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
失了灵力,耳目较以往退回凡人水平,但终究还是会稍好一点,在这个距离,江以观明显看到那半大少年疑惑地往前走了走,手中拖着一个人高的扫帚,走上几步,歪下脑袋,颇为憨掬可爱,面目疑顿,步子倒很诚实地慢悠悠往前。
可能是外门随便叫来的弟子,没见过他,可能更想不到面前身型淡薄的是一峰之主,不用传音唤他,倒用喊话的方式。
“你叫我?”少年梳着发髻用一根枯枝固定,清秀的脸纯稚好奇。眼前的人通身气质舒淡高贵,但看起来病怏怏的,一袭白衣飘渺得如同天上风吹的云,碰狠了估计会散,人长长靠在门边,挽着手,长得也很好看。
能呆在最中心的大殿,看起来也应该是地位很高的样子,但他唤自己来是做什么呢。
很快疑问解开。他问自己是不是新来的。漂亮仙人语气平淡,但并不高高在上,仿佛只是把他当作寻常的一个外人一样问话,和那些身在高位,看他们如看蝼蚁的大人一点不一样,他们可不会和杂役这样说话。柳色还是愿意多说点。
他告诉他是这几日才被调上来。原本是山间一棵柳树精,遇上一个怪人提点才化人形,然后就被记做外门弟子留下,只叫他打扫殿外,其他的并不知道。
所以怪不得是柳色被留下,一个刚化形不久的精怪对门内不熟悉,对人事也不通,倒是纯朴单纯,留在这里就算被利用也用处不大,这是他的孽徒防备他特地留的。
“你可知鉴臻殿的路,我需麻烦你有空去找一个人。。。。。。将这张纸交给他。。。。。。不要叫别人发现你在做什么。若是被发现了,就承认是我叫你做的,对方不会为难你。”
纸上没有任何内容,但有人会懂他的意思。
被派了任务,少年似乎很兴奋。
江以观塞了一把木灵晶石给他。
一把高阶纯净的木灵晶石,对修为低下的小木精来说可以用上半年,当即便应声答应了下来。眼睛亮亮地告别,离开的背影倒是比刚才偷工的样子活泼得多,衣衫都在翩翩起舞。
仙君的嘴角牵了牵,很快眼色又暗沉下来。倒是比小时候的那两人好哄。
两人都同时能离开的时间很短,江以观能做的甚少。
但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南筠回来时,气势更胜从前,不加掩饰下魔气几乎如实质盘旋在周身,魔角已经顶出小指长,殷红色的角质,顶端透红新嫩,刚分化出分叉的小芽。
“师尊看起来不太乐意见我。”手上的力道很重,按在江以观脉搏上压出深印。
“看起来已经恢复得不错,师兄还说你不肯好好吃药!”
一只手抚上仙君后背,乘人不注意一下子压过来。
江以观只感到鼻尖一股淡薄的血腥气,高大的身影穿着浓重黑色深衣,突然冲着他俯下来,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叼走一块颈项皮肤撕咬慢磨。
尖利的牙齿压着血管,磨了磨,舌尖抵着嫩肉一下下嘬含,直到那块皮肤变红,再舔一口都有刺痛。
他满意地低叹一声。
江以观皱起眉,见手推不动,偏过头,身子僵硬,面对野性难驯的兽血,他的推拒显得不值一提,有些不适地受着缓刑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不是仇恨他吗,不是还要杀他吗?
“别装纯,又不是没弄过。”南筠居高俯视,
把对方忍耐阖目的样子收入眼底,眼珠子转了转,面上缓缓露出邪肆的笑,像找到另一个引发兴趣好玩的东西,笑容与欲望如裂谷一样露出下面浓烈的几息岩浆。
“嗷!我确实还没弄过你,上次你还晕过去了。”
“那作为第一次,师尊是应该害羞的。”
头发被抓起,江以观被迫扬起脖颈,从下颌骨到脖颈那段曲线漂亮地过人。
眼前的仙君又纯净又漂亮,眼神透着坚韧,性子还傲,现在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这样再操起来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很想把干净还脆弱的东西弄脏弄坏,江以观越倔强就越激发坏蛟龙恶劣的欲望。
。。。。。。。
以前还当有着一层爱慕关系在脔,动作完全放不开,现在江以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了爱慕的底色,若自己一介仙尊被一个魔物欺骗后,再操弄,且还无法反抗无力自保,这样自尊的江以观弄起来又该表现出怎样惊人的艳色!
南筠甚至已经等不及他身体全好了,天生淫乱的兽性已经自发蒸腾起欲望,龙角火热得烫人。
“我提前说好,我没那么怜香惜玉,动作重,师尊不配合可能一会要多吃点苦头。”
【作家想說的話:】
南筠去干嘛了,他妈的去搞小玩具去了,小东西贼心不死,爱死搞师尊了,明明是他喜欢乱伦,喜欢得不得了,小蛟龙又淫荡,控制不住,两根几把哎,不能搞师尊好难受。明明身体就很诚实,脑子却一心想着报复,把人弄坏,又爽又难受,但小魔头哪懂这些呢,他不懂,本能爽了就完事儿了,天性残忍,教不好的,只能自己摔跟头。
都云蔚呢,他尽在掌握,掌握你妈呢!
先骂一骂,再开虐。稍微虐一点点~~
无情师尊再爱爱我
第115章暴露身份后第一次强制性爱,舔嘬肚脐,隔着裤衣布料推挤入嫩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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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观被抓着后颈按在床上的时候,眼角不自觉酸涩湿润,单薄的背脊被一只有力的小腿用膝盖按住,高大男子几乎跪趴在上面。仙君身上白衣凌乱皱起,而那只大许多的手掌,拇指食指两边相扣,锁住了他的脖颈,在一上面兴味地缓慢磋磨。
似感念于这一块皮肤的娇嫩,南筠忘了身下人的孱弱,没收手力,江以观在安静但焦灼的空气里,难堪地被磨得不得已扬起额头,皮肤火辣辣的疼痛,那里很快像桃汁般漫延出绯红一片。
“把衣服脱了!”
江以观没吭声更没动。
只听头顶冷哼一声。
是的,这个师尊吃软不吃硬,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拿捏他的,他怎么可能听话。
“看来师尊喜欢我粗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