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蹭了,阴蒂好酸……啊啊……赶紧把你那臭玩意儿给老子拿开!别……别碰那里!你他娘的,你都要成亲了还在外面瞎搞,守不守男德啊?”
熟悉的快感汇集在小腹,秦宵知道这是要高潮了,怕自己把持不住和容肆做了,他努力保持着理智,孜孜不倦地“劝导”着理智全无的男子。
容肆听得心里烦躁,狠狠在阴蒂戳了一下。
“聒噪。”
秦宵还想反驳他两句,但是脆弱的性神经在接二连三的刺激下终于到达顶端,阴道开始失控痉挛,涌出许多粘稠的清液。
大脑炸开烟花似的,一阵阵炫白闪过,激荡的快感让秦宵无法思考,睁大了双眼急促喘息,原是被小小的高潮弄到了失神。
还没等他从快感中回过神,敏感的阴蒂便被一汩汩浓浆浇灌。在水中浸泡许久,小逼已经习惯了溪水的清凉,再被滚烫的精液覆盖,极端的温度竟让他攀上了另一个高潮。
“不行……啊啊……好烫!别射了!”
容肆紧咬着牙,爽得头皮发麻,死死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弹,在纯洁的处女逼上玷污了个痛痛快快。
待他将精液射完,秦宵缓缓回神,忍着下体的酸胀,抬起脚毫不留情踹到他的胸口,嘴里羞辱道:“早泄男。”
他以为容肆发泄过一轮就够了,艰难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抓住脚踝,用力掰开双腿,紧接着娇嫩的逼穴一阵撕裂的疼痛。
他痛吟一声,满脸慌乱抬头看去。
容肆表情阴沉,漆黑的双眸带着狠意,似是被他那句话激怒,玉容都变得有些扭曲。
方才射过的鸡巴非但没有疲软,反而在尝到嫩穴的滋味后更加坚硬。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进去一半,撑得稚嫩的逼口泛白变薄,似乎就要裂开一般。
从前他和容肆做了那么多次都难以承受这根巨屌,遑论这具不曾经历过床事的身子。
回想起上一次破处的疼痛,秦宵脸上的酡红随着凉风渐渐消散,惨白如纸,衬得双眼愈发的红。
他抬起被灵力桎梏的双手,抓着容肆的小臂,尽可能放低姿态,泪流满面哀求着对方,“好痛……你的太大了,我还是第一次,真的好痛……求求你别再进去了,我会受伤的……”
哪有人在性爱上求饶还带夸奖对方性物大的,且不说现在的容肆理智全无,便是尚存一丝清明,也绝不会放过这骚浪而不自知的双性骚货。
他用力挺着胯,蛮横粗暴捅进去半根肉棍,冰凉的溪水也被带进去不少。鸡巴将阴道中重峦叠嶂的媚肉撑平,不留一丝空隙,那些水在秦宵体内走了一遭后又被挤出,别提多难受。
秦宵痛喊一声后,紧紧绷着全身的肌肉,那张本就窄小的女逼也绞得更加紧致,像是抵御侵犯它的巨刃般,不愿松懈半分。
“嗬啊啊!混蛋,都说了我是第一次!好痛……小逼是不是裂开了呜呜……快出去,痛死我了……真的好痛!”
“痛就放松!”
容肆同样被紧致的肉逼夹得鸡巴疼,现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僵持着。
秦宵平日里是不爱哭的,从前被打到吐血都不见得掉一滴眼泪,可同他们做这些事时,爽也哭,痛也哭,还哭得撕心裂肺,若非这小溪离营地还有些距离,怕是会将所有人都引来此处观摩道貌岸然的容少宗主是如何霸王硬上弓的。
“你……你说的是人话吗?逼就这么大,你要我怎么放松?你出去……赶紧出去!”
他边骂边用手捶着容肆的胸口,可因为疼痛的缘故使不出半点力气,于容肆而言就像调情似的,被他勾引得愈发狂躁。
一声肉体的碰撞声骤然响起,秦宵惨叫一声,身体难以控制地抽搐起来,嘴巴张得大大的,望着天上的悬月汹涌落泪。
疼,实在是太疼了。
他怎么那么倒霉,有谁一辈子要开两次苞?
哪怕身体没有处子膜,可粗长的肉棒强行塞到逼里还是要了他小半条命,疼得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反观身上的强奸犯,与他简直是极端,肿痛的肉棒被湿润紧嫩的阴道包裹后,爽得喟叹了一声,俊美的眼眉也渐渐舒展,一派餍足。
不等秦宵缓过来,被春药浸淫到癫狂的男子遍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臀,大开大合,次次都捅到阴道的尾端乱顶一番,毫无章法,活儿烂得要命。
幸而双性鼎炉的身躯本就适合欢爱,破处时疼是疼,但很快便能尝到其中滋味。
操了有几百下,秦宵简直被他弄得想死。
时而疼,时而爽,水深火热,不上不下,若非容肆中了药理智全无,他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故意折磨他。
他从前咋就没发现容肆的活那么烂?
许是从前在北域和顾青芳待了太久,被顾青芳伺候得太舒服,再次和容肆做爱,才记起这人就是个只会横冲直撞的蛮子!
“那里……呃啊啊……操操刚才那个地方……”
秦宵实在是受不了了,左右都被操了,舒舒服服的挨操和生不如死的挨操,他选择前者。
容肆活儿烂,但胜在听劝,并且性器足够傲人。
圆润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凶狠顶开嫩滑又紧致的逼肉,直达最深处的逼心,继而接二连三往那处轰击,搅得骚逼溃不成军。
快感逐渐攀升,秦宵浑身直颤抖,一双修长矫健的双腿死死勾着容肆劲瘦的腰肢,绷着脚背蜷缩着脚趾,似乎是爽得有些受不了。
他的身体就是这样难伺候,太疼了不行,太爽了也不行,总是就是娇气得紧。
“呜呃慢点,水进去了,肚子好胀……啊啊……逼心好酸……别操那么用力,慢点……”
又当又立讲的就是秦宵这样的骚货,嘴里喊着“不要”,骚逼却紧紧含着鸡巴,逼里的淫肉如同一张张嫩嘴,吸得容肆腰椎发麻,诱地那根巨物更加凶狠奸淫着它。
容肆俯下身子,在他的脖颈又舔又啃,胯下的动作非但没有减缓,反而越操越凶猛,磨得那处骚心又红又肿,愈发敏感。
“可是这儿?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耳边的声音失去往日里的清润,被情欲浸染得沙哑又性感,宛若钩子般勾得秦宵心痒难耐,耳垂发烫,脸颊发麻。
秦宵扭开脖子,咬着唇不愿回答羞耻的问题。
见状,容肆将肉棒尽数抽出,来不及闭合的逼口被灌入不少水。秦宵被冻得直打颤,还没等他夹着逼把水挤出去,容肆忽然重重捅进去,直抵被操肿的骚心,用龟头画着圈碾磨起那处,逼得阴道里的水流得更加欢快,像是兴奋到极端般痉挛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