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惹小礼生气试试!”
他真的不能妥协,真妥协了后果如何是他自己要承担的。这两人虽说是娘子,可又仍未洞房,自己也还没有必要成为妻管严耙耳朵吧。他要拿出作为男人的威严,可说出来的话还是没什么杀伤力。
“不行……肏坏了怎么办……”
“我养着你不就好了。”
不出门做工哪来的钱养?薛然皱眉,觉得秦涟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虽然很感谢他这份心意,但他对秦涟的想法几乎是他不把家里砸了就是乖巧了。秦涟还不死心,继续劝说道,难得用撒娇一样的语气和薛然说。
“让我们试试,保证以后都不那么干了。”
看来要是今天不让他们这样做,他们是不会罢休的。薛然为难地叹息,良久才点头。要是一直僵持下去明日就不能去码头干活了,他还给两位娘子预定了用作润肤的霜膏。秦涟得意极了,但秦礼不知道他实际上为何同意,说话时酸味都掩盖不下去。
“哼,哥哥和你撒娇你就全都听哥哥了的。你就是比较喜欢哥哥。”
秦涟拍了拍弟弟的手臂,轻声地哄着。他对宝贝弟弟有着无限的包容心,当成掌上明珠般疼爱,见到他这样当然是马上安慰。
“小礼乖,待会儿哥哥抱着他让你弄。”
“谢谢哥哥。”
这两人倒是兄友弟恭。
秦礼又高兴了,轻快地和哥哥道谢。还是哥哥好,哪像相公那样坏。他想着,报复性地咬在薛然肩头上,让他的相公颤抖着身体,呼吸又变得粗重。
只有薛然结实的身躯微微颤抖,那穴口抵着两颗形状不一但同样硕大的龟头所带来的恐惧感可真不是盖的,饶是他平日里再怎么宠爱两人,这样子的做法他都无法接受妥协。于是薛然决定让他们冷静下来,如今两人或许只是精虫上脑一时冲动,两根肉屌一同肏进去那他的小穴必然会撕裂流血,他可不愿找郎中说自己下身被肏得皮开肉绽,但这两兄弟吃软不吃硬,便打算采取怀柔政策。
“我以后再…唔、喂啊!痛痛痛痛痛痛痛!”
他还没开始怀柔就已经被按耐不住的兄弟二人把恐怖难看的阴茎给插了进去,刚刚做过了一次,里头开拓得松软湿滑,但是还是把薛然痛得哀声呼喊,柔软的身体如今绷得死紧。秦涟有些心疼他,但又不愿开口关心,只是轻拍着他的后背,嘴上倒是一点都不愿意饶人。
“大男人叫那么大声干嘛?”
薛然有口难言,此时此刻喘着粗气,就像是刚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后的心有余悸。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秦涟肩膀上就像是快要死了那样无力。
“相公,我先不动……真的很疼么?对不起…是人家太任性了…呜呜、相公……别生人家的气,我错了…呜呜呜……”
秦礼声泪俱下,早知道相公会这样痛苦,自己和哥哥就不应该这样做的。薛然听见他哭成这样还是不忍心,艰难地扭头去亲他脸颊当作是安慰。秦涟见他还有心思亲自己的宝贝弟弟,郁闷地捏了一把他的乳头,他被激得浑身一颤,连原本就难以容纳两根巨屌的内里也本能地收缩绞紧。
“别吃醋,我也会亲涟哥。”
他很善良,但秦涟面红耳赤地叫嚷起来。
“我才不要你个臭男人亲!”
薛然有些遗憾地说好吧,就不再动作,气得秦涟连招呼都不打,就和秦礼一前一后地动作起来。他一边动腰顶他软嫩湿滑的内里,一边气呼呼地在心里骂薛然是个不晓得看人脸色的蠢货。秦礼埋首在他后颈处,忍不住落下几个细碎的吻,舌头黏腻地舔弄着他脖子后面那块肉,时不时用牙齿去轻轻咬。
哥哥是不是肏得太狠了呀?
薛然抖得很厉害。秦礼见自家相公面色潮红,但嘴唇却有些苍白,开口劝道。
“相公,你别惹哥哥生气了…嗯、好舒服…夹那么紧哦…你说几句好话哄哄哥哥嘛。”
秦涟闷闷地出声道。
“才不要他哄。”
薛然也知情识趣,伸手搂了搂比自己高大一些的妻子,顺带把唇给凑上去。秦涟也不甩脸子了,一边揉着他因为锻炼有素而变得丰满柔软的胸部,一边撬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和薛然纠缠在一起。就算吻技很差,这三人如今都是第一次,凭着本能与欲望相互交缠。
见这两人亲热,秦礼也感觉到自己心里头闷闷的。
“哥哥,我也要亲相公。”
“好。”
因为是兄弟,所以分享也不生气。秦涟和秦礼年纪相差大了些,作为哥哥对弟弟有着近乎无限的包容心。
他们之间是没什么不能分的。
没有的。
“歇一会吧……等我缓过来再动。”
薛然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就像是掉进水里再爬起来那样,他汁水淋漓地求饶,那下面的女穴总感觉火辣辣的,里头还一直剧烈收缩绞紧的。他原本就不同意两人这样搞,如今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了,薛然自然是觉得有些害怕的。
“好呀,我们这次射出来之后就歇一会再做。”
“等下才休息,现在不许闹脾气。”
已经被磨得没有脾气的薛然无语凝噎,但还是听从妻子的吩咐选择再忍耐一下。肚子都被肏得鼓胀,两人份的来回抽弄都像是要把他肚皮给顶破那样用力,年长者凶狠霸道,年下者暧昧黏腻。薛然趴在秦涟肩头,连求饶都没力气了,只是偶尔因为被恶意掐弄敏感的部位才堪堪从喉咙里发出几句低吟。他本来就在码头搬了一天货,就算是铁做的也经不起家中两位娘子这般折腾,没晕死过去都算好的了。
可反倒是秦涟与秦礼像是没有了廉耻那样,叫得他耳朵里都感到酥麻。一人声音低沉沙哑、一人声音高亢娇媚,薛然听得觉得浑身发麻,像是冬天时碰到被子时那种电流窜过似的。脑子晕乎乎的,就像是快要溺毙在两人怀抱中的感觉。
秦涟见他不哭不闹,有些心虚地温柔了些。而秦礼也贴心地迁就了他,动作也缓慢下来。
“你还醒着吗?”
“嗯…哈啊、继续吧。”
就这样不舒服吗…?秦礼泫然欲泣,那张俏脸紧贴在薛然后背上,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薛然身上,他顿时觉得眼泪划过的地方在发烫。作为相公自然是心疼自己娘子的,他耐心地问秦礼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没想到身后的妻子却突然大哭起来。
“相公…我很舒服,我还想要一直动,但是你都不叫唤…光是我们两个人舒服有什么用?我们都叫成那样了,你就这样敷衍我和哥哥吗?”
要是有两根肉棍在你体内横冲直撞,是你也会感到不舒服。薛然这么想,但他没有说。难道世界上所有被肏逼的男人女人都会叫得很大声吗?薛然不知道,他没肏过别人,也是第一次被人肏,可他又不想说出真相让两人伤心难过,只是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
“我就觉得觉得有些累。”
“…哼,别说我们不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