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阳抬起带泪的双眼仰望我,眼神如痴似狂,他看着我,一点一点将怒张的阴茎吞进去,让龟头长驱直入,直直抵到喉口,然后破开那层软肉,在狭窄的喉管中继续前进。白栖阳喉咙里发出气体被挤压的声音,他蹙着眉,竭力忍耐着,让阴茎越进越深,直到无法忍耐,不得不呛咳着吐出。
“主人的鸡巴好大,好粗,含不完……”他发出含混的呻吟,绕着柱身将口水一点点舔干净,又再次吞进口中。我实在舒服,便没有忍住,在他再次呛到吐出阴茎的时候,按住了他的头,腰身发力在他口中冲撞起来。
被人服侍有服侍的舒服,自己主动也有主动的快感。
白栖阳乖顺地跪伏着,任由我在他口中横冲直撞,努力转着舌头迎合我。我没有刻意往他喉咙里撞,但偶尔几次也蹭了进去,在他窒息呛咳之前又退出来,让他缓两秒,再接着抽插。
白栖阳脸憋得通红,只能断断续续的呼吸,大张的嘴角含不住口水,晶亮粘稠的液体不停从他嘴边滑落,混着不断掉落的泪水,显得有些可怜又色情得过分。我的阴茎涨得更加厉害,生理刺激与心理快感交织在一起,愉悦而满足。
在从未体会过的性快感之下,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但这被口腔包裹、舌尖舔舐的感觉实在太舒服,让人忍不住想要延长这种快乐。于是我攥住白栖阳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缓了一会儿。
白栖阳急促地呼吸着,胸肌上下起伏,额头脊背都起了汗水,我注意到他下身的阴茎也已涨得通红泛紫,想来也很想射。他痴痴地看着我,叫我“主人”,我答应了一声,脚尖拨弄一下他的阴茎,问他:“想射吗?”
他喘息着说:“没关系,可以忍住的……想多被主人调教一会儿……”那声音沙哑不堪,仿佛被撞坏了嗓子。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脖颈,问他:“喉咙怎么样?”
他却说:“好舒服,想再被主人?H。”
我目光一暗,按住他的后脑微微使力,他便立刻顺着力道低头,迫不及待地将我的阴茎再次含入口中,上下吞吐。经过刚才的“训练”,他熟练了一些,我的快感也更加强烈,就这样又抽插了许久,多次深喉,我终于忍耐不住,在他口里射了精。
与此同时,我用脚尖拨开了他阴茎根部的机括,踩了两下,他便也抽搐着出了精。
两个人同时攀上高潮。
一片白光在眼前炸开,难以言喻的舒爽感从胯下弥漫上来,顺着脊柱浸润了腰背、脖颈与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只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中,灵魂徜徉。
空气足足安静了一分多钟,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待我慢慢回过神来,白栖阳还怔怔地跪着,注视着我射精后的阴茎,眼神发直,喉结不停上下滑动。我用脚尖碰了碰他,他才恍惚回神,看到我脚背上被溅到的几缕精液,立刻道歉说:“对不起,弄脏了您,我帮您舔干净,可以吗?”
他的喉咙不停地吞咽着,仿佛口水在一直分泌。我突然想起来,他并没有把我的精液吐出来,是……咽下去了吗?
我垂了一下眼,笑了一声,说:“不用,我去洗澡。”
他一愣,无措地看着我。我站起来,理了一下衣服,吩咐他:“把地面打扫干净。”
“是。”他马上答应,又很小心地看着我,惴惴不安,想来我方才不准他舐足的命令让他不知所措,生怕哪里惹恼了我,因此十分不安。我只是觉得他可爱,忍不住想逗逗他,于是弯腰勾了勾他的下巴,笑着问:“谁让你把它咽下去的?”
白栖阳愣住,脸上立刻露出惊慌的神色,“对、对不起……”
我拧了一下他的下颚尖,笑着打断他:“下不为例,只是……作为惩罚,今天你没有舔脚的机会咯。”说着,我忍不住又笑了一声,心情很好地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去浴室洗澡去了。
男人果然是……身体舒服了,心里就会高兴。
啧。
等我和白栖阳都洗漱完,时间也将近中午,我留他吃了午饭,又问他飞机几点,他说在晚上,不着急,眼神恋恋不舍的看着我,很不想走的样子,并且又一次小心翼翼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我、我那时候没有忍住,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就咽下去了,对不起,我以后绝对不会了……”
这已经是他第三次道歉了。
我无奈扶额,哪怕已经对他说过两次我没有生气,他还是很不安,于是我只好说:“好,再有下次,我就罚你。”
“是。”他紧张地答应,手指握拳,却终于不再翻来覆去地道歉了。
果然是有点……欠调教。
下次他再做“错”事情,我直接罚他,或许他还会更开心。
上午的调教堪称狂风暴雨,十分刺激,我和他的欲望都完整地发泄了出来,至今仍有余韵悠长。于是,下午我没有再调教他,只坐在沙发上码字,让他跪在我旁边,膝下垫着软垫,静静地靠着我,我时不时抚摸两下他的头发,揉一揉他的耳朵。
白栖阳十分安静,连呼吸都放的很轻,确保不会打扰我。最开始,他只专注地看着我,眼神深深,后来不知什么时候,目光偶然飘到了电脑屏幕上,然后倏地定住了,惊愕难言。
我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直到有次不经意的抚摸,发现他肌肉僵硬、神思不属时,才看向他,问:“怎么了?”
他呆呆的,看看电脑屏幕,又看向我,再看电脑屏幕,再转回看我,目光愣怔,带着几分不可思议,嘴唇微微颤抖着轻声问:“您、您……您是Danger吗?”
我一顿,突然意识到我虽然经常在调教他的时候写小说,但这是第一次让他离我这么近,近到可以看清屏幕上的文字,认出我写的是什么。我倒并没有刻意瞒着他的想法,都是圈里人,被知道写色情小说也没什么,只是我突然想到……白栖阳似乎是Danger的忠实读者,因为看了我的书,才踏入调教圈。
第一次调教时,他还特地提到《刑虐的阿尔法》。
这,突然在不经意间被发现另一重身份……还真是有点尴尬。
我“唔”了一声,故作不经意地点点头,继续往下写,思路却已经被打断,文字就有些乱,敲了几行字后,觉得不太对,又都删掉。我有些不自在,因为白栖阳看我的目光越来越炙热,专注的眼神实在让人难以忽视,他的目光像燃着火,灼灼地看向我,喃喃说:“原来,您就是Danger……原来,一直是您……”
我不由低咳一声,感觉他目光的落点处仿佛爬满了小蚂蚁,酥酥麻麻,酸酸痒痒。在这样的目光下,我实在没办法若无其事的写下去,只好放下一直搭在键盘上的手,直视白栖阳,说:“我是Danger,所以呢?你要一直看我到什么时候?”
“对、对不起……”白栖阳垂下眼睫,却又很快抬起,用目光描摹着我的脸颊,痴痴地说:“我只是没有想到……我好幸运,您是我的主人,一直都是……原来从您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您就已经调教我、征服我了……我……我只是……”
他有些语无伦次,目光却像融化的蜜糖,一丝一缕粘在我身上,让我觉得空气都甜腻起来。
我越发不自在,只好说:“不许再看我――这是命令。”他看得我思路乱糟糟的,脑海里闪过的全是最初认识他时,我听到的他和Danger的“渊源”。叶沂说他是因为读过我的小说,才确定自己是M的,然而在实践中却发现自己完全接受不了其他S,直到遇到我,他才真正体会到SM的快乐。
……这么说来,从头到尾都是我。
白栖阳只有我。
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坐立难安,却又有点隐秘的欣喜。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M,让他在遇到我之前就已将自己调教好,全身心地等待我,见到我之后便从此心无旁骛,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个,倾尽全力地侍奉我……这实在是所有S都难以抗拒的诱惑。
我又咳了一声,从桌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对白栖阳说:“不许看我了,再看就罚你。”
“罚……什么?”白栖阳小声问,那语气竟似还有些期待。
“罚你半个月不许见我。”我知道白栖阳怕什么,故意虎着脸说。
这一下着实戳中了白栖阳的软肋,他吓得脸都白了,忙不迭地垂下眼睛,死死盯着地面,连声说:“对不起,我不看了,对不起,求您不要惩罚我……”
我收回目光,“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Danger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别人。”
“是。”白栖阳立刻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