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勾起了兴趣,带上手套走过去,指尖搔了搔他下颚处的软肉,问他:“安全词是什么?”
他迷惘地看着我,眼角飞红,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我的话,小声说:“没、没有安全词……主人怎样都可以……”
他大概一米七左右,比我矮半头,我垂眸打量他,见他眉眼含羞,衬衫下摆挑起小小的弧度,透出一点些微的水痕,是勃起了。“要有安全词,想一个。”我淡淡地说,语气里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他呼吸声急促,手足无措,眼神痴痴地,呆呆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对、对不起,我……我想不到……主人,主人……我想、想……您弄我……”他显然已经进入状态,情欲燃起。
我挑起他的下巴,说:“凌子忆,这是安全词,如果受不了,就叫自己的名字,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他的两腿并在一起摩挲,软软地跪倒在地上,抬头仰望我,痴痴地叫:“主人……主人……”
我不太记得他上次表现如何,但今天却实在很亮眼,特别敏感,未经抚慰便已勃起,自己进入了状态,眼神濡慕,痴迷仰望,隐带清纯勾引,好似我是主宰他一切的神明,手握他的灵魂,可以让他生、让他死,对他为所欲为。
没有一个S,会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好骚啊。”我俯下身,在他耳旁轻声说。他被刺激地浑身一抖,喉咙里滚出一声呻吟,音色婉转,有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软嫩,娇娇的,像一把小勾子。
这样敏感,很容易激起S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我没有让他躺到调教台上,而是放任他跪坐在地,回身从墙上取下一条黑色散鞭,鞭稍在他肩上轻抚,钻入衬衫衣领,顺着锁骨的弧线滑动。“怕不怕?”我问他。
他身体轻轻打着颤,眼神黏在我握着鞭柄的手上,红唇软嫩,微微张开,“不怕,我不怕……”他说,“主人,您抽我吧……”
我手腕一旋,擦着他的耳廓甩出一记空鞭,尖锐的破空声响起,让他身体绷紧起来,衬衫下摆处的湿痕明显扩大了。我说:“乖孩子,自己解开扣子,让我看看。”
凌子忆真的像个乖孩子,又软又娇,懵懂听话,身上既有少年未经人事的清纯,又有M痴迷情欲的放荡,纯真的眼神配上淫荡的动作,反差感鲜明。
他依旧看着我,手指颤抖着解开衣扣,雪白的衬衫向两边分开,露出藏于其中的莹白皮肤和两粒嫩红,顺着纤细的腰身向下,是两条微微岔开的白腿,中间挺立着剃净阴毛的性器,颜色白皙,形状可爱,龟头嫩红,向外吐露淫水。
“啪”地一声,散鞭抽落在凌子忆胸前,正正扫过他硬挺的乳头,凌子忆反应很大地“呜”一声,蜷起身子,不住颤抖,龟头里流出的淫水淅淅沥沥,逐渐黏连成丝。
“主人……主人……”他不停呻吟,挣扎着仰头看我,眼中蒙着一层水雾,雪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小声呜咽,楚楚可怜,口中却说:“好舒服……谢谢主人,谢谢……嗯……”
我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问:“叫得这么骚,是喜欢疼吗?”
他胸膛起伏,不停喘息,眼中水雾化作泪顺着脸颊滴落,鼻头泛红,整个人像被狠狠欺负了,可怜兮兮地说:“是……呜,是的……主人,我喜欢疼……好骚……我想让主人用鞭子抽我……”
他话音未落,我另一道鞭子已经落了下去,这次是扫在他小腹上,擦着胯下挺起的阴茎抽过,让他立时僵住了身子,不过片刻便一抽一抽地出了精,精液颜色很深,带点微黄,好似很久没有发泄过了。
他茫然地喘息,射完精后腰身一软,像是再无力支撑身体,整个人趴倒在地,脊背上蝴蝶骨舒展,在衬衫的掩映下凸起流畅的弧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头正好倒在我脚下,据我脚尖不过两公分。他竭力抬头,额头蹭着我的鞋尖,神态乖巧,软软地叫我:“主人……谢谢您……”
无辜又淫荡,有种模糊性别的魅惑。
我抬脚一踢,挑起他的肩膀让他翻过身去,仰躺在地。衬衫领襟大开,明亮的顶灯下,那腰身细得仿佛双手可握,用力狠了便会折断。散鞭比较短,我回身换了条长鞭,也不叫他跪起,就让他这般躺在地上,挥手抽打。
鞭稍时重时轻,重时会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清晰的红痕,轻时如同温柔的抚摸,会带起一阵阵战栗的酥痒。凌子忆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眼神痴痴地仰望我,不停呻吟,身体如同淫浪的白蛇,翻滚扭动,然而无论他怎样动作,长鞭总能分毫不差地抽在他身上,尤其是敏感的胸乳,上面布满红痕,乳头被抽得泛红肿大,几乎破皮。
凌子忆喘息着,哼叫着,呻吟声近乎淫荡,宛转悠扬,高低吟哦,“主人……啊,好舒服……打我,抽我……嗯,主人……要射了,要射出来了……主人、主人――”他腰身绷紧,身体如同拉开的长弓,挺起漂亮的弧度,然后狠狠颤抖两下,一泄如注。柔软的短发搭在他白皙的脸侧,尽数汗湿,混着脸上的汗水和泪水,有种凌乱的美感。
白皙俊秀的少年躺倒在地,向我展示他漂亮的身体,扭动着腰身哀求我抽打他、虐待他,这简直是一场极致地视听盛宴。
我挥手抽下去,没有给他丝毫缓和的时间,只命令他:“分开腿。”
他带着哭腔应“是”,手指搭着腿根掰开,露出疲软的男根和皱缩的后穴,腿间湿漉漉的,闪着淫靡的光泽,全都是淫水、前列腺液和精液,一片狼藉。我的长鞭对着那里抽下去,将绵软的阴茎一下下抽硬,然后抽射,凌子忆像变成了水做的,眼中流泪,身上流汗,胯下流精,仿佛碰一碰便能按拧出水来。他倒伏在地,蠕动着把头蹭到我脚下,依恋地叫我:“主人……”
我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他舔着唇,侧头在我鞋尖上亲吻一下,然后猛地蜷起身子,阴茎中流出一股淡黄色的清液,淡淡的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他害羞的闭上眼,身体都泛起粉红色,立刻背着我翻过身去,蜷缩起来极力忍耐,却终究没有忍住,尿液越流越多,很快在地上积起一大滩,打湿他的衬衫。布料湿水后黏在他身上,将他纤细的腰身尽数勾勒出来。
我垂眸俯视他,看着他身体一直颤,喉中哼哼唧唧,克制不住地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他悄悄侧头,小心翼翼地在头发的遮掩下看我。我将用过的调教器具放入回收筐内,问他:“还好吗?”
他呆了一下,立刻点头,“很好……谢谢主人,谢谢您。”他脸上还是红的,周身水光淋漓,又等了一会儿,见我没有动作,才试探地问:“请问……是结束了吗?”
我点头,摘下手套放到调教桌上,说:“那边有浴室,你可以去清洗一下。”说话的间隙,我抬头看一眼墙上的表,半个小时,差不多。
凌子忆默默点头,从地上撑起身体,起到一半时,腰身一软又趴了下去。他耳垂红得似要滴血,嗫嚅着小声说:“对、对不起,我太没用了……”说着,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站起,低下头挑着眼看我。
我问:“嗯?”
他眼中含波,稍抿了抿唇,颊边旋出一个小酒窝,腼腆地说:“谢谢您,谢谢谢谢。”他对我鞠一躬,手软脚软地走进浴室,沙沙地水声响了起来。
我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衣摆,推门走出A01。
――白栖阳番外――
遇到凌霄,于白栖阳而言,就像是无尽黑夜中窥见天光,阴暗退去,光明洒下,生命从此被点亮。白栖阳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如今终于得见光明,立刻奋不顾身地扑上去,欣喜若狂,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珍惜地守着那束亮光,盼着他不要消失,不要离开。
凌霄并不是多话的人,即便调教时,他也不太说话,很少笑,多是淡淡地看着白栖阳,指尖若有若无地在他身上碰触,滚针沿着皮肤的纹理滚过,粗糙的麻绳束缚住他的身体,长鞭或轻或重地抽下,红蜡倾斜,在他身上印下点点红痕。
他不会为了威势而故意沉下脸,也不会故作发怒、厉声呵斥,更不会污言秽语地辱骂,甚至连直接的感官刺激都很少,所有一切都是克制的、从容的、优雅的,由他做来,不徐不疾,静水流深。
BDSM,在他那里,是一项艺术。
然而,在这样的调教里,白栖阳却敏感得不像话,凌霄一下不经意的轻轻碰触,都会让他剧烈颤抖,鸡巴硬得流水,呼吸粗重急促。若凌霄肯俯下身,离他近些,与他说说话,亲近片刻,那不必凌霄做什么,白栖阳自己就会被无与伦比的心理快感激上高潮,精液喷发。
谁会想到,这样敏感嗜欲的白栖阳,在一个多月前竟是毫无欲望的性冷淡,勃起困难,没有性生活。是凌霄改变了他,令他重新尝到生命的甜,意识到性欲竟是如此人生极乐。他渐渐不再失眠,开始期待新的一天,尤其期待周末,精神状况大幅好转,精力也充沛起来,工作生活都有了干劲,整个生命焕然一新。
他将自己的读者ID,从“永夜无昼”改为了“终见天光。”
凌霄是他的光。
虽然,离开凌霄和他所带来的性幻想,他依旧无法自主勃起,也提不起多少性欲,但毕竟他每月可以被调教两次,每次都会高潮连连、彻底发泄,这样即便平时不自慰,也没有什么。
对成年男人来讲,这是很合适的频率了。
且,在成为凌霄的奴后,白栖阳也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要自慰,奴的身体和欲望都是主人的所有物,没有主人允许怎么能偷偷自慰呢?白栖阳想表现得更好一些,比凌霄见过的任何奴都优秀,这样,凌霄就会喜欢他,不会抛下他。
他现在已经这么依赖主人了,如果有一天主人要抛下他,他会怎样?
给予他光明后又收回,他会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