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越看得瞳色浅淡些许,俊俏矫健的少年人被麻绳捆绑出诱惑的绳结,赤裸而顺从地跪在地上,任人宰割一般,很难不激起他内心恶劣的欲望。
拍拍孟阎的脑袋示意跟上,商越缓步向林宥的角落走去。少年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靠近,被蒙住双眼的脑袋茫然地在空中转了转,在触碰到商越的手套时本能地依靠上去。
商越的瞳色更浅了。
他慢悠悠解开少年身上缠绕的绳索,剥露出那苍白肌理上鲜明的捆缚痕迹,缺少弹性的麻绳留下的红痕鲜艳夺目,消除缓慢,为本就锻炼良好的轻悍身躯增添了一分情色。林宥晃悠悠地跪直了,酸麻的肢体还有些打颤,商越却命令他站起来。
少年勉力站直,硬撑住没打个踉跄,下一秒却被男人托着臀部抱了起来。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大半身体悬空的感觉果然惊得蒙眼的林宥本能挣扎了一下,但又很快安静下来,驯顺地搂住商越的脖颈,手指下意识抚过那顺滑的鬈发掌控后脑,又装作无事发生地放下。
商越只是低笑了一声,将他放到桌上,就在莫迦趴伏的另一边。林宥能听到他们神明抽噎似的呻吟,就在臀后不远处,气息几乎像是要喷洒到他的臀沟里。
“不准躺下,腿张开,自己掰开腔口。”商越淡淡的命令落下,低沉而从容,隐藏着侵略的欲望。林宥依言照做,两条腿尽可能打开,双手掰着自己腔口,露出一点艳红的内壁,被捂得表面有些融化的虫精夹不住,滑出来一枚,“啪嗒”掉落在地。
一片漆黑里,那轻抚暴露腔肉的微风也触感鲜明。对方迟迟没有动作,他看不到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是什么,只能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屈辱的姿势,另外三个人的呻吟、呼吸或有些急促的吐气都在这一刻鲜明地证明起他们的存在,颤栗的羞耻感席卷了林宥全身,他颤抖着从被口枷撑开的口腔里吐出一口气。
商越抱着双臂,淡然地欣赏着眼前少年羞耻地将自己彻底打开的场景,就好像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胯下的硬涨一般。等到林宥看上去有些支撑不住了他才上前,握着那棱骨分明的脚踝,铐进桌沿下的皮环里。两条长腿几乎被呈一字马打开,臀部半悬空,蛇人的柔韧性尚能承受。商越轻柔地将他的上半身放倒,但依旧强迫其自己掰开腔口,随后才慢悠悠解开裤链,将早已勃起硬热的阴茎一点点推入。
不能视物带来下意识的恐慌,来自另一个雄性的胯下热度让冷血的野兽本能嘶叫着苏醒,又因为熟悉的气息偃旗息鼓。林宥的手指更加用力地往两侧掰开,压根不在乎那一丝疼痛,他不能说话,不过用行为明确地向对方表示他渴求许久,想要更凶猛的深入。
商越微微一笑,挺胯的速度猛然增加,每一下都轻车熟路地撞向层叠腔肉间努力隐藏的肉粒。刹那爆发的快感让少年的躯体无法遏制地痉挛弹动,两条长腿抽搐着却被铐死在桌沿,全然地打开,被迫承受着另一个人凶狠地抽插。那虫精在阴茎进出间挤压着蜷缩在腔内的蛇茎,略微的融化制造出更多液体,随着抽插在腔口打出泡沫,沾湿了少年玉白的手指,倒像是林宥自己被操得淫水直流一般。
当商越不想延长性事的时候,他能够轻而易举地给予对方高潮。林宥很快就抽搐着喘息着猛然挣动一下,一下子瘫软在桌面。他偏过头平复急促呼吸的时候,才意识到颊边就是莫迦的发丝,他能闻到那上面和他同款牌子的洗发水香。莫迦轻轻朝他呵了口气,气声的笑随着半个喘息飘出来,落在他的鼻尖。
浊白的黏液随着柱体的抽出一点点溢出来,沾染满被操得有些红肿的腔口。有些是融化的虫精,有些来自于林宥自己。商越扯了扯手套,慢慢将手指探进去,一根,两根,整只手都进去的时候林宥的脚趾蜷紧了,眉头也微微蹙起来,但并没有更激烈的动作,于是商越便适当加快速度,将那里面的精液一点点抠挖出来。粘稠液体沿着鳞片的纹路下淌,不断滴落,在水槽里汇集成小小的一滩。
最后把手拔出来的时候,商越恶劣地掐了那小肉粒一把。猝不及防的林宥顿时在桌面上弹动了一下,脖颈猛然上拱,拉出喉结更显分明的轮廓。
“哈……”
“变成人形。”商越随手在他的大腿上擦了擦手,淡声吩咐。林宥听话地转化,露出两瓣浑圆的臀,刚刚射过的阴茎耷拉在胯上,他扒拉着肛口。
商越一边解开他的脚铐、摘下他的口枷,一边下达了一长串命令:“没夹住卵,马鞭十五下。腿张开,贴腹,抱好,不准松。”
“这么重啊?”林宥还没说话,孟阎先跳出来了。
雇佣兵本来百无聊赖地跪在商越脚边看他们做,硬不起来的鸡巴连蹭地板都做不到,只能仗着商越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偷偷扒拉商越垂在地上的尾骨玩,一听这人居然要罚小林子十五马鞭,惊奇地支棱起了耳朵。
商越玩自己狠,玩他们也狠,兴致上来了能把雇佣兵这身糙肉都虐得嗷嗷叫,又疼又爽得恨不得昏过去,不过总是对年纪小的留一手,放点水,放置偏多。没想到今天居然也真上鞭子,还是最狠的马鞭。
林宥已经把腿抱好了,清了清嗓子:“我注射了药剂的,孟哥。”
“那不代表不疼了哦。”对此有所体会的莫迦笑眯眯地提醒,“这种药只是伴随着疼痛增加快感而已,该有多疼就有多疼。”
“嗯。”林宥抿了抿唇,看向握着鞭子对他挑眉的男人,点了点头,“我可以。不用对我例外。”
“好。”商越也微微地笑起来,眉眼闪过一丝柔和,但转瞬即逝。他扭头,居高临下地看向地上爪子还搭在他尾骨上的雇佣兵,“孟阎,自己扩张尿道,插管塞卵……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根尾巴。”
“我去。”孟阎龇牙咧嘴,“我都跪这么久了你才让我玩鸡巴?……莫迦!”
雇佣兵喊桌子上的青年帮他拿道具。大概是刚刚被商越调高的频率让对方被快感冲击得有点神志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有一根触手蠕动着从地板上爬过来,拖着一把尿道扩张器给他。
“啪!”
不等孟阎开始,这边商越已经落鞭。少年本就上半身绳痕交错,这下臀肉上也多出一道深深红痕。伴随着疼痛而来的快感让这两者纠缠,林宥倒吸了一口凉气,小腹急剧收缩。
“放松。”商越说着,又是一鞭落下。他欣赏着眼前人在鞭子下痛苦挣扎又隐忍的情态,那本来射过的阴茎居然在这刺激下又颤巍巍地立起来,被他用鞭尾轻轻扫过。
“你也喜欢上挨打了,陛下?”
“我更想…”林宥话说到一半,为缓解那疼痛顿了顿,“趴在你膝盖上被打屁股,商先生。”
商越也是一愣,眉头一挑,愉快地笑起来:“可以。”
不过在场三人都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虽然虐待和折辱的阴暗欲望在升腾,但他更喜欢这个。于是不一会儿后林宥就浑身赤裸地趴在了他的双膝,商越把刑具换成手拍,满意地揉搓着眼前的挺翘臀肉。这虽然是林宥自己的提议,但还是让年轻的国王陛下羞红了耳尖,生无可恋地捂着脸,避免终于从桌子上被释放的莫迦好奇地窥视。
孟阎自觉脱离狗奴身份,吊儿郎当地躺在沙发另一端,握着那尾骨肉质的顶端,将花苞内探出的软管一点点往扩张好的尿道里推,口中溢出舒爽的呻吟。鉴于剩下的空间不够,莫迦理应坐着,但逍遥惯了的邪神并不为正常思维所困,此刻正倒着坐在那一小团皮面上,两条腿挂在椅背,脑袋也倒悬着,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小蛇窘迫的神情。两个道具还在他体内体外嗡嗡作响,偶尔他的喘息会喷洒在少年的面颊,几乎要吹得那红坠子晃荡起来。
“啪!”
手拍与臀肉接触的脆响带来快感与疼痛交织的刺激,沿着神经一路奔涌,沿途卷起所有羞耻。商越一边打他屁股一边还揉着他的脑袋,林宥更是承受不住,硬挺的阴茎磨蹭着商越裤子的布料,隐忍下过于淫荡的呻吟。
“啪!”“啪!”“啪!”
林宥也不怎么挣扎,就疼得或爽得狠了才攥着商越的裤脚暗暗使劲,没一会儿那西裤就皱了,蛇人被解放的金眸泛上朦胧一层水雾,原本挺翘结实的臀肉也红肿不堪,映衬着上身性感绳痕,一片狼藉。然而这副凄惨模样只会引来男人更残忍的对待,力道愈发重了,也愈发巧,勾牵着疼痛之下汹涌的快感,强硬地让它们融合在一起,深深刻进神经。
林宥终于被打屁股打得哭出来的时候,莫迦也正好痉挛着喷出体内融化的虫精,哭腔一般喘息。商越转头恶劣地揉压起孟阎被塞满的膀胱,雇佣兵哀嚎几声,也哆嗦着失禁一般流出大量浊白。林宥趴在商越膝盖上,感知着臀肉的刺痛和刚才痛到极致却射出来的阴茎,深觉丢人地吸了几下鼻子,下一秒就变成一条银白小蛇,默默地缠绕在那相当擅长虐待人的手腕上。
商越愣了愣,随即也绽放一个微笑,轻轻抚摸手腕上温凉的蛇鳞:“要休息了吗?”
小白蛇嘶嘶地吐了一下信子,把脑袋砸到他手心里,报复性地轻轻咬了他一口。孟阎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立刻变成毛皮顺滑的巨狼,一溜烟爬上男人的膝头,嗷嗷叫了两声。
商越膝盖陡然一沉,几乎要倒吸一口凉气,然后莫迦终于慢悠悠地从高潮里缓过神来,新奇地看着被一蛇一狼争相扒拉手腕的男人,也摘了道具,变成一团柔软的史莱姆,蹦蹦跳跳地爬上男人头顶,把自己瘫成一滩软趴趴的餍足的液体。
商越被迫一手撸狼一手撸蛇,脑袋上还顶了一坨邪神牌史莱姆。刚刚打哭林宥的时候他也刚射过,此刻裤链还开着,着实不太雅观。或者说,又是一派兵荒马乱又和谐如斯的狼狈,他早已习惯。本来喜爱体面整洁的商人,也只是对此无奈地一笑,将自己放纵在热情的蓬松皮毛、缠绕的细腻鳞片、以及不太好描述的,已经从头顶流向他胸膛的史莱姆,所有的这些的组合里,满足而放松地沉浸下去。
淡漠的灰眸子里映满那些不一样的色彩,浓烈的情欲消褪后,浮露出藏在其后一点柔和的笑意。
不知何时唯一坐着的人被扑倒,喘息声交错,他们顿时纠缠进乱而热烈的拥抱与吻里,不需半刻犹豫。
【作家想說的話:】
章节名写不够根本写不够……
废章误点(再手贱多点一下我是狗)(怒)
第96章so为什么只点了一下也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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