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给脸不要脸,”越风不耐,从口袋里拿出药,是陈向天熟悉的包装,“早就说给他喝药,让他保持清醒能有什么好处向天,张嘴。”

他看着不动作的陈向天,缓缓沉下脸,“三、二、一”

陈向天喝下半瓶春药,胃在翻滚抽搐,熟悉的无力,熟悉的情欲,熟悉的大脑一片空白,欲望早就是大脑的常住客。他眉头皱得更深,面容间的苦涩遮掩不住,随着时间过去药效开始发挥作用,额角细密的汗液点缀,他稍微喘息,呼出热气,往年寒冷的冬季从今年开始被情欲勾拉着渲染起热意。

张安成摸了摸陈向天的下巴,尚且还有几分意识的人撇过头,明明是高大冷峻的外表动作却散发着委屈的感觉。

“我看看”越风摇了摇瓶子,“还有半瓶,你喝掉还是乔贝喝掉?”

陈向天这会眼神恍惚,已经听不太清他说的话,但当越风把他拉起来的时候还本能地抗拒着,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人渣,操你爹妈的、唔”张安成狠狠拧了把他的臀肉,让他的话卡在喉间。

他们推搡着陈向天,让他坐在乔贝腹间。裤子被两只手扯得凌乱,露出臀瓣和部分腿肉,后背两手按着,陈向天被迫沉下身,大腿打开,腿间的性器官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寒意畏缩着。他结结实实地坐下,阴蒂正好撞上乔贝潜伏在内裤下的性器,这一下让前穴颤抖着分泌出些许爱液。

“我们对你好着呢,你只需要把他内裤磨下来就能吃到鸡巴然后强奸他了”越风说话间还带着笑意,他把剩下半瓶的药叫陈向天含住,又把人压在乔贝脸前,硬生生叫他用唇渡给乔贝喝。

这样做能有什么效率?不过就是羞辱陈向天罢了,多数的液体都洒在二人的下巴、面颊处,只有少许的液体被乔贝喝下。不过这媚药效果强烈,就算喝一小口也够血气方刚的青年受的了,也只有陈向天这种喝惯了的人才得加大剂量。

张安成的手隔着衣服掐了把陈向天的乳头,敏感处被掐揉着,陈向天发出一声闷哼,他似乎还保持着不必要的矜持,咬着牙不肯出声。

越风为了防止他逃跑,干脆将陈向天的大小腿曲起捆绑住,这下他真的无处寻求支点,膝盖夹着乔贝的腰,狼狈地坐在乔贝的胯间,稳住摇晃的上身,勉强固定下来。

“给你一个小时把乔贝同学拿下。”拍了拍陈向天的脑袋,越风嘴角的笑抑制不住地上扬,他现在特别想知道乔贝醒来时的反应哈哈,这么脆弱的联盟干脆就别存在了吧?

张安成轻轻拉上床帘。他们打算给陈向天和乔贝一小时安静的不受打扰的交配时间。

简简单单的几块布围起来,宿舍分割成逼仄的空间将他们围困。安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陈向天低垂着头,手指挠着自己的手臂,下了狠劲,几道破痕渗出红色的血,过于强烈的情欲占领了思绪,与之相应,失去理智的掌控,他便无法再向之前那样压抑自己的感受。

太安静了好难受、为什么他必须要忍受这种状况为什么他要遭遇这种事情?疑问在脑海中盘旋,陈向天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身体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身下的乔贝依旧熟睡着,丝毫没被他打扰到。

越风、张安成他们去哪里了,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寂静仿佛给予空间一种活力,四周的空气逐渐变得粘稠,劈头盖脸地朝他压去,遮光帘似乎也越靠越近,与他的距离无限缩小。他眼中的一切事物都具有活力,欢呼着扑向自己,而稍微昏暗的环境将乔贝分成几个色块,五官模糊。

陈向天被压迫地喘息不过,缓缓弯下身体,鼻尖正好抵在乔贝的锁骨上窝。他动作幅度尽量小,但仍旧磨到自己的阴蒂,本就被激起欲望的身体更是发了骚浪,阴穴激动地吐出几股淫液。他本能地收紧穴肉,挽留淫液,免得把乔贝的内裤打湿。

这个姿势听不见乔贝的心跳,他便侧头,暴露在空气中的冰凉的耳朵贴上乔贝的脖颈,触到一片温热,听见那心跳,不住轻颤的身体终于缓和一些,乔贝平稳有力的心跳声为他打破由寂静塑造而成的困境。

但很快陈向天便为此后悔恐惧退散后欲望更是张牙舞爪,图穷匕见地要把他拖入深渊。皱起的浓眉向两边松开,疏开眉间一条小道,跨上又直又高的鼻梁,他闭着眼,睫毛不安地扑朔着,面颊被欲火舔得烧红,呼出的气息将乔贝的衣物也染上热度。

来,快动动腰。有谁在他耳边开口,声音轻飘飘压在心上却是沉甸甸。陈向天不由自主地挺直背脊越风张安成只给他上身套了件毛衣,早就被亵玩到敏感至极的胸肉被细软的绒毛骚扰,乳尖硬直地顶着毛衣他只要稍微挺起胸,乳尖便会受到毛衣的磋磨。倘若意识清醒他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在乔贝身上就这样开始发情。

他摆动着臀腰,有力的肌肉起伏着,支撑他的动作,穴肉隔着纯白的绵内裤吮吸着那根蛰伏的阴茎,淫水逐渐打湿了内裤,显现出阴茎的形状,持续受到骚扰,肉茎跳动两下,似乎有着勃起的趋势。

“对、不起”仅存的羞耻心让陈向天不自觉喃喃出声,“我不是、故意的”毛衣随着动作被撩起一截,露出一部分精壮的腰身,腰侧深麦色肌肤上有几块淤青,那是前几次做爱被捏出来的痕迹之前被操得狠了,无论是阴唇还是后穴穴眼都肿胀着,连精都被夹着出不来,非得要手指进去扣挖才肯放,可手指进去人又是颤抖着小小地高潮一次。

他沉下腰,从贞操锁解放了的阴茎蹭着乔贝的小腹,他的玩意儿是宿舍里最小的,看上去幼稚极了,前几次也被人捏在手里玩着好好嘲笑了一番。

可这有什么办法,谁叫陈向天是双性呢,被当作宿舍的肉便器随便欺辱他也无法反抗,张安成和越风要是想,就算要出了宿舍操他他也做不了有效的抵抗,口头骂几声惹人不开心还要低眉顺眼地去哄他们操自己的穴。

真是屈辱。快感开始源源不断,但陈向天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眉又拧在一起,神情欢愉的同时又带着抵触,他真心觉得自己无辜、觉得自己不该遭受如此的对待,所以哪怕是高潮间也总带着泫然欲泣的神情,水雾浮在眼前,外表硬朗的男性被操得狠了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反倒更让人想要狠狠欺辱陈向天自己没意识自己的哭颜有多惹人喜爱,不然他再怎么失去意识,也一定要忍住这神情的外露。

好舒服、要射了唔唔。他嗯嗯啊啊地放出声音,开始还记得要憋住自己发情时的声息,后来爽到了便不再顾及地呼出声,每研磨到阴蒂便哼出一声,他完全趴在了乔贝的身上,双腿尽力打开,臀部翘起又压下,用阴蒂操弄人的小腹或是阴茎。乳肉则挤压在乔贝锁骨处,有一搭没一搭地磋磨自己的奶肉,陈向天神情沉醉。

“对不唔、对不起,”脸颊贴着乔贝的下颚线,他毫无自觉地在道歉。

这人已经被教坏了。张安成和越风在他身上使的那些手段不是一点用也没有的,每当陈向天做的哪些事不合他们心意,便会得到过分的教训,那往往非常难挨,他开始还能撑着死不道歉,但几次下来就撑不住也不敢撑着,骂人毫不留情的嘴道起歉来也干脆利落,更是养成了稍微见到冷眼就忍不住道歉的习惯。

说了对不起不算完,还要把究竟错在哪里也一并道出“我、不该、”陈向天嗫嚅着,大概内心深处也是觉得自己下贱到极点所以涨红了脸,“对不起,弄脏你的内裤唔嗯”他磨穴磨到潮吹,不长的鸡巴施舍般吐出几口稀拉的精水漏在乔贝的卫衣上,明黄色的卫衣被淫水溅上几处成为深黄色,阴穴的水彻底将棉质内裤打得湿透,“嗬、嗬弄湿了,不好意、思,唔哼”背在身后的手似猫爪般蜷起,抓挠自己的手心。

越风说的全是错的,敏感处再怎么触碰都不会脱敏,他和张安成完全将他的手心当作一处性器官般玩弄,玩闹似的也给这里抹上了药水。本就对他人的触碰反感的陈向天被强迫抚摸手心时条件反射地想要逃开,旋即被抓回去继续搓弄直到手心红成一片。

被他缠着的乔贝面颊绯红,眉头紧皱,神情不耐,被身上的陈向天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鬼压床吗”纤长的睫毛颤动两下,乔贝发出一声低语,他扯了扯手想要推搡身上过于厚重的“被褥”,随即手腕处传来地一股拉力将他从昏沉的状态拉扯出来。

什么情况他闷哼一声,勃起的阴茎被内裤束缚得难受,大脑异常晕眩,勉强睁开眼便觉得天旋地转般,深褐色的眼珠向下一转,他瞥见一个发丝毛躁的脑袋蹭着自己,微微张唇,因情欲红润的唇触碰到别人的脸颊,像是轻鸿微点水面荡起涟漪般柔和的动作,“陈向天?”

被唤了名字的人动作不停,半晌才抬起头,露出捂得汗津津的一张俊脸,虽然眉眼带着情意,眼神水润,但那张脸确实是陈向天没错,只不过平常的冷到要结冰渣子的脸化成了一汪春水,看人的眼神甚至含情脉脉。

乔贝才发现他在自己的鸡巴上自慰,轻哼出声,“唔、你干嘛?”把他当按摩棒啊操,内裤全湿了,陈向天怎么回事,流那么多水?

乔贝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捆着,依稀觉得这画面也曾出现过,难道他又在做梦吗?他迷迷糊糊,但却动作放肆地挺了挺胯,将勃起的阴茎送到陈向天穴间。

陈向天用鼻尖抵着他的下巴磨蹭着,“对不、起,”他下意识用阴唇贴合乔贝的柱身,才高潮的身体敏感着,动一下便让他哼出声音,“唔我不是有意的,太舒服了,我才,啊嗯。”

乔贝眯着眼,被他亲着下巴,不禁没躲开反倒迎上去,用唇瓣亲吻他的嘴角,半睡半醒间他仍旧认为自己在做梦,做出的举动尽是平常不会做的,“对不起什么?”本来清亮的嗓音因为情欲而带着磁性的沙哑。

陈向天眼神迷离,喃喃道:“把你的内裤弄湿了不好意思下次不会了、对不起唔越风、和张安成呼唔叫我、这样做对不、起咿”他骤然拱起腰臀,被底下不断顶起的肉茎刺激地不住抬起臀。

这话也似曾相识,乔贝更觉得自己在做梦,他不耐地皱眉,“吵死了,真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哼嗯、就把我的内裤脱了。”硕大的阴茎被湿润润的内裤卡得难受,他极其想要挣脱那东西的束缚。

陈向天困扰地皱起眉,似乎在茫然乔贝为什么是这种轻松的态度,但他着实为此松了口气,“我腾不出手”被铐在后腰上的手试探性地挣了挣,随即他选择放弃,将脸埋在乔贝的颈窝,觉得自己磨也没什么不好,又前后摆动着腰臀,肉穴挤弄着腿间那根粗壮勃发的鸡巴。

他蹭的位置有些上,不知不觉就把乔贝的内裤褪去三分之一。

乔贝轻哼着但这微微的磨蹭实在是折磨人,不断挺腰送胯,纯白的内裤被淫水打湿,隐隐透出阴茎的肉色,他的鸡巴形状漂亮,直直的、肉乎乎的一根十分粗长,以阴茎的层面出发绝对称得上是巨物,甚至因为束缚在内裤里没有将全部的威力显现。因为训练的原因,他常常修剪鸡巴毛,现在阴毛温顺地贴合着肉,陈向天蹭到也完全不觉得难受。

“快点,弄出来。”乔贝侧头亲着陈向天的耳廓,姿态自然,流露出一种亲昵。

陈向天呼着气,眼神涣散,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他喝的媚药可比乔贝要多多了,现在光是磨穴就让他浑身无力,爽到连呼吸都急促。

他慢吞吞地磨着穴,不耐烦的乔贝则不住地挺起阴茎,两者相结合,终于将内裤给彻底褪下,鸡巴顺理成章地释放出来,卡在陈向天腿间,根茎贴着前穴的阴阜,龟头直戳弄后穴这固然有陈向天两穴生的近的原因,但乔贝的阴茎属实天赋过人。

陈向天稍稍后退,将阴茎压在饱满的臀肉间,似乎被束缚久又一直被肉瓣贴着,阴茎的温度很高,贴着臀肉他甚至有被烫到般的错觉。

鸡巴操穴会更舒服些还不需要他自己动。陈向天咬着乔贝露出的精致的锁骨,已然失去理智,晕乎乎的大脑尽想着些淫乱的事。他努力支起身,没了他的重量,乔贝呼吸一松,但胸前被捂热的一块陡然被冷空气给侵占,于是不满地皱起眉。

陈向天直起腰背,抬起臀部,尽量用前穴对准那根肉茎,前穴水比较多,更容易进去而且不会痛。但随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有多蠢。

乔贝的鸡巴太大了,相较于他发育不全的前穴来说,简直像是大人和未成熟的孩子间的区别。紧致的两瓣肉唇被撑到极致,陈向天甚至感到酸胀感,他像是才被开苞、被乔贝破了第二次处,仅仅吞进一半便不敢动弹,因为已经到顶了,再进去些就要顶到子宫,全部吃进去估计他的子宫便会被毫不留情地操开。这个姿势不行。尽管大脑被情欲笼罩,但依旧能够分辨出什么叫舒服、什么叫折磨,顶着乔贝的虎视眈眈陈向天停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