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迦被这一下猝不及防地撞出一声惊叫,双腿情不自禁地夹住蛇躯,摩擦着银白鳞片。泄殖腔里按摩棒的底座撞在了他会阴上,而他红肿的阴茎顶部则滑过林宥的腹肌,留下一条透明的水渍。

蛇的顶弄全靠修长躯体的肌肉发力,幅度并不大,也就没有把跳蛋撞进生殖腔。那震动卡在敏感的腔口反而带来一波波让人颤栗的画面快感。软刺进出刮擦着已经被撑到泛白的肛口,两根并列的粗壮柱身不用刻意做些什么都能碾压到前列腺的凸起。

“要被撑裂了…嗯,哈啊……”莫迦发出哀求似的呻吟,他的双腿盘在林宥的胯上,大腿内侧被鳞片磨出一道道痕迹,被商越抽肿的鸡巴在林宥腹肌上摩擦,吐出些许淫水,“腔口…不要震了……唔…哈啊……”

青年的一只手仍放在林宥颈后,在林宥舔咬他上身时抚摸少年的肩背。并在少年弓身一边缓慢操弄一边叼起他一边乳头的时候吃痛低哼一声,抓住那一头银发。

红坠子在耳下晃动着,林宥用余光扫了一眼那几根修长手指里仍未打开开关的遥控器,转回视线就看到莫迦一脸似笑非笑,脸上还有刚才被他染上的潮红。

“你很担心这个?”青年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嗓音是满含情欲的低哑。

林宥偏过头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用牙齿叼起另一侧胸膛上的乳环防止自己叫出声来,果不其然下一刻莫迦就笑着按下了开关!

“唔!”

林宥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闷哼。他的神情有一刹那空白,那缠在莫迦右脚踝上的尾巴尖猛地僵直一瞬后,开始在床面上哆嗦着摆来摆去。

那远比前列腺敏感的泄殖腔肉粒正被模仿自己鸡巴的假阳的龟头按进腔肉里,疯狂震动着,恐怖的快感几乎将神智冲击成一地碎片。

林宥有那么一瞬间什么都想不了,他快被泄殖腔和龟头上震动的快感逼疯了,几乎是本能动作起来的。两根阴茎疯狂地顶撞进身下人的后穴,口齿在自己能触碰的任何一片皮肤啃咬,逼出青年一声声不成调子的呻吟,以求缓解体内那冲击清明的刺激。

“不要……唔嗯…太快了……小蛇…哈啊……好深……要被操,操坏了……啊…好胀……小蛇……”

莫迦喘得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溃了似的,摇着头夹紧腿,浑身潮红,身体被顶得一抖一抖,眼里都泛上了泪光。但手里的遥控器倒是抓得稳稳的,另一只手抓着林宥的头发也没使什么劲,那肿得都大了一圈的鸡巴更是兴奋地吐出腺液,带着疼痛摩擦林宥肌肤的时候让莫迦发出爽快的呻吟。

“唔…好痛……鸡巴被抽坏了…啊…磨烂了…哈啊…”

少年那修长银白的蛇躯被快感折磨得不断翻转扭动,都缠不住莫迦的腿了,胯部却紧贴着另一个人快速挺动,耳下的红坠子疯狂晃动。那张青涩俊俏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金眸有些失神,情欲暗沉,粗重的喘息被淹没在另一个人哀哀的呻吟中。

青年的黑发沾染了汗意,那张俊美得过分的脸庞沉沦在欲望中,任由少年在自己胸膛上留下一块块红痕与牙印,发出鼓励更粗暴侵犯的喘息或呻吟。他那具完美的躯体被蛇人压在身下,在交缠的蛇躯中露出肌肉绷紧的双腿,上面满是鳞片摩擦留下的细微痕迹和勒痕,两腿之间的景色则完全被蛇与人的交汇处遮盖,只能看到蛇人挺动的胯部和青年打颤的大腿肌肉,还有那蜷紧的脚趾。无人抚慰的受过凌虐的阴茎在两人腹部被夹弄着摩擦,而胸膛则由失控的蛇人随意亵玩,唇齿留下的疼痛和快感夹杂在一起。

“小蛇……哈啊,啊…慢点……啊!”

林宥咬住了莫迦乳头,逼出青年一声惊叫。

“太深了……生殖腔…哈啊,唔……要坏掉了……”

莫迦发出啜泣似的呜咽。

贴在两人腹部的鸡巴抽动。透明液体喷溅到莫迦胸膛上的同时,两根蛇茎也彻底把跳蛋撞进生殖腔内,两根蛇茎的龟头将腔口撑 岚笙 开,精水悉数射进腔内。剧烈的疼痛和更为激烈的快感让莫迦浑身都在发抖,肌肉痉挛,他发出一声泣音,手上下意识地用力,将少年的脑袋按向自己。

林宥趴在他的颈窝里喘息,缓过神来之后,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莫迦的后穴仍在抽搐中痉挛着绞紧他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双腿无力地大大摊开,软掉的阴茎耷拉在胯上,滴答着清液。林宥艰难地伸手去把他手里的遥控器按了停,喘了几口气,凑到他的耳边。

“吾主,”他哑着嗓子说,“你会答应我的。”

青年那双黑眸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几秒后才缓过神来,轻松地勾了勾唇角。

“你的尾巴尖真可爱。”就像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一样,他愉快地夸赞。

【作家想說的話:】

莫迦取笑小蛇是因为小蛇这些想法有点像青少年的种马性幻想,把所有人收进后宫什么的,对于小蛇目前手里的筹码来说相当不现实

小蛇确实也没真想这么做,莫迦嘴欠地给他把yy都点出来了

小蛇:您最好有事

得偿所愿

第40章做狗(叫醒服务 超长尿道棒前后共振主人当面自慰尾骨自插颜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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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孟阎和商越在浴室里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不过这其实很容易猜到。

“我可以出钱让你聚集你的旧党并拥有足够的武器复仇,”商越用他一贯的掩盖傲慢的客观语气说,“而我想你清楚你要付出的代价不止是性。”

“不能再清楚了,先生。”孟阎赤裸地跪在他面前,驯顺地垂着头,任由项圈“咔嗒”一声在自己颈后合拢,语气却依旧吊儿郎当,“我想我们都赞同这个。”

商越要他做自己一天的狗,出资赞助他的复仇,并要之后双方成为利益合作兼炮友,上下不需要固定。孟阎看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损失,他对此只能归结于商越近来心情相当不错。

忍受这个该死的虐待狂的侮辱和折磨?唔哦,孟阎觉得既然没想反抗那还不如努力享受,多觉醒点性癖不算丢人。

更何况只是一天而已。如果没有莫迦林宥这对入侵者,孟阎本来的走向可不止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商越,这个以残酷和圆滑同时闻名的商人,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仁慈了?

孟阎将这个疑问用戏谑的语气问出来,而商越的回答竟然是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以及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耳朵。

孟阎抖了抖耳朵,顺便把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甩下去。

“商越变成了一个温柔怜爱的好主人”大概是他落难以来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暂时都压得过他那个“海上国际歌”了。

商越把调教室选在离莫迦挺远的另一间屋子,挺好的。有些东西不适合小孩儿看,虽说把林宥这种家伙称之为小孩儿也蛮恐怖的。

那就莫迦是小孩儿好了。他给孟阎的印象也差不多,而且是讨人喜欢的那类小孩孟阎尽可能不去想他的真实年龄。

总之这间调教室采光还挺好的。孟阎变成原形舒舒服服地在角落的狗窝睡了一觉,然后就被清晨透窗而过的阳光叫醒。他在干净灿烂的光束和雀鸟的啾鸣中惬意地拉长身子伸了个毛茸茸的懒腰,然后化为人形。

他身上是没穿衣服的,只有饰有柳钉的狰狞项圈扣住修长脖颈,与漆黑锁链相连。健美的躯体在阳光下就像一尊含蓄而情色的雕塑,纹身和伤疤同时覆盖在蜜色的肌肤,随着动作牵拉起伏,如同鲜活。

而这具饱含力量感与野性的人类身体,是跪在地上的。虽然身体的主人显然没有自己是在做什么屈辱的事情的自觉,低头叼起锁链的另一端,一点点跪趴着爬向房间中央的大床,暗红发丝间狼耳向两边拉开,尾巴微微摆动,那双绿幽幽的狼眸满含兴味地盯着那上面裹在被子里睡得很熟的人。

不像是奴颜谄媚的狗,倒像是发现了有趣事物的掠食者,爬出了一种虎视眈眈的感觉。

可能是商越的睡颜真的相当诱人,那张本就端正英俊得出类拔萃的脸褪去了矜持傲慢或者敌意冷酷,显露出一种从未暴露人前的柔和脆弱。鬈发披散在枕头上,身躯在被子下蜷缩成一团,被角被紧紧攥在手里、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