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萧工作后,用之前写作的积蓄在帝都买了房子,一百五十多平米,四室三厅两卫,给他们都留了房间。他们将那里当作家,凌萧也渐渐将调教融入日常生活,有时是全天犬化,有时是漫不经心地下令。有一次在餐厅吃饭时,他突然命令他们自慰,然后比赛控射,玩得他们情欲勃发,羞难自抑,爽得不停吸气。
不过,平日里白栖阳很忙,最近叶沂又在创业,两人能在家的时间都比较短。只有他每日按点打卡,空闲时间最多,呆在家里的时间也最久,于是最近“独得宠爱”。
想着想着,凌子忆忍不住有些脸热,下体也微微抬头。他急忙挥舞着手掌,给脸扇了扇风,拢起心神,不敢再多想了。
下午5点。
凌子忆整理一下文件,收好书包,风一样卷出办公室,按电梯下楼。他走得是高管专梯,里面只有他一个人,他对着镜面轿厢整理一下头发,满心雀跃。进入地下停车场,漂亮的白色小宝马“呜”一声欢快地开了出去。
一路畅通回到家,凌子忆按密码锁打开家门,打开照明灯和室内暖风,先在玄关换衣服,将外套长裤一件件脱下叠好,换上毛绒狗爪套,然后跪趴着打开腿,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拿着尾巴肛塞,慢慢插进后穴,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嗯……主人……”
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喘息两声才软着手脚跪好,跪坐在玄关处,低眉垂目,安静等待。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大门“咔哒”一声打开,凌萧推门而入。
凌子忆惊喜抬头,“汪”地一声,手脚并用爬过去,围在他腿边撒娇。凌萧弯腰摸了摸他的头发,又分开他的腿,撸一把蓬松的长尾巴,摸索两下找到电动开关,稍一用力按开。
细细的嗡嗡声响起,凌子忆喉咙中溢出柔软的呜咽,后穴收缩两下,红潮从脸颊向耳廓蔓延。
凌萧抬脚,在他胯下踩了两下,将他的阴茎踩硬起来,然后从鞋柜中找出一根鞋带,重重叠叠将他的阴茎和阴囊捆绑起来,在龟头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才若无其事地脱掉大衣,换上拖鞋走进去。
凌子忆落在后面,将脸埋进凌萧脱下的皮鞋里,深嗅了好一会儿,才满脸通红地抬起头,用牙齿叼住鞋后跟,放在鞋柜上摆好。
凌萧洗了手去厨房,料理台上放着家政阿姨下午来做好的晚饭,四菜一汤,放在保温餐具中,热气腾腾。他拿过一个空碗,用筷子从盘中各夹出一些饭菜,又盛出一碗汤,放在餐桌下的地板上,其余菜端到桌上,坐下来准备吃饭。
凌子忆却被电动肛塞玩得情动不已,面红耳赤地爬过来,眼中氤氲着湿润的水汽,赤裸的身体轻蹭着凌萧的腿,下体翘起的阴茎中流出湿润的前列腺液,他艰难地喘息几声,趴在地上,用力摇晃尾巴,目露哀求。
“快吃饭。”凌萧说道,凌子忆就呜咽着,绕着凌萧脚边转,中途还因为肛塞震动太剧烈,腿软地踉跄一下,差点跌倒。
凌萧见状笑起来,一张冰雪剔透的脸上如春花初绽,美不胜收。
他踢了踢凌子忆,笑道:“别撒娇,好好吃饭。”
凌子忆满脸哀求,仰起脸来拱他,口中汪汪不停。凌萧知道他的意思,不动声色的让他趴在脚下讨好许久,才大发慈悲,给他关了震动肛塞,让他安心吃饭。两人吃过饭后,凌萧给凌子忆擦净脸,收好餐桌,去书房打开笔记本码字。
凌子忆跟过来,跪在他脚边,乖巧地望着他,眉目温顺。凌萧偶尔看他一眼,抬起他的下巴,手指扣入红唇中,抚摸他的舌头,凌子忆便动起细舌,主动绕着凌萧的手指舔,眼中漾起绵绵情意。
“小骚狗,”凌萧笑一声,“别发情,前两天玩那么狠,再射下面就废掉了。”
废掉也没关系,反正也用不到。凌子忆在心里偷偷想,口中却发出“汪汪”的狗叫声,声音压得又低又软,娇嫩悦耳。凌萧摸摸他,将脚放在他的腿上,专心写作,有时写到一半停下,抬头想思路时会在他胯下随意踩几下,想到了便继续写,等写完这一章,天色也深了。
他放下电脑,换上宽松的运动服,去跑步机上运动,然后将汗湿的上衣扔给凌子忆,给他解馋,自己到浴室洗漱。凌子忆叼着凌萧的衣服闻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入脏衣篮中,然后趁这个时间,也快手快脚地洗完澡。
晚上10点。
两人上床,凌萧打开小夜灯,倚在床头看书。凌子忆趴在他脚下,含着他的脚趾,像吮吸乳汁一样吸舔,又摇摆着胸膛,乳尖在他脚底磨蹭,自得其乐的玩了一会儿,身下阴茎一直挺翘着,他也没有去管。
十点半,凌萧合上书,说:“睡了。”
凌子忆最后“汪”了一声,亲一下凌萧的脚趾,扭着身体钻进被子,躺在凌萧旁边,抬起爪爪关了灯。
黑暗笼罩了卧室,凌萧闭上眼睛,两人相拥而眠。
一夜好睡。
颜
第113章40 番外三:叶沂的心愿颜
叶沂是在清域认识的凌萧,没在一起时,过往所有的性幻想都来自凌萧的台上表演调教。因此,在成为凌萧的固定M后,得偿所愿、心满意足之余,总有一个隐晦的心愿,希望有朝一日,主人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表演台上调教自己一次。
这与他嗜好暴露的性癖有关系,也与他曾经的心态密不可分。当初被凌萧拒绝后,他在终日痛苦恍惚中,心中偶尔会闪过一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想着如果当初勇敢一点,在凌萧刚来清域玩时,就跪上他的调教台,请求他调教自己,这样即便之后再无联系,至少也曾经拥有过。
后来,真正跟随在凌萧身边,随时随地的被调教,所有性幻想都被一一满足后,这点想法便如同破土幼芽,愈发茁壮明显,在他心底不停搔动。但当初那件事情后,凌萧就再没有登过表演台,一方面是有了固定调教的M,不需要再通过表演疏解欲望,另一方面也是顾及叶沂三人的想法,不愿再招惹新人。
因此,叶沂一直没有机会将心中的愿望说出来。
一直到很后来,凌萧与他们感情越来越好、关系越来越亲密,甚至愿意经常进入他们、肆意?H弄的时候,叶沂才在一次调教后,试探地问了一句。凌萧听后,挑了下眉,视线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逡巡,似笑非笑地说:“在自己的店里,大庭广众之下,被所有人围观调教,叶老板,这么骚呀。”
叶沂听后,呼吸都粗重起来。
他们三人中,白栖阳的受虐癖最严重,但他更多是精神层面的依赖,比起身体快感,更爱那种克制自己、服从命令的约束感;凌子忆则是少年多情,虽也极爱调教,但对日常的调情也十分喜欢,他更像是被凌萧一点点开发、玩弄出来,由浅入深的体验更深层次的快乐。
只有叶沂,他是天生的受虐癖,是能从纯粹的暴力中获得快感的那种M,最爱凌虐与羞辱,身体越痛苦,心里越羞耻,越能被彻底地满足。所以,他更偏爱重口的玩法,爱极了凌萧带着金丝眼镜,衣冠楚楚地“家暴”他时的模样。
凌萧曾带他去过暗市的SM Party,牵着他与别的狗奴“比美”,从样貌到身材,再到阴茎的尺寸、乳头的颜色,甚至后穴的紧致度、柔韧度,都被拿出来一一衡量比较。最终叶沂在阴茎尺寸上略逊一筹,屈居第二。这种被物化、被使用的屈辱感让叶沂爱疯了,在当天的比赛射精中第一个射了出来,几乎是在凌萧碰他的那一刹那就高潮了。
他喜欢暴露,喜欢被踩在脸上侮辱,更喜欢被迫跪在马桶旁,仰头张开嘴巴接主人的尿。
这样的性癖与毫无底线的纵容,幸亏是遇到凌萧这样的S,否则落在其他人手中,被玩残都有可能。所以这一次,他提出台上表演调教,凌萧也只以为是他暴露癖发作,没有多想,便答应下来。
于是那个周末,凌萧久违地再次来到清域。在这个健忘的时代,人们的记忆力总是有限的,一代新人换旧人,近几年清域又有许多崭露头角、声名鹊起的S与M,早年间凌神惊才绝艳的身影,已渐渐淡出清域。
以至这次过来,酒保都已换人,不再认识他了。
叶沂将整个夜晚都空了出来,台上只安排了自己一场表演调教,从早上便开始精心准备,全身清洁,皮肤保养,将胡须、腋毛与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反复灌肠四五次,直到后穴洁净润滑、松软如一朵皱缩的花才停下来。
他已经三十六岁,正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年纪,保养得宜,成熟温和,面容俊秀雅致,身材纤瘦柔韧,腰身紧致细窄,胸膛上覆着薄薄的肌肉,腹肌轮廓若隐若现,有力量感却不过分夸张,皮肤白皙如绸缎,两条腿又细又长,挺翘的屁股像两瓣蜜桃,柔软多汁。
他跪在黑色的台面上,眉眼处覆着一张薄薄的蕾丝面具,神色平静,耀眼的顶灯打下来,在他长长的眼睫上渡了一层金光,竟有说不出的圣洁虔诚之感,仿佛要将自己的身心完全打开,献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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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萧站在他身后,带着白色手套与黑色面具,手拿一根粗长的红绳,绑缚起他的身体。叶沂随着凌萧的力道挺起胸膛,两粒嫣红的乳头蹭在粗糙的绳子上,充血挺立起来,胯下阴茎原本软垂着,随着红绳绑过去的动作也渐渐硬起来,挺立着舒展开身躯,红润的龟头外翻出来,露出张开小洞的马眼,那是上一次尿道调教玩得太厉害,至今都没有缩回去的尿道口。
长长的红绳束住叶沂细瘦的脖颈,擦过锁骨处绽放的刺青玫瑰,在胸乳处呈网格状分布,勾勒出薄有轮廓的胸肌和腹肌,然后向下缠绕两圈,牢牢绑住阴茎根部,而后打了一个绳结,向后绕过胯下,将他的手臂反绑,绳结正好嵌入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