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无所谓,他向来我行我素自由惯了,在哪儿也可以活得安生。再加上在这个世界里,他身份不低修为不差,每天过得相当滋润。

身下的躯体莹白细腻,柔软热情地敞开身体,高热的穴肉吮吸肉棒,侍弄得他很是舒服,腰腹用力,往里面又插了一点。

听见一点带着泣音的呻吟,肉壁绞紧,哭叫道:“少掌教……快饶了奴吧……”一副无力承受的骚浪模样。

感觉到龟头被软肉包裹,一股热流浇上来,身下的药人又潮喷了。叶行苇多少有点扫兴,他还没操多久呢,压着对方的腿,一下一下往里面夯,碾开潮湿的甬道,百来下后腰眼一松,抵着深处释放。

走完剧情后,男主跑了,他自然只有找些其他玩意儿发泄,只是一个个都不耐操得很,哪怕当个便器都不合格。

肉棒还插在药人身体里射精,叶行苇忽然感觉到了空间波动,有人进入了他的结界。他抬头看去,发现大殿门口正立着一道身影,并未遮掩行踪,身材挺拔修长,容貌英俊,只是面色很不好看乌云密布。

毫无疑问,是这个世界的男主。

余遂。

叶行苇舔了舔自己的尖牙,兴奋起来,下半身往瘫软如烂泥的躯体里顶了顶,还在射精的鸡巴跳动了几下,又膨胀了几分,身下的药人埋在床铺里哀哀地叫了两声:“真吃不下了……少掌教……”

余遂的脸色更黑了。

叶行苇依旧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微眯着眼睛,道:“余一,你倒还知道回来。”

余遂怒极反笑,他有时候真想知道,叶行苇这个混蛋脑子里是不是除了操穴什么都没有了,竟然还敢一边操着其他人一边跟他说话。

他声音冰冷至极:“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取你性命。”

余遂抬起手,手指微曲,掌心凝聚出一团黑气,看起来杀气腾腾。

但凡换一个人,恐怕都吓得屁滚尿流,在他面前跪地求饶了,可是叶行苇神色却没有半点变化,甚至还嗤笑了一声。

“取本座性命?难道是怕被人知道,你堂堂余遂曾经在男人胯下摇尾乞怜是个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婊子?”叶行苇勾起嘴角,恶劣笑道。

这话如同惊雷,劈得余遂措手不及,他从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叶行苇知晓他的身份。

余遂难以置信:“……你什么时候……”

为了看到男主更加难堪的表情,叶行苇当然不介意满足他的疑问,诚实道:“当然是一开始就知道了,你那张八分相像的脸,加上根本查不出的来历,猜想到太正常不过了吧。”

老实说男主的伪装,对于云涛门这个三流门派已经能够蒙混过关,叶行苇完全是靠系统外挂才能辨别,只是为了刺激余遂,才这么说。

余遂如同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脸色涨红。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叶行苇此人狂妄自大胸无点墨,除了天赋还过得去,不过草包一个,如今看来,愚蠢的是他才对!他竟然被叶行苇耍得团团转。

一想到自己之前长达一年的隐忍,催眠自己没人知晓他的身份,苦苦煎熬过来,结果居然在一开始就被识破。

在叶行苇眼中,自己又是何等下贱?卖力吞吃男人肉棒,张开大腿接受侵犯,在众目睽睽之下崩溃高潮……

以往种种不堪画面,涌上脑海。余遂神色扭曲,眼中愤怒、痛苦、羞耻各种情绪交织,挺拔的身躯都微微颤抖。

叶行苇看得正欢,甚至火上浇油:“谁想得到修仙界威名在外的煞神,竟然会为了隐藏身份甘愿当男人胯下的母狗呢?啧啧,真是令人敬佩。”

余遂被羞辱得双眼凶红,嘴唇颤抖,他盯着叶行苇,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一般:“只要杀了你,一切就结束了……”

叶行苇却直截了当戳破他的妄想:“哪怕杀了本座,你当初被本座操干的过去就不存在了吗?再说……”他咧嘴笑道,“你真觉得,你能够斩杀本座?”

余遂冷冷看着他:“你不过化神期,低我数个境界,我如何杀不了你?”

叶行苇的眼神却是落在余遂的身体上,意味不明道:“听闻你擅长制作傀儡,本座还以为你会换个躯壳,好撇清过往,还是说你舍不得这副被本座开发过的肉身?”

“……”余遂一语不发,似乎想看叶行苇想搞什么名堂。

叶行苇轻笑两声,从床榻上起身,紫红的肉茎从温暖的甬道抽出,拖出一道黏腻的精丝,十分淫靡。

余遂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那条粗长的肉棒上,呼吸微微急促,等发现自己的失态,才又强行逼迫自己移开目光。

只是脑海中又忍不住出现肉棒的形状,这根侵犯了他长达一年,让他又爱又恨的凶器,已有半年没有见过,现在却是从别人身体里拔出来。

叶行苇毫无羞耻感,下了榻,只披了件外袍,站在台阶上,正对着余遂,软下来的阴茎垂在腿间,茎身上满是淫水,顺着往下滴落到地板上。

他居高临下,对着余遂道:“过来,给本座舔干净。”

这场面太过熟悉,他曾经无数次跪在叶行苇面前,用口舌侍奉男人,甚至在梦中也出现过几次,男人总是这样高傲的姿态。

余遂条件反射地咽了口唾沫,看着男人湿淋淋的肉棒,想到是才从其他人身体里拔出来的,眼神发暗。

他嘴唇动了动,想要嘲讽叶行苇,告诉对方,他不再是那条跪伏在脚下的狗了。

“……”可出人意料的是,他竟然发不了声!

余遂眼神有些慌乱,对面的叶行苇笑容却扩大了。

“虽然不知道你是为什么没有抛弃这具肉身,不过这是你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叶行苇接着命令,“跪下,爬过来。”

!!!

余遂只感觉小腹一阵刺痛,身体一软,整个人跪倒在低,冷汗直冒。还没等他缓过来,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前倾,变成四肢着地的狼狈姿态。

是淫纹!

余遂没想到,这道被男人打下的淫纹,不仅可以控制他高潮,还可以操控他的身体!

他努力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根本没用,仿佛提线木偶,僵硬地根据男人的指令行动。

他颤抖地挪动手臂,真的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行,朝着台阶而去。

恐惧和愤怒压在余遂身上,他不可置信,他难以忍受!他修为重回大乘期,如今修仙界在他之上的寥寥无几,他拥有最强横的功法,他应该是高高在上被众人艳羡和惧怕的存在!可为什么在叶行苇面前,他又变成了那个卑贱的母狗!

可是不管他的杀意和怒火多么浓,身躯依然在操控下爬上阶梯,来到叶行苇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