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难受,还是喘不过气,还是讨厌。他仰头瞪着眼,耳边依稀还能听见海水咆哮的声音,但满眼都是暗调的黄,他想起警戒线的黄色,恍惚中心跳忽地剧烈跳动起来。
跑、不能在这里他尽力地伸出手,试图逃脱身上沉重的束缚。
陈向天从睡眠中稍微脱离,眼睛眯成一条缝,觉得自己轻飘飘地处在梦中,视线的一切都带着如梦的古怪感觉。
他听见粘腻的水声,“唔、”发出短促的气音,一双过于温热炙热的手捧着他的面颊,牢牢地锁住他。
四片唇瓣相接、挤压,舌肉交缠着,对方带着诡异的、不可忽视的强硬,将他每一处都舔弄过去,口腔上颚、牙龈、舌侧,甚至将他的舌头拉入自己的口腔吮吸。
陈向天呼吸短促,也不知道是被亲了多久,他浑身发软,眼前昏黑一片。连舌根也被对方来回舔舐到发酸发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搅动口腔发出水渍声。呼吸不过来。他张大嘴想要汲取一丝氧气,但却被更疯狂地掠夺了,呜咽着不知道吃进多少对方的口水。
是、梦吗?还是现实?
他不免挣扎起来,手按着那人的肩头推搡。对方接着换气的空隙吸氧又几乎是不间断地吻下来,而他被捂着眼鼻,口腔又被占领,处于窒息的状态,浑身都软绵使不上力气。
手指抓着对方的肩,本意是为了推开,但随后他渐渐又混沌起来,大脑晕乎乎的,他缺氧,生命受到威胁,于是手指收紧着反而将唇送上去,不知不觉就伸出舌由着人用力吮吸只要这样就能得到压在身上的人的一丝怜悯,给他渡些空气进来。陈向天吞咽对方的唾沫,自己的口水顺着张开嘴角流出又被对方给吻去。
似乎察觉到他已经无力反抗,那人一边不要命地亲着他,一边将手伸进了被褥,挑起衣服,火热的手摸着腹肌向上,随后奶尖被刮搔着然后堆挤在手掌内,胸肉被抓握在手中。胸肌被没有章法地揉搓,陈向天反应激烈,克制不住地挺胸,将未绷紧的柔韧胸肉挤满那手。
摸个胸而已就这样乔贝发出细细的谓叹,左手扣住陈向天的上半张脸,又更深更深地亲下去,陈向天呼吸不稳,唇齿间的水声和气声无一不在刺激乔贝的情绪。
想现在就强奸他,操到他浑身都是汗,射到空囊。乔贝幻想着,在脑中嘲讽陈向天:以前装得那么厉害,结果前后两个穴都和废物一样,连我的鸡巴都含不进去,稍微进去就要顶到子宫、操到结肠口,随便操操还尿了,真是太不行。
不是嘴硬吗唔,他舔我。太坏、坏透了,一直勾引我。乔贝耳朵红透了,右手用上力,将那恬不知耻地奶头捏在手指头里掐揉。他大力亲回去,喘息全给堵住,一丝都没有漏出来。
陈向天切实接吻到痉挛,胸膛起伏着榨不出一丝空气,脖颈到脸全是通红一片,抽搐着的一下一下的呼吸像是在抽噎,乳尖被用力掐压,在窒息的作用下快感毁天灭地扑来。他伸长脖颈,手在乔贝肩头虚握一下,又松开,旋即软绵地垂在床铺上。
思维断片,乔贝竟硬生生把他亲晕过去。浴言
松开唇,左手撤回,乔贝喘着,也是累得够呛,感谢自己的肺活量还算可以,嘴里含糊地说着谢谢像是感谢陈向天招待他一份甜点。
说着又忍不住舔了舔唇,右手还揉着人的胸肌不放,左胸已经被他热乎的手掌捂出了些黏湿的汗,陈向天虽然昏过去,但身体还随着揉奶的动作轻颤,他的唇瓣张着,舌头耷拉,微探出唇。
乔贝情不自禁低下头,有一搭没一搭舔他的舌尖,那一点舌肉像是蚌肉般给他舔到缩回去,他便贴着陈向天的唇角亲了又亲。
根本就忍不住一定要当好人吗?不能现在就操他吗?乔贝无声发问,瞳孔像捕猎的动物那样收缩着。
事实上他趁着天没亮偷亲陈向天一开始是存着收报酬的想法我可是帮你把张安成搞退场了,你给我亲一下不过分吧。他摸着陈向天的奶不放,眼神渐渐凶恶起来。
反正我也才亲一下,只是稍微舔了舔,没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把你亲晕过去那也是你太废物了。乔贝心里嘟囔着,发丝散落下来,垂在陈向天面上、脖颈处,手指依旧搓揉那挺起的乳头,身下的人颤起来,呼吸沉重。他不担心陈向天事后会发现,他在那一个月的观察就发现了,陈向天的状态不怎么样,各种反应都迟钝很多,他又是在睡着的时候亲的他,估计醒来只会当成是梦。
而且,乔贝隐隐有着不如被陈向天发现算了的想法。他用鼻尖蹭了蹭陈向天的眉骨,随即唇瓣含住山根。
反正也忍不住、忍不住乔贝沮丧地发现自从发现对陈向天的感情那一天自己的情绪便全面崩盘,他泄愤地撞了撞陈向天的额头,颤出一口气。
登时,他心生作弄的想法,拽着陈向天的右手伸进他自己的衣物里,稍微调整一下手势,便让陈向天自己握住了自己的胸肉,奶头还夹在指缝中,淫荡地翘起奶尖。
又将他凌乱的衣物扯了扯,乔贝忍不住笑一声,把被子给他盖好,接着黏黏糊糊地缠着陈向天亲了个来回才勉强收住。
手指在陈向天眉间揉捏着,搓平皱起的眉头,乔贝在他眉心落下一个吻,起身打算去训练他庆幸自己穿着的是长款大衣,能把胯间的凸起遮得严严实实。
床帘拉下。
门轻轻合上。
闹铃声响起。
越风睁开眼,这已经是他听到的第三轮声音,他黑着脸起床,顺着声源一步步走到一号床前。
床帘紧闭着。
好。陈向天,居然还在睡懒觉,明明说好了叫我起床的。越风气笑了,手指一勾,床帘拉开一个口子,人一缩,便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翻出陈向天的手机关掉铃声,这会七点五十。
陈向天睡死过去,呼吸拉得长绵。越风一直都起得最晚,没怎么见过他熟睡的模样,视线凝在他脸上看了一会,见他睡那么好,连眉头都没皱,不禁用指腹蹭蹭他的脸颊,新奇地笑了声,气不知怎么地消了大半。
困。越风这么想着,他接着打个哈欠,拉开被子侧着便理所当然地躺进去,还要把陈向天往里推。他闭着眼,脚架在陈向天的大腿上,手压在他胸口上。
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昏昏欲睡,但本混沌的意识在摸到胸口的凸起时登时清醒。
越风睁开眼,手又摸了摸,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左手随即顺着衣口从露出的腹肌一直摸上陈向天的左胸,那里已经被一只手占据了位置。
一只宽大的,骨节略粗的手。指甲被修建得整齐圆润,那是他昨晚给陈向天剪的。
越风叹口气,手指刮了刮在那指缝间的乳头这处有些肿起,一碰就知道被用力捏拽过。
装什么呢陈向天,明明就很喜欢这里被玩,早知道昨天就干你了这骚货一天没被玩估计就浑身不舒服吧,睡觉还摸着自己的奶子。他心里嘀咕着,睡意迅速退去。
好啊。他发出一声轻笑,身体稍微用力,正面趴在陈向天身上,接着稍稍支起身,拱起被子。
“反正也很久没玩睡奸了向天,腿张一张,让我摸摸看你湿了没。”
越风自言自语,声音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双手把陈向天的腿打开,好让他方便。
其实他是打算让陈向天像之前强奸乔贝那样用逼把他给磨醒的,但谁想到这人是个骗子,说好的事没做到,在这里呼呼大睡。这也就算了,还摸自己的奶,就是个骚货平常还摆张冷脸不情不愿的。
关键是还湿了越风不住发笑,把陈向天的裤子同内裤一并拽下来,内裤还带着湿痕,捻了捻上面的粘液,手一伸,碍事的东西都给丢到地上。
他心想算了,陈向天伺候他是伺候,他伺候陈向天一样也是伺候,当机立断决定给陈向天整点舒服的,让这骚货骗子开心开心,喷水到停不下来。
他一摸陈向天的两个穴,前穴湿透了,逼肉湿软紧收着,手指挤进去伸出来全是水珠,后穴也微微舒张着愿意吃下一根手指。
就说是骚货嘛,自己摸自己的奶湿成这个样子。越风一舔唇,他勃起得很快,把鸡巴放出来,粗长的肉茎止不住地蹭陈向天的穴,很快搞得一根深肉色的阴茎湿淋淋的覆着一层淫水。
“我要操你啦,”越风用着撒娇般的语气,手指撩起陈向天的衣服,“我捏你奶头三下,要是它翘起来我就用力操,要是它没翘起来我就轻点操”说着他拧了拧陈向天的右边乳首三下。乳尖果然挺立起来。
越风便双手提起陈向天的臀肉,二话不说地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湿润润的穴,虽然湿透了,可毕竟没润滑过,穴又小向来不禁操,这下给陈向天干得眉头直皱,左手一蜷,捏住了自己的胸肌肉。
“嗯很会吸啊。”越风在床上一向话多,哼着又把鸡巴往里操了操,差不多插到底,但鸡巴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他对陈向天这小破穴是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