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角落里坐着一个外貌极俊的男生,黑色的长卷发在脑后随意捆着,带着凌乱的美感,衣着简单,蝴蝶袖的纯黑外衣,内搭一件白T恤,露出的半只小臂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手机上。

那双美到凌厉的眼睛凝视手机屏幕,白皙的面上淡淡飘上一层红云,令他柔和不少。

手机正播放着一个视频,视角飘在半空,把二十平米的空间拍得一清二楚包括三人在椅子上胡搞的场景。高壮的深色肌肤的男性面对面地坐在一名高瘦男子腿上,身后还有一个纤细的男子环着他的腰,鸡巴在后穴挤进挤出。

挨操的那个仰着头,眉目硬朗,本来是英气十足的面容满是绯红,双眸失神,一副舒服到极点的骚浪模样。

任谁也不知道沉脸时瞧着凶的陈向天在私底下却是这么一个样子,被鸡巴小奸十分钟就能让他晃起屁股。乔贝不动声色地翘起腿,稍微遮住自己有所异动的阴茎。

陈向天这么信任乔贝,却也没想过人家私底下常常把他那些被强奸的影像一个不落都得都看了过去,那些他被操到痉挛、哭泣乃至失禁的视频。

漂亮的眼睛盯住他露出的被别人揉着的奶、结实颤动的腰和被肆意淫奸的臀,像是要在上面剐下一层皮肉。在满是手痕的麦色肉体上打转一圈,视线又重新回落在陈向天的面上,似剑的眉拧着,但看他的表情又丝毫没有不情愿,透着一股半熟的情欲,酒后般的酡红和沉醉的神色,高潮时一双朗目被水浸湿透着一股糖果的亮色。

手指轻点屏幕,视频暂停下来。乔贝目光睽睽,盯着陈向天略干燥的唇瓣出神。如果是他,他一定会边操陈向天边舔他的嘴,用口水把那个总是吐出刻薄话的唇舔到发亮,把他嘴上的死皮也舔到不敢造次。伺候好嘴肉就能把舌头伸进去了,总是咬紧的两排牙齿也不能放过,用鸡巴把陈向天顶到松嘴,就能放肆地把舌头给伸进去,尝一尝里头的肉,舌头操到他嗓子眼里去,叫陈向天被他亲到自己的口水都兜不住还要咽他吐在他嘴里的口水。

乔贝眼神直发愣,亮的叫人有些不寒而栗。

他垂涎欲滴,反复回味自己尝过的那微弱的肉味,舌尖难耐地舔舐自己的牙,两排牙坚硬地拦着蠢蠢欲动的舌,他也拼命压抑自己的躁动要是吓到陈向天。

要是被发现,就没必要再管这么多,直接把人强奸了算完。把鸡巴送进陈向天的逼里,妈的,这么个小东西,操进去估计能把他搞晕过去,醒来肯定要恼会哭着闹着要跟自己一刀两段的真是操他的,越风和张安成那两个人渣倒是好了,随便玩随便欺负,怎么自己这个做好人的就要忍着忍着忍着?!

好人难当。乔贝鼓鼓脸颊,想起陈向天看他时越发透着软意的眼神,不免心神荡漾起来,舒出一口气,劝自己再忍耐一下。但是陈向天最好一直用这样信任的眼神盯着他瞧,更别随便离开他,要不然乔贝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想到陈向天离开他的可能,乔贝就躁动不安,心里一股火燃起。他咬住唇肉,低垂着眼帘,褐色的眸子在睫毛的阴影下不断酝酿黑色的风暴。

他现在应该在宿舍吧

实在想得不行,乔贝打开宿舍里的监控,一进去便是见到三人。陈向天手攥着床的铁杆子,他强作冷静,还是让乔贝发现其中蕴藏的不安。这副神情已经看过太多次,可仍旧每次都叫他心里泛起蚂蚁撕咬般的痒意。

怎么就这么会勾引人,去婊子班进修过吧,可以直接卖屁股了,大把的人愿意给他花钱。陈向天要是出去当婊子,自己就做他的第一个金主。乔贝刚把陈向天的色情录像给看了,这会脑子还没转过弯,一水的意淫,恨不得把他逼成这样的是自己。

他看着陈向天进浴室,接着越风给人带走,忽地一笑。

越风做的事被他家里人知道,肯定是姓张的通知的,这人早就想把越风给搞下场了吧做得好。见陈向天被张安成拽出门,宿舍回到空无一人的状态。乔贝自觉没什么好看的了,关上监控。

明天就走。乔贝决然地把计划提前,越风不在,这肯定是张安成最放松警惕的时候是他的机会。

周一放课,陈向天照常对张安成说自己去练拳。

“我和你一起去。”张安成不打算放开他的手,执拗地握着,陈向天觉得自己的指缝都快烧起来。周围的学生总瞧来几眼,让人怪不自在。

陈向天估计自己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便载着张安成去了比较偏僻的一处,不大的河水汩汩流动,他们站在岸上的绿廊下,风吹过送来一股凉意。

“知道你想和我一起,但”他试图说服张安成,可声音被打断。

“我们在谈恋爱,是我和你、我们两个你不想和我亲近吗?”张安成话语委屈,语调慢悠,水润的眼已经开始泛红,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那般眼巴巴地瞧着陈向天,“我只是想和你多呆一会要不然让我去,要不然你就不要去。”虞言

怎么可能让你一起去,你去我还怎么跑?陈向天腹诽,空着的那只手扯了扯张安成软糯如粉团子的脸颊,故作亲昵,“我自己去,你不是还要忙活动吗?呃十佳的场景布置你作为部长不用到场啊”可别再难为他,真是有够恶心。

张安成昨晚缠着陈向天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现在正好拿来给他充当阻碍。

“有什么关系嘛。”张安成环住他的腰背,额头抵着肩窝喃喃,不甘地抿起唇。

陈向天知道他其实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嘴上还纠缠着不肯放过他,于是转而摸了摸人纤瘦的肩部当作安抚,心中焦急起来,希望张安成能快点放弃。

“只摸摸不行的,”闷闷的声音传来,“我要陈向天亲我。”

他爹的。陈向天努力压下急躁,默不作声地掐起张安成的脸,把自己的唇怼上去,用力碰一下。张安成皮嫩,这会轻易就红起唇了,他还不满足:“舌头,我要吃”他抱怨陈向天的敷衍。

陈向天毫不犹豫地又将自己送上门,用匆匆低头掩饰嘴角一瞬的轻颤。红舌进了人家的地盘,被好客的主人热情吮吸。

和越风又不同,一个是千方百计叫他主动,一个是自己便迎上来自顾自地开始但陈向天都不喜欢,他睁着眼,冷漠地看着张安成忘情到闭起眼睛,舌尖的涨麻不断提醒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快点结束吧。他想。

马上就要结束了。站在人群稍显密集的商业广场上的乔贝呼出一口气,攥着书包的手紧了起来,手背鼓起几道青筋。陈向天会只属于他一个人,就算是爸也不能夺走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站在约定好了的一根路灯底下,身子和路灯杆一样挺直,他耐心等候,就算已经远超过事先约定了的时限。

日沉西山,落日的余晖把周边的云彩都烧得火红,由远及近的天空呈现暗色向亮色的渐变,乔贝的面颊被光照一分为二,半边光亮泛着橘色,半边陷入暗淡。他神色平静,丝毫不去想陈向天不来的可能。

天彻底暗下去,头顶的灯光骤然亮起,在黑发上擦出高光,男性的头微低,眼窝被阴影笼罩,只纤长的睫毛扑闪着被点缀上光。

乔贝忽地抬头,令自己俊美十足的面容在灯光下彻底暴露。

一个高大的男人迈着以他长腿来说稍显憋屈的步伐朝着这边走来,衣着简单宽松,利于身体运动,头戴鸭舌帽,帽檐压低,口罩遮着脸,只露出一双深褐近黑的眼眸本来该锋锐的眼睛却显得有些恍惚。

乔贝朝走来的身形高大的人展露笑容。

见了他略显灿烂的笑,陈向天脚步却是迟疑一瞬,莫名的发毛,他只当是今天的风大让自己产生了这种错觉,定了定神又朝那人走去。

他边走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仪器,到了乔贝跟前摊手给他看,“定位。”说着在心里暗骂:呸,总爱玩这种东西,有本事就让他心甘情愿地留下啊。丢人的玩意。

“怎么不干脆给你放个窃听器,这样不是难跑多了?”乔贝漫不经心道,“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天都黑了。”他像是才等了三分钟办周身透出一股自然的姿态。

他拽着陈向天,去之前的搏击俱乐部的楼下站着。

卖批卖来的,这他爹的就是只放了定位,还只有一个的原因。陈向天心口堵着气,神色阴沉,内裤早被精液染上,他能感到一股子湿意。张安成被他非要出来给惹恼,阴阳怪气地叫他夹着精液去锻炼。

操他的,今天就跑了,晚上让张安成去死吧。陈向天咒骂着,心神不定。乔贝拍了拍他的脸叫他回神。

“怎么来得这么晚?还以为你不敢逃呢”乔贝又问他为什么来晚,弹弹他的帽檐,接着给手机那头的人发了条消息,对面几乎是秒回,可怜的程序员,当然也是乔贝给钱多。

“不是逃、只是,暂避锋芒。”陈向天不自在地下压鸭舌帽,犹豫着要不要和乔贝说来得太晚的原因,不说应该也没关系。乔贝不会生气的吧?

可是乔贝问了两次,他很在意,所以还是要回答。“来得晚是因为、张安成缠着我。”陈向天语调较慢,透出一股犹豫,不知怎么地,隐隐发觉自己在面对乔贝时已经如同面对越风和张安成那般带起些许畏惧。

“哦解锁脚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