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来我往寒暄几句,便去了林外亭中。

林中重归寂静,沈明蕴身子发僵,撑着竹枝缓缓起身,将泥污竹笔重新收入袖中。

她听得那“林千户”的称呼时心中已然一动,想起上月随嫡兄去京郊书院归来时,在城门口遇见过一位锦衣卫的林千户,彼时他在马车外查验。

莫不就是他?

只是他应是不曾知道自己的,为何方才听到自己开口后眼神透出几分异样。

这般疑惑中,提心吊胆着听到外面那两人似乎在探讨什么案子,大理寺主掌刑案,锦衣卫为皇帝效力,这两人能坐在一起去,原来还是为了那个月余过去还未捉拿归案的妖道玄初。

说是如今查到玄初这人的度牒上,记载的师名似乎十多年前曾在京中挂过单,不知为何礼部里记录在案的那几年宗卷却都不翼而飞。

幸而沈穆当年曾任礼部尚书,家中尚存一份当时的记载,于是,二人在文卷间翻动,一张纸页被翻出,正是关于壬子年“粟阳子”的记载。

林千户一眼便认出,此人就是玄初的师傅。

沈弦亦略一凝神,仔细翻阅,发现此人名不见经传,仅在京中停留了三个月便匆匆离去,之后便再无更多记载。

林钧却笑了笑,朗声道:“有了这份记录,便可证明玄初并非凭空而来。且看他度牒上所载年龄,就算略有不符,壬子年时应也是六至八岁,而有人说那年粟阳子是带着一个孩子离京的,或许正是他。”

言毕,两人神色一振,似已有所所得,忙收拾了文卷,回大理寺继续调查。

沈明蕴等人离了半晌,才拖着站麻的腿出了林子,她腿柱上的精儿都晾得干了,等回去自己小院换好衣裳躺在榻上。

却听得窗外一丫鬟低声道:“听说了吗?大小姐被罚跪在书房外,直至晌午才起呢。”

另一丫鬟问:“这是为何?”

丫鬟答:“好像是因擅闯书房,惹老爷大怒,罚她禁足思过,要抄写家规百遍呢,夫人已经去找老爷吵起来了。”

沈明蕴听着那声,略侧转了身,挨着枕头淡淡睡去。

直到傍晚起身,便听闻侯夫人病倒在床。

她将沈家的儿女召至床前叮嘱道:“世子新婚,娄家的小姐嫁来咱们家,咱们得让他们看到府里的看重,十日后便是你们长嫂生辰。如今我身子不济,无法操持,嫣儿,你是长姐,当尽心办好此事。”

沈明嫣揉着跪肿的膝头,含泪点头应是。

侯夫人又望向沈明蕴,目光闪了闪,道:“你随长姐一同协理,有事多分担些,莫要让人瞧了轻。”

沈明蕴听罢,垂首应下,眉头却微微蹙起。

却是不知这对母女又在哪儿挖了坑,要等她跳下。

作话:林千户只凭声音就认出妹宝了

0053 第五十三章 晌午被爹爹肏过的小穴转眼即被哥哥抠湿【兄妹】

操持长嫂生辰宴是正事,沈明嫣的禁足因此半途而废。

侯爷虽有不满,终因嫡妻都已称病在床,到底给她留了面子,也不再追究,却转而送了许多稀罕物来哄沈明蕴欢心。

父女俩背人时百般恣意亲热,自不必多言。

却是沈弦近来因追查大案,常宿大理寺,便是回府,也多在书房安歇,往沈明蕴处的次数骤减,而因着他不去新婚妻子那里,府中便渐有流言,说世子不喜这位娄氏小姐。

沈明蕴忙着分派来的琐事,沈明嫣虽不再言语刁难她,却是借着料理家事的由头将她使得团团转,整日里沈明蕴除了去书房送茶,几乎难得空闲。

这一日,她正去厨房查看明日宴席的菜单子,进门便瞧见娄氏身边的一个丫环,好像唤作燕来,正眉眼俱是嫌弃,不耐烦地数落厨房婆子:“我们小姐娘家喜吃的醉鱼惯是要放桂花酒的,你们这些惫懒货少拿黄酒对付。”

其后又细细检查几样菜式,语气间多有挑剔之意,最末才吩咐厨房熬制一盅滋补汤,特意嘱咐要多添鹿茸、锁阳等药材,待晚间她要亲自取了,送往世子那边。

沈明蕴心头微动,暗忖这两味药材皆是补肾阳、益精血之物,难不成是娄家嫂嫂不满沈弦总不留宿,便用这汤膳提点?

燕来交代完毕转身,见沈明蕴立在门口,就略带倨傲地福身,喊了声不咸不淡的二小姐。

她相貌清丽,发式梳得也别具一格,髻间还插了一支银蝴蝶,福礼时那蝴蝶就冲着人招招摇摇。

沈明蕴微微点头,目光却在她收得紧窄的腰肢上掠过。

燕来施礼后径自告退,将细腰扭得风姿款款。

凝着她头间摇摇颤颤的银蝴蝶,沈明蕴眸光摇曳。

这药膳,当真是娄氏吩咐给送的么?

及至夜间,她照旧打发了丫鬟们都不在房中伺候,才方躺下,沈弦便披着夜色,一身重气而来。

沈明蕴被他稍稍惊到,起身点了蜡烛。

便见昏黄灯光下,沈弦面色不快,却在看清沈明蕴芙蓉初醒的面庞时,徐缓放霁。

沈明蕴心知多半是那药膳闹得,装作不知不提此事,只柔声问:“兄长怎得这时来了?明蕴还道你又要宿在书房,挑灯案牍呢。”

沈弦反手替她掖了鬓发,浅笑道:“多日不见,为兄怕二妹少了精水浇灌,伊人渐得憔悴,故此今夜特来,慰藉春闺寂寞。”

他少有说这般轻浮调笑之话,沈明蕴拿眼扫他胯间,只见鼓囊囊撑起好大一支伞篷,怕不都是那鹿茸锁阳的功劳。

便抿了嘴,故意嗔道:“左右见不着也是如此过的,寂不寂寞难得有人惦记罢了。”

烛光下的眉眼宛然,一双杏眸春水生波,语中虽带幽怨,小手却是照着男人伞篷轻掐过去,好似在怨恨这东西无情,多日都想不起她。

沈弦本就吃了壮阳之物,如今被她含嗔带怨这一撩拨,哪里还自持得住,欣长挺秀的身躯骤然压了上来。

浓烈灼热的气息急切洒在雪白颈间,他今日少了侯府公子的一份矜贵闲适,动作间颇显毛糙,修长手指大力游移着除尽她衣儿。

女体尽现,玉般的指尖直接掐在腿心里,指节勾着嫩芯口进进出出,撩她春情,这边厢分手拽扯起自己腰带,要将那炙热欲物急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