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揣测定然是准的,因为后来韩小将等人来铺子里吃豆花,言谈间告诉我,镇北将军冯继儒,十分看重裴二郎,有招他做女婿的意向。

冯家在华京那是真正的簪缨世族,皇亲国戚。

冯继儒将军不仅是宫内冯贵妃的亲哥哥,

康王殿下的亲舅舅。

还是当今太后大娘娘的娘家侄子。

冯家有三位尚未出阁的小姐,冯将军有意将嫡出的小女许给裴二郎,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裴将军是要站在云端的人。

韩小将说完,眼睛瞄向四周,又低声对我道:「不过嫂嫂放心,在咱们将军面前她是骄纵不起来了,将军初去冯家,冯小姐听说他爹要将她许给他,打算给将军来个下马威,好好捉弄下,结果咱们将军压根没

搭理她,反倒是冯小姐,见了人直接呆了,

从此连门也很少出,听说是在家绣花养性子呢。」

韩小将一副得意模样,我亦是点了点头:「我家二叔出身寒门,虽配得世家贵女,只怕让别人轻视了去,如此甚好。」

「哪能呢,他可是裴意,率一千兵马敢过浑河麓山,以一己决断敢下令屠杀几千蛮人妇孺,这份魄力焉能让人轻视了去。」

然即便他心狠了些,仍旧是裴家二叔,尚未成婚之前,该操持的还需我这个寡嫂来操持。

比方说他这次回家,除了身上穿的那套甲衣亵裘,再未多带一件衣物。

边疆气候严寒,而京中及洮州却还没那么冷,早晚穿亵裘正合适,但晌午时分却热了些。

何况他如今少不得赴抚台大人的宴。

于是我抽空去了布庄,选了几匹好料子,

打算给他做两件袍衫。

从前都是按着自己的眼光来,如今他回来了,少不得要问问他的意思。

这便等到了很晚的时候,我在烛台下缝着件黑羔皮的袋垫子,忽听楼下后院传来声响,接着是小桃问了句:「二哥,你又喝酒了。」

「嗯。」裴二郎淡淡应道。

接着是脚步声渐近,一墙之隔的那间屋子,房门被推开。

我放下针线,起身去问了他。

「二叔,我下午去布庄买了几匹布,想做袍衫给你,我想用绿绢做窄袖圆领袍,鸦青

色的那匹颜色有些深,做直领口的袍子合

适,袖子可收祛,然后用翡色绢布裁领子和袖边,你觉得如何,要是不喜欢的话,

我还多买了两匹别的色……

裴家二郎,性子冷,脸色也冷,可我万万没想到,他的鸡巴是如此的滚烫!

,我只有鼻子发出均匀的呼吸,她的乳房裸露在空中,粉红色的蓓蕾再次刺激了二叔神经,他不再犹豫地低下头,把这蓓蕾含在嘴里,轻轻地吸吮着。还不停地交换,不停地抚摸和挤压。原始的玩弄似乎也刺激了我的身体,她的乳头开始挺立。二叔开始有些疯狂,他有些粗鲁,挺立的蓓蕾成了他蹂躏的对象,再一次同舌头舔过之后,二叔用牙齿咬了一下乳头。

“嗯……”微皱的眉头显示我有了感觉,二叔赶紧停下了动作,不过,在一次呢喃后,我又沉沉地睡去。

二叔又开始了他的动作,只不过,这次他更大胆,因为他的手伸到了我的大腿,沿着光滑的大腿,他进入到了女人最敏感,最神圣的地方。只是这个地方没有寸缕的阻隔,二叔轻易的就触摸到了湿润的地方,让二叔意外的是,这温暖的地方竟然有体液流出,而且越来越多,似有泛滥的情形,以他的经验,那是女人动情的时才会这样,难道此时的我也在做春梦?

二叔疑惑地看了看我,但见我依然熟睡正香,他的胆子再次放大,望着玉体横陈的我,二叔咬了咬牙,做出了一个让他记忆一辈子的决定,他亲吻了一下我,然后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说到“请原谅我”。

熟睡的我此时却突然有了反应,她又发出了一次呢喃,然后再次平静地睡去。

二叔接下来所做的一切很是疯狂,他拉下了拉练,拿出了一个狰狞的庞然巨物,轻轻地分开了我双腿,跪在了双腿之间,然后用这个庞然巨物对准了粉红而柔嫩的缝隙插了下去。二叔知道自己阳物的份量,所以他进入的动作很慢,很温柔,他担心把我弄醒,可是这样粗壮的东西进入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又怎能不让女人醒起来呢?只是如涛的欲望把二叔的理智击毁得粉碎。

他的阳物一点一点地进入,幸好,泛滥的黏液并没有让二叔进入有太多的妨碍,当二叔第五次拔出再插入时,我的花房接纳了这个不速之客,二叔的阳物终于完全没入,就连熟睡的我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次回来虽比从前更甚,但我总觉得他待家人之间亲近了许多,最起码不再是冷冰冰的一张脸,偶尔也会眼中有笑意了。

我点了点头,隔了段距离,仍闻到了屋里的酒味,于是又道:「二叔喝酒了?我去楼下煮碗糖茶水,你先坐坐。」

厨房生了火,糖茶水煮起来简单,片刻便好。

待我将碗放在盘托上,端去上了楼,却没见裴二郎的人。

「二叔,糖水煮好放桌上了。」

「嗯。」他应了一声,却没有离开。

我有些疑惑,他忽而笑道:「不是做衣服吗,不量一下尺寸?」

我回过神来,「哦」了一声,从筐里拿了尺子出来。

裴二郎身上还穿着我新做给他的亵裘,素

的雀蓝色,衬得他长身玉立,高挑颀长。

他岿然而立,烛光下面容棱角分明,剑眉英挺,坦然地摊开了双臂。

我拿着木裁尺有些迟疑:「你身上这件不合适吗?」

裴二郎声音低沉,循循善诱,想来是多年从军使然,他连说话都带着些不容抗拒的意味。

我于是只得上前一步,却将手中的木裁尺放下了:「二叔见谅,腰身这里我用手来量下吧,比木尺量得准。」

「嗯,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