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明蕴鼻腔里腻哼,晌午被爹爹肏过的小穴这会儿转眼即被抠湿,她颤着腿根去夹他指尖,同抬手去帮他。
退得急了,一只柔荑滑过裤腰,倏地插进腹下毛茸茸硬发之中。
满丛的蓬虬茂密,扎得人心尖一颤,小穴张翕,咕啾吐出蜜水。
葱白指尖顿了顿,往下一把握上青筋隆错的勃胀阴茎,热烫的东西猛弹,啪地一下抽中掌心,火辣辣地,就像道鞭痕般生疼。
作话:打算在这次肉里气一气哥哥
0054 第五十四章 发疯的哥哥将她按在身下,胀裂阴茎一下下钉她花心【兄妹|肏到呲水】
男人喉间嗯了一声,伸掌按住她,压着她去摸那大肉物,臀肌紧绷着挺腰在柔软掌心碾磨。
就像是一根活物扭动着身躯在她手里钻,沈明蕴被那粗大阴茎上的筋络刮得手心又酥又麻,蜷起了指尖只想去抓挠,却迫于大掌的钳制只能曲了曲,反倒勾住了肉囊袋。
一大团肉鼓囊囊的,陷在指腹上,外皮带着丝绵绵的褶皱,感觉稍一颠晃就能听到里面精液滚动的声音。
两人齐齐喘息。
男人从下颌到喉颈的线条都绷得死死的,背着烛光的眸色深得让人发慌,他把住她臀片,手臂用力想将人翻过来。
蓦地沈明蕴想起今日爹爹正巧在她肩胛窝中烙了朵梅花,男人那时一边从后拿阴茎插着她,一边感慨她胛骨线条极美,洒下连串吸吻,吸得重了也就留下了印记。
悬抬起的屁股倏然收挤,双条长腿蛇般环上男人后腰,便见灵活的腰肢朝上一扭,便把那垂翘着的大龟头吃进穴中。
“唔…”男人手臂骤紧,玉雕般的手背凸起一道青筋。
猝不及防被吃下的龟头感受到穴口的紧窄挤压,猛然抽弹,硬热伞菇勾着屄道嫩肉重重一挑,挑得软白臀片颤了颤,却强忍着麻软继续往上顶送。
一口,又吃进去半截。
沈弦太阳穴突突狂跳,背间肌肉一块块绷鼓起来。
他沉沉望进底下眼眸,哑着嗓子道:“…这是为何?”
女子生怕他非要将自己转过去,整个人吊在他身下,不断夹放着臀肉,拿层层密肉去裹咽穴里的大棒,自己难耐地扭晃着胸脯,乳尖画着圆在他敞开的胸膛上挤磨,时不时还碾过那两颗扁圆的暗色凸起。
“啊…嗯…明蕴好久没能瞧过兄长了…兄长今晚便从前面来…让明蕴好好瞧瞧你…看看你…今后即便再不见也心里值了、嗯嗯…”
男人却是不许她再说下去,薄唇一就凶狠封住了她,将她压在床上,按在身下,胀裂了一圈的赤红阴茎塞挤进肉间,直挺挺大开大合,狠狠捣插。
他不喜欢她那么说,不喜欢她蹙眉凝着他的眼神,就好像有天自己真的会与她再不相见。
再不相见!怎么可能!
是她自己爬上他的床,是她开口向他求的活,他既允了她,将她这株残菊扶起,就不允许她再脱离自己的手掌之间。
她只能是他独自一人欣赏的花。
这辈子她都别想从他眼前不见!
他从后勒定她肩头,不允许她晃摇出去,劲瘦的腰往前狠钉,将肿胀不堪的阴茎一下一下填塞进去,逼她吃下自己的欲望。
“呜呜…好深…呜啊…轻一些…呜”
沈明蕴在他口中闷喊,没想到自己只是阻了他一下,沈弦就忽然变得这么疯,胀大的阴茎就像一根烧热的红铁疯狂贯穿着她,急速飞涨的酸胀快感从穴口到花心窜上来,她绷着腰,肉道里不受控制地急促颤动,花液一股一股地滋出来。
终于是受不了这密不透风的插干,被肉棒撑到透白的穴口突然一阵剧烈哆嗦,飞溅的汁水从拧得死死的逼肉里呲出去,兜头淋湿男人耻丘与卵袋。
他却照旧不放过她,明知她这会儿最怕激烈肏干,仍牢牢把着她的肩,不容许她在床榻上有半分逃脱,大龟头从下豁开穴道,一次次夯上花心,好似要顶开尽头直接串进她肚子里去。
女子纤细的脚在褥子上蹬动,徒劳踢出一道道褶皱,白生生的趾尖绷直后又紧紧蜷缩。
作话:话说发现之前有几章把长嫂的姓氏写成姜了,只能等完结后精修文档了
0055 第五十五章 胀红的阴茎将子宫串在上面,肚子上鼓起大包【兄妹|宫交、射精】
她让撞得臀肉颤栗,裹着阴茎的肉穴滋滋往外呲水,就跟失禁一样。
架子床罩着两人吱呀不绝,青翠色的幔帐垂在周遭晃荡,沈明蕴透过泪眼望着它,好似见到了涟漪不断的春水湖面。
她觉得自己就是湖里的一尾鱼,被岸上的渔人一枪扎在了浅滩,挣扎甩尾也脱不得身。
沈弦就那样嵌着她,胀成长枪的阴茎蘸着汁水整整一根串在她身子里,每一次捅插都凶急得像是要把人串死在上面。
她脚尖越绷越紧,拼命在他嘴里尖叫,本就正在高潮的甬道再次蓄积起更强烈的酸意。
“呜、要死了”
每一个字,都让薄唇与舌头堵得模糊不清,她将那根赤长阴茎绞得几乎变了形状,尽头的花心咬死龟头,噗嗤张开小孔朝着顶端马眼狂喷花水。
然而才刚喷出半口,圆硕的菇头便狠凿进来,花心眼受了惊,忙狼狈着夹紧吞咽,企图拒了这庞然外物,却适得其反,便见撑得发圆的小肉嘴咕咚一下,反倒一口吞进了这块大肉。
猝不及防下,娇软的玉足抵在被褥使劲蹬动,将脚掌底都蹬得发白,便听得卟卟的湿液浇打,被插圆的腿心前一片褥面转眼让浇成深色,然后女子两条细长白腿颓然瘫软下来。
沈弦一身淋漓热汗支起身,抽紧了腰腹看女子陷在枕头间,额角湿汗就跟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她在他身子底下,让肏得瞳光涣散,方被放过的红润唇片湿漉漉挂满津液,就那样睁大双眸,半启着小嘴无力地娇喘着。
散成一片的琥珀光上浮着男人的身影,然而却映不到里去。
他要她将自己看清,俯了额弓抵住她,灼热的吐息在彼此鼻端下纠缠。
“…你可瞧得清了?”
男人的嗓音浸泡着沙哑,她身子飘在云端,晕晕乎乎地只觉得那补了药膳的大囊袋满当当堵着她,沉实的重量将屄口压麻压胀,一触便知是存了多天的精量。
一旦知道了存货,喷过水的子宫立马贪婪地裹吸着马眼嘬咬,本能便想要将那些精儿都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