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1)

叶沂轻轻地喘息着,随着凌萧的手指擦过皮肤的触感一阵阵战栗,声音都荡漾起来,神态沉迷。凌萧捏起他的下巴,俯下身体,在他耳边轻声说:“看,他们都在看你。”

温热的气息打在叶沂耳边,磁性的声音近在咫尺地钻入耳孔,让他从耳廓到脖颈都红透了。五色灯光旋转着打下去,照亮了台下看客的各色情态,迷乱而痴狂,危险又堕落。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下身毫不掩饰地鼓胀起来,有人对着舞台跪了下去,也有人握紧手中的鞭子,圈住身旁的M将他的脸按到胯下。

恍惚中,叶沂仿佛听见了窃窃地私语声,“那个M够味道,奶头好红……”“他鸡巴挺大的哎,就是阴囊太瘪了,肯定经常被玩……”“腿真长,屁股也翘,摸上去手感肯定很好……”“看起来年纪有些大呢,也不知道那个S看上了他什么……”“老骚货嘛,越老越骚,越有味道呗……”这或许是臆想出来的声音,也或许就是台下看客说出的,叶沂沉浸在这种被点评羞辱的氛围里,阴茎硬得一塌糊涂,比往常更骚了几分。

凌萧拿过润滑油,高高向下倾倒在他的龟头上,润泽的一线亮光在迷离暧昧的光影中划过,一只白手套随即握上肿胀的阴茎,就着润滑上下撸动。凌萧撸得很用力,食指与拇指攥成圈,紧紧卡住阴茎根部,向上拔出,柔软的包皮随之上翻,盖住了红润的龟头,接着,那只手又顺着阴茎撸下来,包皮一点点翻下来,龟头的两瓣阴肉随着力道张开,露出被过分扩张的尿道口,尿道内红润的粘膜在顶灯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叶沂的反应很剧烈,身体不停颤抖着,呻吟声难以自抑地高扬起来,“主人……啊……好爽,尿道要裂开了……呜……”无论何时,他都无法抗拒与凌萧的身体接触,更何况是凌萧亲自为他手淫,这将他全身的欲火都点燃了。

凌萧变换着角度,向台下人展示叶沂的阴茎,有时会特意用两根手指掰开阴肉瓣,给他们看叶沂抽搐着收缩的尿道。撸到后来,凌萧用另一只手盖住叶沂的龟头,握住阴茎的那只手快速上下滑动,带着龟头在手心中乱撞。龟头是男人性器中最敏感的地方,这种手淫方式几乎可以称得上“榨精”。

叶沂被玩得浑身通红,口中尖叫连连,泪水肆无忌惮地在脸上流淌。他本该早就射精,但绑缚的红绳牢牢地缠绕在他阴茎的根部,将输精管绑紧,精液无从射出,只能在阴囊中鼓胀起来。

“哇……”台下发出一阵惊叹的嗡嗡声,叶沂却已经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砰砰的心跳声与汩汩的血流声在他耳边无限放大,一瞬间极嘈杂又极安静,他沉浸在下体的快感中,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此刻的尖叫声有多放浪,主动挺腰往凌萧手中送的身体又有多淫荡。

凌萧为他手淫了十分钟,他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数次攀上高潮,又因为无法射出而从高潮跌落,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有时极乐登仙,有时烈火焚身,有时飘然欲飞,有时求死不能。而直到最后,凌萧也没有解开绳子,让他释放。

叶沂仰起头,肩胛骨后张,喉结不停颤抖,细瘦的脖颈像脆弱的天鹅颈,仿佛触手便可折断。他发出长长的、饱含满足意味的呻吟,尽管身体仍在痛苦中,精神却已经攀上无与伦比的巅峰。

凌萧直起身,漫不经心地脱下白手套,扔到台下。台下立刻响起浪潮般热烈的喧哗声,无数人涌上前,争抢那双被用过的手套。凌萧却没有将一丝目光分给台下,只注视着叶沂,右手压住他的肩头,让他跪趴下去,以肩膀支住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他分开叶沂两瓣柔软暄松的臀肉,露出其中皱缩紧闭的后穴。那里颜色干净,是很浅淡的粉白,褶皱如同花纹一般,镶嵌在白腻如雪的臀缝中。凌萧修长的手指顺着褶皱插了进去,里面触感柔软滑嫩,全无阻碍。

叶沂的后穴感受到入侵,一下缩紧了,咬住凌萧的手指饥渴蠕动,柔软的穴肉随着手指陷入肠道中,又跟着抽插的动作外翻出来,红润的黏膜上泛起晶莹的水光。

叶沂发出一声喟叹,身体完全放松下来,高高抬起后臀,将自己彻底交给凌萧。

凌萧拿过润滑液,将尖细的瓶口插入叶沂后穴,挤入小半瓶冰凉的液体,湿滑的水液润泽了肠道,顺着褶皱流出一缕暧昧的水痕。凌萧并起双指,抚摸两下穴口,插了进去。

腔道中滑得厉害,手指轻而易举地齐根没入,刚一进去便感觉到满满的滑腻液体盈荡在肠道间,指腹几乎摸不住肠壁。凌萧找到叶沂前列腺的位置,抵住那里揉搓,但只能浅浅的抚摸,力气稍大一点,手指便会滑开。

叶沂竭力收紧后穴,紧紧地箍住凌萧的手指,渴望地哀求说:“主人……求求您,想要……好像要,要疯了……里面好痒……”

凌萧抽插两下,试了一下穴腔的松紧便抽出手,在叶沂后穴上甩了一巴掌,斥道:“别发骚。”叶沂口中溢出不满足的啜泣,被红绳绑住的身体不停扭动起伏,仿佛一条欲海翻滚的白蛇,勾人心魄,松软的臀肉荡起漂亮的肉波,冲击着台下人的眼球。

“真骚啊……”观众注视着他,发出或惊叹、或嘲笑的哗声。

叶沂却完全沉浸在欲望中,只能感受到瘙痒不止的后穴再次迎来主人的手,他立刻欢喜地放松穴口,有两根手指轻松破开括约肌的束缚,插入肠道中,然后在他身体里分开,撑开肠肉,第三根手指顺着缝隙挤进来,填满了整个腔道,指腹抵在前列腺上搔动。

叶沂的身体随着手指?H穴的动作一阵阵打着颤,晶亮的润滑液从穴口挤出,顺着会阴流到阴囊和阴茎上,将他的下体弄得湿漉漉、脏兮兮的,一片狼藉。这次,凌萧在叶沂体内停留的时间长了一些,三根手指变换着角度抽插旋转,时不时张开,将紧致的穴口完全撑开,露出其中艳红水润的肠肉。

叶沂的后穴弹性很强,之前被玩得也多,有时凌萧兴致上来,?H他时没有润滑都可以插进去,?H得多了,里面自然就水润起来。凌萧感受着指尖的触感,再放进去时三根手指变为了四根,半个手掌都卡了进去。

叶沂发出一声尖叫,过于饱胀的感觉让他仿佛整个人都被填满了,“好涨,太大了……好棒呀……”他呜咽着呻吟,嗓音颤抖。

四根手指在他身体里进出,却并没有太深入,而是反复在穴口挑逗,手指张开又合拢,捻着敏感的嫩肉搓磨,将穴口扩张到不可思议地程度,然后在一次不经意的抽插中,拇指也被送了进去,然后越进越深。先是手背关节陷入穴口,接着是手背,最后是手腕。

――凌萧将整只右手都插进了叶沂体内。

叶沂大口地喘息,表情完全崩坏了,脸上带着痴痴地笑,流满乱七八糟的泪水,含不住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来,将他的五官弄得一塌糊涂,狼狈不堪,然而他的眼神却极亮,映着疯狂的痴迷与难言的餍足,近乎癫狂。

若真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他,那就只有这个字最为贴切――骚。

只有浸入骨髓的骚,才会让他被玩成这个样子,还如此欢喜雀跃、甘之如饴。

凌萧的手在叶沂体内旋转一下,摸到微凸的前列腺,扭住那里按在手指间揉搓。这样的性刺激实在太强烈,叶沂周身过电似的颤抖,嗓子都喊哑了,淫荡的叫声刺激着台下观众的感官,将整个大厅的气氛都点燃了。

“十分钟就能完全拳交,这个S也太厉害了吧……”

“M好骚啊,你看他屁股摇的,啧啧……”

“如果不是被绑住,都要射出来好几次了吧……”

有几道过高的议论声传到台上,凌萧听而未闻,将手从后穴中抽出,又慢慢放入,越来越多的肠肉随着拳交的动作翻出来,在股间绽放开一朵硕大的肉花,淫靡绮丽。

凌萧看一眼叶沂的阴茎,那里已经肿胀成紫红色,青筋鼓起,龟头紫滇,阴囊像小气球似地涨开,俨然已经到了极限。凌萧漠然的目光扫过去,右手又在他后穴中狠狠?H了几下,才用左手勾了一下绳索,那红绳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乖顺地顺着身体散开了。

“要到了!到了!啊!”叶沂尖叫着,手肘撑住地面,身体剧烈颤抖,龟头泌出若有若无的一缕白,然后越来越多,越来越明显,最后精液一股股流淌下来,足有常人的三四倍之多,仿佛要将前几次积累的精液全都射出,将整个阴囊都射空。

凌萧抽出手,叶沂失去了支撑,身体晃了晃,浑身无力地躺倒在台上。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高潮的余韵一遍遍涤荡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一阵阵颤抖。由于过度扩张,后穴一时半刻无法完全合拢,便留下了一个三指宽的空洞,被叶沂夹在腿间,透过明亮的顶灯,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抽搐的媚肉与肿胀的前列腺。

然后,舞台灯光渐渐暗下去。凌萧将瘫软如泥的叶沂抱起来,一步步走入后台,透过隐约的光线,他和叶沂的身影愈行愈远。

大厅中气氛轰然炸开,观众们交头接耳,在喧哗吵闹中各自讨论着这场与众不同的表演调教,回味不止。而至于凌神的名字再次响彻清域,被许多人奉为白月光,念念不忘,却是后话了。

第114章41 番外四:百亿家产的归宿颜

凌忠平近来身体不太好,人上了年纪,难免有三高、心脑血管问题,他年轻时劳心劳力,亏了底子,年纪大了再保养,到底不比从前。年前一场风寒,让他卧床一个多月,期间凌子峰、苏小乔、凌子忆多次来探望,他也几次将暗中消息递给凌萧,每每殷切地望着门口,然而凌萧依旧一面未露。

“他的心,可真硬啊。”凌忠平叹了一句。他年轻时也冷心冷肺,自诩心硬如铁,少有半分温情;上了年纪,人却软弱起来,盼望着子孙绕膝,希望有人能看在他是个老人的份上,说两句软和话。

然而,凌萧也像凌家人,决定了的事情,再不肯回头的。

“你说,他还有什么不知足?偌大家产,拱手送给他,他都不要。”凌忠平对凌子峰说,神态难得有些灰暗,老态尽显。

“当年是我们亏欠他太多,他不愿再和我们有牵扯,也可以理解。”凌子峰劝道,“父亲何必执念太过,月有阴晴圆缺,凌家到了这个时候,即便衰落下去,也是世势如此,人间万事都逃不过这个规律。”

“你倒是想得开,”凌忠平不悦冷道,略过这个争执过无数次的话题,又说,“人对他有亏欠、和他有矛盾,钱总没有,他为什么和钱过不去?”

凌子峰却道,“他又不缺钱,人在投行,经手的都是几十个亿的大项目,凌家虽然有钱,他却未必看在眼里。您看他工作不过三年,便在帝都买了第二套房子,有几个无根无基的年轻人能这样?”

“这么优秀,却不能是我凌家子弟。”凌忠平长长地叹息一声,语带后悔,“当初真是,造孽啊。”

凌子峰没有说话,当初又怎么会知道如今的一切呢?那时谁也想不到,那个皱巴巴、柔弱无骨的小婴儿,会成长为现在这般钟灵毓秀的模样,更想不到曾经不屑一顾、毫不留情的父亲,如今会苦求对方回头而不可得。

“萧家呢?萧家有没有去找过他?”凌忠平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