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得意地一笑。舌头更加放肆地在她花苞般娇嫩清新的口腔裡遊走。如同狡猾的蛇般迂回,辗转,吮吸着我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隔着一层若有似无的白色轻纱,二叔岩石一样的胸膛与我那冰清玉洁,饱满坚挺的胸脯紧紧贴在一起,随着两个人的热吻而越贴越紧,直欲嵌入彼此体内。他的铁臂紧紧箍着她那柔软得几乎一折就断的腰肢,热烈地索求着她口中的蜜汁。

被「二叔」的热情挑逗得情思难禁的我羞得一颗芳心乱跳不已。她只觉得自己平日裡冰山般清凉的身子此刻却像着了火。「二叔」迸发出的粗暴强横的男性气息,他邪恶而贪婪的舌头,坚实宽厚的胸膛……扑面而来的一切,都令这个平素清纯如水,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仙子如同经历春梦一般意乱而情迷。不知不觉地,我一双玉臂已经紧紧拢住二叔的脖子。她被侵犯的舌尖也不再抗拒。一双樱唇微微张开,如同招蜂引蝶的蔷薇,顺从地任由他的舌尖在自己嘴裡采撷花蕊。

兽性大发的二叔玩弄着我小巧美豔的朱唇,胯下的早已挺立的阳具已经鼓胀到发麻。犹如找不到出口的老鼠一样焦躁地跳动着,虽然隔着一层衣服,我的玉股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它的撞击。那一定是男人的……这个念头让我佈满红晕的如花娇靥更加豔丽。她娇怯地缩了缩身子,试图避开他那滚烫火热的衝撞。然而察觉到异动的二叔手上略一加力,将她的纤腰更加牢固地箍住令她上身完全动弹不得,一边欺身而上,爬上香气四溢的婚床,将我的一双晶莹玉腿完全压在身下。

窗外的银色月盘已升过树梢,月光洒在窗纱上,泛出青色的微光。屋子裡朦胧的光线如同梦幻。在这万籁俱静,恬美安适的夜色裡,谁也不会想到这间偏僻的洞房裡正上演着一出香豔无比的春宫戏。昏黄的灯光下,只见一个身姿绰约,容颜绝美的我被一个凶神般狰狞的赤裸精壮男人半强迫地整个压制住。美女如瀑如云的长髮铺在身下,臻首轻轻摇动,玲珑的瑶鼻一张一吸,娇喘微微。她正沈浸在与男人的火热的唇舌交缠中,一点绛唇被死死含住,只得依靠鼻息。顺着她优雅的玉颈而下,白色裹体轻纱之内,仙子挺翘饱满的玉峰轮廓若隐若现,而玉峰尖端的两颗娇柔蓓蕾已经骄傲地绽开,隔着如同薄如蝉翼的轻纱,散发出诱惑的粉色光泽。仙子的娇柔玉峰此刻显然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因为被男人的凸起的黑色胸肌如同精铁般紧紧地抵住她的双峰,没有一丝缝隙,如同一对连体婴儿一般。每一次两个人身体的摆动,也令他们的胸脯暧昧地摩擦,我温润弹性的玉女峰也随之微微改变着形状。少女的纤腰收束之处,被一双长满长毛的黝黑巨手死死钳住,好似套在沉重枷锁裡一样。令人十分心疼。少女覆在轻纱内的一双玉腿形状修长而圆润。在裙裾的下摆,露出一截如玉雕般莹白而温润的小腿,其下便是精巧的脚踝和一双婴儿般粉嫩的玲珑玉足。只可惜此刻在佳人窈窕纤秀的胴体之上,是二叔如同巨人般粗笨而蛮横的身躯。他沉重的双腿像岩石般压住我的下半身,垂下的巨大阳具不怀好意地在我曼妙的双腿之上滑动着。这两个人一上一下,一个凶暴狰狞,一个温婉娇弱,一个魁梧健硕,一个苗条纤细,一个黝黑如碳,一个白皙胜雪。这极不协调而又紧紧契合的两个身体,构成一个奇异的情欲太极图。

我难以抗拒男人瞬间爆发的被男人衝力。曼妙纤细的柔软身躯又一次被压倒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合拢双唇,娇美的唇瓣便再次被男人狂野激情的舌尖席卷,她只来得发出「嗯」的一声,便再也无力挣扎。她之感到二叔旷野的热吻如狂风般肆意蹂躏着她玉润的额角、精緻的鼻樑、柔蜜似的嘴唇。一边掠夺着我樱唇之内的琼浆玉液,二叔一隻大手也从我的腰间移开,顺着白色纱衣的下摆,缓缓爬上了她的无暇玉体。跳跃的烛光映照着我惊恐的美丽面颊,一身洁白单薄的衣裙将她诱人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她一头如云的乌黑长髮随摇摆的臻首而甩动,有几缕髮丝滑落在她莹然如雪的香腮上,使她看上去无比淒婉而诱惑。令男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辱。二叔的手用力一扬,长裙的束带像蝴蝶一样随手飞去。接着我赖以掩身的纱衣也被一把扯下,仙子白云般柔美,高贵,神秘的胴体终于暴露在他邪淫的目光之中。

「求你……别看……」失去保护的我害羞地双手抱胸,护住自己雪白饱满的双峰。二叔毫不理会,一把拉开她的右手,毫不客气地压上去。他湿热的舌尖一路向下,顺着她冰莹的手腕内侧一路吻上去。小臂、肘弯、纤细的肩膀,娇俏的锁骨……一直到达修长的颈项,他的吻如同毒蛇与其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齧咬更合适些。所到之处,都留下一团噁心的唾涎和深深齿印。受到凌辱的我泪水夺眶而出,身体却被压住无法挣扎,只得一遍遍地哀告着。

不知我被二叔爆肏一番,我昏睡了多久过去。

我原本所求不过吃饱穿暖,带着小桃和太母安身立命,如今这些都实现了,我也已经二十了。

到了这年龄,与从前想的又有所不同,总觉该为自己下半生盘算下了。

我起过嫁人的心思,因为确实遇到了一个不错的人。

他是个秀才,姓陈,在小桃的那所私塾里做教书先生。

说来也巧,当年在书肆抄书,给过我一块炊饼的那个青年,就是陈秀才。

秀才爹娘早逝,家中就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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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面冷心冷,鸡巴却滚烫无比!

只想考取功名,至今媳妇也没张罗上。

我记得那块炊饼的恩情,又怜他家中无人,常做些吃食让小桃给他送去。

两年前他落榜过一次,心灰意冷,我在铺子里端了碗豆花给他,鼓励他三年后重考。秀才当时闷闷地问我:「你觉得我真能考上吗?我连乡试都没考过。」

「能,又不是没有重来的机会,那些不惑之年的秀才还在想着考举人,你年纪轻轻,学问又好,总会考上的。」

「我其实乡试那天身体不适,冷得厉害,我觉得我原也是可以考上的。」秀才红了眼睛。

「我,我想娶你做娘子,可现在不成,我家徒四壁……」

「我是个寡妇。」

「我不在意,玉娘,我真的不在意,我觉得

你好,所以才想娶你,跟你是不是寡妇没关系。」

秀才急声解释,脸红到了耳根,我忍不住笑道:「行了,说这些做什么,你应该把心

思用在下次考试上,待你考上了再说。」

我对秀才,其实印象不错。

裴二郎回来后,原本生意就不错的豆花铺更是不错。

将军里应外合,从胡蛮子手里夺下了武茨县。

后又率军攻陷敌后,活捉了胡人几千老弱妇孺。

当时有人提议留下俘虏,以此来要挟胡蕃。

结果裴校尉淡淡一句:「多此一举。」

几千名妇孺全部屠杀,焚烧干净。

下令时,人人都道裴校尉手段狠厉,冷血无情。

消息传到华京,有文官义愤填膺,如此之举,与蛮人何异?

见天子册封,唯独没有赏赐战功居多的裴校尉,不由提醒皇帝,当初平城失守,武茨县百姓被屠,皆因界北关士兵可怜一个蛮人小孩,给了他可乘之机在水里投毒。

战场上的仁慈,便是将腹背受之于敌人,谁能担保那几千妇孺里没有心怀叵测之

人。

没人比他们这些从边关回来的人,更清楚胡蛮子的狡猾和狠毒。

老平西王道皇帝贵为天子,当担天子之责。

皇帝心有愧疚,当即下旨封裴校尉为武卫

将军,赏赐无数。

天子兴致盎然,然裴二郎给拒绝了。

他给拒绝了……

拒绝了……

不过又听说,皇帝问裴将军,一同从边关回来的人,朕都封赏了,迟迟没有诏你觐见,你可有他想?

裴将军道:「有,打算解甲归田回家卖豆花

了。」

皇帝憋了一憋,因为他竟然觉得,裴二郎声色淡淡,神情却有些认真,他是真的不太在意皇帝封赏。

京中来的三品武官格外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