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知道严桐峤和他们目的不同,他们是来报复,但严桐峤要的是楚度这个人。

已经是第二次了。因为他积怨最深,所以他们让他第一次破开楚度的生殖腔。

他也是第一次在omega腔内成结,做爱的快感非常强烈,他喘息着掐起楚度的腰,看着对方被他干到情动的脸,心情突然格外畅快。

曾经趾高气扬地踩在他脸上的少爷,在他身下哭泣呻吟,刚发育成熟的生殖腔被他不断灌进的精液撑满。

要不是有人在后边等着,他肯定会再抓着楚度多干几回。

要是楚度怀的是他的孩子……

薛厝听到自己说:“让他生下来吧。”

严桐峤抬着的唇角蓦地拉成了直线,又转头来看他,说:“薛厝,就算是你的,我也不会把孩子给你。”

“我不会对孩子做什么,”他说,“我恨的只有楚度一个。”

“别想了,他要是怀孕,我会负责照顾他和他肚子里孩子。”严桐峤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薛厝,现在把账算完,以后就别再出现在楚度面前,出国开你的音乐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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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七八个小时过去了,夕阳的余晖散尽后,仓库外的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楚度嗓子完全哑了,肚子鼓胀出了怀孕一般的轮廓。他生殖腔里盛不下那么多精液,最后一个人拔出来时,有好些白浊从他没合拢的穴口涌了出来。

那根狗尾巴肛塞被人塞了进去,以免他屁股里的精液全流出来。

“放、放过我……”他抓住了替他擦脸的人的手指,把嘴唇贴到了对方指节上,讨好地伸出舌头舔对方的指头,哭着说,“汪、呜……不要、我不要了……”

“你说你,以前干嘛要那么坏啊。”钟殷低下头,把手盖在楚度红红的脸颊上,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严桐峤,压着声说,“傅失他们就快找过来了,再坚持一下吧。”

第58章

这一回他们没用药,楚度时而清醒时而恍惚,清醒时他会哑着嗓子咒骂他们,被干得神志不清时就会哭着哀求,屁股里夹着尾巴,他们一拉绳子,他就往前得用手肘和膝盖蹭着往前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似乎玩够了,有人端来水盆,帮他擦掉了身上的污秽。他全身都酸痛异常,喉咙干涩,眼皮也很沉,睁不开眼,感觉到有人把塑料杯凑到他唇边,他就张嘴乖乖咽下了对方喂的水。

他停止发抖后,闻到旁边有饭菜的香味,喉结不由得动了下,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他是吃了很多他们的精液,可那不顶饱,连续的性爱几乎消耗了他全部体力,再不吃东西,他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嘴。”对方跟他说。

他张嘴,对方喂进来一大勺浇了肉酱汁的速热米饭,他鼓着腮帮咀嚼了会,咽下去,对方就又喂过来一勺。

“真乖,”另一边的青年揉了下他的头发,问他,“要不要喝果汁?”

楚度点头,就有人把吸管送到他嘴里,凉甜的橙汁冲淡了他嘴里挥之不去的腥膻味。垫了垫肚子后,他清醒了点,睁眼看到旁边围着几个alpha,身子本能地向后瑟缩了一下。

他们这回没戴帽子口罩,看着都是二十来岁,五官都很标致,不像他想象的歪瓜裂枣。

这些脸对他来说都很陌生,他看了拿着饭盒的青年一眼,没能从脑袋里找到名字对应。

对方有些娃娃脸,眼睛大,染成栗色的短发有点自然卷。跟他对上眼神时,青年还朝他笑了,唇角有个浅浅的梨涡。

“别怕,现在不碰你。”对方又喂了他一勺饭,问他,“你真不记得我们是谁了?”

“严桐峤……”楚度对他们没印象,但被这么一提醒,又想到了跟严桐峤的过往,心里顿时冒了火,咬牙往四周看了看,瞥见那件骷髅外套时,哑着嗓子、愤恨地开口道,“严桐峤,你滚过来!”

严桐峤正坐在边上开笔记本看傅失和白蘅的动向,想他们当中肯定有人告密,不然那两人不会突然这么目标明确地往这边来。

他听到楚度叫他,马上把笔记本合上放一边,举着手站起来,说:“好好,我滚过去。”

刚笑眯眯地蹲到楚度跟前,他就被楚度扇了一巴掌。

严桐峤没生气,脸上笑容也没垮。他们现在不绑楚度的手脚,是知道楚度使不上力,这一巴掌对他来说不痛不痒,还有点像调情。

楚度红着眼瞪严桐峤,说:“你当初侮辱我,现在还带人来……”

“我哪侮辱过你?”严桐峤打断他,问。

“你把我当成omega,还想强吻我……”他越说越生气,还想再揍对方一拳,但被旁边的人抓住了胳膊。

“对不起啦,我当时没考虑清楚。”严桐峤敷衍地道歉完,捏了下他的鼻子,说,“楚度,你现在是omega了,我可以把你当omega对待了吧?”

第59章

“我觉得你该。”打了唇钉的alpha把楚度喝剩的果汁喝完扔进垃圾桶后,看向两边脸都被抽出红痕的严桐峤,笑了下,说,“他打你的理由还挺充分。”

严桐峤用湿毛巾敷着脸,说:“许劭,同意加入这个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就想看看他变成omega是什么样,”许劭耸了下肩,说,“他脾气坏,但屁股操起来还不错。”

他想了会,又说:“怀孕后还能不能操?到时候会有奶水吧?”

“没下回了。”严桐峤把毛巾扔对方脸上,皮笑肉不笑地说,“这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许劭心想这严桐峤有够过河拆桥,找他们来的时候跟他们笑嘻嘻地称兄道弟,结束就开始摆脸色了。

楚度受不了他们的dirty talk,他插进去就故意多说了几句,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小穴绞得更紧,被他顶几下就湿得那么厉害。

生殖腔的小口收得很紧,射精时他粗重又急促的喘息骤然滞住,楚度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像沉重的锁链套着他的脖子,拉他坠入甜蜜的深渊。

在性高潮时难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把刹那间的快感当成爱意。

反正严桐峤会善后,他们骑在楚度身上时不用考虑任何后果。

一开始他们几个人就想打楚度一顿,但薛厝不同意,说那样不解恨,要想一个让楚度肉体和精神都受到摧残的办法。

“打人可不是明智之举,白蘅也不希望我们把人打进医院。”严桐峤把手里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说,“楚度最想维护的就是作为alpha的尊严,要让他崩溃,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被自己讨厌的alpha操上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