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小礼。我教你。”
秦涟和薛然都温柔地哄着他,于是他才在他们两个人的指导下含羞带怯地轻轻褪下自己的亵裤,只将阴茎露出来。薛然这个视角只能见到他动作,直到女穴被一根火热硕大的肉屌狠狠抽打了一下才意识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他吓得嘴都不自觉地张大,秦礼也没想到自己那物件才刚被解放就这样直直扇了薛然的小穴,和那微微收缩又湿湿滑滑的软肉接触到时爽得他差点连腰都软下来了。
秦涟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大笑起来。他本来就生得俊美不凡,只可惜平日总是板着脸,那张漂亮俊朗的脸上更多是轻蔑不屑与愤怒。
如今笑得如此开怀,回过神来看他的薛然又看得愣神。秦礼见他紧盯着自己家哥哥不放,心中吃味却又不说,只是乖巧天真地去牵他的手。
薛然总算从美貌所带来的震撼中找回自己的意识。
“我觉得还得再松动一下,小礼这进不去的……”
“相公……你疼疼我、人家好难受……想现在就放进去……求求你了……”
眼见相公沉默,满脸都是为难,秦礼眼眶立刻蓄满委屈的泪水,但三从四德里的出嫁从夫,要是丈夫不允许他作为妻子就怎么样也不能违了他的意思。薛然见他垂泪恳求,心脏又变得柔软了些,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颊,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他。
这家伙就是喜欢小礼这样的。秦涟一边安慰着弟弟,心中却在此刻泛起苦闷。可他也不愿意说,只是用腿把薛然的双腿分得更开,方便自己家弟弟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见弟弟求薛然,秦涟心里也不是滋味,复杂的情绪淤积于心始终得发泄出来。
他可不懂什么三从四德,丈夫既然也是男人,就用男人的方式管教,若是不听话就把他教训得听话为止,他堂堂摄政王嫡长子可不受这种蠢货的气呢。他愤愤地想着,忍不住将手指伸进薛然那张明明总是说着甜言蜜语却总是在关键时刻不懂风情的嘴里搅弄,津液把他的手指都弄得湿淋淋的。
薛然不懂他想什么,又没办法开口,于是忍让着他的一切举动。
但为什么一直在玩舌头?
手指夹着他的舌头轻巧灵活地转动或者是拉扯,软嫩的舌头就像是在舔弄手指那样,秦涟就这样轻易地被简单的小事扭转了心情。薛然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使秦涟恶劣地把手指插得更深了。秦涟这边玩得倒是开心,可秦礼倒是很焦急,他的龟头一直插不进去那窄紧的小穴,因为摩擦很舒服,他的马眼里也溢出了些液体,和薛然的淫水混在一起之后就变得很滑。秦礼因为阴茎肿胀得发疼又得不到疏解,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发脾气。
“进不去…人家进不去啦!啊!到底为什么插不进去!烦死了!”
薛然的嘴也没办法安慰他,还被手指插着呢。
他只好自己微微弓起身体,同时发出些呜咽声。大手去探,好一会儿才摸到秦礼的阴茎,惹来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扶着秦礼肉屌的前半段,好不容易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深呼吸后将龟头抵在自己穴口,朝脸颊羞红的秦礼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插进去吧,慢慢唔!痛!干嘛咬我!”
“啊!很痛吗?!”
被宛若杀人凶器一般的肉棍子撑开未经人事的小穴,狠狠捅进去的时候将里头那层膜也毫不费力地破开,薛然忍着强烈的异物感与异常的疼痛,但是牙齿不自觉地咬紧口中的东西。秦礼有点不知所措,自己插的人是薛然,怎么是哥哥大叫呼痛。抖得像是筛糠一样的薛然咬着秦涟手指,意识到他受伤之后立刻放开,所幸咬得不深,只有浅浅的牙印。秦涟看着自己的手指,眼眶都似乎含了些泪,薛然连忙道歉。
但是为什么是自己道歉?
“抱歉……一时之间就、就……唉,涟哥,抱歉……”
刚和气呼呼的秦涟道完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薛然本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到憋得满脸通红的秦礼眼含热泪,他要说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他声音嘶哑,听在两人耳里性感至极,低声彷佛是对自己视若珍宝的人温柔叮嘱道。
“慢慢动,小礼……你突然动我会很痛的。”
秦礼乖巧应声,果真如同他说的那样缓慢动起来。被窄小、温热又湿滑的甬道紧紧包裹住的阴茎舒爽极了,他按捺着想要猛烈动腰的冲动,听从丈夫的嘱咐。薛然脸色从有些苍白,直到逐渐品出些什么快感来,秦涟被晾在一边自然不愉快,手指又一次伸进他的口腔里,逼迫他像是吸屌那样舔弄,薛然笨拙,技术更是生涩。
“我想让你舔我。小礼,换个姿势吧。”
“嗯。”
他对薛然说完,转头又对弟弟说。薛然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是要舔哪,就被任意摆弄翻转过去。他的脸正对着秦涟裤裆,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贴着早已勃起的巨物,反应过来时吓得连连后退,但是秦礼正在身后顶着他,再退也退不了多少。
“我真不会……”
“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我……我不如……”
薛然没听清,但是他下意识否认秦涟的话。秦涟难得表现出羞涩与窘迫,看起来的确有些可怜,而且似乎是担心自己嫌弃他。薛然对他甚少展现的脆弱感到惊奇与怜惜,他摇了摇头。
“我没舔过,可能没办法让涟哥舒服哦。”
“我、我又要求不高……我也没让人舔过,先试试吧……”
见到秦涟忸怩的样子,薛然不免得会心一笑,正欲让秦涟也脱下亵裤,就又被早已沉浸在快感与性欲之中的秦礼猛撞而踉跄,脸直直撞上秦涟勃发的阴茎上。他怔了怔,勉强抬头看了眼秦涟,他的涟哥早就香汗淋漓,隐忍又羞愤的表情立即让薛然有了替男人含鸡巴的勇气,秦涟都会露出这种表情,世界上大约是没有更难的事情了。
“你别像刚刚那样咬我啊……”
“不会的,我会好好做的,涟哥。”
果然真的很努力。软嫩的舌头卖力地舔弄柱身,头部每蹭在喉头时引起阴茎上的青筋跳动,虽然有时候牙齿会磨到,但是只要轻轻扯一下薛然后脑勺的头发他就会收起。秦礼掐住薛然的腰,肏得连理智都快要消失了那样,双手极其用力,因为薛然如今没办法说话,于是他就随心所欲地顶撞他的内里,只要把阴茎抽出来再狠狠捅进去直到深处,相公就会收紧内里拼命着吸着他的阴茎。而且抽出的时候他可以感觉到那下流好色的穴像是在挽留他那般吸吮着他的那里,秦礼双颊绯红,并未全然褪下的亵裤几乎要被他与薛然的体液给濡湿。因为秦礼的动作牵引着薛然身体,只要秦礼每肏一下就会让他被迫将秦涟的阴茎含得更深。
好舒服、想一直做下去。
由于三人都是初哥,秦涟与秦礼肆意放纵后很快就将元阳分别交代在薛然口中与穴中。薛然被精液灌满了两个口,连脚趾都用力地蜷缩起来。秦家兄弟眼神迷离,将阴茎抽出时口中溢出的精液与口水让薛然看起来异常狼狈可怜,可却又几分别样的性感,而刚被开苞的小穴翕张着涌出来自秦礼的黏稠白浊时给予了身后的秦礼强烈的冲击。
好色情!
两人才刚射出来的阴茎又再次抬头。他们在薛然的事情上有着别样的默契,虽然都爱着作为家人的对方,可也想要公平地拥有薛然。秦涟与秦礼对视一眼,即使没有说出口也知道对方想要做些什么。他们是兄弟,什么都可以分享。二人合力把还在喘气的薛然扶起来,薛然以为可以休息了,正欲和他们道谢时却发现他们把自己给架起来了。
不会吧?这两个人是要杀掉我吗?
薛然感受到了强烈的危机感,他面对着秦涟,身后还有一个紧紧贴着他后背的秦礼。两根尺寸异于常人又粗得像根铁棍那样的阴茎暧昧又色情地贴着他的屁股与小腹,薛然想要是这次不阻止或许他就要英年早逝了。于是他鼓起勇气,大声地说道,严令禁止他们两个想做的事情。但他的严厉在秦涟与秦礼二人耳中丝毫没有任何威严,他们依旧不依不挠地继续。
“不行!不可以!我下边会撕裂的!”
“你都这样湿了。”
秦涟说道。他觉得这家伙真矫情,明明刚刚小礼都顺利地插进去了,看上去他也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都爽得口水淫水乱流了。
“相公,人家和哥哥都会很轻的…好不好嘛?”
“真不行,除了这个以外都能答应你们。”
本来他就吃味。刚刚连鸡巴都肯替哥哥含着,如今自己与哥哥要再一次就不行了,难道是刚刚自己把他弄得不舒服吗?但是他努力了呀。秦礼见他坚持,复杂的情绪与娇养出来的任性妄为几乎冲昏他的头脑。
“我就要我就要!你不爱我了吗!”
薛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拒绝无理的要求就又变成不爱秦礼了。他欲耐心解释,但他们二人显然没有听下去的耐心,秦涟伸手揪他耳朵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