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屁股掰开。”他低沉地下达命令,从容而残酷。莫迦似乎是想哀求的声音刚出口就被一皮带打散,“立刻。”
清脆的声响里青年无法遏制地痛哼了一声,颤抖着把双手移向身后。手指触碰到被打得红肿的臀肉时他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轻轻拍击声里重新放上去,狠了狠心,一用力,掰开两瓣结实的臀肉,露出其中那个早就淫水泛滥的穴口。
手指在臀肉上按出几个小坑,肛口收缩着,透明的粘液不断溢出,淋漓的水光丝毫不作掩饰,仿佛某种无声的挑衅或者说邀请,看得商越眉头一挑,无声地笑了笑。
皮带扬起,狠狠落下。
莫迦在桌面上趴伏的身体猛地一挣,压抑不住的哀叫脱口而出。手指几乎掐进臀肉里,笔直的阴茎在胯下哆嗦着,漏了点清水出来,伴随着粘滑的腺液。
疼痛让刚刚挨了一下的穴口收缩着,还没来得及缓过来,下一次又接踵而至。
莫迦的叫声听起来几乎让人可怜了,连哭带喘,一点也不敢放下掰着臀瓣的手,任由身后的主人扬起皮带,一下下将私处的嫩肉抽打得红肿,几乎鼓起一个凄惨的肉圈,润滑的液体都没法再溢出来。疼痛里间杂着些许快感,让他那具完美的躯壳在强烈刺激下颤抖着徒劳挣扎,不过他始终保持着兴奋状态的性器和在场人都能感知到的愉悦情绪能证明他乐在其中。
等到青年整个下体已经红的红紫的紫一片狼籍,商越才扔开皮带,慢条斯理地褪下裤子,露出早已勃起涨大的性器,以及身后优雅盘绕的灰白尾骨。他伸手,毫不留情地揉搓着两瓣看上去就惨不忍睹的肿肉,身下的勃发对准那被鞭打凌虐得泛起血色的肛口,直直地捅进去。
“唔…商……”莫迦抓着桌沿的指节泛白,难耐地仰头喘息。大概是被放置过太久,终于等到商越真刀实枪操进来的那一刻,巨大的刺激险些让他跳动着直接射出来,但当然对方不会允许。平日几位都乐于玩弄的敏感手指如今包裹着特殊材料,游刃有余地堵住莫迦湿润的马眼,胯下不紧不慢地摆动着,时浅时深,让快感在始终难耐的区域里一点点压缩着堆叠。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尾骨却悄无声息地延伸,一直探到一旁跪伏的少年身前。林宥本来被蒙住双眼,一片漆黑里除了被绑缚的疼痛束缚,就只有他的神明啜泣般的喘息和呻吟,如今又多了熟悉的肉体拍击声。他两根阴茎在泄殖腔里硬得发疼,撑得饱胀,恨不得探出来放风,却敏锐地感知到骨质的冰凉贴近了腔口。
“商…唔…唔……让我射…要尿了…哈啊…哈啊……要坏掉了…疼……别……”
青年带着哭腔的呻吟里那冰凉探入。林宥能很轻松地想象它的形状,顶端如还未绽放的花苞,一寸寸碾进他本就狭窄的泄殖腔。胀得他几乎控制不住想逃想往后缩的冲动,却被死死固定在原地。
“好胀…要尿了…啊!别…求你了……唔…商…商…啊,要被插坏了……疼……”
莫迦的呻吟几乎完全变成断断续续的抽噎和呜咽,花苞绽放了,撕裂般的痛楚被体内注射的药剂转换为鲜明的快感,林宥能感觉到软管从其中弹出来,一个一个,将滑腻的卵状虫精塞满他鳞片包裹的腔体。
淡蜜色的矫健躯体趴在眼前的桌面上,大张着腿,被顶得前后耸动,臀肉紫红。商越拽着莫迦的黑发迫使他昂起头,进入最后的冲刺,在青年语无伦次的哭喊里射进软滑腔体的深处。
阴茎跳动着,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清水。他被操尿了。莫迦几乎瘫软在桌面上,急促地喘着气,大腿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
然而身后刚刚使用过他的男人又将视线移向了别处。拘束架上健硕的雇佣兵依旧是反铐双手m型打开双腿的姿势,浑身已经大汗淋漓,面色潮红。套在他阴茎上的飞机杯通过导管与一个空玻璃瓶相连,此刻那瓶中已经积蓄了大半瓶白浊液体,还有不少清水似的液体他已经反反复复地高潮和失禁好几次了。
“商越…你王八蛋……”眼见着鬈发男人闲庭信步地走近,架子上几近虚脱的孟阎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
这人套在他阴茎上的飞机杯是特质的,内部遍布细小绒毛,沾水更硬,偏生他让莫迦改造得腺液特别多……然后龟头的位置居然还有一圈较为粗糙的旋转带,最里面是强效吮吸口。档位一开,刹那间直冲脑门的快感差点让孟阎当场泄出来,然而却被根部紧紧箍住,紧接着,铺天盖地蔓延上来的就是无尽的刺痒,强烈的快感,刺激得让人控制不住地想逃,却依旧只能被固定在拘束架上,被一个小小的道具玩弄得呼吸紊乱,眼泛泪花。
塞在他屁股里的假阳同样,没接炮机时孟阎还以为不过如此,结果一和机器对接后,那玩意儿居然也冒出一圈圈斑点凸起来,还时热时冷,配上炮机的高频抽插,差点让孟阎眼前都泛上了白光。精于杀戮的强悍身体被禁锢在简洁的金属架上赤裸打开,阴茎被包裹着疯狂榨精,后穴被高频抽插得合不拢,饱含力量的健壮肢体在快感下无法控制地颤抖、抽搐、痉挛,潮红汗湿,淫态尽出。
这样强烈的快感下二十五分钟的严禁射精几乎让吊儿郎当的雇佣兵哭了出来,然而酷刑并未结束,锁精环终于松开后等待他的却是更加高频和强劲的震动吮吸,完全控制不住地射精后,那些快感依旧没有停止,反而顶着不应期的难受愈演愈烈,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孟阎就一直重复着被强制高潮失禁强制高潮的过程,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绿眼睛里蒙着潋滟滟一层水雾,迷蒙而空白。
商越好心地替他取下飞机杯和假阳,让他先有时间喘口气。飞机杯取下后那团分量惊人的软肉就耷拉下来孟阎压根射得硬都硬不起来了。浑身的肌肉都还在习惯性地抽搐,眼神半天都没法聚焦。
“安全词?”商越提醒他。
“滚蛋。”孟阎虚弱地骂了一句,“他妈的,你就是想看老子软着鸡巴挨操……”
商越眯了眯眼:“不喜欢吗?”
“喜欢得很。”孟阎倒是坦荡荡地承认,舔着雪白的尖牙,“让我缓缓,等会儿我就下来翘屁股……你先玩玩他俩。”
商越的目光扫过被蒙眼捆绑得诱人、正在拼命夹住泄殖腔里虫精的银发少年,又缓缓落到还被锁在桌子上、宛如一个性感而色情的成人摆件的莫迦身上。
黑发青年趴在桌面上对他笑了笑,臀肉还是肿着的,脸颊上带着干涸的泪痕,俊美面容上却一派愉快,双唇开合,无声地邀请:继续玩我。
商越喉结滚动,露出一个微笑。
尾骨肉质的顶端抵着一个海胆般形状的小跳蛋,一点点深入被蹂躏过的肠道,直到卡在腔口,一用力,让那小口艰难地将其吞没进去。
莫迦的身体在快感下猛地抽搐,趴在桌面上轻笑了一声:“当初还有人为了把跳蛋塞进来的事,罚了未来的国王陛下一顿抄写呢。”
“今非昔比。”商越面不改色,尾骨将虫精一枚枚输送进青年那体内深处的狭小腔体,伸手揉了揉那略微鼓起的小腹,“把你的腔口封死,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开。”
“好的。”莫迦温声应下,见商越居然转身准备走了,有些好奇地询问,“不给我鸡巴戴点什么吗?”
“你自己随意,想射就射,想自己玩就玩。”商越随口回答,走到孟阎身边,帮他从拘束架上解放下来,“或许你想要这个杯子吗?”
“好。”一截漆黑的触手戳了戳男人的肩膀打招呼,然后礼貌地卷走了商越手上的飞机杯。孟阎瞪着它,下一秒发出抗议:“为什么我没得选择?”
“因为你当奴的时候总是最不乖,雇佣兵先生。”商越保持着不破功的微笑,命令孟阎自己下来。雇佣兵撇着嘴顺从地爬到地面,跪在地毯上,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商越横坐在沙发上,托着腮屈膝,有一搭没一搭地撸动着自己的硬挺,语气懒散:“上来。”
孟阎闻言迫不及待地爬上沙发去,跪在男人胯骨两侧。身下即将操他的人衣冠楚楚,自己却赤身裸体,带着胸链腿环,项圈上系着狗铃。孟阎兴奋得瞳孔都有些收缩,一只手撑开自己的臀瓣,另一只手扶着商越的粗长阴茎,慢慢地往下坐去。
商越半倚靠在沙发扶手上,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雇佣兵胯下的软肉:“夹紧点,你都被炮机操松了。”
雇佣兵不以为意,反倒是坏笑着问他:“要不要操我的鸡巴?保证紧,给你当肉套子玩。”
“今天就不操你那骚鸡巴了。”商越悠悠地说,“后边儿老实夹紧,伺候不好的话给你扔一边儿去放置。”
“真可惜。”孟阎啧了一声。撑着沙发开始上下起伏,幽绿狼眸里沸腾起浓郁的情欲,沙哑嗓音毫不顾忌地浪叫起来,“哈啊……哈…继续摸,宝贝儿……嗯…贱鸡巴被主人玩坏了……”
灰黑纹身在光影的界限中明灭,于肌肉线条上狰狞显现着佣兵的杀性,纹身的主人却浑身赤裸,主动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自己的阴茎疲软着被抓在男人手里把玩,口中吐出淫言浪语。汗湿的红发黏在鬓角,宽阔的胸膛在呼吸间起伏,铃铛系在脖颈的项圈上,叮叮当当地清脆地响。
另一边,林宥依旧跪在地上,努力紧闭泄殖腔口,夹得都有点脱力了。商越算是完美拿捏了他们的心理,至少林宥自己被这只能靠声音分辨想象其他两人是怎么被商先生玩弄得淫水淋漓的处境折磨得浑身泛痒,然而性格使然,他依旧沉默而凝固地维持着对方给自己设定好的姿势,任由那逐渐压抑不住的情欲悄无声息地升腾,在苍白的皮肤表面蒸出一层性感的潮红,而他自己却对此一无所知。
莫迦趴在桌面上,这个长久维持的姿势已经让他的两条腿发酸,然而最要命的是来自下体的快感。那海胆般覆盖满不规则突起的跳蛋被放进他的生殖腔内,周围塞满了暂时不会融化的固态虫精,将整个腔体都胀大了一圈。当那跳蛋震动起来的时候,顿时带动着所有虫精摩擦着腔壁,在柔软的内部器官里囫囵地滚动。
被他自己套在阴茎上的特制飞机杯就更不用说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压根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莫迦早就没有一开始气定神闲的好奇,生理性泪水一股股从眼角滑下来,身体本能地挣扎扭动都被禁锢在桌面上一个固定的姿势,无法缓解哪怕是一丝一毫来自体内的刺激,反倒是牵扯到各处的镣铐带来更加难耐的疼痛。修长双腿被锁在桌边不断地打着颤,红肿的臀肉颤颤巍巍,哭腔的呻吟和叫喊只成为在场其他几人性欲的调剂。
孟阎本来就被消耗了大量体力,又是骑乘这般累人的体位,过不了多久两条健壮大腿就开始打颤,引来商越一声嘲弄地轻笑。两只雪白的手套终于放过那敏感得轻轻一碰就打颤的疲软阴茎,覆盖上来,掐住了男人的胯骨,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开始往上顶撞。硬热的柱体一直插入最深,几乎能感觉到搏动的青筋。孟阎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俯下身去,撑在商越两侧紊乱地喘息,硬不起来的软肉在胯下晃荡,狼狈而淫靡。
等到商越终于放开了射在他体内时,雇佣兵的绿眼睛里已经再一次蒙上一层水雾。他呻吟着瘫软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大腿颤抖着,小腹急促收缩。两腿间的软肉徒劳地跳了跳,什么都没射出来,只溢出来一点透明的粘液。
商越摸了摸他的红发,命令他下去跪好。孟阎装作听不见,胡乱蹭着他的颈窝,舔舐那凸出的喉结,在终于得到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后心满意足地滚下沙发去,乖乖地跪回原来的姿势。
目睹一切的莫迦在努力压抑着呻吟的同时发出一声笑,笑孟阎这人什么play都喜欢亲亲抱抱的德行。林宥什么也看不到,脑袋微微地侧着去听,有些难耐地动了动,泄殖腔里塞满的虫精又险些没包住,吓得他立刻僵硬平素冷漠的国王陛下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看起来有多乖巧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