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子宫好酸……大鸡巴舒不舒服……骚逼爽死了啊啊啊!!奸死你,呜呜把大鸡巴强奸高潮噢噢噢~~~”
容肆搂住他的后背,似是安抚般摸着他背沟,在他侧脸温柔亲吻,喘着热气呻吟:“舒服,鸡巴被娘子奸得好舒服,若是娘子把大鸡巴全都吞到子宫里就更舒服了……好娘子,再深些……哈啊……把我奸到射精失禁好不好?”
听到“失禁”二字,秦宵呼吸一滞,随后身躯抖得更加厉害,就连刚刚从高潮平息的肉逼都又生出剧烈的快感,裹着肉棒疯狂抽搐!
“呃啊啊……好,把骚相公操到失禁……啊啊啊……操进去呃呃……好酸,鸡巴头太大了噢噢噢!子宫酸死了呜呜呜……”
秦宵忍着过激的感觉,不要命似的将那颗圆润硕大的龟头塞进自己狭小的宫腔里,他在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小小的宫囊被龟头塞到变形,像个专属的鸡巴套子裹着可怕的鸡巴。
都不用怎么动,就被胀到了高潮。
“喷了……啊啊母狗的骚逼又高潮了……呃啊……”
这一下彻底抽空秦宵的力气,他眼神涣散倒在容肆身上,翻着白眼,吐着一截肥厚的舌头,像是被奸坏的配种母畜。
容肆同样爽得浑身发麻,最为敏感的冠状沟被蠕动的子宫嫩肉舔得爽利极了。他心里暗骂秦宵又骚又唇,焦急催促着已经到达极限的秦宵。
“快动啊,骚母狗怎么又高潮了?是不是不行了?怎么那么没有用啊……相公的鸡巴被贱子宫夹得疼死了,骚娘子快点动动!”
秦宵抽噎两声,努力想要支起身子将塞在子宫里的鸡巴拔出来,但是酸胀的宫腔已经敏感到不能触碰,轻轻一动就会生出可怕的快感。而容肆的龟头棱紧紧卡在宫口,就像榫卯结构交合在一起,只要抬起屁股,宫口就会被龟头往外勾。
之前宫交都是两人死死按着疯狂挣扎的秦宵,用蛮力粗暴抽插,根本不顾他能不能承受那种可怕的感觉。现在让秦宵自己进行那种恐怖的行为,无异于是让人憋气自尽,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不行,拔不出去啊啊啊!!呜呜子宫好酸,怎么办……真的拔不出去噢噢噢!!”
容肆轻轻叹了一口气,故作无奈道:“那相公帮帮骚娘子好不好?”
秦宵信了他的邪,以为容肆是真心实意要帮助自已,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间无助哭泣,将他当做惊涛骇浪里的一片浮木。
然而容肆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故意在他的子宫里横冲直撞,用力磨得娇嫩的子宫内壁,将里面的淫肉都磨到了红肿都没拔出来。
秦宵哭得声嘶力竭,巨大的快感将他淹没,骚逼没多久就会被刺激到喷水,高潮得停不下来,就连他夹在两人小腹间的肉棒都被蹭得不断泄精。
容肆总是逮着机会羞辱他,用幽怨的语气和他说:“不是你强奸我吗?我都还没射呢,你怎么就泄成这样了?没用的母狗娘子,怕是妓院的婊子都没你淫贱!”
秦宵哭着摇头,说子宫要被奸烂了,他也不想这样,然后又亲昵吻着那张淫语百出的嘴,央求他快点把鸡巴从子宫里把出开。
“是我不想拔吗?废物母狗,你倒是不要高潮啊!贱子宫夹得那么紧,把我的鸡巴都夹疼了……嗯……就这点本事还想强奸男人,子宫被操烂也是活该的!”
“呜呜呜……求求相公轻点啊啊啊!!母狗真的不行了,噢噢噢……骚逼又要高潮了啊啊啊!!救命……要死了呃呃呃!!!”
秦宵再一次被奸到潮吹,眼睛翻上了天,轻轻碰一下就夹着逼剧烈颤抖,然后尿出淅淅沥沥的淫水,俨然是被弄坏了。
“骚货!子宫放松,相公给你打种了!”
容肆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不轻,即将高潮的鸡巴在骚逼卖力的讨好下猛烈射出浓稠的精液,全都灌在毫无缝隙的子宫里。
秦宵尖叫一声,竟是又被烫到一次小高潮,那些刚刚射到他体内的白浆混合着淫液争先恐后涌出逼口,将两人的下体糊得肮脏淫乱!
容肆并没有就此拔出自己的鸡巴,气喘吁吁抱着身上的还在颤抖的秦宵,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着被他过度欺负的骚娘子。
两人方才双修灵力交融,后来又做了最亲密的事,此刻的秦宵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非常依赖容肆,爬在他的肩膀上歇息。
鼻间幽幽的香气引得秦宵忍不住在冒着香汗的脖子亲了一口,嘬着那块肉轻轻吮吸。
容肆肤白若雪,被秦宵亲吻着这处,很快就留下个暧昧的红痕。他清醒了些,这里平日里穿衣遮挡不住,于是微微扭开脖子,推了推秦宵的脑袋,阻止他这种行为。
秦宵被推开后非常不满,心想容肆在他身上留下那么多印子,他留一个怎么了?于是立马凑过去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个更明显的牙印。
容肆捂着自己的脖子,吃痛骂道:“说你是母狗你还真是属狗的?明日被你师尊看到,你可别说是我强迫的你!”
“少废话,你强迫的还少吗?”
秦宵像极了拔屌无情的渣男,哼哼了两声,想将那根堵着他的逼鸡巴抽出来。
容肆立马箍住他的腰,用又抬起头的肉棒狠狠捅了一下他的宫口,让他立马又软下腰来,坐在鸡巴上无处可逃。
“呃啊……你做什么!那里好难受,我要回房沐浴了!”
“急什么?还早着呢。不是要强奸我吗,继续!”
【作家想說的話:】
顾青芳:世界孤立我……
说到做到今天更新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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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个宝子评论说夹在子宫拔不出来,被师尊捉奸在床,真的好涩啊……但是被家长看到这种场面也太尴尬了吧哈哈哈哈哈!
上卷
第37章37容肆摸了摸脖子,道:“昨晚被蚊虫叮咬了脖子,心里痒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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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蒙蒙亮,秦宵就扶着酸痛的腰偷偷从容肆房间里溜出来,做贼似的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看到他和容肆那厮苟且了。
时辰还早,客栈院子连个人影都没有。
齐赫怕容肆在婚前做什么出格的事,在现在还能掌控的范围内,将他和容肆的房间安排得远远的,隔着一条长廊。
刚刚走到拐弯的地方,他就看到回房间的必经之路坐着个白衣翩翩的男子。
卧槽,是顾青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