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金色蛇瞳因为这句话缩了一下，表情显得有点阴沉。

“我不这么认为。”他有些冷淡地说。

莫迦温和地笑，像是面对一个稚童的纵容：“不是吗？”

“你原本只是想把我绑在身边，成为你登基路上和日后统治的工具。但现在你想要更多，你想要我从身到心都成为你的，甚至不止于此你还想要桀骜不羁的狼变成你脚下摇尾乞怜的狗，想要此刻欣赏与辅佐你的上位者成为日后被过河拆桥的俘虏。”

他的语调很是轻松，就像是谈论今天要吃什么一样轻描淡写：“你太贪心了，小蛇，你想要我们全部。”

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想要和真的去做，是有区别的。”林宥低声而缓慢地回应，“我很清楚我的能力范畴在哪里，不会做这么不切实际的梦。”

莫迦笑了笑：“是吗？”

少年没有回答。信徒埋下头，近乎虔诚地亲吻沦落的神明的小腹。

莫迦发出轻微的喘息，他皮肤上的鞭痕被少年微凉的舌尖卷舐而过，持续存在的疼痛上覆了一层欲语还休的挑逗。

林宥又慢慢地吻上来。他含住莫迦的乳头，舌尖戳弄那被穿透而过的细孔，牙齿叼住乳环轻轻拉扯。莫迦发出低沉的呻吟，抬手落在少年那一头银发上抚弄。

亲吻终于来到唇齿之间，灵巧的舌探入坦然打开的牙关，与里面的同类暧昧交缠。林宥的吻慢而磨人，就像他性事最初的节奏，优雅从容，似乎温情又带了一分隐忍，很容易给人一种重视的错觉，而一旦在达到某一个阶段他就会突然露出真面目，就像终于将獠牙刺入猎物咽喉的蛇，开始不崩溃不罢休的折磨。

他和孟阎一样喜欢那些肌肤相贴或者唇舌交缠的小伎俩，不同的是随性的狼人喜欢通过它们表达自己火热的侵略性和欲望，而它们之于林宥却也只是一种手段、一种技巧的应用。

他理智得冰冷，克制得残酷。他不是热烈得会把人灼伤的火，和暖烘烘坦荡荡的野兽截然不同。他是没有温度的家伙，一条冷血又贪婪的蛇。

银白的鳞片再次一片片生长在那光滑白皙的皮肤上，虔诚跪伏的双腿化为半条缠绕的巨蛇，缓慢而冰凉地在青年腿上摩擦，最细的尾端轻轻巧巧地勾住莫迦的一只脚踝。

林宥捧着莫迦的脸继续亲吻，下身的鳞片轻轻摩擦着青年艳红肿胀的下体。莫迦伸手握住少年的胸侧，拇指不客气地捻弄两颗淡褐色的乳粒。

林宥呼吸稍微急促了一点，冰凉的鼻息扑到两张脸之间。他的两根阴茎从泄殖腔里翻出来，与莫迦的紧贴在一起。他缓慢摆胯，让三根阴茎彼此摩擦着滑动。

莫迦发出愉悦的轻声呻吟。他的手开始不止于乳头，沿着少年线条优美的身躯往下滑动，从放松时柔软的胸肌到结实的腰腹，再往下是被银白鳞片包裹的胯部。

林宥显然是以为他要撸动两人的阴茎，然后就在手指探进泄殖腔的时候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泄殖腔内部称不上湿润，但也不会干涩。莫迦修长的手指很轻易地探进去一根，但手指的长度显然不足以按压到那个深藏在腔肉中的肉粒。

在莫迦把第二根手指也往里伸的时候，林宥握住了他的手腕。

“等吾主答应我的条件后，想怎么样都可以。”少年撑在他头顶，金瞳幽深，“但现在，是我操你。”

莫迦浑不在意地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一个方向：“那你含着那个操我。”

林宥看过去。莫迦示意的毫无疑问是那个孟阎用来砸商越膝盖的按摩棒。它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大狰狞，是商越后期用来折磨孟阎和解放自己的工具（那也是为什么结束后他是现场唯一一个还能保留几分体面的人），不管是长度还是直径对林宥已经伸出阴茎的泄殖腔来说都够了。

而且不管怎么看，这根银白色的假阳具都像极了林宥胯下物什的造型。顶端接近锥形，根部有着柔软的胶刺。

林宥沉默地看了它一眼，又转回来看向挑眉期待的莫迦，认命地摆动着腰肢，滑行到床边去把那根（绝对是用他的模子倒的）按摩棒捡起来。

莫迦欣赏着少年滑行时腰肢柔韧而有力的摆动，直到重新回到床上的林宥把那根假阳怼到了他嘴边。

“还请吾主给我舔干净。”林宥淡淡地说。

莫迦笑意不褪，缓慢而挑逗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唇，舌尖落到那银白的冷质的龟头上。

舔吻，吮吸，银白的器具被舔得水光淋漓，又被青年含住。林宥呼吸加重，握着底座慢慢把假阳往他喉咙里推进。

莫迦全然放松地倚靠在身后的床面上，微微仰头方便它进得更深，用自己的喉咙把这根器具包裹和清理干净。现在他的深喉已经做得相当熟练了，除非对方刻意否则不会被逼得窒息。

“我发现，您在这方面真是天赋异禀。”林宥控制着假阳具在被塞满的口腔和喉管里残酷地抽插，轻声道，“如果不做供人信仰的神，那么作为被藏在深宫里的禁脔或者用以笼络的性奴也算是发挥价值，每天只能被绑在床上张开腿供人玩弄，或者成为一件被交易和展示把玩的物品辗转在不同人手里……”

莫迦露出那种似乎感到颇有些趣味的神情，他面对一个羞辱性质的威胁就像在纵容一个撒娇的孩子，林宥拿他没辙。蛇人拔出假阳，打算听听那显然只会让自己更憋屈的回应。

莫迦活动了一下发酸的口腔，

“哦，禁脔倒是不无可能。”他用一种愉快的语气说，“你自己听听后面那种合理吗，小蛇？”

他的口吻颇有些取笑意味：“你会允许别人碰‘你的东西’吗？……哦，也许你的另外两个‘所有物’可以？”

“……”

林宥想知道莫迦是不是要拿这个笑他一辈子，关于他那些实现不了的小心思。

他选择用吻堵住莫迦的嘴。

而莫迦则一心二用地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拿走了他手里的假阳具，慢慢往他的泄殖腔里推见鬼的，莫迦连吻技都进步了太多，林宥差点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

随着按摩棒深入，下半身银白的修长蛇躯情不自禁将青年的大腿脚踝缠得更紧，都勒出了凹陷。林宥在接吻间隙泄出低沉的喘息，在按摩棒推到底后也抱着莫迦的上身，慢慢将自己的一根阴茎顶进莫迦体内。

被跳蛋玩得早就湿润软滑的后穴很轻易地接纳了它，但第二根就变得有些吃力。莫迦的手也伸到自己大腿下，用力往两边掰开臀肉方便林宥进入。

林宥的手指从两人结合处的间隙挤进去。两根，继而是三根。莫迦自己改造得适合性爱的身体对扩张适应得相当快，很快就能在接受一根蛇茎的同时容下四根蛇人的手指。少年另一只手也放弃了支撑让自己跌进莫迦的怀里，半侧着身子扶着自己的第二根蛇茎慢慢往里挤。

莫迦松开了一只手用来搂着他，另一只手仍放在自己的臀肉上。青年淡然地看着两根蛇茎慢慢消失在自己胯下的遮挡，可怕的饱胀感撑开柔嫩的肠肉。他在体内阴茎碾过前列腺时发出低声喘息，硬挺红肿的鸡巴戳在少年的腹肌上，让他为之一颤。

那颗整个夜晚都在他后穴里嗡鸣的跳蛋此刻同样震颤着林宥的两个龟头，被一路缓慢又坚决地推进深处，卡在敏感的生殖腔口。莫迦顿时脚趾蜷缩，仰头发出一声呻吟：

“嗯……顶到了……生殖腔……”

回应他的是林宥急促的呼吸。莫迦的手指现在抓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按钮尚未按下。他大概记得这人是怎么不动声色地把它扒拉到自己方便取用的位置的，在所有人觉得他也只是个发泄性欲的毫无存在感的参与者的时候。

莫迦后穴的跳蛋开关在商越手里，而他手里这个毫无疑问控制着林有泄殖腔里那过分狰狞的假阳如果不是里面的原住民鸡巴已经翻出体外，泄殖腔还真不一定塞得下这么个东西。但林宥依旧能感到那种可能不输于莫迦后穴里的饱胀。

假阳的软刺卡在泄殖腔口，龟头则精准地抵在那颗小肉粒上。微妙的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微波细澜，这让拒绝失控的林宥感到不安。

他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向被顶弄，决心让莫迦被操得扔掉手里的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