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所有人都温柔美好,即使受到了羞辱都不会生气。他还漂亮干净,单纯得有些傻,她稍稍放个饵,郑鹤尧就会迫不及待地咬勾送死。一边坚持着残破的理智抗拒她的无情,一边又更加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即使她明确地告知仅只是肉体关系,这样单纯善良的人也不拒绝不在乎么?

郑鹤尧的每一个点,都精准地踩在了她内心深处的恶念上。

她想欺负他,夺走他的单纯,干净,用粗暴的交欢瓦解他的温柔,想看着他从干净纯洁的圣母,变成被玷污的世俗男人。

她的交媾越发粗暴强横,不顾他初次做爱的生涩和不适,强硬地摩擦夹吸他的性器。

郑鹤尧蹙紧了眉,忍着下体剧烈摩擦过后的疼痛,扶着岫岫腰肢的手不自觉攥紧。

“很疼吗?阿尧哥哥?”岫岫轻声问他。语气娇娇柔柔,身下却是一点都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不知疲倦地吸着他的肉根紧紧滑动。

一下疼一下爽,双重快感刺激得他震荡起伏。“不疼…阿尧不疼…”

岫岫一声轻笑,“这还不疼。阿尧哥哥的大鸡巴都磨红了。”

她更加加快了操干,挺着小腰在他肉棒上吞吐起伏,让每一寸壁肉都充分照顾到可怜的肉柱,寸寸消磨,根根整吃,刺激得他难熬难耐,发出低喘呜咽。

看着他欲仙欲死的表情,煎熬在疼痛与激爽的边缘反复受辱,她更加兴奋地折磨他,“阿尧哥哥…岫岫想看你哭…”她掐上了郑鹤尧的脖子,顺着体内肉棒的暴起弹跳,收紧了他的咽喉。

“嗯――”郑鹤尧难受地仰起下颌,岫岫夹吸着他突然整根抽离,身体一阵空荡冰凉,咽喉却被她瞬间收紧,夹得他喘不过气来。

突然咽喉处一阵放开,还没等他喘息,下体就被整根没入,“啊――”他又被刺激得一声吟叫。

温润的声线染满了性欲,听得她相当满意。

整根肉棒又被她吞入体内,温热的花穴紧紧吸附住他的意志一阵消磨,又瞬间整根抽出,咽喉处刚缓过来的喘息又被即刻掐灭。

随着短暂的失志,下体的空虚更让他感到惶恐。而当性器再度被岫岫深深含弄时,咽喉又得到了短暂的喘息……

如此循环往复,他生生地被抛上了云端,又瞬间坠入窒息的深渊,一次又一次,在欲望巅峰与窒息屈辱中颠簸翻转,快感与疼痛让他眼角渗出痛苦的泪珠。

他始终温柔地望着她的逞恶,孤独又满足,快意又屈辱,骐骥又绝望。

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柔和的眸光滑落到她的手背,烫得她花穴重重瑟缩,尖叫着在他的注视中达到高潮。一波一波的花液倾泻而出,包裹着他的性器,温热湿滑。

长时间的巨量运动让她彻底脱力,高潮之后趴在郑鹤尧身上喘气。

“你终于哭了。”她十分满足,抚摸着他眼角的泪水,亲昵地把他抱在怀里。

“阿尧哥哥你哭起来真美,让我好想再狠狠欺负你。”

郑鹤尧感受着她体内高潮的张力,下体坚忍得阵阵抽搐。他煎熬地开口,“岫岫,我快要射了,你快拔出来。”

岫岫置若罔闻,坐起身在他坚挺难捱的大肉棒上生生转了180°,突然的转动夹吸让他实在控制不住差点突射,可他不想射在里面,这次交欢本就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他不想伤害岫岫。

“不要…不要这样……”他握住岫岫的腰肢,用力抽开。可岫岫坚持和他抗衡,在他性器上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高高翘起臀部,抽出一截肉棒。

郑鹤尧的初次被她粗暴对待,没有经历过任何磨损的皮肤被长时间的操弄干的微微发红。整柱棒身还润泽着晶莹剔透的花液,呈现出漂亮的水粉色。

雪白的娇臀夹着一根巨硕的性器,画面相当淫艳。

岫岫的小腰扭成S形,臀部迎合着大肉棒,在他胯间快速上下插弄。这个背入的角度让他完全看清两人交欢的一举一动,点点滴滴。

郑鹤尧难捱地闭上眼,可是下体激射的快感忍不住让他睁开眼,窥探岫岫的淫浪魅色。

“啪啪啪――”在声声响亮的交欢声中,郑鹤尧眼睁睁地看着岫岫夹着他的巨根浪声吟叫,娇媚的小穴被他的肉棒操到水花飞溅,交合处流出潺潺蜜液,甚至溅到了他脸上。

“啊…阿尧哥哥…射给我…快射给我!”

岫岫尖叫着达到了第二波高潮,郑鹤尧掐着她的腰肢在花穴夹吸的巅峰尽情喷射,汩汩精液源源不断地射在她体内,烫得她战栗发抖,在他的喷射中软了腰。

花户被精液攻占肆意填满,穴内堵堵胀胀,小腹撑得满满登登。

郑鹤尧大口喘着粗气,“啵”的一声,突然抽离性器。一缕乳白色的浓浊从小穴倾泻而出,牵连到挺立大肉棒顶端,弯出一抹迷人的弧度

247、死鱼正口

岫岫扶着腰,按上自己的小腹,轻轻一按,花穴中的精液倾吐而出,股股滴落到郑鹤尧的腹肌上。

“阿尧哥哥射了好多啊。”她软软叫着,已经脱了力气。

郑鹤尧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小腹,鼓鼓胀胀,里面射满了他的精液。

“岫岫,我会对你负责的。如果有了孩子…我会是个好爸爸。”他认真地说,代替她的手,一下下轻抚小腹,下体不断喷涌出更多的粘稠精液。

“好爸爸?”云出岫忍不住嗤笑,现在一听这个词就内心抵触。

“我讨厌小孩,你把他弄出来。”她冷静地说,没有任何犹疑,牵着郑鹤尧的手往穴内探去。

他温柔地抠挖着花径,探出一股又一股精液,岫岫的软嫩和滚烫让他片刻失神。

岫岫就这么不想和他有除肉体以外的关系么?

清理干净后,他抱着她在床上温存。

这一晚上已经快到清晨。原本吵闹的宴席早已在夜色里散场,他看了眼时间,凌晨4点55。他们几乎做了一个晚上,而他才射了两次。性器又再度硬了起来。

怀中岫岫已经熟睡,今晚她一直在奋力要他,体力精力早已消耗殆尽。

郑鹤尧抱紧了她,温柔地亲吻面颊。下体疼意阵阵,不断提醒着性器经过了怎样粗暴对待的第一次。可是岫岫愿意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她在极度操劳疲倦后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突然从深度睡梦中被吵醒,她头疼欲裂。

双目模糊得睁不开,昨晚的宿醉与放纵让头脑无法及时清醒。呆呆地眯着眼躺在男人怀里,与漂亮的双目茫然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