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1)

看着他手中水光涔涔还拉丝的胡萝卜丁,季予郝然地把嘴里剩下的胡萝卜吞了。本来想着先吐出来一半待会再吃,现在看来......

他们都说陈佞之有洁癖,但是季予从来没感受到,可是这堆橙红色的污秽物看着着实又有些恶心,于是季予把他的手推远,打量着陈佞之的脸色试探性开口:“要不今天让你标记另外一个腺体?”

众所周知,母兔子有两个生殖腔,公兔子有两个腺体。但是公兔子的第二个腺体只要他自己不说,没人知道在哪,连精密仪器都检测不出。只有alpha准确无误地刺穿那一块软肉,隐藏的腺体才会像新出芽的小苗一样长出。

其实只要陈佞之想,凌虐般咬遍季予全身,第二个腺体自然无处遁形。但是他不想,也不会,更舍不得。

他的小兔子愿意让他标记第二个腺体无疑是件喜事,只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陈佞之缓慢地将手上的胡萝卜清理干净,将他抱到琉璃台上鼻尖相触,轻啄他的唇。

如果很不幸没有陪他走到最后,希望他的小兔子带着没被标记的腺体好好生活。

·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快点开开,我要进来......”

季予觉得今天的陈佞之特别好,虽然平时也很好,但是今天就是特别特别好。在低沉的歌声哄睡中,季予趴在他胸前缓缓入睡,本来想告诉他第二个腺体在哪的,可是自己实在是太困了......

此时已是凌晨1点23分,窗外挂着硕大的血色月亮,就像一只隐匿于深渊的巨兽眼睛,充斥着暴动的残虐。明知季予已经喝下掺了安眠药的牛奶,陈佞之下床的动作还是极轻,生怕惊扰他酣甜的梦境。

......

“砰”

一声如雷的枪响劈裂季予的梦境,他惊坐而起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脸色苍白。

好可怕,他刚刚做梦梦见陈佞之......

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冰冷的温度昭示着那人已离开多时,可是空气中又弥留着几丝白兰地的气息,更多的气味是他从来都没闻过的陌生气息。

血腥,野性,杀戮,危险的像一头蛮横未驯的野兽。季予心脏一滞,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颤栗:“...陈佞之......”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所有来自外界的光源,他看不见,只是凭着本能叫出了陈佞之的名字,企图从中汲取些许安全感。

没有任何回应,季予只能感受到那股危机四伏的气息在靠近,他慌乱地想要打开床头灯,却不小心从床上跌落,直直摔在地上。厚重的羊毛垫虽缓冲不少冲击力,但季予还是摔到了那对脆弱的耳朵。

在未知危险的压迫下,他迅速爬起蜷缩在床边,捂着无力耷拉的耳朵啜泣。

“呜......陈佞之...你在哪...呜呜呜...我好怕......”

眼泪是最无力的武器,却又是绝望境地情绪的唯一缓释。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时,季予无比想念陈佞之的怀抱,他衰弱的神经每一个边角都陷在名为陈佞之的沼泽里,除了他的名字季予再找不到任何有安全感的东西。

“陈佞之...陈佞之...陈佞之......”

他魔怔般一遍遍叫着陈佞之的名字,悲恸欲绝,仿佛被折断翅膀的鸟雀,困在恐惧的牢笼里无法自拔,连信息素都染上了苦涩。

黑暗中,模糊的阴影进入视网膜边缘,有什么温热滑腻的物体舔上了季予的脸颊,怜惜地卷走他的眼泪......

我觉得,下一章可以酱酱酿酿然后...

第33章

真·狼人,慎入

季予大气不敢喘一口,眼泪却止不住地流,耳朵跟着垂下的时候,搭在了同样毛茸茸的物体上。季予惊地转头,扑腾着爬起来后退,无意中按亮了一直没能摸到的床头灯。

暖黄的灯光柔和地散开,照亮了小半卧室。望进那双幽深的眸时,季予错愕地张大了嘴,才勉强站直的身体又被抽干了力气,一点点顺着床头柜滑下。

离他不到一米处,端坐着一头棕褐色的狼。它体型匀称健硕,四肢修长,茂盛的粗硬毛发将它武装,不怒自威。他的耳朵竖直,上下颌紧闭,将所有尖齿都藏在里侧,沉默地盯着季予,黄褐色的眼瞳中满是天性的凶残和贪婪。

季予被盯得炸毛,那是他最害怕的模样,可是他却挪不开眼。

这个家,还有第二头狼吗?

季予的眼泪一下便止住,不管不顾扑向他,紧挨着他时,季予才发现他的毛发中沾着极重的血腥味,环在他身上的手也碰到了一片黏稠的液体。

才刚回笼的安全感一下又碎成渣滓,季予着急地站起身来想要查看他的伤势:“陈佞之...你受伤了?”

他慌慌张张在陈佞之身上摸来摸去,从眼睛周围的软肉摸到耳根的软毛,又从耳根摸回前襟,最后落至下腹部的软毛,环腰而上摸了一圈。

过于厚实的皮毛乍一摸什么也没摸出来,季予反而更慌,又要再摸一遍,陈佞之却用头将他顶开,在他的肚皮上左右蹭了几下示意他别摸了。

无形撩拨最为致命,身上的敏感部位几乎全被他摸了一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杀完人后飙高的激素突破阈值,埋在肉里的欲望一有机会便生根发芽,长成苍天大树钻出。

他借着端坐的姿势挡住狰狞的部位将季予蹭开,季予又不依不挠抱住他,他再蹭,季予再抱,如此往复几个回合,季予嘴巴一瘪就开始掉眼泪,语调高扬质问他:“你推我?”

陈佞之黄褐色的眸子闪过错愕,小心地站起身来蹭他的脸,结果这回轮到季予推他:“呜哇...你怎么掉毛啊...啊呸......”

季予胡乱摸脸,呸了两声后瞪他,眼泪又开始流,陈佞之耳朵动了动,只好换成舌头舔他。比人类大出几倍的舌头细致地舔舐着季予的脸,灵敏的味觉和嗅觉将味蕾探到的气味放大,舌尖上的美味让陈佞之几乎收不回舌头。

季予被按在地上舔,眼泪毫无疑问掉得更凶。黏稠的唾液糊了他整张脸,连眼睛都睁不开,好不容易眼泪把口水冲掉睁开眼,又看到猩红怒张的伞冠正直挺挺地指着他。

季予气得踹他:“陈佞之!!你怎么这么色啊?”

"...你都受伤了...呜呜呜....还想这种事..."

而且...而且...那么大,不可能进得去的......

他的脚一直在最脆弱的部位扑腾,陈佞之垂涎他的滋味又不敢动用收不回爪子的四肢,只好匍匐在地压住他的身体。

身下的小人正抿着唇小声啜泣,巴掌脸上红潮密布,连睫毛上都沾着黏稠的唾液。他早已被舔得衣衫不整,丝质的亲肤睡袍大开,露出里头夺人眼球的身体。

白皙的胸膛被舔得湿漉漉,如同覆盖着油膜保鲜的白面团,上面镶嵌着两颗娇羞的红果,瑟缩着不愿开花。由于尾巴收不回去的缘故,季予平躺时会习惯性挺腰,那两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就被送到了眼前。

陈佞之如往常一样含弄蓓蕾,舌头虽薄,但胜在灵活。犬科动物的舌头柔软湿滑,且长度远超人类,舔过小肉粒时无限延长摩擦的酥麻感,尾端的舌尖还会生理性回卷,给处于快感巅峰的肉粒致命一击,失重般令人脚趾蜷缩的电流席遍全身。

季予被舔得情动,甜腻的信息素疯涌四溢,紧抿的唇不自觉给卡在喉咙里的呻吟让道,手也跟着无意识乱抓,揪掉陈佞之许多毛后最终抓住了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