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少年好不容易止住了几乎喘不上气的抽泣,说起这个词就在商越怀里瑟缩了一下,身体因为本能的恐惧绷紧,出于自我保护地颤抖,“父亲没有…惩罚你吗……他没有…发现吗……”
“这就是我最终想告诉你的,商越。”商越扳过少年的脸逼迫他与自己对视,嗓音轻而充满说服力的低沉,“我没有父亲。父亲死了。”
少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似乎在他的认知里父亲永远不会死去。而商越只是看着他,露出那种悠闲的、好像万物尽在掌握中的笑容。
“你现在没有办法反抗他、摆脱他,是因为你还太小了,你手头的资源太少。但你还在长大,你还会接触到更多的世界。”商越的声音是具有蛊惑力的,他若不做商人也会是个合格的政治家,那种起伏的语调会让你情不自禁地被带动,“慢慢地你就会发现,你会有越来越多的方法反抗他、摆脱他,甚至于……杀死他。”
杀死他。
少年恍惚地在心里重复这三个字。
“或者说,你也可以有很多方法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男人的语调轻柔危险得就像引诱人的恶魔。“……你会找到的,那些折磨人的法子。”
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傲慢而从容。
少年从他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但又不一样。说不上哪里不一样。但那一瞬间他恍惚觉得面前这个体内还含着自己阴茎的男人像在发光,耀眼、残酷、强大,而相比之下,父亲不过是黑暗里一个腐朽的阴影。
这就是……未来的自己吗?
未来他能够…杀死……父亲?
他不用再讨好父亲了?不用再被惩罚了?
他可以吗?
商越漫不经心地亲吻怔愣中的少年,不满足地让被蹂躏得渗血的后穴吐出对方的阴茎,转而覆压上去,开始给对方扩张。少年还沉浸在思绪中恍惚,并没有反抗,通红的灰眼睛失神地注视着商越那张与他无比相似,只是成熟了太多的脸。
“可是…可是你都能…你都没有父亲了,为什么你还会去做那种事?”少年在被挺身进入时哽咽着询问,“你为什么还是在做奴隶呢?没有了父亲,你还在给自己创造父亲吗?”
“只能说父亲的影响是有的。”商越伸手拨开他颊边的一缕碎发,嘲弄地轻声,“但那只是给我加了点性癖而已。”
“你还记得那上面的三个人名吗?”
“……”少年有些茫然地被顶撞出一声呻吟,随后才摇了摇头,“我…没敢多看…”
“林宥,莫迦,孟阎。”商越耐心地一个个告诉他,“我是他们的性奴,但同时他们也是我们另外三个人的狗、玩具或者肉便器。这只是个有点重口的情趣而已。”
少年错愕地睁大眼。而商越还在继续说,那双本来一直保持着凉薄和冷静的灰眼睛奇异地柔和些许:“我不是他们的奴隶,我们彼此满足,互相尊重和亲密。”
“虽然有点怪,但听起来…真好……”少年相似的灰眼睛再次蒙上了水雾,身体在快感下青涩地发颤,话语里带上了不知是爽出来的还是真的哭腔,“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人……”
“你会有的。因为我是未来的你,未来你也会得到这些。”商越俯下身去安抚地亲吻少年自己的眼角,舔去滚落的一滴泪,带着那种优秀者共通的傲气,“你会得到很多很多。”
“商越,你会越走越远,你不再活在父亲的阴影下,你只是你。你的身份最终将盖过那荒唐的旧贵族的一切。”
“……血脉的荣耀终将腐朽,而你的财富和事业对你永远鲜活。”
商越低语着亲吻到少年自己的嘴角。他们唇舌交缠,吞没进那些言语未尽的命运。
眼前的一切在他们将要攀上高潮时渐渐模糊,无论是少年迷蒙的泪眼还是记忆中古堡空荡的大厅,如同旧相片般飞速褪色、破碎。
商越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他还站在门口,手套戴得好好的,浑身上下衣着整洁,没有任何不适。
林宥正疑惑地看向他,孟阎懒懒地挠了挠耳朵。
“商先生这是看到什么了?”莫迦费力地从孟阎的胸肌里钻出一个脑袋,认真地询问。
“没什么……突然想起一些事情。”商越微笑着摇了摇头,在成功让三个人的注意力回到电影上后,才慢悠悠拧动把手。
这次面前出现的就是他别墅的浴室了。
商越走进去一件一件地开始脱衣服,看着镜子里逐渐趋于赤裸的自己却有一瞬的走神。
说起来……他都记不清,自己对父亲那种因畏惧而来的畸形仰慕,是什么时候变成刻骨的仇恨的了。
念及此处,他对着镜子笑了笑,就好像在和另一个自己打招呼。
也或许……就是那一天呢?
【作家想說的話:】
已经……懒得管时间线了……
无责任水仙番外(没啥肉纯发疯
第91章“是狼是狗” (孟阎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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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阎刚一推开门,一道影子就裹着血腥气迎面扑来。在林宥的书房里孟阎没什么警惕心,这一下没来得及躲开,只勉强换了个遭罪的部位小臂代替他的脖颈被咬下来一块血肉。
鲜血横流。
“嘶”孟阎一口倒吸凉气还没完成,已经利落地把袭击者按倒在地上,利用膝盖和大手让他牢牢地紧贴地面,挣脱不得。
孟阎环视四周。这里看起来是个并不体面的破房子,地上七歪八扭地堆叠着脖子血肉模糊的尸体,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不会让孟阎难受,反倒带来了微微兴奋。
孟阎本来还以为是皇宫里进了什么袭击者,没想到事情还要复杂些。这里明显不是林宥书房外该有的景象。他手上的力道不减,低头看向身下还在挣扎的少年。
“……哟。”
男孩没回答,沉默得就像一块木头,或者真正的野兽。孟阎艰难地控制着他抽出自己的皮带,把他的双手捆绑结实,拖着他的脚踝把人扔到了这间房里唯一的那张大床上。
然后雇佣兵覆压了上去,掐着男孩的下巴观察他染血的尖牙,碧眸闪烁起了奇异的光彩。
孟阎就像没意识到自己小臂上的伤口一样,血迹一路蜿蜒浸染到男孩光裸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