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臊的淫液气息钻入鼻腔,想到这人才刚和别人性交完,余遂就感觉一阵恶心。

叶行苇则是轻佻地伸手抬起余遂的下巴,动作仿佛在安抚自己的爱犬,欣赏着对方眼中扭曲的恨意,笑着说:“张嘴。”

余遂颤抖着张开唇瓣,上面带着些血迹,是刚才被他自己咬破的。

叶行苇一只手捏着他下巴,一只手扶着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龟头对着余遂嘴唇戳弄,弄得对方满脸都湿漉漉的,唇瓣更显红润。

玩够了,才将肉棒直直地插入口腔,余遂哪怕有了心理准备,也被塞得一噎,生理性眼泪涌出,咸涩的体液顺着喉管滑下,嘴里都是淫液的苦涩味。

余遂心中作呕,但是他连这样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像个木偶张着嘴,供男人使用。

愤怒和羞耻让余遂闭上眼睛,至少能够逃避一会儿,他懊恼自己想要复仇的心愿太强烈了,没有做充足的准备就前来。

“啧。”叶行苇不满余遂的消极罢工,再次命令,“舔。”

余遂麻木地舔弄起来,他的身体本就是叶行苇一手打造出来,太过熟悉,很快就找回了过去的记忆。

唇舌配合,吮吸茎身,舌面在鼓胀的青筋上舔吻,舌尖扫弄马眼孔隙,很快,半软的阴茎就在口腔里完全勃起,余遂呼吸都有些困难。

脑袋机械性地吞吐肉棒,靠近时扑面而来的性交臭味,浓密的阴毛还会乱戳到脸上。

余遂闭上眼,眼睛看不见,其他感官却越发清晰,他甚至能在脑海中勾勒出肉棒的形状,想象此时叶行苇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的。

可能是微眯着眼睛在感受快感,也有可能是勾着嘴角一脸嘲讽地看着他下贱的样子,还可能是眼中闪动着兴奋的光……

无论如何,此时叶行苇一定是看着他的,他的眼神,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余遂的脸越来越红,燥热起来,他脑袋前后移动,吞吐着肉棒给叶行苇做深喉,好像慢慢回忆起那些潮湿得将他淹没的记忆,身体忍不住兴奋起来,双腿之间的性器微微抬起了头。

叶行苇从上往下俯视余遂,半年没见,五官更加深刻,有种冷冽的气息,只是跪在自己身下给他口交的样子,跟半年前别无二致。

余遂双眼紧闭,蹙着眉头,脸色涨红,有羞耻,也有兴奋,鬓角和鼻尖都是细汗,红润的唇瓣紧紧贴着茎身,两颊往里凹,熟练地给他真空深喉。

叶行苇骂了一句:“婊子就是婊子,半年没做,还是很熟练嘛。”

余遂身体一抖,痛苦的神色更明显,叶行苇却十分兴奋。这个世界果然还是男主最有意思,他趣味盎然,塞在余遂嘴里的鸡巴就更兴奋。

余遂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动作减慢了些。

叶行苇干脆一把抓住余遂的头发,掌控频率,大力抽插,粗硬的肉棒在柔嫩的口腔里反复操弄,深入喉管,操得余遂咽喉处都有明显凸起。

如果余遂不是肉体锻炼数千次的修仙者,可能被叶行苇的暴力已经活活操死,但事实上,他只能忍受这样残暴奸淫的痛苦,甚至作为修仙者,他的感官更加清晰细微。

余遂胯下的肉棒早就已经挺立,磨蹭着布料,分泌的前液濡湿了一大块,因为没有命令,他不能伸手抚弄。

可即便如此,长期浸淫在性爱的身体已经达到发泄的边缘,当叶行苇深深插进他喉咙射精的同时,他阴茎跳动,也跟着射了出来,腥臊的精液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余遂稍稍睁开了眼,但是泪水模糊视线,他根本看不清楚,保持着跪地张嘴的姿势,感受到发泄完毕的肉棒从嘴里抽离。已经被驯养成本能的习惯,让他自然而然地用舌头卷尽肉棒上的残精,还吮吸了一口,贴心地吃干净上面的淫液。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巨大的痛苦当中。

该死……为什么……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忽然,他感觉黏腻的下半身碰到了什么,接着就是一股力道碾压,伴随的是叶行苇嘲弄的声音。

“给男人舔鸡巴都能射,真是天生的贱货,我看那群老家伙根本不需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说不定露出鸡巴,你就兴奋地扑上去舔了,哈哈哈。”

余遂感觉自己好像彻底被叶行苇击碎,从淫荡不堪的身体,到受尽侮辱的内心,“叶行苇”三个字好像成为了他无法逾越的大山,刻进他的神魂里。

射精后的阴茎被叶行苇用粗糙的鞋底踩碾,明明是倍感羞耻的事,身体却升腾起愉悦感。

接着他听见叶行苇发布下一道命令:“转过去,趴下。”

余遂不受控制地按照要求而做。看不见身后的状态,带来更多不安,哪怕他清楚,自己即将经受什么。

他感觉到衣服被撩开,亵裤被扒下一部分。以往他跟叶行苇交合时,他浑身赤裸的时候较多,可是现在,哪怕只露出一部分,他仍旧感觉无比难堪。

他以为叶行苇还会说一些戏弄他的命令,比如掰开自己的小穴,或者学狗叫之类的。但叶行苇只是并拢他的大腿,将肉棒贴着大腿肉抽插,腿缝很快被操得湿漉漉一片。

不应期过去后,叶行苇就毫不留恋地抽出滚烫的肉棒,龟头对准紧闭的穴口,若有若无地顶弄。

“妈的,都被本座干过多少次了,现在还一副处男屁眼的样子。”骂了一句后,叶行苇没有扩张,只是抓着肥腻丰厚的臀肉,就直直插了进去。

跟入口处大门紧闭的状态不同,肠道里湿滑高热水多得很,肉棒刚刚插进去,就感觉被温热的淫水泡着,插动十分顺滑,噗嗤噗嗤发出响亮的水声。

叶行苇用一种“果然如此”的语气接着说:“……但是一插进去,就骚得不得了……余遂,没想到半年了,你屁眼还是这么会发骚,嗯,爽死了!”

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过程中,被叶行苇呼唤真名。过去叶行苇也不叫他的假名,只是叫他“母狗”、“贱货”之类的称呼。突然被这么一叫,余遂心中泛起怪异的感觉,甚至压过了久违的被操穴的快感,不安地收缩小穴,咬了下男人的鸡巴。

叶行苇抓着臀肉,腰腹用力,啪啪啪地往里面操。紧致的肉穴如同量身打造的皮套子裹住鸡巴,细嫩的软肉吸咬茎身,小穴狭窄但是汁水丰沛,需要用力操开,但是又不会艰涩,操干起来十分畅快。

叶行苇做得兴起,根本不管力道对方受不受得住,一个劲地往里干,囊袋都快要操进去,啪啪地拍在余遂皮肉上,情热导致汗湿的蜜色臀瓣,被操出红印后显得更加色情。

余遂没被操几下就已经趴在地上,眼睛熏红地*19苼57苼14*喘气,只有臀部翘起,完全是母狗交尾的姿态。

肚子里热乎乎的,肉棒在体内搅弄肆虐的感觉分外明显,从被肉棒奸进身体里的一瞬间,他就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毫无办法。

屁股里面太舒服……呜、没有办法抵抗……肉体早就习惯侵犯了……又、又要变成便器了!

余遂扭动屁股,小穴咬紧肉棒,又一次达到了高潮。他双眼空洞,浑身汗湿,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束缚在亵裤里的性器不知不觉又射了几次,变得湿哒哒裹在下半身。

叶行苇俯下身,贴近他耳边,戏谑道:“余遂大人,阔别半年后本座的见面礼,要好好收下哦。”

肉棒干到湿淋淋的肉穴深处,胯下紧贴着穴缝,乱糟糟的阴毛戳刺穴口,埋在体内的凶器跳动,噗嗤噗嗤进行半年后的第一次内射。

余遂忍不住仰起头,脖颈处青筋暴起,但是扭曲的脸上却不是痛苦而是欢愉。

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