛得厉害,想叫晏徽轻些,可身下传来的快感太过激烈,想说的话开口就变成断续的呻吟,身子下意识地扭动可还是被钉在原地,只能默默承受。

柔软的孕肚鼓起又被狠狠按下,怀着孕的师尊有苦说不出,被顶得连句讨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沈微之在撒谎的事情上仿佛天生缺根弦。深吸一口气,不顾腹中胎儿的挣扎不满,将自己快要足月的胎腹紧紧缚住,沈微之快要喘不上气。束腹之后,坐在床边抚着肚子歇了半天,才穿上外衣。他站在铜镜前,对自己腹间难以忽视的膨隆视而不见,只觉得藏得天衣无缝。

晏徽是在这时候进来的,他盯着沈微之束不住的肚腹看了一阵,拉着他坐到了一旁的矮凳上。果然见沈微之皱眉,还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将腰挺得更直。

晏徽伸手按他突出的肚子,“师尊最近吃了什么,肚子这么鼓?”触感紧实,晏徽竟没按动,暗自加大手上的力道,听得沈微之呼痛,才收回手,故作惊讶,“师尊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微之快生产的身子哪经得住他这么大力气,当下冷汗就出来了,痛苦的神色实在做不得伪,只好半真半假地开口,“肚子疼,应该没事,歇一下就好了。”

“那怎么行,我给师尊揉一揉。”晏徽面上惊慌,把他抱到床上,大力揉捏他的腹部,看起来像是因为担心他失了分寸。

“额啊!”晏徽一个深压,沈微之痛得尖叫,上半身本能绷紧,抬起到一半又瘫软落回床上。沈微之瞒不下去了,拼命推开晏徽的手,“不要不要,我怀孕了。不要!”他颤着手脱掉自己的外衣,漏出腰间缠绕的层层白布。

晏徽装出震惊后发怒的样子,“沈微之!你、你...”,沈微之被他骗到,顾不得解开自己束腹的布条,挣扎起身笨拙地讨好,想平复他的怒气。晏徽一副被气昏了头的样子,顺着沈微之亲吻的动作,脱掉衣裤,提枪就上。

由于这几天胎位已经很靠下,晏徽轻易地就顶到了沈微之怀着足月胎儿的子

宫,故意朝着紧闭的小口冲撞。沈微之腹中快要爆炸,痛得发晕,伸手想要解开束腹的布带,被晏徽一把抓住,压在头顶。

没操几下,沈微之腿间就喷出一大摊水来,晏徽很快反应过来:沈微之破了水,就要生了。沈微之痛得麻木,对自己的情况丝毫不知,晏徽就也当不知道。

沈微之束得死紧,肚里没有一点空间,他又生过好几次,胎儿下来得极快,沈微之双腿越分越开。

晏徽已经将胎儿的脑袋顶回去好几次,沈微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要生了。晏徽没法再装不知道,没了他捣乱,沈微之顺利生下了胎儿。等孩子生下来,晏徽才意犹未尽地松开沈微之腰间的束缚。

师尊番外

第11章师尊沦陷,心甘情愿为徒弟大肚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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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修真者,也人人信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准则。晏徽原形是神兽白虎,别看带着“神”字,可说到底是兽。整个修真界对于神兽都是畏惧又鄙夷的态度,畏惧神兽强大的实力,又因其兽的本质而鄙夷,除了沈微之。

沈微之知道晏徽的原形,为他保密还收他为徒。晏徽觉得他与那些道貌岸然的修士不同,十分敬爱他。

当年,众修士用药诱拐了走失的晏徽,想要将其炼制为傀儡兽。不知哪里出了错,竟惹得晏徽发狂,众人合力才勉强将他制服。这时晏徽族中长辈赶到,怕被报复,沈微之出来说晏徽是

他的徒弟,巧舌如簧骗过了晏徽族人。

这是晏徽的师兄跟别人吹牛时,说漏嘴被晏徽听到的。说是师兄,但其实只是挂名弟子。修真界也有人情往来,沈微之不喜这人,无论如何不肯收他做亲传弟子。双方再三拉锯,最终决定先挂个名,若以后表现好再收作亲传。

晏徽去问沈微之,沈微之并不反驳。晏徽从前有多敬爱他,得知当年真相后就有多厌恶。只觉自己这些年看走了眼,没看出这沈微之也是同样的假清高之辈。师徒俩从此决裂,虽同处一座山峰,却形同陌路,沈微之好几次欲言又止,晏徽只当他要狡辩,并不理会。

很久之后,晏徽才知道当年出现的族人是要追杀他,沈微之看了出来,想要救他,若是告诉那些修士事实,他们只会把晏徽交出去。所以骗过修士又骗过神兽,将他带了回来。

两人关系再次转变依然是因为那位师兄。他自发现了晏徽与沈微之不对付,就常来找晏徽尽管十次里晏徽顶多搭理他两三回。这次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要跟他嚼舌。晏徽懒得应付,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