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大海就是有这样的魔力。”孟阎耸耸肩。

他们乱七八糟地扯了几句,夹杂过往、八卦和带着器官的玩笑。阿杜亚懒洋洋地告诉孟阎她现在待在这里养老挺好的,不打算复出了。

“维克多拉不住这匹黑狼。”阿杜亚以一种取笑的口吻说起那个背后捅刀的背叛者,“他说你被风浪卷走了,于是元老都散了……他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办哦,你的黑狼现在已经是一只小癞皮狗了。”

她说的是孟阎的黑狼佣兵团,曾经海上数一数二的恶势力。不过据商越了解,在他们的头领“血狼”失踪后,这个佣兵团可是大不如前。

估计任谁也想不到,这位海上的传奇人物失踪期间是在某位商人的别墅里当了脔宠。当然,由于莫迦林宥的出现商越本来的计划没能实施,但他还是如愿以偿地操到了这位他肖想已久的有名凶徒虽说也意料之外地把自己的屁股也贡献出去了就是了。

但因此结识了林宥殿下,也算是意外之喜,还有只被套牢了爪牙的怪物(好吧,莫迦会说他没有爪牙,毕竟他连脊椎都没有)拴在了别墅里,总地来说,也不算亏。

离开小酒馆后孟阎就打算直接启程去找维克多了。按他的说法,东山再起需要时间,先他妈的把那个叛徒弄死再说。

“噢,那本来只是一次很普通的交火。”孟阎和商越解释,“只不过和我们冲突起来的是蛇国的军舰,然后魔刀的人(那是我们的老对头)偷袭了我们。有点狼狈,但没什么大不了的,混乱中我决定撤退然后这位维克多先生给我来了一梭子好的,把我踹下了海。”

“你不像是会被偷袭到的人。”商越说。

“我有说过我把他当弟弟看吗?”孟阎问。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他让我想起隔壁村的小孩,跟我一起上战场,第一天就死了……或者年轻时候的我自己什么的,被卖身给了一群恶棍,然后又被从天而降的大人物给救了。”

他一边说,一边一个个地检查武器里的弹药,匕首和毒药是否藏在合适的地方,最后把战术背心整理好,端起了枪。

“你最好在船舱里躲好了,金主大人。”孟阎冲商越带点调侃地勾唇一笑,“只会跳交际舞的先生可不适合战场。”

商越看着他一转头就已经涌现杀意的狼眸,喉结滚动了一下。

“好。”

……

枪炮声响了半晚上,终于停歇的时候孟阎也拖着一具死尸般的躯体回来了。雇佣兵嘴里咬着匕首,脸上沾着血,幽绿的眼睛在夜晚里莹莹发亮,格外瘆人。

他本来无意让商越看到这一幕,不过这位“只会跳交际舞的先生”在尘埃落定的时候立刻就走出了船舱,面不改色地穿过一具具尸体走到孟阎面前。

孟阎脸上那种野兽似的亢奋未褪,对着商越歪了歪头。商越伸手取下他口中的匕首。

“好消息是,虽然黑狼没了,但我的阿尔法号抢回来了,”浴血的雇佣兵并没有放下那团血肉模糊的人体,语调轻佻地开口,“我能邀请你去我的娱乐室做做客吗,金主大人?”

“等你事情处理好后。”商越应了一声,低头看向那团血肉,皱了皱眉,“这是?”

孟阎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也转头看向那团在地上微微起伏的东西。

“来,我亲爱的维克多,”他轻快地说,“跟商先生打个招呼。”

【作家想說的話:】

作为一篇黄文,剧情应该点到为止(确信

其实是我不会写交火orz

得偿所愿

第45章犹豫的叛徒(孟x商 剧情亢奋状态下强暴正入抱操羞辱扇巴掌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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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交火时商越躲在了安全的地方一直没出来,潜伏靠近的敌人也被保镖解决,但这艘由他赞助的船上可是有实时监控的。他能看到夜色里身着战术背心端着枪的孟阎是怎么熟练地潜行,寻找掩体,就像黑夜里择人而噬的凶兽。开枪射击时嘴角那放肆得有些疯狂的笑意根本无法掩盖。

最后他咬着匕首跳进海里,悄无声息地潜行进对面的阿尔法号。没过多久,枪炮声停息了。

孟阎重新接管了阿尔法号,清点里面还剩下的东西。顺便一提,他率领的雇佣兵也是商越出钱买的,这些金额他日后可得好好还回来,肉偿也抵不了的。

孟阎艺高人胆大地选择直接遣散这群陌生雇佣兵,只留下了船上的仆役,然后驾驶阿尔法号,在其他接到消息的雇佣兵团赶来之前藏到他们找不到的海域。

一切办妥之后,孟阎回到刑讯室,照顾他那位还被硬生生吊着一口气的维克多先生。

“人呢,要么有野心,要么有忠心。”孟阎的声音低沉,漫不经心,“你有野心又不够狠,有忠心又不够诚。这些年我教你的你是一点也没做到失望透顶啊,维克多。”

商越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了这样一段话。他推门而入,正好看到孟阎砍下囚犯的头颅,鲜血喷溅在暗红色的四壁上。

雇佣兵抹去脸上血迹时那冷酷又散漫的样子让商越硬得发疼。支离破碎的尸体也没法影响他的兴致。

“如果那一梭子打的是致命处的话,我活不下来的。”孟阎背对着商越,低头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骸。那还是个很年轻的男人,尽管已经很难看出来,“他犹豫了。”

“一个犹豫的叛徒,从那一刻起就与死人无异。”

孟阎转过头,那双碧绿的狼眸暗沉,带着杀戮后仍未散去的病态亢奋。商越从未直面过这样的孟阎,但他听说过传言雇佣兵“血狼”是头真正的野兽,血腥的杀戮只会让他渴望更多。

孟阎的视线缓缓移到他的胯下:“你硬了。”

亡命徒的气质无法假装,那种仿佛带着实质血腥气的冰冷视线让商越寒毛直竖,在那一刻仿佛被天敌盯上的猎物,血流冻结后加速奔涌。

刚刚砍下叛徒头颅的雇佣兵露出一个有些残忍的微笑。

他几乎是把商越拖进隔壁的娱乐室的。商越可能有过反抗,但收效甚微。衣着考究的男人被重重地掼到墙上,扼住脖子喘着气挣扎。雇佣兵单手利落地解开战术背心扔到一边,拽着商越的头发就压了上来。

这是一个蛮横得接近撕咬的吻,两个人激烈地争夺口腔内的空间和氧气,下身抵在一起彼此摩擦。

然而常年坐办公室的商越哪里争得过身经百战的雇佣兵。没过一会儿他就头晕目眩,几乎有一种要被野兽拆吃入腹的错觉。孟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退出他的口腔,仍拽着他的头发,慢慢地舔舐他嘴唇上被咬破渗出的血珠。

“你现在还有时间说不。”雇佣兵靠在商越嘴角嘶哑开口,另一只手向下滑,握住那被昂贵布料包裹的紧实腰肢,“你调查过我,你知道我现在什么状态。你会被我当成鸡巴套子,按在随便什么地方操烂……说不,然后我会自己出去缓缓,之后我们温柔地来。”

“我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所以你最好快点不,还是要。”

商越当然知道他在什么状态。没人知道这是药物的后遗症还是单纯的天生如此,“血狼”会在杀戮后陷入亢奋,被鲜血刺激得变本加厉地残忍。资料里说他通常会选择在战斗结束后把俘虏拖进娱乐室发泄无法散去的暴虐欲望,而最后从里面被拖出来的往往已不成人形。

商越当然知道,毕竟这也是他要求随行的原因之一。

男人鬈发散乱,一只手环过孟阎后颈,另一只手放在雇佣兵的臀肉上,胯下缓慢摩擦。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瞳色更浅了,亮得有些神经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