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借口。”
秦涟视线落在窗台,朝那抬了抬下巴,而薛然看着他这副表情顿感大事不妙,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就算秦涟眨眨眼他或许都会知道他想要干什么。薛然故作自己没有看见他的指示,爬上床的动作略显猴急。摄政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的举动,抱臂冷哼。当今皇上浑身赤裸着,轻车熟路般掰着自己的大腿,敞着湿淋淋的女穴开口邀约秦涟进来。
但秦涟此刻昂起头,对他的邀请视若无睹,转身面对着窗台。薛然在心里暗自叹息,还是想要再争取在床上做的机会,这可是龙床。他每个夜晚只是沾了枕头,随身侍奉的太监总管吹熄烛火那刻他就睡得不省人事,多舒服的地儿啊。
怎么就是没能让秦涟回心转意呢。
“别吧……要是被别人看见了……”
最多只能看到脸而已,而且也该让宫里那些不安分甚至想要博上位的小太监小侍卫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正宫。至于为何不把宫女们当成假想敌,那还不是他越过了薛然这个名义上的皇帝,下令禁止皇上身边有任何宫女。再无理的要求、荒唐的理由从他口中说出就会变得冠冕堂皇、堂堂正正。而无辜的小太监与小侍卫苦不堪言,摄政王对他们的敌意更甚,着实令他们坐立难安。要是皇上和谁说了几句话,正好那人面容姣好,摄政王便会找些借口来折磨那人,顺带再毫不掩饰地怒骂皇上。
这里没人不怕他,但却实在美丽。
而被众人惧怕又渴望的美艳男人柳眉一挑,气势汹汹。声调陡然间拔高,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薛然早已预料到自己或许会被呵斥,但他早已习惯了。
“你觉得我见不得人?”
“是我见不得人……”
薛然擅长看人脸色,自然是立刻讨饶。但秦涟可不买他的帐,只是微微蹙眉。
“手。”
徒有其名的皇帝陛下虽然想要再挣扎一下,可这里掌握实权的人却是面前美艳夺目的刁蛮摄政王。他没有太多犹豫就已经宣布投降,顺从地将自己的手交给了秦涟。摄政王这下就满意了,得意地将薛然的手反剪,以用金线绣上繁琐花纹的腰带捆住他的手腕。这个姿势更加凸显薛然身体曲线与肌肉线条,饱满的胸脯就像是在蒸笼里膨胀的馒头般鼓起,似乎还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而且看上去更像是主动将胸前软肉献给自己玩弄,远比他本人看起来要更加下流色情。那对可以称得上叫做奶子的胸乳被肆无忌惮地握紧揉捏,乳头被随心所欲地拉扯拨弄。薛然的确有些腿软了,他声音都在发颤,求饶对他来说就等于家常小菜,他自然是立刻开口恳求道。
“涟哥…我更喜欢在床上,您在这也不舒服吧……不如就换唔?!”
对胸部的折磨总算停下,但那双大手转而进攻起了唇舌。手指在口腔里搅弄,让秦涟再也听不见薛然那令他不快的话语。名义上的皇帝被按在窗台,那对饱满的胸脯像任人摆弄的面团那般挤压在平滑的台面上。薛然意识到自己注定遭这一回,早已放弃抵抗,唯二能做的就是忍住声音与把涟哥的那根恐怖玩意给夹紧。现在声音倒是可以忍住,可他希望涟哥别再玩他的舌头,毕竟这样让他看起来相当狼狈,现在窗台表面上都是他的津液。
“涟哥…要不您还是…快点吧……呃、唔…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当然是他的嘴和穴呀。
不只是手指,就连下身也没能逃离秦涟的羞辱。摄政王的阴茎在他的股缝间大力拍打,不仅如此,甚至就着前端渗出的体液在他肥厚饱满的股缝里来回摩擦。原本应该狭窄得连一根手指头都进不去的后穴如今都被肏成了令人羞耻的竖缝,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派上用场的两个穴都因为秦涟而变得湿滑黏腻,随时都做好了将摄政王的凶恶鸡巴吞吃入腹的准备。
所以面对秦涟故意惹他心急,感到瘙痒难耐的做法让他感到更加无奈。
小腹深处也在躁动不安。
虽说秦涟有着坏心眼,想要让薛然感到焦急,可显然更为焦急的人是他自己。也在拼命忍耐着想要全部插进去的摄政王眼眶微微有些湿润,闹别扭了的他偏生要用已经硬得磨得薛然渴求他,也不顾自己下身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穴口被这样磨蹭着,相当迫切地想要将龟头吸吮进来,但那根玩意这回硬气极了。
薛然当然比他能忍。
但也比秦涟善良。
“涟哥,快些进来,我忍不住了…呃、啊啊…您进得还真快啊?!嘶…轻点、求您了!”
薛然恳求的话语连尾音都未落下就被秦涟单手掰着一边臀肉横冲直撞地捅进穴口,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婴儿小臂粗的阴茎给直直捣进深处。他原本觉得有些好笑,可如今的确笑也笑不出来。这样的姿势再加上这样快速的打桩速度,他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快感就像是翻涌的巨浪将他们卷席,秦涟黏黏糊糊地肏干着他的后穴,埋首在薛然脖颈间时忍不住攀咬住他后颈的肉。可怜的他被肏得摇摇晃晃,奶子被压得扁扁的,甚至还被阴晴不定的摄政王大人给重重地咬了一口。
“涟哥…哈啊、别乱咬…很疼的。”
“哈…混、混蛋……你现在都敢教训我了?呃嗯、好爽……我、我才不听你的……嗯、快点转过来!”
从啃咬变成舔舐,他就知道涟哥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否则他也不敢时而大胆地冒犯对方。他顺从地转过头去,秦涟焦急地将脑袋抬起凑过去吻他。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得他连脑袋都觉得晕乎乎的。
“涟哥…把我的手松开好不好……”
“不要。”
秦涟也不再是那样倨傲了,他的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可薛然确实难受,前边硬挺着的阴茎在他被插入时给顶得摇摇晃晃,光是来自后穴的欢愉不足以令前面的阴茎也感到爽利,只得可怜兮兮地发抖流泪。
“我想摸前面,涨得好难受……”
“我来摸。”
原本想要再恳切一些的薛然停顿了一下,他转头看向秦涟坚定又自信的眼神,陷入了漫长的思考。
虽然涟哥貌若好女,看起来力气甚至还没有从前在家中打杂的丫鬟大,可薛然对他的力气有着深刻认知。以前秦涟也没少摸他,可都没怎么爱抚过他的性器,全都集中在前后两个穴了。
由天生有着怪力的秦涟来摸自己的性器?该不会被捏断吧?薛然犹豫不决,对此问题的专注力甚至短暂地超越了秦涟为他带来的欢愉。他心中的天秤不断摇摆,一方觉得涟哥再怎么不知轻重也应该不至于把他的鸡巴给弄断;可另一方又在想万一涟哥觉得自己前面这根以后也用不上,生气起来就给折断了呢?虽然可以更小心地不让他生气,但涟哥就是一个很爱生气的人,让他生气的概率堪比盗墓时会遇见的机关陷阱。
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
需要考虑那么久吗?自己愿意摸那家伙的阳具,那家伙不应该马上谢恩吗?为什么还露出这种表情?就这么不想让自己碰吗?!
秦涟不知道薛然在担心他的阴茎会被自己无情地消灭,只觉得薛然肯定心里有了别人了。否则平时任他差遣使唤的家伙不管是连胸部还是小穴都让自己碰了个遍,如今怎么会单单不让他碰阳具呢。
这混账东西肯定有事瞒着他!
“要不算了吧,涟哥就继续”
“你这混蛋是不想让我摸吗?!那是想让谁摸!快点说你想让谁摸?!”
心想自己还能再忍忍的薛然如是说道,却被秦涟一把揪住了头发。他吃痛,也不顾及是否会被外面守着的太监或是侍卫听见,大喊着解释道。
“真没有!我就是觉得没必要!”
“没必要让我摸就有必要让别人摸了吗!”
可惜秦涟只听自己认为对的话。
“不是那样!涟哥现在已经把我弄得爽死了…就不用再摸前面了…太舒服脑子会坏的。”
自己不那么贪心,想要连前面也一起感受到汹涌澎湃的快感就好了。现在简直就像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根本就是自讨苦吃。薛然好不容易被放开,他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庆幸自己的头皮没被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