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没骗我吧?”

他点头如捣蒜,亲眼见秦涟扬起一个对他来说稍微有点可爱的微笑。这反倒更像是暗示危险即将到来的信号,薛然顿时有些心慌。

“那再让你这家伙爽一下也没什么。”

尺寸可怖的阴茎从被捣得黏黏糊糊的后穴抽出时狠狠摩擦过敏感点,同时他的阴茎也颤颤巍巍地发着抖,像是只要再来几下就会将精囊里的精液都喷洒而出。可在薛然浑身打颤,期待着即将来临的高潮时,秦涟却只是轻柔地握住了他毛发都有些稀疏的鸡巴,指腹在头部小孔处打转抠弄。

“涟哥…”

“吵死了。”

他难耐地喊了一声,又被秦涟抵在女穴入口的鸡巴烫着了,原本颜色还稍显可爱的肉粉色阴茎在他穴里又是搅弄又是顶撞的,日积月累下早已变得狰狞可怕起来。每次看都会吓一跳,薛然扭头盯着有着几乎可以灼伤他人的美貌,却有着如此丑陋阴茎的秦涟,都要把秦涟的耳根都给盯红了。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秦涟莫名其妙地感到有些窘迫,薛然的视线在此时此刻更令他感到羞耻。他甚少有这样的感觉,甚至还想要让薛然别再盯着他那处瞧,他拍打了一下他的后背,高声让他转回去。被打得险些出了内伤的薛然欲言又止地再度面向窗外,把秦涟的上半身与下半身感觉是两个人的错觉藏在心里。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秦涟摇了摇头,视线落在薛然线条优美的背肌,再往下就是浑圆挺翘的屁股。他伸手掰开,迫使薛然把腰压得更低,腿也张得更开,而屁股翘得更高。这样简直就像是在给他把尿一样,薛然觉得难堪,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不雅观了。要是秦涟能看见他们两人的模样,大概会连耳根都红了,嘴里还会骂骂咧咧道不知羞耻呢。

受了薛然影响,他也有模有样地观察起自己用下身无数次撞击折磨的女穴来。那处从往日的粉嫩直到今日的艳红,被他调教得只要手指抵在穴口就会被淫乱下流的贪吃内里吸吮进去。那颗阴蒂迅速地勃起,大剌剌地在前边肿胀凸起,穴口处也兴奋地拼命流出甜蜜的液体。他只是用手指捏一捏,揉一揉就让薛然浑身颤抖着从穴里涌出更多骚甜的水液。前面似乎就要去了,秦涟掂量着薛然的阴茎,那个玩意柱身青筋突突地跳,而薛然的腰也不自觉地挺了起来。

真的要射了,射出来就好了。薛然想,被比自己高大却又瘦削一些的男人抱在怀里,用这种羞耻的姿势玩弄着阴茎的感觉意外地令人兴奋。

但秦涟是个黑心肝的。

“手好累。”

“呃…呃、涟哥……”

秦涟故作疲累地抱怨道,而薛然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眼巴巴地喊着他的名字。临近射精却不再抚慰,硬挺着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抖动,看起来相当狼狈。而秦涟此刻伸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恶趣味地用凹凸不平的沟壑与青筋去磨蹭那颗好色至极的肉珠,只要听见薛然难耐的闷哼时就像是得了鼓励般用力地用龟头去将阴蒂给碾得错位。不知道的人要是看了这幕,或许还会以为秦涟是在用龟头去肏他那颗可怜的蒂珠呢。被汹涌的快感与点到为止般的抚摸而焦急不已的薛然只觉得头皮发麻,口中发出类似于小狗的呜咽那样的声音。

接着就是上下来回用阴茎拨弄那口肥厚饱满的淫穴,龟头处分泌出来的前液与薛然本就因为兴起而自然流出蜜液相互混合在一起,那些水液顺着薛然的大腿流到地上,湿漉漉地弄得满地都是。这种要插却不插,只在浅处玩弄的方式自然无法满足有着被调教得熟透身体的薛然。

“涟哥、涟哥…插进来吧……不然放开我也行、真的再一点就好了……”

他恳求道。而秦涟如今正在拿乔呢,就算自己忍得快要发疯了都要占上风,自然是不会让薛然有自我抚慰的能力与力气的。

“没诚意,不想进去。”

秦涟说话就说话,还用手指去揪那颗小豆子,指腹捏扁后再拉长揉搓。那里如此敏感,对于男人来说有些过大的阴蒂满布细密的神经,被这样肆意地玩弄折磨,面色涨红的薛然真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浑身上下都因为过于刺激与剧烈的快感而绷紧,可脑子里的弦却断了线。他发着抖,就像是有电流窜过他身体似的,下半身无法克制地往前,他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皱起眉的模样令秦涟微怔。

毕竟薛然从来不会用这种表情看他。

以前是以前,但现在是现在。从前可没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尿意,他因为秦涟而潮吹过很多次,那种感觉虽然和尿意非常相似,可他还是能分得清楚到底自己是要高潮还是失禁。薛然有不好的预感,作为成年男人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可能会失禁的情况,挣扎着说想要停下来。

“涟哥!手放开!我、我要去茅房!”

“有、有那么值得让你生气吗?”

秦涟难得有些结巴起来,他委屈地按耐住自己想要继续玩弄他的冲动。即使鸡巴硬得发疼,他也还是下意识地满足了薛然最后一次的请求。解开束缚着薛然双手的腰带,他正欲退后一步,但是地上有着一滩薛然女穴里涌出的淫水,皇帝的寝殿又因为宫人们的辛勤打扫而地板经常保持一尘不染又光滑。两人在移动时因为不小心而滑倒,按照惯性伸手去扶能够支撑自己的东西。薛然情急之下紧紧靠在窗台处,而秦涟则是抓住了薛然的肩膀。

两人再度紧密不可分离,粗大的阴茎毫无停顿地冲撞入门户大开的薛然女穴。那么粗长、炙热又硬挺着的玩意儿贯穿了贪吃且好色的脆弱小穴,直直顶入花心,甚至已经到了宫腔口。薛然发出一声惨叫,而秦涟呜咽着趴在薛然身上喘息。回过神来的秦涟听见有水声,而薛然捂住自己的脸一言不发。

“你……”

女穴因为这怪力与该死的惯性而剧烈地尝试到了这种几乎可以被称作暴力所带来的快感,下体就像是喷泉那般喷出大量透明淫水,而前边的阳具可怜兮兮地射出淡黄尿水。秦涟故作惊讶,那双美眸直勾勾盯着薛然那正在射尿的阳具,直到他彻底尿完才难得开怀大笑,笑得几乎连眼泪都出来了。

“真有那么舒服?”

“别说了…也别看了,涟哥真是……”

薛然很少有想要咬舌自尽的冲动,自己的阴茎就这么轻易又冲动地射出精水与尿水,他长这么大可从来没这样过,一瞬间觉得下身再也抬不起来也无所谓了。他正欲平复心情,可秦涟却又开始轻握住他的阳具,随即又放开,手指轻抚上逐渐恢复精神的柱身来回抚摸。

“才刚去了……别、停下…涟哥、我说真的……我自己来吧,我都这么大个人了……”

“脏死了,还敢和我顶嘴……我都不计较你乱撒尿了。”

秦涟故作无辜,薛然尴尬得想要撞墙自尽。

“以后看来要好好管住你这不听话的东西。”

“啊啊、嗯……呃?!”

因为自己失禁而感到挫败的薛然意识到秦涟说了什么时候好像已经来不及了,毕竟涟哥一思考,薛然就遭罪。秦涟想起在弟弟秦宸的宅邸里有一种可以控制男子排尿射精的道具,秦涟思索片刻后也想不起来那个叫什么。他正在思考时,被想要尽快转移话题的薛然拍了拍手臂。

“得收拾一下了。”

“叫外头的宫人来啊。”

秦涟随口回应,而薛然见他满脸春意,衣衫凌乱露出雪白肌肤的模样,决定还是找件外衫给他披上。秦涟向来保守,若是这副样子给外人瞧见了那不得真去以死证清白。他浑身赤裸,上身伤痕累累,下身一片泥泞,看起来命很苦的皇帝陛下任劳任怨地去给摄政王披上干净的外衫。给正在苦苦思索的秦涟披上自己的外衫后,再给他搬了椅子坐下。薛然想要去找打扫的器具,至少得把地给抹了,否则让来打扫的宫人们见到就不好了,不过自然是找不到的。

薛然认命,叫水清理身体。本该随身侍奉的宫人消失不见,薛然又用着疲劳的身体去伺候还在思考那个器具究竟叫什么的秦涟沐浴净身。这样折腾下来已经深夜,明日还要上早朝的薛然决定上床睡觉。

“啊,锁精环。”

“什么?”

回神的秦涟得意地笑着说没什么。

肯定没好事。

“该睡了。”

“睡什么睡?”

薛然有些不解地看向秦涟,都这个时辰了若是还不睡,明日哪有精神上朝?但秦涟可不是讲道理的家伙,他扯着薛然早已穿好的寝衣,粗鲁地剥开他的衣衫。

“等等、等一下啊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