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水仙番外(没啥肉纯发疯
第90章“父亲” (商越水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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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越推开门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走进去。
他回头看了看,另外三个人都还七歪八扭地摊在自己的大床上,林宥靠在床头摸着孟阎的尾巴,孟阎趴在莫迦身上,莫迦又摸着林宥的小腿。三个人都盯着投屏上的电影,动作定格在商越推开门的瞬间。
商越又把视线挪回来。眼前打开的门后并不是他宽敞漂亮功能齐全的浴室,而是一个奢华又莫名透着颓败气息的空旷大厅。冰冷的地面上跪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手肘别扭地压在地面,身下是一滩相当不体面的液体,黑白的鬈发垂落,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不断晃动。
那张屈辱而疲惫的脸还很青涩,但已经能看出未来贵公子的英俊形象,只是眼下狼狈虚弱的处境让从小受到严格要求的继承人失去了惯有的优雅。
……是十几岁的他来着?十七岁?十八岁?
商越漫不经心地想着,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靠近。
地上赤裸的少年听到那皮鞋敲击在地上的清脆声响,还没有抬头看见来人就本能地瑟缩,跪在地上绝望地颤抖。外人恐怕很难想象一向在外进退有礼的优秀继承人在自己家里却是如此卑微不齿的模样,但商越对每一分细节都一清二楚。
“抬头。”商越轻声说,“看我。”
意识到来人并不是父亲,地上的少年诧异地浑身僵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似乎是慌乱地想要去捂自己的私处,但自暴自弃地放弃了。那张俊俏的脸还没抬起来就带上了训练得当的漂亮微笑,却在看清眼前这个男人长什么样时凝滞在了脸上。
“你是谁?!”少年惊疑不定地质问他。
商越微微一笑,没回答,只是单膝跪下,动作强硬地抓起他的手腕。
少年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没有力气反抗。然而这个长得和他过于相像的西装男人并没有做更冒犯的举动,反倒以一种暧昧般的动作叼住自己雪白的手套,慢条斯理地将它从自己手上剥离。
他换成裸手抓着少年,轻喘,在对方茫然的眼神中将那只手套一点点下拉,戴在少年光裸的红肿的双手上。
男人的手要大一些。手套稍微有点松,并不像自己的那样贴身,但依旧在接触面很大程度地缓解了被戒尺惩罚后的剧痛。
少年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人是谁。
商越在如法炮制地把另一只手套也给他戴上后,才微笑着向他颔首:“你好,商越。”
少年在双手的感知缓解后拼命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倔强得要命:“你是……我?我的手已经治好了吗?”
商越并没有站起来,仍旧单膝跪着,有趣似的歪了歪头:“很遗憾,并没有。这个可没有治疗手段,你不是知道吗?”
“我以为……看来未来的我要更能忍一些。”少年硬邦邦地讥讽,并在商越调情似的拾起他的指尖亲吻的时候惊慌地一把抽回了手:“你干什么?!”
“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个姿势很合适。”商越漫不经心地回答。
少年脸上有一点羞耻酿造的怒气。他慌乱地寻找衣物,没找到,只好又把视线落回眼前悠闲自在的男人身上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你手腕上是什么?”
“哦,这个啊。”商越把那个银色的手镯从手上摘下来。他在动作时有些刻意地发出像是隐忍的喘息,并愉快地发现少年不自在地后退了一步,“退后干嘛?给你看。”
并不合身的手套捧住了那个镯子。少年在内侧找到了商越的署名,并在下一刻脸色变得铁青:“你在……你都干了些什么?!”
那张俊俏温润的脸在极度的怒气和不敢置信中扭曲了,少年盛怒中抓住商越的领口,开口简直像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父亲的教导被你忘到哪里去了?你身为继承人怎么能,怎么能去给男人当性奴!”
哦,那还猜大了,可能是十五十六岁呢。
“啪!”
少年在极端的惊慌和怒火中爆发出了可怕的力量,商越被一个耳光扇倒在地上,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摊开四肢,躺在地上低沉地笑了出来。
“看看你。”男人在被疯了一样面目狰狞的少年骑到身上掐住脖子的时候神情也没有变,只是出声有些困难地轻声嘲弄,“别太害怕了吧。”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少年翻来覆去都骂不出什么脏词,只能恨恨地重复,手上的劲力还在不断加大,“如果是这样……如果是这样……你还不如死了好!”
“不好意思。”商越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动作中眼神古怪地迷离,在脖颈被解放后咳嗽了几声,“咳咳……我现在活得挺好的,还不想死。”
他胯下的西装裤被顶出了一个大帐篷,少年意识到后眼神都变了,厉声呵斥:“你这个……淫荡的变态!”
商越禁锢着他的双手,躺在他身下,做出一个仔细思考的表情:“陈述事实可能达不到你骂人的目的而且你也硬了,不是吗?”
少年张了张口,神情有一瞬间变得很惊慌。真奇怪,这人的父亲自己是个纵欲的暴君,反倒要求儿子当个禁欲的苦行者,还要提供肉体供他来用视线猥亵,导致面前的少年十五六岁未尝人事,对性爱的幻想还畸形而充满畏怯。
“要来操我吗?”商越在年少的自己身下自在地打开了腿,松开了他的手开始解皮带。你会发现这个人面对“自己”时总是格外坦诚而恶劣,“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鸡巴在蹭我的腿,我觉得它可能想要去一个更紧致的地方。”
“你…胡说!”少年的神情在狰狞和惶恐之间反复横跳,看起来简直像个面容姣好的疯子,但他看着商越从容地解开腰带、脱下裤子,并没有阻止,一直到男人起身吻住他时才发出一种可怜的绝望似的呜咽。
商越并没有吻得很深,只是浅尝辄止,而青涩的自己只是被动地承受,浑身僵硬。在他拉着跪在他双腿之间的赤裸少年试图让对方操进来时,少年突然再次爆发了。
少年猛地摁倒了他,抬起他的双腿不管不顾地直接操了进来,硬挺的阴茎凶狠破开肛口,毫无章法地在肠道里顶撞。商越发出一声闷哼,倒是心情愉悦地把腿张得更开了一点,让对方看清自己在粗暴对待下吐着淫水的翘立阴茎。
“你到底……为什么会是这样啊!”少年一边发了疯似地顶撞一边绝望质问,那双相似的灰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愤恨,“父亲知道你这么作践自己吗?父亲知道你变成了一个对着谁都能张开腿求操的婊子吗!?”
“嗯…别一口一个父亲,商越。听着会萎。”商越语调轻快,语句之间的间隙是喘息和痛哼,毕竟年少的自己现在完完全全是在拿他泄愤,“你是在害怕吧…害怕自己真的有成为奴隶的这一天……毕竟你其实很清楚这样的父亲教不出正常的孩子,不是吗?他就是在养一个奴隶,一个相当优秀的,拿得出手的奴隶。”
“不许…你…这么说他!”少年在尖叫,他掐住了商越的脖子,近乎狂乱地一下下嵌进男人体内,简直像是恨不得把对方的内脏捣碎,“他是爱我的!他只是…想让我变得更好!我是继承人,我不能是个废物!”
商越纵容而顺从地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发泄,对于那撕裂的顶撞的痛苦面不改色,反倒神情怜悯地伸手捧住他的脸颊,拇指碾过少年的眼角。
“那你又哭什么呢,亲爱的我?你在哭什么呢?你在痛苦什么呢?逼迫自己去相信一个谎言,连泪腺都看不下去了对吗?”
商越一开口,那克制的薄薄一层水雾瞬间不受控制地盛满眼眶,继而变成一颗颗泪水滚落。少年控制不住抽噎,一边哭得哽咽一边近乎仇恨地瞪着身下怜悯而从容的男人,这个未来的自己,却没有动手拿去脸上拭去泪水的手指。
少年哭得实在没力气抽插了,崩溃地捂着脸,有些松垮的手套都被染得湿漉漉的。商越有些费力地支起身,把那单薄的背脊搂进怀里,就那么体内含着年少自己的阴茎,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对方的后背。
“你知道他不是对你好,你知道这都是不对的,你受了虐待,你在被他欺辱。”商越近乎温柔地轻声对他说,“我知道,你只是没办法,你没法反抗他,没法摆脱,所以只好用这种方式骗自己,让自己好过点。”
“没事,我都知道的……不用害怕,”商越轻轻抚摸少年凌乱的鬈发,让他有时间把眼泪抹在自己颈窝里,裸手上的快感让他说话有点喘,“我就是你,你不用对我隐藏什么……想哭就哭,想操就操,这里不会有别人来。”
“没事的,商越……”商越捧起他的脸,细细地啄吻少年的脸颊,“没事的,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