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呃呃呃!别这样磨……水进去了啊!好酸呜呜……不行了……要,要高潮了!!”

“回答我,我问你可舒服?”

对于这个问题他有种莫名的执拗,不逼秦宵说出满意的答案绝不罢休,压着秦宵连番轰操,恨不得把人弄到崩溃痛哭。

秦宵不仅要含着那根非人的肉屌,小腹里还被灌着一肚子水,又酸又胀,一时分辨不出是爽还是难受。然而绝境面前人的求生欲会被彻底激发,他顾不上什么羞耻心了,只想赶紧摆脱这种可怕的感觉。

“呜呜舒服……好舒服,大鸡巴操得骚逼爽死了,相公好棒,所以饶了骚货吧……啊啊啊!!你怎么……慢点,你慢点啊啊啊!!”

秦宵被操得有些失智,脑子乱成一团麻,从前容肆和顾青芳教他的那些骚浪的话也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他时候两个男子在床上对他极为苛刻,他若是不叫出令他们满意的荤话,等待他的只会是更残酷的淫虐,所以每当被操得狠了,那些淫贱的求饶便会下意识脱口而出。

但是容肆却不记得那些事,被他这污言秽语震惊了一番,尤其是那声“相公”,让他兴奋得难以自持,堵着骚逼的鸡巴生生肿胀了一圈。

自听到那番自轻自贱的话后,他不顾秦宵被操得痛哭流涕凄惨求饶,将人当做窑子里卖身的妓女,发泄着肮脏的性欲。

硬烫的大龟头不再慢条斯理地磨着敏感点,而是直进直出,带着凉丝丝的溪水,每插一次都是狠狠撞在最深处,将那捅成碗状凹陷进去。

秦宵倏地绷直了腿,蹬得水花四处飞溅,一声凄艳的嚎叫过后,抽搐着健壮的躯体到了高潮。

这回的高潮十分激烈,淫水从体内深处激涌而出,每一寸媚肉都敏感到极点,被鸡巴上的青筋轻轻碾过都能生出强烈的快感。

龟头被那一汩汩淫水浇得痛快,容肆爽得上挑的眼尾愈发艳丽,气喘吁吁从秦宵身上起来,不等身下的人从高潮里抽身,便掐着他的腰凶狠操起了还在痉挛喷水的嫩逼。

秦宵紧紧扭着俊脸,初次做爱的身子青涩非常,根本就受不住这种不停歇的操干方式。快感不减反增,骚心凿一下便涌出一汩水,那根贴着小腹胡乱飞甩的肉棒也噗呲噗呲射着精液,这种连绵不绝的高潮于他而言已经算是一种酷刑。

容肆被蠕动的骚逼夹得爽利不已,气喘吁吁道:“骚货的穴是被弄坏了吗,为何泄得这样久?”

他的话让秦宵清醒了些,秦宵一脸慌乱,猛地摇头,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不断推着他的小腹,挪着屁股往后爬。

“不要了,一直高潮呜呜……我坏了,小逼坏掉了……呜呜快停下来……啊啊!”

他退一分容肆便上前一分,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秦宵被他弄得高潮不断,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摆脱他,最终抽空力气躺到水中,任由着不知餍足的禽兽贪婪地侵犯着他。

溪水虽不深,却能淹没他平躺的身体,秦宵费力抬着头,这才没让小溪没过他的脑袋,可害怕被水呛到的感觉却痛苦万分,有些窒息。

在他身上驰骋的男子也不说帮他,居高临下欣赏着他这副狼狈而又淫乱的模样。

“咳咳……别操了,让我起来呃呃!要……被水呛到了嗯啊啊……咳咳!”

溺水的男子哭得撕心裂肺,一双肥腻的骚奶因为肉体的碰撞在水中晃出层层乳波,双手因为被捆绑在一起无法支撑身体,只能在半空中胡乱向他挥舞,将他当做救世主般乞求他的垂怜。

容肆微微勾起嫣红的嘴角,伸出手摸到他的阴阜上方,素手捻着那颗娇嫩的阴蒂,问道:“怎么不叫我相公了?”

肉逼本就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承受着容肆不间断的奸弄已是勉强到极致,此刻还被玩弄那颗遍布着性神经的阴蒂,无疑是雪上加霜。强烈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秦宵崩溃摇着头,也不怕被水呛到了,张大了嘴向这个恶劣的男子求饶。

“不,不行!呃啊啊啊……相公,呜呜求求相公……别玩我的阴蒂……咳咳咳……好酸,要死了……呜呜求你别弄那里啊啊啊!!”

听到这个称呼,容肆不似方才那般欣喜激动,甚至还又有些郁闷。

让他叫他就叫,若换作是旁人逼迫他,他是不是也会叫?

如是想着,容肆不满地狠狠在阴蒂掐了一把,将那颗娇嫩得不行的蒂珠掐出包皮,露出最为敏感的蒂籽肆意虐待了一番。

不消片刻,秦宵就在哭喊中被淫虐到高潮,鸡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也被女逼的快感刺激到高潮,水面顿时浮出一层白精。

“骚货,怎么又泄了,真是无用!”

可怜的秦宵两次开苞都遇到这样的变态,没得到怜爱不说,还要被人口头嫌弃,顿时哭得更加伤心,嘴里求饶也变成了脏话。

“滚……呜呜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给我滚出去!呃啊啊……你……都是你的错呜呜……你才没有用……哈啊……别操了!”

容肆平日里看着清风明月,可心里却狭窄得不行,现在秦宵就是他一手掌控生死的猎物,他又怎会容猎物对着自己露出獠牙。

秦宵刚骂完,他便带着惩罚的性质越操越狠,坚硬的龟头棱重而快地磨过红肿的软肉,一点一点往更深处凿,原本还露在穴外的那一小节肉棒也塞进去了几分。

“我无用吗?是我操得不好吗?我瞧你舒服很很,怕是妓院的婊子都没你能喷吧……这样呢?……嗯?这样可舒服?”

“你还去妓院嫖过啊?脏不脏!不……呃啊……反正一点都不舒服!活烂死了!老子就是骚,拿根棍子捅都能有感觉……你还不如棍子呢……啊啊啊……轻点啊王八蛋!!”

容肆险些要被他的话气笑了,见他还不知错且愈发狂妄,更是狂插猛捣。一个深顶,当碰到一团紧闭着小嘴的嫩肉时,秦宵羞愤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慌乱,身体剧颤不休,那双含着泪的眼眸也闪现出几分恐惧。

容肆捕捉到他的异样,虽然不知那是哪里,但见到秦宵这副紧张害怕的模样,便知道那里绝对是比骚心更加有趣的地方,于是便锲而不舍地专攻那处,直到龟头能彻底撞到那团嫩肉。

秦宵的哭声都变了调,微微翻着白眼,在水里胡乱扑腾,绷得大腿的肌肉块垒分明。

“不要……啊啊啊!不能捅那个地方,真的不行呃呃呃!!要死了,好酸……好痛……救命呜呜……谁来救救我呜呜呜……”

“怎么又求救了?我今日倒要看看谁能救你!嘶……这处是哪?……骚货,夹得这样紧!这里该不会是你的子宫吧?”

每当捅到那个地方,软嫩如豆腐一般的肉逼便会夹得更紧一些,裹得勃发的肉屌又麻又爽,容肆差点被把持不住精关。

秦宵快要撑不住自己的脑袋,溺进水里了。

从前那副身子几乎夜夜被调教都难以承受宫交,更别说这副才刚刚开了苞的身体。酸涩尖锐的快感几近灭顶,一点点剥离他仅剩的力气。

“呜呜不是……不是子宫,没有子宫呜呜……”

他矢口否认,害怕容肆知道那个地方后他被玩弄得更加凄惨,然而容肆总有说辞。

“不是子宫是什么?既然不是,那捅进去奸淫一番也无妨吧?”

“不行……不啊啊啊!!”

稚嫩的宫口被坚硬的龟头死死抵住,那圈嫩生生的宫口淫肉被来回碾磨,可怕的快感如山洪爆发,将秦宵彻彻底底淹没。

秦宵痛哭一声后,整个身子沉入水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