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还没喘匀气,就碰触到自己徒弟的畜生东西又起了反应,硬得不行,大剌剌地戳在他小腹上。
他刚伸手推拒,五指按在小徒儿结实的胸肌,身后就探过一对手,捏住了他两粒樱红的肿凸。。。。。。
“嗬!!”
江以观惊吓得一声噎在嗓子里,欲回头确认,却被后面一张带薄茧的手心扶着脸侧掰回正对面。
南筠眼里盈着笑,“你把师尊抱起来!”
江以观被轻松抱起提到身后结实的一双长腿上。
“云蔚,你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醒来的?。。。。。。又看了多久?
“师尊被师弟干到淫叫不止喷水的时候,吵醒了。”都云蔚打断他,“再不醒,怕是我也要走火入魔!”
江以观心里一紧,难道云蔚已经知道南筠已经入魔的事,那他知道是什么时候修魔吗?
似乎是看出来他要问什么,都云蔚没等他说话,骨节匀称的修长两指已经分开对方薄红的两片唇插了进去。
“唔嗯”
江以观不得已仰起头,才能往深里含住很长的手指,他嘴小,两根手指分开后已经将嘴里占满,唇角被扯开,鲜嫩的红唇嫩嘟嘟地压在骨节凸起的指根上。
他还是第一次被手弄嘴,两指腹压着他的舌,扣挖着钻进细嫩的口腔咽喉,一直往里探入,几乎让他惊恐地以为手指没有尽头,能一直戳进他的食管。好在,指尖端顶到喉头就停了下来,只是借着一点指甲在嫩肉上面细细刮搔。
江以观喉结上下吞咽,即使这样也是被噎得不清,喉咙被戳顶着,不适的反胃感让他一下下干呕,湿哒哒的口液盈满半个口腔,湿润水红的唇角也被深入的指节扯得变形,不断有清透黏滑的口液从拉开的缝中流出,打湿雪白下巴。
湿漉漉柔软的穴眼早就插得松了性子,红腻腻一团软肉被两指噗哧一下捅到底,水润的穴湿滑得要命,软肉红肠献媚似的萦绕指间,两指怎么扣弄都紧紧地吸附在上面。
水润滑腻的肠壁皱褶被夹在粗粝指间揉捏,本刚经历过高潮的肠穴还敏感得紧,稍一刺激就食髓知味,又是欢愉又是敏感地在挑逗中颤抖,水液“咕啾咕啾”捅搅出声响。
南筠观察着骚红的穴口,菊穴周边滢光靡丽,落满黏滑的一团透明,手指捅在里面手腕一翻,将肛口嫩肉擦过一圈,直搅得肛口肿肉巍颤,肠壁一下子缩紧,随着呼吸,穴眼也阖合几下,挤出几滴浊液。
江以观跟着一声轻喘,加紧了穴。
粉嫩菊花阖动,滑落一股浊白。
南筠“啧”了一声,继续往里扣。
修长的指一直探到指根处,压得臀丘向里凹陷才停下,指节磨着肛周穴肉,两指却像探宝一样在里面摸索,他的敏感点藏得深,每次都要在厚实的肠壁间寻找一番。
指尖顶到一颗圆鼓鼓凸起的肉包时,南筠对着骚点表面快速一擦,星火一窜的电流麻得肠壁收缩一躲。
不详的预感从江以观心中升起,但他还没来得及阻挠,口中充当口塞的手指也立刻上下深插,喉口咽部又是一阵辛酸的痉挛。
而后穴里作乱的手模糊地围绕前列腺点搔挠,尖锐的指甲刮在脆弱娇嫩的骚肉鼓包上,激得肠穴绞缩,臀肉都压紧了。尖锐的刺痒连绵不断地侵入尾椎,江以观腰臀酥麻地松软,臀胯跟着手指的节奏一下下抖动。
口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带着点泣音。
圆润的骚肉一会被两指夹住往中间挤,一会箍着敏感点前后拉拽搓揉,酸涩的胀意从中热乎乎地溢散开来,那一点向四周发烫发痒,恨不得求手指的主人将它掐坏,止一止涩痒。
筋欗生骨鲜明的手腕像挽剑的起式一样飞快在湿软的粉穴里进出,寻准了鼓包的点,残忍碾压,小小一颗软包被飞速压成不能回弹的豌豆形状,饱胀的酸涩一下子从那一点炸开,腥甜的骚水一股脑喷涌,濡湿整根手指。
艳红的穴口褶皱像花一样绽放到极致,能看见里面瑰红的肉道,汩汩蠕动。
“啊哈别这样!”
淫艳的雪白肉身夹在两个弟子身体间失了仪态地抽搐扭动,那白软浑圆的臀抖动地如同雪松上簌簌吹开的雪花,下一秒就要散开似的,连淫水都不成形地乱射,四下都是骚甜味。
江以观被指奸淫玩得不行,魂都要随着身下尖刺般的快感一般飞出去,洇红的眼尾漫开惊艳的美色,漆黑的眼瞳失了神,口中不断流出清透的液体,把下巴都全部濡湿,而撑开的嘴角塞得满满两根手指,和身下一样的频率抽插他的娇嫩咽喉。
上下被手指一通抽插,好像他是那两头通透的器皿,被人握在掌心肆意把玩。
这一次实在太过了,南筠尚且有时不知分寸,但云蔚从来都会顾及他的感受,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从大徒弟的动作里,他嗅到了一丝淡漠冷硬。
“咳咳。。。。。。”
江以观抖着屁股在徒弟手里又用后面射了一次。高高的精水落在雪白的小腹上,一点点滑腻地往腿间滚。短短时间经历两次前高的性器,龟头铺红,艳色的精孔微微肿凸,一下下张合着,淌下一道不太粘稠的乳白滑液。
仙君鼓着胸膛喘息,乳白的肌肤雪光莹莹,瑰艳的朱红像雪上红梅一样起伏,极吸引人视线。
但他此时还大张着被推高的腿,迷离着眼神,下身穴道淋漓黏滑,全然信任身前身后的两个亲传弟子,他又看不到自己轻贱的模样,十足十的一支昂贵玩物。
让人等不及想看到他崩溃的样子。。。。。。南筠舌尖抵着犬牙,痒得很,眸子里的恶念几乎压不住。
对恶意、魔气感应最敏锐的仙尊,即使还在高潮余韵里,也最先发现小徒弟的异常,有些担忧地拂上南筠的脸。
“今天就先到这吧,你的情况需要赶快稳定下来,在护山阵撤去后你便不可再随意使用灵力,会被发现。”
江以观尽量想到最坏结果,在被发现前还可拖一些时间,让他再想想办法。
其实在一开始他就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他的灵力最终是要散去的,由着它就这样消散,何不利用起来压制徒弟身上的魔气呢。唯一的问题是他身上的禁制是否承受得住一下子跌落到金丹期,甚至是练气期。
南筠看到江以观认真皱起的眉,不知他在想什么,但不妨碍他现在想漏点口风,看看他师尊的反应。
但反应敏锐的都云蔚却一下子用眼神制止了师弟的想法,他还装作那惺惺作态的大师兄模样,“师尊,不是问南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吗?其实也是很偶然的时机,在秘境那次发现师弟身有魔族血脉,但我藏着私心,并没有告诉师尊,而是一直压下来,直到这次突破境界再也瞒不住,才陪着他一起突破,好掩藏雷劫异象。”
“师尊要责罚的话可以先罚我。。。。。。。”
南筠和都云蔚眼神对上,撇嘴挑了下眉。
话都要让都云蔚说尽了,江以观自然不会罚他们。。。
若是以后东窗事发,他们还能给师尊安个隐瞒不报,私藏霍乱的罪名。上梁不正下梁歪,会被整个修仙届唾骂再背弃。也不失为给师尊安的一个好结局。
回了寝殿,江以观将偏卧直接留给了南筠,甚至不放心的让云蔚也睡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