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瞬息之间,江以观遭受的就是这种可怖冲力,外来的重压灵气在身体还没反应过疼痛时,就被碾压冲破,重锤一般将身体碾碎,身体内师尊给下的禁制终于不堪一击地。。。空茫间,他仿佛听到那道禁制裂碎的声音,细微的,宣判了他修道的死刑。
禁制一消失,再也锁不住的灵气飞快从破破烂烂的灵脉冲散出去,如被扎破的水球,肉体也经受不住这一段仿佛无限延迟那个的折磨,像被万根长刺从体内往外刺穿。灵脉一下子复原到原来纤细的模样,被灵气更残忍的冲撞。
就像嫩肉被一根更粗的粗糙铁棍硬磨穿刺,还是不断的穿刺。
如果不是有禁制挡了一下那道冲击,现在江以观的灵脉已经碎了。不过现在也并没有好多少,纤细脆弱的灵脉上裂纹密布,勉强充当灵气的行径管道。
修为几乎以不可逆的趋势在跌落,江以观的本能果断放弃,在最后一刻用尽全部意志护住所剩无几残留下的那一点灵力。
灵脉已经冲坏,能护住的无非那一点残留,即使是这一点残留灵力也在慢慢漏掉。
事发突然,昏迷前那一刻,他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南筠扣紧江以观的手防止他逃,按设计如愿看到了他被冲坏的可怜模样。那一下冲击他可是默默积攒了许久,就算是成神的大能也受不住这一下,何况是毫无防备的江以观,他之前的修为只剩下到元婴了吧,那应该还不至于死掉,要不然后面就没法玩了。
只见闭目静输送灵力的人,突然脸色刷地苍白,暴起的青筋如藤蔓一样爬满修长的脖颈,随后又像冬风横扫后的植被立时灰败凋零。南筠肉眼可见地看到那人如濒死的幼兽,连一丝哀鸣都来不及发出,就衰败下去。
大量的红稠血液甚至没有力气喷出,从嘴角似小溪一样流淌,蜿蜒着落满衣襟,染红一片。
青丝落下,轻飘飘,宛如尘埃的命运,折倒的身躯正砸在南筠身上。
青年冷漠地看着已经绵软的肉体,冰冷的眸子毫不在意地扫过对方青紫断裂的手腕。
直到冰凉的触感浸透胸口衣物,他才赏脸似的夹起江以观的脸颊。
失了血色的面孔苍白如死人,黑与白鲜明到极致,只有唇边妖异的鲜红,血液几乎浓稠成深重的殷红色,还在不断往下滴淌。
他兴味盎然地勾起一抹笑,指腹擦过江以观线条优美的下颌,嘲讽地捏紧对方脸肉,“漂亮玩偶,看起来最适合你的还是木偶。。。。。。没有爪牙的玩偶才能随便玩!”
在一片漆黑的空间里,江以观目光呆滞看着一方,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没有疼痛,因为他已经是死人了吗?
但这一想法还没有被验证,眼前出现了一抹唯一可见的光源,黑的却能看见又是那个残魂。这次不同的是,他的身边还多了一个上下飞舞的黑团雾气。
江以观的眸子动了一下,顷刻就认出那团黑雾是上次在山猎中抓到的那个,只是比最后一次见面又小了一点,它没死!
江以观无力去品味其中的挫败。原来该死的全从他手里逃脱了。
。。。。。。
再次堕入刺骨的冰寒中,全身碾碎的疼痛从经脉行走过的每一处撕开,连呼吸都是上刑,仅仅一息,就出了一身冷汗。冰室的寒冷,在他没了灵力自保后,如冰刺一样扎进他的皮肤,身上裹的好像是一层皮革,肌肤都冻得僵硬发青。
但没人会让他就这样快的死。
因为过度的疼痛几乎令人晕厥,他也没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霜白的双腿垂落两边,坐在别人的大腿上。
“醒了?”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没有平日嘻嘻哈哈的轻怠,平缓的音调里是琢磨不透的沉着,睥睨下物为蝼蚁的傲慢。
这一刻,江以观知道,面前的人已经不是他的小徒弟了。
“噗”
冷的后穴周边苍白,一丝血色也无,雪色臀瓣挤压在坚实的大腿上,被一根粗刃从中间分开。
狭小的肉道一下子缩紧,紧紧往中心压。未经开拓的地方干涩,被猛地贯入后穴边的唇肉都撑得变白,几乎操裂。
再受不得一丝侵害的身体,就这样普通的一个抽插动作,也叫身上的仙君疼到浑身抽搐。
千疮百孔的肉体脆弱得还不如凡人,内伤破破烂烂,肉棍的捅入如同刺入一把开刃的剑,将他从下往上劈开。
江以观疼得呼吸凝滞,眼睫颤得如垂死蝶翼,硬生生把卡闷在胸口的痛吟压下。
身体是冷的,只有肉穴还有点温度。比起周身冰冷僵直的躯体,肉穴里插着的东西似唯一火热的热源暖着他。江以观不禁下意识绞了绞肠穴里的肉壁。
南筠下身被湿湿软软地一夹,痛快地哼了一声,鸡巴立马又胀大几分,将仙君脆弱不堪的甬道堵得严严实实,随鸡巴张开。
看到江以观痛苦,他也兴味甚浓,挺着胯往上重重颠了颠,带着鉴赏意味,看一身修长白瓷玉肌的江以观突然凹下身体,浑身打抖,嗬嗬喘不匀气。
“怎么,专门准备的热鸡巴,师尊不爱吃?”
无情师尊再爱爱我
第108章被“魔头”耍得团团转,自愿跪趴撅臀被当做婊子艹(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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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缓慢地从温热的身体里退出来,南筠知道这样对江以观来说会有多疼,感觉会如同钝刀子磨肉,肠穴的移动肯定牵扯到了腹腔中灵脉,一发而动全身,能痛到人失语。
但江以观也确实能忍,除了费力的露出些许喘息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
南筠前世的时候就见识过他的忍受力,所以也不担心他会因为疼痛而低头。
寒冷夺走了人的性欲,穴里没有爱的润滑,太涩,夹得他紧,他也不能感到如何舒服。
鸡巴以折磨人的速度退出来,掀翻一堆肠褶,但甚至依然没沾上什么水液。
“舔!”他把两指怼到江以观唇边,冷硬的态度看起来也丝毫不在意对方是否接受。
唇被挤压进一点凹坑,本没有血色的唇肉更加惨白,没有在意被轻慢对待,默了几瞬,仙尊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眸光定到手的主人。
从被南筠重伤后,江以观就没有说话,没有确认徒弟的变化,也没有问为什么,表现得过于镇定与接受坦然,明明是他自己被背叛后偷袭重创。
但这只是他没搞清楚状况前的自保手段,现在,他毫无羞耻心地全身光裸坐在这个青年身上,因为疼痛,细腻的腰线微曲,但双目还留有生命的光泽,细细将小徒弟的脸扫了一遍,和记忆中的细节对比,而后,被他寻到点蛛丝马迹。
“给-你-弄,你-会-从-南筠的-身-体-里-出来吗?”冷着脸说完后,他静默等待着,对于提议他其实并没有把握,只是想套他一点话。
江以观需要一字一顿才能完整说完一句话,字字停顿间都留了难以掩藏的气弱尾音,但能让人听出其中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