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1 / 1)

半软的性器从体内抽出,男人爱怜地亲吻着她带汗的脸颊,谢灼的手指却已经伸到身前来,插在穴里,拨弄着为她清理里面满溢的精水。

孟弥贞下意识偏头:“不…不要”

谢灼哑声:“怎么不要?里面都被弄脏了,不要清理干净吗,乖宝宝?”

“是陆郎…不脏的。”

孟弥贞仰着头,含住陆峥的手指,舌尖裹挟着他的指节,吮出含糊的水声,谢灼在她身后沉沉地笑,两三根手指插在她穴里,勾弄揉捏着里头敏感的软肉:“是么?那么等等要一视同仁,把我的东西也一起吃进去,好不好?”

被人这么揽着腰又插又揉,才停歇的情欲很快又撩拨起来。孟弥贞扭动腰身,把那手指吃到身体更深处,嘴巴里含着陆峥的手指,呆呆地答应着谢灼的话:“好,好……”

谢灼轻笑一声,勾着她腰,把她压在身下,性器蹭弄过她下腹,在那一处轻轻戳弄着皮肉,然后才抵着阴阜滑动下去。

他仿佛也看不见,胡乱地顶着她,顶过饱满的阴阜,阴唇,还有那充血的敏感阴蒂。

一下一下,还没插进去,就顶得孟弥贞浪叫着高潮,胡乱伸手抓挠着他的肩膀,紧搂着他埋在她胸前吮吻奶子的脑袋,抓着他的头发喷出一股股春水。

谢灼显然是别有用心这样的体位叫孟弥贞几乎全然被他笼罩在身下,陆峥很难再参与进来。

孟弥贞有些仓皇地叫了声“陆郎”,被人轻轻握住脚踝:“别怕,我在这里呢,贞贞。”

那一声“呢”轻飘飘的,带着点抚慰身心的效用,孟弥贞的腰身软下来,感受到足心处顶上个男人的性器。才射过精的囊袋已经又一次饱满,晃动着被她踩在脚下。

他比谢灼要懂事体贴得多,不需要她分出心神来再去照料他的感受。

孟弥贞被谢灼分开穴、插进去,顶弄得腿心乱颤、小腿紧绷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会或轻或重地踩上他性器,把那东西碾在床面上亵弄。

眼前的白绸随着男人的抽插顶弄一下下晃动,撩拨过她的眼皮,轻飘飘仿佛羽毛颤动着拂弄。

视线被遮蔽,其他的感官被无数倍放大,男人的喘息声在床上不同的位置起伏不定,粗大的性器撑开紧缩的穴肉,一点点顶弄着穴肉深处,脚心下踩弄着的性器也一样滚烫,因为才从她穴里抽出来,还沾着湿滑的春水,很容易就踩得偏向一边,然后随着下一次的抵弄再乖顺地蹭到她脚下。

所有的感官都叫她清楚地明白,她是清醒着在和两个男人做爱。

就这样又断断续续做了许久,孟弥贞已经分不清是谁插在她穴里,她手里握着或是脚下踩着的,又是谁的性器。

床榻上一片狼藉,精液和春水混杂在一起,充盈着浓密的情欲的气息。

她身上也沾满了欢爱的痕迹乱颤的乳肉上漉漉闪着光,是被人舔弄吮咬出的印记,下头的小腹被射进来的精水撑得鼓起,像怀了孩子,饱满的阴阜上错杂着几记牙印,粉屄被男人粗大的性器摩擦得充血发红,嫩肉软烂,随着她伏在床上轻颤的动作一股股流出浓精。

有人抚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问她是怀了谁的宝宝,也有人贴在耳边,要她猜测现在和她做爱的是谁。

孟弥贞最开始还胡乱去答,到最后她微微仰着头,含糊亲吻着身边揽靠着她的一个男人:“怀的是…我的孩子”

“正和我欢好的,是我的男人。”

反正都是她的男人,何必分得这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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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6 春寒

酣畅异常的一场欢爱过后,孟弥贞疲惫不堪,软软伏在陆峥怀里,任人给她擦拭清理着身上的痕迹。

陆峥抚着她肩膀,轻轻拍着她脊背,哄她入睡。

或许是因为太累,又或许是因为终于跨过心里那道槛,孟弥贞睡得难得的安稳,一觉到天明,眼前依然妥帖地遮挡着那块白绸,她才一歪头,就被人捧住脸颊,慢条斯理地抚顺睡乱的长发:“醒了?”

他并没提昨夜的事情,但回忆还是不可避免地涌入脑海,孟弥贞到底还是有些尴尬,好在因为眼睛被人遮挡住,回避了视线的交流,叫她不显局促,徐缓地接受了现在这样的状态。

她看不见,陆峥就手把手帮她洗漱完,又帮她把衣服穿上。

孟弥贞伸着手,轻轻笑:“这些事情我还是能做的。”

陆峥妥帖地为她系上腰间绦带:“让一让我吧,贞贞,我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

穿好衣服,他又捧了件大氅给她:“雪停了,天开始有些冷了,出去的话,要穿厚实些。”

如他所说,雪停之后,实在是,春寒料峭

经年旧案一经翻出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当初陆家是怎么被连根拔起,削其锋芒的,如今落到魏家身上,也是差不多的流程。

最开始自然是剪去党羽心腹,各部各处的人一个个拔除,罢官流放乃至抄家的不一而足,太子的东宫也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如此持续数日而不绝。

孟弥贞眼睛因雪盲暂时失明那一夜,这事情被推到了高潮,魏氏嫡系子孙开始陆续落罪入狱,只待大理寺和刑部拷问。

眼前的绸带被寒风簌簌吹动,孟弥贞眨着眼,轻轻道:“陛下并没有提要为陆家翻案?听起来,他不需要真相,只是在借机发难。”

这些事情听起来太熟悉了,让人可以立刻想起十数年前的陆家旧案。

同样的手段,同样的发难缘由。

甚至对待的人,都差不太多。

陆家是当年扶持帝王上位的肱股之臣,魏家则帮帝王扫清了陆家的根系,是被帝王一手扶持起来,甚是倚重的心腹重臣。

“天长地久,心腹也难免变成心腹大患,理所当然要除去以求心安。”

陆峥垂眼:“只是陆家尽是文臣,魏家却不一样,又背靠太子,皇帝想要用同样的方法,不怕赶狗入穷巷,叫这些人反扑一口吗?”

之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一下子被点通,怪不得一切都那么顺利、那么顺理成章。

因为背后的推手不是旁人,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所以谢灼被召回来,不是因为陛下终于想起这个儿子,而是因为陛下需要一个人翻出这件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