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1 / 1)

他实在是优秀。

我忍不住逗他,便说:“讲两句骚话来听听。”他平时沉默寡言,开口说话必掷地有声,哪怕在调教时,也多是沙哑的呻吟,或一本正经的回答,从没有主动说过淫词浪语。他这样出身优越、自小受到良好教育的富家公子哥,也不晓得知不知道那些坊间粗俗的骚话。

不过,他说自己看过我的书,那应当接触过这些,毕竟我书中也有不少脏话Play。

听到我的要求,他怔了一下,眼睛眨了两眨,一滴汗水从睫毛上滴落,顺着颊侧向下流。很快,他反应过来,开口道:“好舒服,骚奴好舒服……主人踩得我好爽……嗯,想射,但又不想射出来,想让主人一直踩下去……”他叫得很好,一开始还有几分生涩,神情略有不自然,渐渐地竟越来越顺畅。

“继续,把你想的都说出来,越骚越好。”

他便说:“想让主人一直踩、踩、踩鸡巴……嗯,鸡巴硬得像要炸开了,想射出来,想被主人鞭打,”一开始,他还小心翼翼觑着我的脸色,大概是怕说得太粗俗,惹我反感,但见我面无异色,他就说了下去,慢慢地越说越多,“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我的鸡巴,把它打烂掉……胸口痒痒的,想被主人拧,啊……好舒服,我是骚狗,是骚奴隶……嗯……想要,主人,主人……”

他的声音越来越沙哑,情绪也越来越激动,脚下的阴茎突突直跳,过了一会儿,黑色西装裤上显出一点湿痕。

“射了?”我挑眉,阴茎根部带着锁精环,按理说射不出来。

“没有,”他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是、是骚水流出来了。”

哦,前列腺液。

就这样又过了近二十分钟,我才抬起脚,让他缓和一下。彼时,他脸上的汗水已经滚滚而落,脱下西装外套后,衬衣完全湿透了。

“把裤腰解开,让我看看下面硬成什么样了。”我说,却没有让他把裤子完全脱掉,而是解开腰带与拉链,裤腰半褪到大腿,只露出臀部与胯下一点地方。

他的内裤已经几乎被前列腺液完全打湿,阴茎顶端亮晶晶的,涂满黏滑的液体,根部紧紧束缚着一道金黄的圆环,粗硕的柱身已经涨成酱紫色,看起来忍得十分辛苦。

我俯下身,端详一下那锁精环,发现在侧面靠近阴囊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机括,拨一下应该就能解开,很容易。可就是这轻轻的一下,却束缚住了眼前这个男人,让他一直在射精的渴望中垂死挣扎,反复体会求而不得的痛苦与……快感。

让受虐癖艰难隐忍、欲罢不能的快感。

但我身为主人,应当对奴的身体负责,一直血流不畅且强忍不射,时间长了会对生殖健康造成影响。于是我避开前列腺液的水渍,伸手挑了那机括一下,指尖碰触到白栖阳的一点皮肤,那里像火烧一样发烫,如同岩浆流淌过的地面,几乎要将人灼伤。

“咔哒”一声,锁精环松开,挂在他阴茎根部。白栖阳低吼一声,双拳狠狠握紧,脖颈上青筋暴起,他低头死死盯着我的手,眼眶发红,脸上的表情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忍耐的痛苦。

尽管他的马眼已经在不停地开合,似乎精液下一瞬就会喷薄而出,但没有我的命令,他不会射出来的。

他会一直强忍。

“射吧。”我说。

于是,没有再经过任何碰触与抚摸,白栖阳出了精。乳白的精水从胀大的马眼中汩汩而出,因为束缚的太久,已经不能喷射出来,而是涌流出来,顺着柱身向下流淌,打湿弄脏了阴囊,又向下滴,落在褪到大腿的裤裆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憋了太久,白栖阳这一次射出了以往几倍的量,白浊像失禁一样不停流淌,因速度慢,足有近一分钟才慢慢流完。白栖阳整个人僵在原地,仿佛凝固住了,瞳孔放大,呼吸停滞,一动不动,沉浸在这漫长的高潮射精中。

而他的精液流干净后,马眼竟也没有闭上,而是又阖动两下,一两秒后,另一股淡黄色的清澈液体从其中涌出,也是慢慢的,像精液一样缓缓涌流,量却更多更大,顺着柱身滴滴答答,很快就将他那昂贵板正的西装裤完全打湿了。

他失禁了,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等尿液也都流尽后,白栖阳才恍惚回神,猛地倒吸一口气,因吸得太用力,气体突然涌入,还呛得咳了两声,我赶紧拍他的背,生怕他因为高潮而把自己憋死。

“主人,主人,主人……”白栖阳红着眼睛,迷乱地喊着我,语无伦次,“好舒服,好爽,要疯了……我要死了,太爽了……呜……”他眼底潮潮的,睫毛湿漉漉,像条可怜可爱的大狗,冲着我呜呜撒娇。

我摸着他的头发,好一会儿他才平静下来,然后慢慢嗅到了空气中弥漫的尿骚味,最开始还未在意,两三秒后才突然想到什么,猛然僵住,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然后久久地停住了。

我好笑道:“尿了呢,怎么办?”

他小麦色的耳廓脖颈上弥漫起了不明显的红晕,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窘迫,手足无措,似乎从未想过会发生这种情况,也丝毫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我一眼,又立刻垂下,手指蜷起又松开,过了片刻,才闷闷地说:“对、对不起,我把地板打扫干净。”

我问:“尿的时候,没有感觉吗?”

他低着头摇了摇,小声说:“太爽了,什么都感觉不到。”

我便笑笑,又摸了摸他的头,像安抚一个垂头丧气的大狗,说:“好了好了,没什么,去洗个澡,把地板拖一下就好了。裤子也一起洗了,免得结束了没衣服换。”

“是。”他闷闷不乐的应声,还没有从失禁的打击中回复过来。

我看着他沉默地站起身,把裤子脱掉,又跪在地上,用纸巾抹地板上的尿液,突然觉得他有几分可爱,便说:“上一次说满足你一个愿望,有没有想到要什么?”

他顿了一下,又很快动作起来,却与方才有了明显不同,似乎一瞬间心情有了很复杂的变化,像是期待,又像是紧张,或许还掺杂着几分惶恐与游移不定。

“……想好了。”他说。

“是什么?”我问。

他咽了咽唾沫,没有说话,手指不由自主地蜷起,将纸巾抓在手心,过了一会儿,才犹豫着问:“主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可以吗?”

我说:“你说说看。”

他却没有回答,而是抬起眼睛,很复杂地看向我,踟蹰不定。

“怎么了?”我问他。

他舔了舔嘴唇,犹豫片刻,小声说:“我怕……您会生气。”

生气?我对他这个愿望产生了几分好奇,问:“是和调教相关吗?”

“是的。”他点点头。

“那我怎么会生气?你说吧,没关系。”我道。

他却说:“这个愿望可能有一点过分,我怕您……觉得我得寸进尺,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我其实没有这样的意思,只是想、偶尔想一想……我……我毕竟是个M,是受虐癖……”他有点语无伦次,我却更好奇了。

“我保证不生气,你说就好,是什么?”

“我想、我想……”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声音轻而沙哑,表情显而易见地十分紧张,“我想为您……口交。”最后两个字,轻而含混,像是怕惊动什么,飞快地从我耳边掠过。

我一愣,向他确认似的问:“口交?你想舔我……那里?”

他紧张地看着我,立刻说:“不行也没关系的,我、我只是偶尔想一想,并没有一定要的意思。不、我不应该没有经过主人的允许就私自臆想,我错了,对不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