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风能感觉到陈向天的穴正贴着手掌不断翕张着,那水渍弄得他手心一片粘腻。怎么了?手微微收缩,阴道又是挤出一股水,吮吸着手掌的肉。陈向天猛地抽了一口气,腹部弓起,宽大的T恤在腹间空出缝隙,腹肌虬结绷得清楚。越风眼角带笑,继续用手指按压他的阴蒂。

陈向天挣了挣左腿,试图把自己的腿收回来,但越风紧紧夹着,他又舒服到浑身失力,生怕自己漏出半点喘息,憋气咬牙把右脚收回被阻止了张安成默不作声地钩住了他的腿,另一只手摸上了他的大腿。

他彻底将脸埋进臂弯,连发红的耳朵也不舍得给人瞧了。他碍于公共场合,碍于大众面前,不敢挣扎太过。结实有力的长腿大开,任由二人亵玩,越风和张安成心照不宣地开始合作,一人调弄阴蒂,一人指奸阴道,不过半会就把陈向天玩到浑身战栗不止。

但更为恶劣的是,发觉他即将高潮,两只手又硬生生地停下了动作,而当陈向天的呼吸稍微平息,身体也不再颤抖的时候,他们又会开始各自的玩弄,一来二去,将陈向天的状态吊在高潮边缘,涂鸦都快被扣没了还没得到想要的结束。几次玩弄下来,前穴也出了五六次的清液,陈向天双眼发直,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胸口不知为什么泛起一股诡异的痒意,还没来的及多想,如潮的快感喷涌而来,他下意识地收紧手,还是不小心发出了一声喘息。

幸运的是,他的声音被下课铃声所遮盖,除了身旁的二人谁也没有听见。

而被玩弄三十多分钟才得到的高潮比陈向天想象的还要剧烈,他浑身都止不住地轻颤,阴穴像是失禁般一次吐出两三股粘液,把抽插阴道的手给绞紧打湿。即使高潮了,按着阴蒂手指仍旧不留情面,拧起那小肉团细细研磨,将他折磨到双目失神,头脑一片空白。

过了有一会,陈向天缓过神来,这才颤抖着合上了自己的腿,腿间泥泞得不像话。

第25章 冲突再起

陈向天自周三那次就时不时警惕着骚扰,可越风和张安成看出他的想法,故意折磨他,动手时他以为接下来要挨操了,可又偏偏止住手没了下文;而他以为可以放松时,他们继续了真是噩梦。

他在二人间尽力周旋,偶尔挑拨一下他们的合盟,希望能扩大他们的矛盾。

但陈向天显然忘记了一件事

周五下午就上到三点半,这次越风又没有跟着上课了。而课程一结束,张安成便要求陈向天履行承诺。

“什么承诺?”陈向天已经全然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他什么。

张安成皱起眉,“那天难道是你骗我的?”他指了指自己门牙上的一小块缺口,那是之前陈向天打出来的。“负责。”他抬头,理直气壮。最近陈向天简直度日如年,每天都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如果不是张安成提这一嘴,他还真要把这事彻底遗忘在记忆里。

两人对视片刻,他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拍脑袋,皮笑肉不笑道:“我差点忘了。”说着,用手抬起张安成的下巴他发现和张安成有身体接触时,张安成会格外好说话装作认真地瞧两眼,然后说出一句貌似真诚的话:“其实这个缺口也不是很大,我觉得不需要补。”

张安成因为身体接触而浮起红晕的脸顿时冷漠下来,陈向天的敷衍能力他已十足领教,“我预约好了。”他握着陈向天的手腕,往下一拽,那只手从他下巴上滑开。

“哪个医院?”

私立医院,他说出名字,接着迅速堵住了陈向天的话,“你不听话吗?”张安成镇定自若地地瞧一眼他的胯(陈向天顿时收敛起假笑),再一扯他的手,果然能拽动了,“跟我走。”

陈向天甩开他的手,“我自己会走。”他拉了拉袖子,遮住手腕上的红痕昨天他又被教训了一顿。

张安成牙缺口的确不算大,大致四十五分钟就解决。但他补完牙了还不算,硬是要陈向天去做个全身体检。陈向天对此烦不胜烦,但碍于贞操锁只口头反抗一下,最后还是要听从“上级”安排。

张安成并没有告诉陈向天这是他二姐开的医院,也不认为他有什么知道的必要。而今天除了补牙,另一件要做的事便是拿到陈向天的体检报告。他眼神幽幽地看着自己拍下的陈向天抽屉里药物的照片,心想:还要把这些抗雌激素的药帮他换掉。

最后回到宿舍时黄昏已经快过去了,越风貌似等候多时,他坐在床边,一见陈向天进门,问句就劈头盖脸地砸过来:“去哪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消息也不回一下!”

给你上坟还得和你说一声?问你爹呢问!陈向天心里骂着,敏锐地注意到越风似乎有些焦躁。他面上一抿唇,直接把锅推给张安成,“张安成叫我陪他去补牙。”他侧身,亮出被挡在他健壮身材后的张安成,“他催得急,叫我算了,”他的语速比平常慢些,“我在体检所以没看到消息”

张安成微一抬头,神情似笑非笑,明白陈向天在拿自己当盾牌,本想拆台。但陈向天反手拽住他的手,微微扯了扯碍于身位,越风并没有看见他的小动作。

被他拉着小指,张安成心想着狡猾,不满足那微末的接触,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还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得寸进尺。陈向天心里啐他一口,勉强忍了下来。

越风嘴角冷冷一扯,视线扫过张安成,似乎在心里给他记上一帐。陈向天每次挨过训就会乖一些,这让他下意识地相信陈向天说的话。

发丝滴着水的乔贝吹着头发,吹风机的声音呼呼作响。他把整件事看得一清二楚,明白陈向天在挑拨越风和张安成本就不稳固的合作,觉得眼前三个人像是在演戏,而他是唯一的观众。

最好别管,省得被扯进去。这是乔贝看了三周连续剧得出的唯一结论。明天就是国庆,他早早收拾好行李打算回家,而之前这个时间点也准备好的陈向天现在却是被越风和张安成给拖住不得行动乔贝抿唇一笑,正好和陈向天的视线对上。

先走一步。乔贝对他做出口型,本就明艳的外貌因为笑容更是光彩夺目。

陈向天朝他狠狠一瞪眼,乔贝则一扬头,不再关注他们,姿态充满胜利者的光辉。而越风注意到他们的无声交流,轻轻一声嗤鼻,觉得这对情敌也算是默契十足陈向天不说,他也查得出来。陆振明是乔贝的养父,他们间的关系一想就了然。

不过,陈向天肯定是没机会了。越风料定陈向天会被张安成死死纠缠,他冷眼看着陈向天被张安成拉着坐下,真想把某张姓舍友这几学期的所作所为拿给自己的父母看看,他们认为的别人家的孩子也就这德行!

还让他们一间宿舍,让他向张安成学习?越风攥起手指,心中不断腹诽,学什么,难道学偷窥的一百零八种方式?学怎么强奸别哦,这个他已经会了。

被暗中鄙夷的张安成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想法。他紧握陈向天的手,把对方稍有凉意的手捂出热度。

陈向天想要收回手,但张安成略带警告的眼神让他停下了动作。

“你国庆要回家吗?”掌心的纹路被不断摩挲着,陈向天听见张安成这么问,他斟酌着话语,“大概,不过看有没有突发事件”希望乔贝突发通知要训练回不去。陈向天开始漫无边际地遐想。

“有突发事件,”张安成微地蜷手,将陈向天的手握在手里,“去我家吧。”

陈向天看向他。

“我家里人都很少回来,”张安成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垂着眼眸,他细长的脖颈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显得纤弱无比,“你可以睡在我的隔壁。到时候我们一起看阅兵的直播,我也能带你去景点玩,我知道有一家川菜馆做得不错,应该很和你的胃口。”他的语气淡淡,但眼睛熠熠闪光,已经在畅想未来。

陈向天身体貌似不经意地向后靠了靠,“嗯听上去不错的样子。”他避重就轻的回答显然没能让张安成满意。

但不等张安成说话,越风就悠悠开口:“你敢和陈向天一个人呆在一起?哈哈,你就不怕他掐着你的脖子威胁你”他骤然止住话,耐人寻味的笑容在面上浮现。

这算不上是污蔑。要是密码仅在越风或张安成种的某一人手里,陈向天说不准早就动手了,只可惜他面对两人,双重的控制,这重重桎梏让他不敢贸然下手。

张安成并没有理会越风的话,他把玩着陈向天的手指,等待回应。

越风又自顾自地插入他们之间的话题,“不行,他不能去你家,他要回去。”这句话把宿舍三人的视线都吸引过去,其中乔贝的眼神尤其严肃,似乎在质问着什么。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现在就可以走。”这句话是对着陈向天说的。越风没有解释原因,笃定的态度说明他不会更改决定。张安成不悦皱眉,眼中似乎烈火翻腾,而陈向天的神色惊疑不定,根本把握不住他的心思。

越风把手机夹在指间,笨重的白色扁方块像只翩跹的蝴蝶在他手上飞了一圈,又被抓回到手心。霎时,他眼角带上微地笑意,话语促狭,“怎么,向天你不欢迎我?”

“你不喜欢我,”他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夸张地捂住心口,“我心都碎了。”陈向天微微侧目,似乎有些反胃。

牵扯到个人利益,乔贝终于插入对话,“陈向天没说要回去!”他关上吹风机,呼声骤然一停,像只急着维护领地的猛兽,第一个张开了獠牙。

陈向天横他一眼,知道乔贝不愿自己回去分薄老师的注意,心中冷哼一声,不就是比他多认识老师几个月,不就是老师的养子“没错,”张安成忽地攥紧了陈向天的手,“他没说要回去。”

“是,”越风轻轻一点头,“也没说要和你回去。”做作的姿态收起,面色冷淡,那不自觉挺直的背脊显得他气质端庄起来,“你的意思呢,陈向天?”

这下皮球踢给了陈向天,眼见着宿舍三人的视线都朝着自己看来,他暗道不好,立刻装作有些仓皇的样子,被张安成抓着的手还微微往回缩,“随便你们,”话语微一停顿,他一咬牙,仓皇又隐去换作不忿,“我操他爷爷的有决定权吗?!”他的伪装很好,只有和他斗争数年的乔贝发现端倪,不禁拿眼角斜他,被陈向天眼角微地一眯,示意住嘴。