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陈佞之身躯一震,黄褐色的眸子欲光乍现,他低低地嘶鸣,摆头挣开了季予的手,又沿着季予的腰腹拱开了他松垮的浴袍,简单带过涨红的玉茎后,他的舌头席向了信息素最为浓厚的部位。

“哈啊”

季予长长地呻吟一声,咬住了下唇。穴口整个都被舔到,舌头来来回回扫平每一道褶皱,稍微放松一点就被入侵,长舌的优势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前壁上那个有韧性的小核次次都被照顾到,温柔的前列腺按摩让连接的另一端开始吐汁,汁水流到小腹上与之前未干的唾液融为一体。

腿间被他的毛发扎得痒,穴道被他的舌头舔得痒,看着腿间的狼头,季予迷离地思考了一下,摸着自己的茎身放松身体,喘着气道:“...你进来吧。”

陈佞之舔穴的动作停住,抬头看季予,他神色恍惚,说出的话却令人怒火中烧。

“我不知道...你变成这样要变多久...万一我满足不了你...你去找别人怎么办......”

每一个字眼都完美踩中雷点,陈佞之呲牙,脊背上的硬毛炸起,佝着头看了季予两眼后用门齿叼着他转了个边甩到床边成跪趴状。

滚烫如硬铁的性器抵到腿间时,季予是害怕的,可是他一想到假想敌就怄火。于是他揪着床单咬牙,哭得稀里哗啦,没底气道:“我可以...来吧。”

明明他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可他一哭,陈佞之就心软。沉沉叹了口气,陈佞之退回腿间,继续用舌头舔他。

季予却会错了意,以为他还是想去找别人,气得一边捶床一边磨牙,红着眼睛转头恶狠狠地瞪他。

“陈佞之!你是不是不行?”

刚说完季予就后悔了,因为他看到陈佞之缓缓从他腿间抬头,凶神恶煞地咧嘴,惩罚性将尖牙抵在他腿根处,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气......

“别咬......”

平常陈佞之都喜欢肏下面咬上面,一个姿势二者兼得,现如今,季予成功把他惹毛,既然他说别咬,那就

“唔!!”

季予痛呼一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第二个腺体被咬破。什么还没来得及再说,他就被前所未有的空虚吸干理智。

他喘着粗气扭动身体,腰臀不自觉地摇晃,在陈佞之眼前画出臀波。季予的衣袍被他自己拂开,他双目失神,岔着腿将自己的手指塞进了两臀间的肉旮里,舒爽地喟叹。

陈佞之在心里骂了句脏,把他的手叼开后前肢箍住了他的腰肢,将硕大的性器往穴道内挤。

狰狞可怖的性器虬满青筋,大到连头都塞不进。陈佞之不动,季予却急色地哼唧,膝盖着力往后坐,硬生生吞下了小半截前身,不经摧残的穴口已经被撑得透明,他却前后晃着腰,自我满足到尾巴乱摇,最后竖成一根小天线。

陈佞之被他骚得狼血沸腾,不管不顾将性器沉入他体内,粗长的利刃一举顶开生殖腔。娇嫩的软肉被粗粝的茎身推得往里挤,在缓慢归位的途中紧致地摩擦巨根,像无数张会呼吸的嘴,紧紧吸附着它。

爽得陈佞之仰头低嚎,狠狠地肏干小穴。

“啊!唔啊......嗯......啊!!”

从未被如此蛮横地贯穿过,季予浑身滚烫,被完全标记的身体放荡地扭动着,声调高昂地叫床。滑嫩水润的穴道和生殖腔被最原始的抽插干到痉挛,连带着脏器都被顶动。

强悍的力度又深又狠地往里顶,如果把季予翻过来甚至能在他肚皮上看到凸起的异物。化身野兽的陈佞之格外重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一味地猛干,激烈地交合不知把季予顶射了几次,生殖腔更是一直在潮喷。

充盈的汁水没有任何出口,在体内被顶得乱晃,季予在太过猛烈的高潮中爽得双目空洞,嘴角流涎,垂落的大耳朵不断在眼前乱晃也引不起他的丝毫反应。

插到最后,季予的身体已经敏感到失控,性器成结的瞬间甚至被撑到直接高潮。然而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季予又被激射的力度涨得想吐,他混沌地看着摇晃的天花板,精神还在爽,身体却昏昏沉沉想睡。

闭上眼前,季予止不住地干呕。

他迷迷糊糊想,会不会怀孕啊......

总结一下今天的剧情:

陈佞之:老婆,我把坏人都咬死啦!

季予:你进来吧。

我:我竟然天真的以为这章我能完结,炖肉给我炖困了(?)那就下一章吧,我迫不及待要去写兔攻了,我承认,我就是写兔上瘾,但是我家的兔工厂是能生产出猛兔的!!

神颜肌肉兔!再等等妈妈,妈妈马上就来!!

第34章

自超级月亮一事后过了大半年,第二年夏,季予和陈佞之都请假在家。原因是季予时常恶心呕吐、头晕嗜睡、食欲下降忘性大,整天不爱动,只想窝在陈佞之怀里磨牙睡觉。

“老公啊~我是不是怀孕了?”季予抱着兔子玩偶懒洋洋团在他怀里蹭,呵欠连天,困得鼻头和眼尾全红了,语气却隐隐全是期待。

陈佞之揉了揉他的头和耳朵,不置可否,只是把他拢得更近,轻柔地吻他的眼皮,哄道:“睡吧。”

季予哼了两声还想说什么,又被陈佞之温柔的抚摸给摸了回去,他舒服地眯着眼,直打呼噜。临睡前,他捏着陈佞之的耳朵提出了最后的要求:“唔,要揪毛毛~”

这种要求陈佞之已经习以为常,利索地下床化成狼身,又迅速躺回床上当狼形抱枕。除了一些不可控的特殊天象情况,自由变身对纯血种来说易如反掌,除了有些费衣服外没有任何难度。

手心的耳朵变成了毛茸茸的耳尖,季予满足地抓了两下,把腿搭在他腰上,脑袋埋进他胸前的软毛,安心睡觉。那对大耳朵就在陈佞之的尖颌两侧动来动去,扫得他睁不开眼睛。

陈佞之只得闭着眼,爪子抚在他肩上,用舌头舔他的耳朵。季予也不动,随他舔,慢慢的,那对大耳朵就一点点地耷拉了下去,乖顺地垂在脑后......

等季予再醒来时,怀里抱着的大狼已经变成了一团被子,他鼻头一皱就开始哭。彼时,在书房连线办公的陈佞之神色微变,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狼身消失在视线里。

视频会议安静了片刻,很快又有条不紊地恢复了流程。这大半年来,自从陈佞之把上面的势力连根拔起后,他们督察局一下就鹤立鸡群,成了业界新的头目,工作任务和压力与日俱增,开会已经是家常便饭。

但是大家都知道陈佞之的“特殊情况”,所以这段时间一直保持线上会议的模式汇报工作。再说了,虽然大家还是叫他陈sir,但是已经没人可以管他了,哪怕他会议中途变成狼离场。

季予才嚎了两声,门外就冲进来一条大尾巴狼,用脑袋不停地蹭他,把耳朵送到他手里,还别扭地学着宠物狗的姿势摇尾巴哄他。

果不其然,季予马上就止住了眼泪,揪着他的耳朵揉。揉着揉着,季予的手就开始往别的地方钻,拽住一撮毛就往外捋,边捋边扯,嘴里还一直嘀咕着:“揪毛毛......给宝宝做超级暖和的窝......”

一缕缕的狼毛被拽出,在空中飞舞,季予吸着鼻子把揪出来的长毛拢在一起,手里已经团出了一个小毛球。球球越来越大,季予却有些迷茫了,他突然问:“老公啊,我怀孕了吧?”

陈佞之保持着狼的沉默,舔他的脸。自季予假孕以来,这个问题出现的频率比吃饭睡觉还高,给出否定答案他会生气,给出肯定答案他会忘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不记得自己问了这个问题。

于是陈佞之从床上跃下,坐好后弯曲前肢半蹲,回头示意季予到他背上来。季予犹豫地看他一眼,又看手里的毛球球一眼,再三思量后不舍地把毛球球从衣服领口塞了进去,宝贝似的拍了两下后才缓缓坐起身,哼哧哼哧往陈佞之背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