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天忍不住吊起眉,看了眼张安成。目光对象的神情一派无辜,像是在说他真的有在努力。
陈向天吐出嘴里的鸡巴。张安成当他在撒娇,弯着眼把自己整理好,接着用鞋推挤陈向天的臀部让他爬到自己身上来。高壮的身体要通过张安成和桌子间形成的空隙有些勉强,陈向天只能将胸腹紧紧压着张安成的腿,顺着他的身体慢慢爬上去,臀部通过空隙时,阴部被张安成的膝盖蹭过,他才意识到自己阴户的湿黏,登时咬肌收紧了。
张安成双手托着他的臀把他抱上来,摸了一手沉甸甸的肉。
“没进十分钟啊。向天的口活太差了,不好好舔不行吧?”越风手指摩挲自己的耳骨夹两下,随后他站起来,踱步走到陈向天的座位上,拉开椅子坐了下去,
乔贝表情凝结成冰,眼神凝在陈向天身上不离开,他没再动手,但也不离开,观察揣摩陈向天的状态。而陈向天不知怎么的,一直避开他的视线不愿与他对视。他心中的恶意不免膨胀起来,躁动着叫他快去吸引注意。乔贝微不可察地紧绷起下颚线,他为了压下燥意,把双手背在身后,随后用力地扣开骨节上的伤口,痛意猛生,他摸到粘稠的血,稍稍寻回理智。
越风微笑着,一只脚甩下拖鞋,冰凉的脚掌贴在陈向天的脚踝上,顺着裤子的阔口向上踩去,脚下触到一片温热。“你有在认真比赛吗?要是赢了可以得到一个星期的休息啊,真是不会把握机会”越风说着,眼尾扫过站着的乔贝。
真无语啊,死人渣。陈向天在心里骂着,面上神情徒增微的沉郁,毕竟这比赛他不想参加也得参加。
“不过你只输给姓张的,要是赢了我”越风忽地顿住,吸引来他的视线才悠悠继续,“就能进加时赛。”加时赛。他不住促狭一笑。
事实上陈向天那口活,爱惨他的张安成不忍着也要十五分钟射,要是他憋一憋,陈向天至少还得再多跪个十分钟。
“我给你帮帮忙只要二十分钟舔射我,就算你赢,给你进加时赛,加时赛赢了你拿大奖好不好,让你一个月都不用挨操。”他蛊惑陈向天,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摆出一副好心肠的模样。
其实越风就想折腾这人,进加时赛反而陈向天要多口几次,估计赛完嘴角都要破。陈向天又怎么可能会想参加一场必输的比赛,但他嗫嚅着不敢反抗越风,忍气吞声地答应。
乔贝嘴角一压,拉出个不悦的弧度。他默不作声地上前,把陈向天从张安成腿上扯开,拉到身后,扫视越风和张安成,他沉声道:“你们要对陈向天怎样不关我的事,但你们把陆振明牵扯进来”
他猛地踹向张安成的大腿。
操他的他怎么敢让陈向天坐他腿上?!乔贝眼眶都泛着红。张安成唔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神色惨白他听见自己骨头裂掉的声音。而早有准备的越风登时退出他的攻击范围,留张安成一个人挨着打。
“变态恋父狂啊。”越风站在陈向天身旁止不住地哼笑,“向天,你这么好操,他操过你之后怎么就没喜欢上你呢?”他这么说着,心中总算欢悦一些,捏了捏陈向天的腰。
对方不说话,偏头让自己的神情脱离越风的注视。越风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的神情。他态度抗拒,但这么有意思的戏剧越风又怎么忍心让陈向天置身事外。他拉着陈向天的手伸进自己的口袋,将口袋里的东西塞进他的手里。
陈向天瞬间就睁大了眼,越风可以摸到他手心一片湿黏,他在出冷汗。
“快去啊张安成对你那么好,你忍心让他挨打吗?”越风抚摸着陈向天的背脊,亲自拉着他走向乔贝。
两人的手紧紧相握着,手里拿着的是电击器。
乔贝似乎听见动静,忽地转头,看见陈向天的时候神情有一瞬间的变化,但随之而来让他全身发颤的电击截断了他的神经,强烈的麻木充斥了身躯,他跌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肌肤涌出血色。
该死的越风乔贝呼吸一滞,翻出眼白。
陈向天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乔贝的神情,便也不知道他在那瞬间爆发出的疯狂神情。而将乔贝的神情收入眼中的越风将他的疯狂当作是他恨上陈向天的证据。应该不至于那么贱吧,都这样还去护着陈向天。越风心里喃喃,将电击器收在口袋里,接着拿出纸巾,擦掉陈向天额角的冷汗,又一根一根地去扣开他紧攥的拳头,抹掉指甲刺出的血迹。
拽着陈向天,把人按在自己的座位上,察觉到他在发抖,越风手指合拢按住他的后颈,柔声安慰:“别怕。”安抚的同时给陈向天倒了杯水,用的是自己的杯子。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陈向天的脑袋,随后直起身看向一片狼藉的对桌。瞥见张安成口鼻涌出血迹,他发散思维:这间宿舍好像不太吉利?老是发生流血事件。
不过张安成住院是好事呢因为我已经不大想继续跟别人分享自己的狗了越风睁着黝黑的眼眸,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第47章:变化
越风睁着黝黑的眼眸,神情漠然。
不过张安成住院是好事啊他开始不太想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狗。郁燕
电击器开到最大功率,乔贝那一瞬间几乎晕眩过去,肌肉紧绷到极致,全身上下无数条电流在乱窜令他他无法动弹,甚至感觉自己的每一根发丝都要竖起来,他无法克制地发出一声哀嚎,疼痛完全超出了他的忍受范围。
跌坐在椅子上,那一刻乔贝对越风的厌恶前所未有地增长了,他意识到这人过于难缠,比张安成要危险要疯狂得多,绝对会是他得到陈向天的最大阻碍。
但乔贝对越风更厌恶的同时,也突增一丝感激被电得这么惨,他肯定会愧疚的。低垂着头,散落的黑发掩盖了神情,乔贝忽地在心中无声微笑。
乔贝没恢复行动力,张安成晕倒在地,而越风仍旧在安抚陈向天,拿着湿纸巾给他擦脸上的精液。擦掉那些秽物,他坐在通向上铺的阶梯上,拉过陈向天的手清理伤口。
沾了酒精的棉签轻按在指甲刺出来的皮肤破口上,“这样会痛吗?”越风问着抬眼看向陈向天,他没有笑,两瓣薄唇也没有抿起,只是上下贴合划出一道直线。
陈向天嘴角微地抽动,耳边柔和的声音响起有些过于柔和,让他陡然不适,像是一阵寒风吹得他头皮发麻。没见过越风这个神情,他注视越风,试图从中捕捉溢出的情绪变化,但什么也没有,无比的平静。
于是陈向天迟疑了,他不得不迟疑,之前的几个月他全靠观察揣摩越风和张安成的情绪来避开错误选项,但现在他在越风身上什么也得不到,失去指引,他做不出回答。
意识到自己沉默太久了,他心想至少要说些什么,可越催促就越紧张,大脑一片空白,最后讷讷却是说出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
“张安成怎么办”他骤然止住话。
“我还以为你不会提他呢”抛却了矫揉造作的声音舒缓如清风,“乔贝太冲动了,居然把姓张的打成这样。”
他的语调微微上扬:“欸,你说我们要是把姓张的放在那里几十分钟再送到校医院,他会不会落下病根啊?唔,也不知道张家会不会心疼他,给他出头。
“还有老师,老师知道了应该会对乔贝失望吧不过这样你就可以更讨老师欢心了
“这样一想也算是好事呢”
陈向天从他提到老师的那刻就眉头紧锁,他忽地抽回手,盯着越风,蛰伏许久的野兽骤然竖起残破的獠牙。两人的视线交融在空中,陈向天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更有威慑力,而越风平静非常。
僵持了两三秒,越风眉间舒展,上下眼睑微微靠近,笑道:“不会那么做的啦。”
“我上学期才和姓张的发生矛盾哦、我的意思是我和他毕竟是同学,这么做还是太过分了。哎呀,没想到你这么在乎他。”
越风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接着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他,“来,你和校医院打电话吧,叫他们把张同学抬走。”
张安成其实无关紧要,他知道陈向天在为陆振明紧张。陈向天没立刻接过手机,两人对峙着。乔贝这时稍微恢复了气力,抬起头,深褐色的眸子看向他们。
张安成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吟。最终陈向天还是选择接过手机,他一边和校医院说明情况,一边起身,走到张安成身旁,找出这人陪伴三学年的药箱。
这倒霉催的,一个学期挨这么多次打说不定跟他比也要不遑多让。陈向天扯了扯嘴角,挂掉电话。
“别和越风动手,会影响到老师”
乔贝眉尾一动,他微微侧头,就见陈向天正蹲在地上拍着张安成的脸,那句话好似是他的错觉,如烟般进了耳又悄然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