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1 / 1)

我去洗手间洗了手,没有再管他,只说:“站到冰块都化掉。”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打开了手机,大约五六分钟后,第一块冰块被融化成两半,从他身上掉落,接着其他冰块也相继融化掉落,只剩挂在他龟头尖上的那块冰,似乎由于龟头温度更高,它被融穿了,便像一只圆环一样挂在他龟头上。

我看了那里一眼,阴茎正勃发挺立着,像一件无暇的玉器,通体白皙,干净清透,然而阴囊却已经提了上来,紧紧皱缩着,蕴藏在其中的精液已蓄势待发。

“等全部化掉,你就可以射出来了。”我说。

凌子忆松了一口气,说:“谢、谢谢主人……”过了几息,随着“啪”一声清脆的冰块落地声,凌子忆咬唇闷哼出声,腰身颤了两颤,乳白的精液从铃口喷涌而出,落在他身前的地板上。

“啊……好舒服。主人好厉害,这次感觉好不一样……嗯……”他呻吟着,脸上遍布情欲的红晕,淡粉的双唇也染上浓艳的红,眼尾含着雾气,长睫不停抖动,泪水要落不落,煞是好看。

我欣赏着他沉浸在高潮中的欲态,他也双眼迷蒙地看着我,急促地喘息吐气,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指尖轻轻颤抖。

过了几分钟,他才平复下来,脸上露出含羞温柔的笑意,对我说:“您好厉害,好舒服,我、我脑袋都空白了。”

我笑了笑,对他说:“去洗漱一下穿衣服吧,你身体刚好,不好太放纵。一会儿定一下回S市的票,早些回去,免得你父母担心。”

“啊,好……”他一愣,答应了下来,却站在原地没有动,只眼巴巴地看着我,指尖蜷了蜷,慢慢握起来,期期艾艾地问:“那、那我之后还……还能来找您吗?”

“能,”我说,“不过快开学了,我很快就会去帝都,到时可以在那边见。”

“好的好的!”凌子忆欢喜雀跃,忍不住在原地轻轻蹦了两下,头发软软的随之跳动,笑容明媚,“那到时我们还在清域见吗?”他问。

我顿了一下,突然又想起离开时叶沂反常的表现,不过那一幕只在我脑海中停留了一瞬,就飞快地掠过了,“嗯,在那边见吧。”不论其他,我在帝都还没有固定住所,只住在学校,私密性低,虽然可以偶尔用一下酒店,但去那里时间长了难免引人注目,牵扯到一些诸如安全、卫生、保密之类的问题,而清域恰好是SM俱乐部,调教用具齐全,卫生消毒又过关,确实是最适合见面的场所。

“好呀好呀。”凌子忆快乐地说道,他没有急着去洗漱,而是先像小仓鼠一样忙忙碌碌把地板上的水渍与精液都擦掉,清洗了拖布,一切都收拾好后,才去洗澡换衣服,但换到内裤时,却犯了难,他第一遍射精时是穿着内裤的,浓稠的精液把内裤湿得透透的,还散发着非常浓郁的气味。

我看他踟蹰不定,手上捧着白内裤不知所措的模样,便说:“直接穿裤子,路上注意不要勃起――不然会被当成变态的。”我承认,我是故意的。

凌子忆立刻明白过来,“啊,主人您好坏。”他说着嗔怒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含羞带媚,宜喜宜嗔,眼波流转间,有种青涩的暧昧风情。“好吧,”他嘟着嘴,把内裤团了团放进背包里,“那我路上努力不想您,一想起您,我肯定会勃起的。”

他用眼角飞了我一眼,眼眸里却含着笑意,动作也十分轻快,欢欢喜喜的收拾了东西,定好最近的票,背着书包与我告别:“主人再见,谢谢您愿意给我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爱您!”

他的眼底有亮亮的光。

我点头笑笑,送走了他。

第98章25 极致高潮中的失禁 第一次口交颜

过了几日,白栖阳发来消息,问:“主人好,请问您今天是否有时间?我想来找您,可以吗?”

距离上次调教白栖阳只过去了一周左右,我本以为他要晚一点才会过来,没想到这么快。不过我最近也没什么事情,小说进展一切顺利,寒假也将近尾声,每天在家锻炼听歌看电影,十分悠闲。

“可以。”我考虑了两秒,回复道。

“谢谢主人。”他秒回。

我以为他还未出发,要傍晚才到,没想到发出消息不过半小时,他就敲响了房门。

“这么快?”我有些惊讶。

“嗯,昨天就已经到昭云了。我、我有点想您,所以提早过来了。”他有些紧张,屏息看着我。

我没在意,点头让开房门说:“进来吧。”

他稍稍松一口气,进门说:“谢谢主人。”

他的状态比上次还要好,原本过于瘦削的身体丰盈起来,脸颊也有了肉,双眸神彩熠熠,剑眉浓黑,脸颊轮廓刀削斧凿,英挺坚毅,穿一身极显身材的修身西装,衬得肩宽胸阔,近一米九的身体修长如竹,胸肌饱满,腰身劲瘦,两条长腿蹬在黑色裤管中,又细又直,身上还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古龙香水的气味,男性魅力十足。若是小姑娘看见了,必定脸红心跳走不动路。

他是个坚毅健壮的男人,身上有几乎所有人喜爱的阳刚之气,不谄媚艳俗,也不妖妖娆娆,十分干净清爽。加之家世优越、大权在握,更有一种游刃有余的成熟气质,很讨同性与异性的喜欢。

但这样一个英俊潇洒、魅力十足的男人,在见到我的两三秒内,胯下就已经隆起暧昧的弧度,几乎是看我的第一眼,他就起了反应。这实在会让一个喜爱调教的S感到满足。

我似笑非笑地瞥他那里一眼,他的西装过于修身,裆部面料紧窄,有一点反应就能很明显的看出来。更不必说他阴茎越来越硬,将布料撑得紧紧的,几乎要涨破。

他看着我,眼中有着浓重的欲念,铺天盖地,几乎将我裹在其中。

“跪下。”我对他说。

“是。”

这次,他没有干脆利落的直挺挺跪下去,而是慢慢曲起一条腿的膝盖,一点点落在地上,单膝跪地后,才曲起另一条腿,贴上地面。他深深吸着气,似乎在享受这个臣服的过程,眸光暗沉,待到两膝都落在地板上,他膝行两步,离我更近了些,抬起头仰视我,声音沙哑地叫我:“主人。”

我看着他几乎要顶破布料的阴茎,抬脚蹭了蹭那里,他低喘一声,下颚绷紧,却跪低了身体,大腿贴在小腿上,屁股坐在脚跟处,两腿分得更开,更大范围地露出胯下,方便我踩踏。

我却后退一步,抬脚勾了勾他的下巴,问:“上次说的锁精环,带上了吗?”

“带上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胯,似乎想追着去蹭我的脚,但他忍住了,屁股贴回脚跟,不再管情欲勃发的胯下,只回答我的问题,说:“带在根部,正好卡在输精管上,随便您怎么玩,精液都不会射出来的。”

他一本正经,说着如此不堪淫荡的话。

“好。”我说道,脚掌又落了下去。他没有低头看,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嗓间沉沉地喘息,喉结不停上下滑动,手也握紧拳,极力克制。我踩了一会儿,退到沙发上,说:“过来。”他膝行着跟来,到我身前跪定,我的脚就放在他腿间,将那里当成脚踏,时不时踩两下,拿过旁边还没有看完的书,继续往下读。

白栖阳沉默无言,连呼吸声都压得很低,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供我歇脚。然而,他阴茎的温度却越来越高,暖烘烘的烘烤着脚底,在南方湿冷的冬天中,倒是别有一番享受。

就这样,我“用”了他半个多小时。再抬头时,他脸上已经起了汗,微长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成缕儿的贴在他脸颊旁。

“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很舒服,好喜欢,谢谢主人。”他的声音比一开始更低沉沙哑了些,像是被情欲折磨得不堪重负。

“想不想射?”我动了动脚趾。

“……想,但我可以忍住。主人您继续把脚放在这里,没关系的。”

我用上力道,在那挺起的一溜儿圆鼓鼓的条状物上碾磨两下,他束着腰带,鼓起的阴茎无处可去,便伸到了裤管里,贴着大腿内侧鼓起饱满的一条。

他咬紧了牙关,没有出声,脸上有着用力忍耐的痕迹,却一动不动,显然不想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